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那人,那人姓宣,名赞,乃是衙门防御保义使,人称丑郡马。
    因先前在王府做郡马,有一次番将来大宋时,吹嘘自己箭术无双,想灭大宋的脸面,不成想斜刺里杀出一人,正是宣赞,宣赞当时凭连珠箭赢了那番将,那番将惭愧而拜。
    郡王见宣赞箭术非凡,当即招为女婿。对宣赞来说,这是好事,可以一步登天,但是郡主本来是怀着梦想的少女,心中理想的丈夫乃是白马王子,在巨大的落差下,心中闷闷不乐,加上本来在王府中娇生惯养,竟然一病不起,一命呜呼。
    王爷失了爱女,心中也是悲愤异常,也后悔了自己当初草率的决定,由此不喜宣赞,所以宣赞被凉在那里,才做到衙门防御保义使。
    蔡京听宣赞说罢,也想起了又关胜这么一号人物,童贯极力夸赞关胜,加上目前也找不到别的人去剿匪,很快就决定让关胜去剿匪了。
    宣赞带着认命到达的时候,关胜推荐了一个人作为自己的副手:“此人姓郝,名思文,是我结拜的兄长,听她母亲讲,当初生他的时候,梦见经木纤投胎,因此都叫他经木精。我这兄弟武艺高强,现在也是委屈呆在这里,如果他同心协力去剿匪,报销国家,岂不是好?”
    宣赞当即同意,带着关胜星夜赶赴京城。
    蔡京见关胜,果然生的关云长模样,凛凛一躯,微风凛凛。那蔡京本来也是高手,自然看出关胜不凡,当即就准命关胜带领一万五千人前去剿匪。
    此时在蔡京看来,先前呼延灼不管怎么,也不会全败,就是有所损失,那梁山小地方的财力、物力、人力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现在关胜这样的猛将再带着一万五千人去剿匪,那梁山肯定就不能支撑了。
    就在关胜带领大队人马前去梁山。剿匪的时候,鲁智深和杨志带着大小车辆运载着粮草和货物也向粱山赶去。
    鲁智深和杨志此次到梁山信心满满,他们不仅带去了大量的粮草,而且还有近千人,到粱山上,好歹也会有一席之地的。
    想不到的是,突然遇到官兵。
    那官兵是从一条岔路上过来的。
    前队的官兵见这些人可疑,就要上前盘查。
    那二龙山的强人向来牛气惯了,哪里还鸟那些官兵,加上他们的人数也不少,更是不理睬那些官兵了。当即争执起来。很快动手。
    鲁智深和杨志赶过来的时候,大队的官兵已经涌了过来,那些小喽罗想不到官兵竟然如此之多,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那些官兵潮水一般涌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来人正是关胜,关胜和郝思文看着场中围困的鲁智深和杨志,见二人并无惧意,不同于凡人,关胜喝道:“你等是哪里的人,胆敢拦截官兵。”
    鲁智深和杨志打了青州之后,感觉到这官兵好欺负,那马上坐的人虽然看起来生猛,他们也没有放在眼里。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洒家拦你便怎的,你要跟洒家厮杀不成?”
    鲁智深就是想激怒那头目,在他的理解中,杀了那看起来生猛的头目,那些官兵自然大乱,就算人数再多也是白搭。
    关胜听鲁智深的口气不善,喝道:“哪有出家人称洒家,还带领大队人马,想来不是善类。”
    鲁智深道:“洒家不是善类又当如何?”
    关胜怒道:“我乃剿灭梁山匪军的领兵指挥使,你等再不下马受缚,休怪我不客气。”
    鲁智深听说,笑道:“又来一个领兵指挥使,看来跟呼延灼是一路的货色了,还是早早滚回京城,免得自讨没趣吧。”
    郝思文道:“将军,此处离粱山泊很近,这伙人马来历不明,宜早早擒拿,免得耽误行程或者种了贼人奸计。”关胜点点头,当即大喝一声,当先带着人马掩杀过去。
    守智深的原意是跟关胜生来一场单挑的,想不到关胜不擞烈口只的意愿就杀了过来,一时措手不及。
    加上那些官兵刚刚出来,也不知道呼延灼可能败了的消息,正是跟呼延灼刚刚带出来的那些官兵一样,嗷叫着要立功,此时士气高涨。
    加上人数上的绝对优势,二龙山和新收编的官兵一时就慌乱了,被关胜的人生擒活捉了不少。
    鲁智深和杨志杀开一条血路逃了出去。
    那些官兵想不到初战告捷,一个个喜气洋洋。
    对于那些被抓捕的二龙山强人来说,这个教实在太深刻的。他们现在知道了,官兵并不都是草包。
    其中一些人叫起屈来,关胜示意将那些叫屈的人拉上前来。指着一个人道:“你等是什么人,在这里叫什么屈?”
    那人苦着脸道:“将军,我等本是青州的官兵,二龙山强人赚开了青州城门,打破了青州,我等也被迫为寇,想不到这里遇到将军请将军饶命呀。”
    关胜、宣赞和郝思文听说,吃了一惊。关胜忙问:“那呼延将军剿匪,情况如何?”
    那人道:“呼延将军剿匪失败,青州正被白虎山强人围攻,呼延将军打败白虎让强人,知府就让呼延将军带兵剿匪,想不到呼延将军在二龙山剿匪不成,兵败不知去向。一些人被二龙山的强人胁迫赚开了青州的城门,我等也是被二龙山的强人胁迫才做匪的,将军明鉴,将军饶命呀。”
    关胜、宣赞和郝思文对望一眼,看出彼此心里的惊讶,那呼延灼带领一万三千余人剿匪竟然也会失败,实在不可思议。
    其实他们行军途中遇到一个官兵,当时看到那官兵可以,探马将那官兵抓获,当时那官兵即道呼延灼剿匪失败,当时关胜为了稳定军心,将那人斩首,想不到现在这人跟那人的说法一样,这就不由人不相信了。
    关胜见那人的话弓起了官兵的一阵恐慌,怕影响士气,喝道:
    “胡说,刚才二龙山的强人我也见识过了。还不是被我打败,哪里有那么厉害?”
    那人慌忙磕头道:“将军明鉴,将军明鉴,那呼延灼哪里能跟将军相比呢?”那人见关胜被自己的马屁拍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慌忙继续道:“至于小人说的是否属实,将军派人到青州去查看一下就知道了。”
    郝思文道:“关兄,要是再到青州,恐怕耽误行程,也恐其中有诈。不如让我或者宣兄将这些匪人押回青州,顺便查看虚实吧?”
    关胜听郝思文这样说,便道:“好,宣兄,要不就走一趟青州吧。”
    宣赞当即领命,带领一队人马将擒获的那队人马押住,向青州方向去。
    关胜和郝思文则带领大队官兵继续向梁山进发。关胜留下了两个被迫为匪的官兵一路跟随,听他们说明这青州的情况。关胜和郝思文听那官兵叙说,心里复杂异常,想不到这青州地面竟然强人聚集,却一向没有听闻,看来是这地方上的失误。
    可是这梁山养成贼势,又是哪里的失误呢?
    听那两官兵叙说,呼延灼还没有到梁山就被梁山草寇通过偷袭、围困等手段困住,关胜和郝思文一路上小心翼翼,想不到竟然没有遇到梁山的任何抵抗,让关胜和郝思文产生一种错觉,呼延灼不是被梁山打败的,而是主动逃跑的。
    关胜和郝思文更疑惑的是,如果那粱山草寇厉害,应该知道,他们大队人马到了那里,起码会困住他们,那时,他们的日子就难过了。
    不管怎样,越是接近梁山,关胜和郝思文越是小心,但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他们看到了那一望无际的芦苇。快到夏天了,芦苇碧绿的延伸出去,好像跟天贴近了,那梁山远远的也在天边,好像是漂浮在芦苇上一般,让人产生一种恍惚感,好像这里不是人间,而是天上。
    眼前静悄悄的,哪里幕的强人。那些官兵迷糊了,这真的是来剩匪的吗?
    来这里的时候,路上有很多人的痕迹。甚至还有血迹,这提醒着眼前的众人,这附近的确发生过血战。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郝思文突然对关胜道:“将军,你仔细看,这水泊边上,好像有什么不妥。”
    关胜也注意到了,水泊边上,靠近芦苇的地方,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像那样的雾气,本应是早晨才会有的,现在是正午,怎么出现这种雾气呢?在那雾气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舞动。
    关胜道:“好像是传说中的阵法,难道这水泊的边缘都布局了阵法?”
    郝思文道:“而且,这种阵法是借助于地利,完全是造化所为,当真是神鬼莫测,看来这梁山果然不简单,有高人。”
    英上先前的疑惑慢慢的就渲染上了几分小心。关胜和郝思文静静的看了梁山泊的芦苇之后,下达了剿匪的第一步命令一烧芦苇。
    不管怎样,这层层叠叠的芦苇都是一个不可测的所在。官兵存在人数上的优势,首要的就是弄一个清晰的战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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