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有的脸上,连伤痕也是点缀。”
    .......................(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
    天边的云朵在火里燃烧,太阳慢慢往下落,沉到山的另一头,夜幕拉了下来。陈大鹏风风火火的跑回宿舍,刚推开门就嚷嚷,“王班长,王班长,俺看见几个银.......”话没落地,就迎上我们齐刷刷的目光。他不羞不臊,继续说,“嫩们,真夜闹哈。”
    这位总队长的公务员,是sd籍的新兵,头发剃的很短,头皮清晰可见。五官端正,身材健壮。他每天都在小区里面,东飞西窜。都像脚底抹了油一样,一刻也闲不下来,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
    卫校在小区的隔壁,是一所全日制的普通高等专科学校,始建于1936年,学校占地面积47万多平方米,整座园区建筑面积就高达19万平方米。所以,楼与楼之间建筑很紧密。学校共设置24个专业,教师职工500多人,学生6000多人,女生的比例占5分之4。
    卫校人杰地灵,卫校阴盛阳衰。胖坨坨总以训练为借口,看妹子为目的。拉我们去卫校操场跑步,在沙场上摔倒功,在篮球场上打擒敌,去足球场上练体能。每次都能吸引无数妹子的围观。
    一天中午,我们刚吃过饭,胖坨坨就要拉我们去卫校浪一圈,自从他万花丛中经过,男性荷尔蒙越发强烈,时不时的就想往那跑。我们刚换完鞋,顶着毒日头走出小区,陈大鹏就在背后叫停了我们。
    他一路小跑到胖坨坨面前,气喘吁吁的说:“张成班长,总队长,要你们过去。”
    “总队长?啥子事?”胖坨坨满脸惊讶。
    “不知道,就说让你们过去。”
    “哦。”我们一头雾水跟在胖坨坨身后走,陈大鹏在最前面领路。路径三排家属楼,就是别墅区。果树长出三米多高,挨排并立。一条条用砖铺成的小路,蔓延到别墅的门前。走到第二栋别墅前,我们停了下来。门口有一条狼狗,趴在草地上晒着太阳。见我们一行人靠近,拼命的对我们叫。
    别墅的铁门被推开,走出一位中年女人,迈着方步走下台阶,向着狼狗走过去。正值初夏,她穿着一袭满身红花的绸缎睡衣,腰间打着蝴蝶结带子,一头黑发搭拉在胸前。脸部皮肤白皙,高鼻梁,嘴唇上涂着一层淡粉的口红,睫毛随着她一扭一扭的律动。她走到狼狗面前,俯下身子,丰满的胸部一览无余。不禁让人感叹,总队长真是好福气。
    “大宝乖,别叫了。”她右手抚摸着狗头,右手挠着狗下巴。狗舒服的趴在了地上,安静了下来。“大鹏,把它牵后院去,别让它在这叫,回头吓坏了孩子们。”中年妇女站起身,去解下拴在门上的绳子,说话骚里骚气,她的胸部左右摇晃,她的身子扭来扭去,走到大鹏的身边,把绳子交到他手上。
    大鹏点头嗯了声,便牵狗往别墅后走,狗不住的回头对我们狂吠,嘴角的口水拉拉到了花上,草地上混进了空气。“真是狗仗人势。”我想,真看我们是新兵,连狗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总队长夫人走到门前打开门,挥手示意我们进去。我们晃着屁股,扭着腰往别墅里走。
    刚进门,左侧是通向二楼的木梯。右侧的鞋柜全部敞开,里面摆满叫不上名的皮鞋。我们穿着鞋,轻踩在大理石地面上。跟在总队长夫人屁股后,走到了客厅。
    别墅总共三层,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卧室,而我们所在的客厅下,还有一个地下层。客厅的阳台上,摆满了各种盆栽,月季花,丁香,夜来香,百合,水仙,四季海棠,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环绕成半圆,贴着落地窗户。两边摆着富贵竹跟金桔。半空中吊着五盆绿萝,交替生长,叶子蔓延到地上。
    三张真皮沙发,泛着暗红的光。围绕着红木茶几,依次摆开。沙发的后面是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厨房与卫生间挨着,在书架后面。
    总队长夫人双手环抱在胸前,面对着我们,说起话来胸部上下跟着浮动。“叫你们来,也没别的太大的事情。楼上的阳台有两袋水泥,还有一些垃圾,你们回头给拿下来,丢到外面。然后,把上面的卫生,还有一楼的卫生,加上酒窖里,统统给我擦一遍,家里真是脏死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大鹏你带着他们干吧。”总队长夫人说完,就向门外走。真想问问她,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去。可惜我是一个兵,不能瞎打听。
    胖坨坨给我们划分完打扫区域,自己溜回了宿舍,躲清静去了。
    酒窖入口挨着二楼的楼梯,也是木质阶梯,姜新波同我一起,摸着壁纸往下走。到拐弯处胡乱的一摸,灯亮了,一阵阴气扑面而来,酒窖里的一切豁然开朗。左面三个酒柜,摆放着红酒。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妖艳的红色。上面都是我看不懂的英文,剩下的就是年份的数字。对面的三个酒柜里,摆着洋酒,有xo,芝华士,白兰地,还有无头的骑士,好多叫不上名字的酒,玲琅满目。
    “卧槽,这也太奢侈了吧!”姜新波转过脸来,灯光照在他那白皙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血色。他张着嘴,瞪着眼,东瞅瞅,西看看。
    “卧槽,这也太腐败了吧!”我转过脸来,灯光照在我古铜色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血色,我张着血盆大口,努力瞪着眼睛,东摸摸,西看看。
    “这的多少钱呀?这么一地窖酒。”他问。
    “这的多少人送礼,才能攒下这么多酒呀!”我问。
    “总队长可能自己买吗?”他问。
    “总队长用花钱买吗?我问。
    “怪不得当领导都有钱。”他说。
    “有钱的怪不得都是领导。”我说。
    “贪官呀。”他说。
    “应该的。”我说。
    “干活呀。”
    “干活吧。”我俩互相看了一眼,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们爱抚完红酒跟洋酒后,关了灯往一楼走,大厅里空无一人,我俩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上去,弹起了半米多高。
    “奢侈呀,领导家的沙发就是好。”姜新波说。
    “那是当然,沙发不好,领导坐着不舒服。领导不舒服,你就别想舒服。你感到不舒服,就知道该给领导换沙发了。”我说。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他抱拳。
    “应该的,互相学习。”我抱拳。
    “兄台客气。”他说。
    “应该客气。”我说。
    “这是什么?”他指着茶几上的一条纸船,满脸惊讶的看着,我顺着目光看去,有一条纸船安静的摆放在茶几上。走近才看清,一张一张80版的五十元钞票,叠成一条龙船,一张扣着一张,用胶布固定成八十厘米长的大船。
    “兄台,你怎么看?”他问。
    “趴着看。”我说,于是我俩趴在茶几上,开始数这条龙船,由多少钱组成。
    “1.2.3.4.5...................................223。223乘50,卧槽,5000块呀。”我俩四目相对。
    “当领导好哇。”他感叹。
    “当领导的女人好哇。”我感叹。
    知道天将黑下来,我们才往回走。一个个造的灰头土脸,连总队长的鬼影子都没看到。
    “马德,特勤大队,就是特别勤快的干活小分队,是吗?”姜新波骂道。其实,有一个阶段,我也是那么认为,直到后面发生了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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