朱宴刚挣扎起来就又被韩诺冬压倒,伸手来不及劈一掌,又被韩诺冬制住,她迷迷糊糊承他的重他的吻,甚至怀疑起自己不是要去打他的,而是要抱他的。
    说是要快,可他还是要从头吃到底,解开她,抚摸她,再从胸尖舔到腿间,朱宴只觉他的手掌捏着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能捏出水来,人早黏在那,攥着他蓝灰格子的床单,忍受他舌尖的麻痒,一直沿至大腿根。
    “哎,可别……”她都没说出来这话,韩诺冬就把她罩裙底下的内裤脱掉一条腿去,在她柔软的腹底泥肉里留下口唇余温,本来就湿,现在更是湿得不行,好像要顺着股缝淌汁。
    “别怕,宴宴,有我……”韩诺冬寻摸到她欲绽又阖的罅隙,一手顺利掏将自己,像个仆人似的半蹲半弓,温温柔柔地刮弄她,朱宴一条腿搭在他肩上,仰着脖子看他那痴狂的样儿,猛地,韩诺冬抬起眼皮,目中精光一摄,朱宴竟在某个瞬间看出了韩柏辛的影子,不觉心魂震动,恍惚间,她有种错觉——她是坐着时光机器,穿梭在韩柏辛的少年和成年间——她同时跟一个男人的两个时间做爱!
    就在这失神时,韩诺冬挺腰进来了,顶得太用力,朱宴啊地叫了一声。
    韩诺冬把她捞起,折到自己的腰间,圈着她问:“怎么样?跟老韩比呢?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可从来不问这问题。”朱宴故意说的,气他。
    韩诺冬歪着嘴角笑:“嫌我幼稚?我还就幼稚了!说嘛,说,我好不好……是不是比他好?”
    “你没戴套。”
    “你不是安全期吗?”
    朱宴一怔,这小子好像也在天天记录:“那也不安全。”
    “那我拿出来射……我喜欢肉磨肉的感觉,好润滑的。”他又来来回回顶弄几番,朱宴推他:“你不戴套就滚!”
    “好,我戴。”韩诺冬觉得自己一旦进了这女人体内,好像就跟这女人的奴隶一样,她要他干什么,他都想听,不由自主就想跪在她跟前彻底交代自己。
    “你有完没完……”
    “这事你还催我!”韩诺冬还挺委屈,从床头柜里拿出套子带上,又重新凿入进去,虽没刚才那样的亲肤交融感,但膣腔也紧致温热,又加上有韩柏辛随时可能开门进屋的紧迫,韩诺冬来回几下就差点射了,可他还得定住,不能让朱宴把自己看扁了,尤其现在她还有一个老韩能随时作参考。
    于是,他缓了缓力度,手指伸到底下,在他们交合湿润处找到她上尖小珠,轻轻揉几下,再往里顶,深入浅抽,亦或浅浅深深,虽经验不足但天分了得,几下就把朱宴弄得荡腰摆臀,可她到底是怨的,伸手掐他,指甲都陷进肉里:“坏东西……又学了坏招欺负我……”
    嘤咛着的声儿比往日叫床还娇媚,韩诺冬用了猛力迎她的夹磨,每一下都顶到底,像要搔她的痒,钩挠着,再旋出,最后,趁她紧缩双腿,小腹乱颤,他便足足栽进去,拔不出来了,整个人用尽了力气,几近倒在她身上。
    就在这时,韩诺冬目光一冽,忽然警觉,朱宴也听见了,滞住,再听,走廊有脚步声,韩诺冬抬起眼皮道:“老韩回来了!”
    下一个瞬间,朱宴炸起,推开韩诺冬,迅速穿衣服,大门果然响起钥匙声,朱宴眼前一黑,就觉得心脏有那么一瞬间是停止跳动的,急中决断,她索性把内裤直接踢到韩诺冬桌子底下,自己则立刻夺门而出。
    几乎是同时,韩柏辛从外头进来,朱宴从里头迎出去:“怎么回来这么早?”
    “外面下雨了,我看堵太久就不去了,改天了。”韩柏辛一直低头蹭皮鞋上的泥巴,又脱下夹克衫,甩了甩雨珠,同包一并交给朱宴。进了屋,先看见客厅中央的吸尘器,一怔,回头看朱宴:“在家干活呢?”
    “呃对,还没弄完。”朱宴趁挂他衣服和包的时候,对着旁边的穿衣镜整了整头发。
    幸好天暗下来,她脸红成虾子他也没瞧出来。
    “爸,你回来了。”韩诺冬从里屋出来,早换了一套居家服,气定神闲,丝毫不慌。
    “嗯。”韩柏辛打量他,看他领子还掖在里面,眉头一皱,朱宴的心提到嗓子眼,叫了一声:“柏辛,你还没吃吧,我把饭菜再给你热一下。”
    “你休息,我去热。”韩柏辛拍拍她肩膀,往厨房走,朱宴也过去帮忙,只有韩诺冬笑着说:“小阿姨今天做了什么?我这会儿好像又饿了。”
    “好像是鱼丸汤。”韩柏辛敞开锅看,朱宴抢过去把火开了,又盛了两碗饭放微波炉里热,韩柏辛只好折回餐厅,一眼看见立在旁边的韩诺冬,寡脸训斥:“你去厨房帮你阿姨去,别饭来张口的。”
    “哦。”韩诺冬倒是乐意去厨房帮忙,那头朱宴刚把心放平了,见他进来了又提上来了。
    她躲他,他偏偏不遂她心,她左他也左,她右他也右,二人近在咫尺,他喷着热息靠得更近,朱宴艰难抬起眼皮,正对他的黑眼睛,他低声笑:“小阿姨,让让……”他倾身去壁橱里拿碗,竟把朱宴罩在两臂之间,朱宴只好一矮身从中间空隙钻出去。
    逼仄空间,热汤蒸蒸,窗外雨吧嗒吧嗒滴,玻璃里也起了雾,在黑幕里凝成水珠往下滑,割裂成一条条的湿痕,南方潮湿的空气和湿的皮肉,叮咚一声,朱宴转身弯腰去微波炉里拿饭,只觉腿间涎湿处忽然有手游移,她惊得险些把手里的碗摔了,回头,看那家伙正在旁边闻着一锅汤:“嗯,这汤好香……”
    此汤?彼汤?
    朱宴把手里的碗往韩诺冬怀里摔,他才收回手接过碗:“小心烫!”
    他烫着了,忙放桌上吹手指,又抬起眼睛,邪气地舔舔其中一根手指:“小阿姨的汤一尝就知道鲜。”
    混账!变态!他怎么敢……敢与他老子只有一门之隔的空间里调戏她!
    朱宴瞪他一眼,扭头出了厨房,只留韩诺冬一个人忙去——盛汤,端饭,他们父子面对面吃去吧。
    管他们狼吞虎咽还是缓缓啜汤,她只想赶快回屋洗掉身下那种湿腻感,太滑太黏,两腿忍不住夹紧……真是恬不知耻的一身肉,她觉得自己真贱,像这父子俩共用的荡妇。
    本是发誓离这韩诺冬远一点的,可到了第二天中午,朱宴就又接到韩诺冬的信息——“小阿姨,别忘了给我开家长会,五点半,三楼高三二班,别紧张,一个小时就结束,完事咱们一起去吃饭,我在校门口等你。”
    朱宴握着手机看了半天,没回,放下去,拧紧眉毛,又拿起手机,换了个人编辑信息——“在学校吗?等会我过去一趟,晚上我带你和韩诺冬一起吃饭。”
    朱磊很快回复——“我在学校,姐请我吃饭,我肯定没问题啦!”
    朱宴看了眼时间,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往外走,有同事过来朝她招呼:“走了?”
    “嗯,给孩子开家长会去。”
    “啊,哎,现在孩子不好管啊,你可真辛苦了!”
    朱宴笑笑,知道那人回头就得感慨她后妈难当,一帮行政处的八婆们聚在一起就要议论家长里短,她的事,再低调也防不住。但至少她们还是羡慕的,毕竟再嫁的这位也不赖,长得好人也有点小钱……也是图她年轻吧!
    “所以你们说,她去开家长会能不能被人误会是姐姐?”
    “他不是有个弟弟跟那孩子差不多大嘛!”
    “哈哈,说不定就说是姐姐吧!”
    朱宴没给朱磊开过家长会,人生第一遭献给了韩诺冬,进到教室找到了韩诺冬的座位,左右一看,周围也都是四五十岁的人,数她还最抢眼,以至于进来的老师们都第一个注意到她,又在讲话时不住朝她看,这让朱宴十分不自在,只能低头看韩诺冬的考卷。
    数学差两分满分,语文英文也都高分,文综不拖腿,排名不仅上了年级前十,还上了前五。
    他果然没让她丢脸。
    朱宴抿嘴笑了,低头看他课桌的东西——一边书码得整整齐齐,另一边还放了个小塑料袋,她打开看,里头装的是一袋巧克力和一本《麦田里的守望者》。
    翻开书,第一页夹着张书签,书签上写——宴宴,家长会很无聊吧?吃点巧克力看会儿小说吧,后面画着一颗心。
    朱宴忍不住又笑了,没看小说,倒是认真欣赏起他作文来,看他怎么一本正经地把一篇八股文写得强词夺理。
    高三的家长会几乎是老师哭诉会,延了十分钟才结束,家长们迫不及待往外走,朱宴收拾好卷子也起身,忽然听见班主任在后面叫她:“韩诺冬家长吗?请您留步。”
    朱宴顿住转身,这才定睛打量班主任,那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女人,面善,像是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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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里有偷情,偷情里有肉,肉里有...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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