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怎么不叫了?嗯?”
    “看我怎么干死你!我要把精液全都射在你子宫,让你生出来我的孩子!”
    “说你爽,叫的大声点啊!”
    黄昏下落,昏暗的房间里,他的面容隐匿在暗淡光线中,光影落在床边,随着身体的舞动,影子倾斜也跟着晃动起来。
    床上的人掰开她的腿在中间奋力撞击,对待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女人被掐着脖子,目光狰狞,脸色变紫,张大嘴,吐起被操出来的呼吸。
    “不是说我强暴吗?操你又怎样,你逃不掉的!”
    “永远,永远都要被我操!”
    魔咒声音缭绕在耳廓。
    他射了出来,舒畅口气拔出血淋淋鸡巴。
    女人四肢张开成大字躺在床上,昏暗中的他,嘴角翘起满意笑,看着她像在案板上的鱼不断扑腾试图爬起来,最终摔下了床。
    托着那一身血淋淋下体,瘦如竹竿双腿无法站立,他还在好奇她想做什么,是不是又要做个可怜虫一样蜷缩到墙角里。
    可她的目的,是桌子上那把用来威胁她的菜刀,他察觉过后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白弱双手抓住沉甸甸的刀柄,朝着脖子用力刮划了下去,动脉溅出的血,是他此生见过最多的鲜血。
    疼。好疼。
    耳边他歇斯底里的爆吼,是她最后对他的报复了。
    至少此刻,她终于能解脱,心满意足的笑出来。
    沉重的身体被拉入深渊。她最终是要下地狱了吗?
    也好,本来她活着也是在地狱中了,没有比这还要痛苦的事情。
    “陶琴,陶琴!”
    她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手拿书,站立在书柜前面。
    有人拍了她的肩膀,她僵硬回过头。
    女人笑了一声:“你怎么跟一副见鬼的表情啊?心理室来了一位新病人,这次你去诊疗,作为你刚转正的第一个病人,好好表现啊。”
    “什……”
    她转过身,低下头,此刻的她,身着白大褂,胸口挂着崭新的名片——心理医生,陶琴。
    脑子里浑浊的记忆在蜂拥而来,煞白的脸色,带着惊恐跑去电脑前,查看着右下角的日期:2016/5/13,9:01.
    她穿越了?
    不对,是重生了。
    看着自己手中握的心理疾病书,脸上控制不住即将咧嘴的笑容,隐忍的肩膀都在抖动。
    “哈……哈,哈。”
    这是老天给她的一次机会吗?让她重活一世,远离那个变态的机会!
    “陶琴!”办公室外,有人在喊着她:“病人已经在等了,你快点啊。”
    “来了。”
    她刚要迈出一步,脚下又再度顿住。
    不对,这个日期。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去,好像就是这个时间,她跟那个男人第一次相遇的时间,作为她转正心理医生第一个病人,就是那个变态!
    陶琴朝着后面退去,脸色再度变得凄惨起来。
    “你在搞什么啊。”女人踩着高跟鞋进来,见她低头,两颊缀下几绺的黑发挡住惨白精致的面孔,乌黑长发绾起,文静温柔的书卷气,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脸色。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她赶紧过去,手背搭上她的额头。
    “老师,我今天有点难受,工作恐怕有点难。”
    “看出来了。”她叹了口气:“你说你,刚转正怎么就遇上毛病了,回家先休息一天吧,作为心理医生,你得把自己心态调整好。”
    “是。”
    她换下了白大褂,什么都没带,打算先回家,至少应该先请一周的假期,好好的远离这个男人,不能再跟他纠缠上任何关系。
    走廊上的电梯刚准备关闭,陶琴赶忙小跑过去,电梯却缓慢打开。
    她刚要张口道谢,顺着锃亮的皮鞋往上看去,却发现里面站立的男人,正是她要躲的变态。
    陶琴呼吸停顿,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害怕和疯癫,她的噩梦正从头顶飘过来,将她笼罩,压抑掩盖。
    “不进来吗?”男人清冷失欲的相貌,朝她微笑,手指还摁在开门键上,礼貌让出位置。
    陶琴没有犹豫转身跑了,只有她知道那因为惊恐而弹跳极快的心脏,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啊,那个病人,说是临时有事就先推迟了这次治疗,过两天再来。”
    怎么会。
    陶琴不安咬住牙齿,明明上一世他还接受她的治疗,也是这个时间。
    “没办法嘛,听说他是什么富商,身价很高,这么忙,在富人精神上的疾病也挺常见。”
    精神疾病,狂躁重欲,偏执的双向情感障碍,抑郁躁狂症,他简直是集中一体的精神病库。
    “陶琴,你不回去休息了吗?”
    “嗯,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今天可以工作。”
    “是吗,那太好了!”
    逃避并不会让她身处的噩梦有所减退,她几乎每分每秒都在恐惧那个男人下一刻会在什么时候来,又在哪里会遇见。
    好像她处心积虑想要改变着一切,都无法做到,被强暴的记忆历历在目,不会跟随她的重生消失,陶琴要被这记忆折磨出精神病了。
    而就在第二天,那变态,又来了。
    与他对视的那一眼,她要被强行拽入沦陷进那双浅褐色眼眸旋涡里,恐惧发抖,身体麻木充斥着整个血液,神经。
    是如何在她身上怒吼暴躁操着她,翻来覆去折磨。
    “您好。”男人开口喊着她。
    陶琴深不知自己正用力咬着指甲盖,眼底惊恐一层层想要将这个男人皮囊扒下。
    杀了他。
    想法在脑子里猖狂浮现。
    她简直要恨死他了!
    如果不杀了他,自己这辈子就没办法正常的活下去。
    只要杀了他!
    “您好?”他疑惑。
    陶琴猛然缓过神,起身拿起他的病历本:“恒先生对吧。”
    “是我。”
    “那今天由我来为您治疗,请到这边来。”
    她脚下踩着高跟,每一步走的格外坚定,口中后槽牙咬的厉害,憎恶摩擦着,男人迈起稳健的步伐,皮鞋声清脆敲打在地面,跟随着她的脚步。
    每一步,每一步,都在走上原本的道路。
    而她坚定,只要杀了他。
    当她又一次满身淤青躺在黑色大床时,已经按照前世的发展,被他给强暴了。
    恒白煦坐在床边,慢斯条理系上白衬衫的纽扣,细长的手指撩拨过她的发丝,弯腰亲吻在她的额头,笑意浓厚道:“今后,我会好好对你。”
    上一世,也是这句话。
    不过,是把她囚禁起来。
    她不会像曾经那么疯狂,叫嚣着要去报警,要让他放低警惕,没有了戒心再借机杀了他。
    陶琴逼自己笑起来,那身被奸淫过后的身子变得狼狈不堪,面露仓皇的笑容带着点可怜,她费尽全力撑起身子,用瘦弱手臂搭上他的肩头,在耳边吞吐着连自己都灼烫的呼吸。
    “恒先生的滋味,倒也真是不错。”
    他目光楞了一下,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瘦腰,几乎一掌都可以捏断的腰部,被他狠狠搂紧坚硬怀中。
    “你说什么?”他抵着她的额头,眼神性感打量着她小巧的鼻尖,吐洒在彼此脸上的热气,带着性欲释放过后浓浓性味道。
    “我说,我喜欢恒先生。”胳膊缠绵环绕上他的脖颈,攀附在男人身体上,将唇瓣有意无意蹭上他的嘴皮,口齿清晰吐出:“喜欢。”
    “喜欢,恒先生。”
    过近的距离,让他眼中情绪变得异常模糊,只是他张开薄唇,发出幽幽笑声,含义不明。
    “喜欢?”
    “陶琴,呵,呵……你喜欢我?”
    她以为是他太开心了,生怕他不相信,撅起唇瓣紧紧贴上了他。
    而被扣着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粗大舌头猖狂占据着每一处口腔唾液,吸吮着她的舌尖和唇瓣,唾液交织发出淫荡声音,在滋滋作响。
    他们不断的换着方向亲吻,将两个舌头交滚的火热,用力吞吐彼此口水,她裸露身体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摩擦起来,火热的温度在肌肤蔓延。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恶心着这一切,不断为自己洗脑,对自己心理暗示,她爱面前这个男人,让他感受到自己真切实际的爱意。
    用皮肤来贴近他,强迫自己咽下他的唾液,这些全都会让身体本能亲近他,即便她的内心深知。
    “陶琴,嗯,哈陶琴……”他扣着她的后脑勺,一边不断的亲吻,喊着她的名字:“我爱你,好爱你,真的会好爱你,我太幸运了,陶琴。”
    “呜,唔。”
    脸上温热的液体,她睁开眼,发现是他流出的眼泪,还在不明所以,为什么会掉泪。
    男人已经先行将她放倒,解开刚系好的衬衫,再次裸体坦诚面对彼此,欣喜若狂的分开她双腿,用渐渐硬起来肉棒,来回撸动着,蹭到她的身下漠然进入。
    “嗯哈,好紧,比任何时候插你都要紧啊!”恒白煦抱住她,里面湿透的精液作为润滑猖狂猛操起,抽插起来进攻啪啪作响,脚踝一样粗大肉棒残忍穿透。
    陶琴十指抓狂紧握身下被褥,痛苦抬起胸部,被他张嘴含住,尽情吸吮在嘴里面,舔绕着小小粉粉的奶粒,用整齐牙齿不时咬上去。
    “你不是爱我吗!啊?不是爱我吗!”他疯狂质问着她,她逼着自己把眉头抚平下去,露出满足微笑。
    “我爱你,啊,爱你……好爱。”
    “叫我的名字!陶琴。”
    “恒白煦……白煦,哈,白煦,好爱。”她双臂搂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所有痛苦情绪都掩埋在身体里,逼着露出一副乖巧。
    听着他胸膛里发出震耳欲聋笑声,恒白煦尽情陶醉享受在她接纳自己爱意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满足。
    她细长的双腿缠绕在他腰部,已经在床面被压错乱的黑发散落肩膀下,妩媚动人的柔情,叫他深陷在这迷人光环中,想将自己的肉棒用力埋在她身体里,紧紧相连,再也不想拔出来!
    “真想干死你!宝贝,我简直爱死你了啊,爽不爽!啊?我干的你爽吗!”
    “爽。”她沙哑了声音点头,手臂抱住他,掐住自己一块嫩肉,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要爱他,爱上面前的这个男人,这张邪娆的脸也依然百看不厌。
    “啊啊好爽!恒白煦,操死了,要被干坏了!”
    “哪里被干坏,嗯?”
    “小穴,小穴……”
    “不对!”
    “逼,是逼啊,大肉棒,插死了。”
    他闷沉笑声逐渐猖狂,畅快淋漓泄欲在她身体里心满意足,热情的表白让她手足无措承受着,巨大肉棒撑裂阴道疼痛,内壁的挤压让嫩肉被粗壮摩擦出来疼痛,已经感觉到了阴道的出血。
    张嘴伸出舌头,让他含住接吻,淫荡的表情只有被他看在眼中,恒白煦瞳孔里的倒影,与上辈子在他身下的她如此不同。
    “射给你!全都给你嗯,生一个我的孩子好不好?”
    “好。”她忍住哽咽声音,不断点头:“好。”
    内射在子宫壁,冲击的激烈拍打在嫩肉麻麻触感,大脑飘虚的空白,她发出沙哑尖叫,抓住他的胳膊,浑身颤抖喷出水润,高潮下,身体软的像块融化的雪糕。
    全心全意的爱他,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泄欲,就如上一世一样,更不节制的强迫与她做爱。
    在他这栋别墅里,他们尝试过了从未体验的房间——浴室,书房,楼梯,餐桌。
    每一片留下的水渍,都带着浓郁的鲜血。
    操烂的阴道已经变伤痕累累,她对自己灌输洗脑的爱意,有时候就连她也分不太清,只是觉得让他信服自己的过程是完美的,但唯一改变不了的,还是将她囚禁起来,关在这栋别墅,可她除了房间却也有了多余的活动地方。
    厨房。那是她最后武器藏身之处。
    不止一次幻想过,将尖锐刀子插入他脊背中,绽放出血花一样的血渍,激烈喷涌,目光之中艳红色,是她即将要得到的自由,和正常的生活。
    足以让她控制不住笑出声。
    她搂着男人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被抱住臀部一上一下套弄起来他的肉根,恒白煦步伐稳健,徘徊在宽大客厅里,每一步让肉棒龟头都深陷进子宫,狠狠插进红肿宫颈口里,两对裸体彼此温热摩擦,他胸膛上挤压的奶子在不停律动。
    “嗯好舒服,宝贝,流的好多水啊,我操的你舒服吗?”
    “舒服。”她声音已经恹恹,精力被消耗殆尽。
    “好湿啊,都流到腿根了,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骚货。”他哑声笑着,一边将她往楼梯上抱去。
    陶琴疲态不堪睁开眼,望着刚才站立的地方,那不是水,是血。
    好多的血,从她身体里面流出来,大量滚烫,在两对性物间染湿腿根,血腥味灌入鼻腔。
    “你爱我吗?”他又一次问。
    “我好爱,好爱好爱你。”这一次她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抱的更加用力:“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好爱!”
    他充满笑意声回应:“我也是,宝贝。”
    在他射出来之后,不愿拔出,将憋久的尿一同射在了她的子宫里,两人站在楼梯上,听着打出来的尿液拍击响声,哗啦啦灌进肚子里,撑满了小腹,从插进去的性物缝隙间流出滚烫的液体,充斥着骚味,尿液在一节一节的台阶,慢慢往下流落。
    满地的鲜血无人收拾,陶琴一丝不挂,托着疲软双腿下楼,腿根还有残留的精斑与尿渍。手臂用力环抱住栏杆,发抖打颤的腿根,她用力踮起脚尖来,艰难踏出每一步。
    恒白煦去了工作,将她留在家里,果然大门又是反锁的,囚禁起来的手段一次比一次干脆利索。
    陶琴走去了厨房,在堆满厨具的柜子里,挑了一件格外顺手的刀具,用手握着往下比划,就像插进他身体里面那样,要干脆利落。
    她将那把银色水果刀放在了柔软枕头下面,只等他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下开门发出清脆响声。
    她很紧张,手脚开始充血麻木。
    看着他进来,率先脱下衣物,面对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火热光束,笑的兴奋偏执。
    “我的宝贝。”
    是他的物品,他想怎么对待,都可以尽情的玩弄起来。
    陶琴朝他笑,张开怀抱,身心开放的接纳他,恒白煦亢奋无法自拔,脱下只剩内裤的他,扑上前将她压倒在床上。
    翻露的阴唇已经肿起来硕大,流出鲜血就算被手指插进去,也能挤出大量的红色。
    拽开黑色四角内裤,把还未硬起来的鸡巴匆匆插入进湿滑骚味的阴道之中。
    “嗯!”他销魂舒爽。
    陶琴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承受阴肉烂开摩擦疼痛,被操弄了三十多下,血阀打开,滚滚下流,黑色的床单被血染成褐色一片。
    “啊……呜啊,白煦,白煦嗯。”
    “舒服吗宝贝?”
    “好舒服,好爽啊嘤!”
    她的手慢慢摸去了枕头下面,抓住冰冷刀柄,用力揽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抬头,突然抽出来的那一刻,银色刀刃在窗外投进白光之下,反射出闪耀刺眼的镜面。
    男人握住了她握刀的手腕,胸腔里发出暗暗低笑声。
    “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陶琴僵硬瞪大狰狞瞳孔。
    他的手慢慢往上移去,轻而易举从她的手指中抽出了那把刀子,扔了好远,落地声哐当清脆。
    “我好伤心,你亲口说的爱我,我可都听着呢。”
    恒白煦放开她脊背,把那只手放在嘴边亲吻,压低眼皮的妖邪,轻啄着手皮上的嫩肉,下体连接的肉棒,反倒越发膨胀。没有惊诧和愤怒,他像是一早就知道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重生了,在你第一次说爱我,骗我的时候。我明明都相信你了,可到头来你又这么对我,让我心里好难受啊。”
    陶琴的嘴巴抖的不像话,颤颤嘴皮在疯狂动起来。
    “你一直在骗我的对吧?”他看起来并不生气:“我将计就计,对于这场表演,你还满意吗?”
    “呜,呜……呜啊,呜啊啊啊!”
    她发疯在他身下踢腾,抗拒的双手用力拍打在他肉体上,哭的肝胆俱裂,发红怒斥双眸要将他吞没吃掉:“为什么,啊啊为什么啊!”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为什么不能摆脱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让自己杀了他啊!⒫ο18ɡщ.νíρ(po18gw.vip)
    “你爱我的啊宝贝!”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猖狂咧嘴大笑,他瞪大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疯癫:“你爱我的!你是我爱我的!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不是你吗?每天亲吻我,被我干的人也是你啊!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呢?是因为想让我变成你的人吗?哈哈哈,你跟我一样,一样的!”
    “不是,啊啊我不是,不是啊!”
    她疯狂摇头,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重生一开始没有逃离他,走上老路,这辈子直接自投罗网,彻底失去了逃脱的机会。
    “不是这样的啊,我不爱你,呜呜我不爱你,我不爱啊!”
    “你分明就是我爱我的!分明就是,别说谎了,你爱我!”
    他重新压倒上她,晃动胯下血淋淋肉棒,陶琴不断为自己证明,可她已经做不到了。
    大脑里为自己洗脑灌输的爱意,疯了一样席卷而来,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事实,许是为自己心理暗示的太过强烈,现实和欺骗,融为一体的后果,她变得疯癫,恒白煦的脸在自己面前不停变化,他温柔的笑容,粗暴的拧眉,一幕幕如同幻灯片一样闪烁不定。
    到底是爱他,还是恨得想要杀了他,到底是哪一个,她究竟爱不爱面前这个男人。
    可又为什么会被用力压在身下,没有反抗的强操,强行灌精。
    “呜呜救命,不是,不是的啊……救命,救救我。”
    “说你爱我!陶琴,宝贝,宝贝!”他吼着命令,看着她哭的撕心裂肺。
    把逼摩擦烂开的阴道,血流不止染湿了整根肉棒,穿插在子宫里残忍毁掉她的身体。
    思想的互相折磨,让她痛不欲生,交缠的爱与不爱,在被他强迫的做爱里,终究对自己失望到底,浑噩放弃了挣扎。
    恒白煦抱着她,身体侵入畅快感,远不比他重新获得宝贝的幸福。
    “终于,我不会再让你走了,我的宝贝,你逃离不了我了。”
    上一世,他被她自杀后折磨到疯,三年里,他的精神病反反复复发作,终究也跟着她一块自杀,就是为了能下地狱找到她。
    可没想到上天却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从他重生第一眼起,他就看到她是骗他的,恐怕也跟他一样重生了。口口声声说着爱他,身体又沉浸在她演技之中,想着一同与她沦陷下去。
    他本想这一世好好对她,不愿意再失去第二次,可控制不住,陶琴每次说爱他,都让他可以把命毁了,永远不想逃离,只有继续压着强迫,才能让他真切实际感觉这不是一场梦。
    “宝贝,我的宝贝。”
    数次强暴之下,她两眼空洞发白,躺在床上,扭曲的身体满身淤青,胸前被掐的到处留有紫痕,歪着头,唾液也在嘴边流出。
    恒白煦指腹摩擦上她的脸,瞧着完美的她已经成为行尸走肉傀儡,他已经幡然醒悟了。可被自己洗脑,疯掉的她,也弥补不回来了。
    他坐在床边,病态面容朝她歪头一笑:“没关系,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永远都不会。”
    “你也不会再逃跑了,对吗?”
    宠溺的食指弯曲,剐蹭上她鼻尖,虽然她没说话,可他知道。
    “是的,你永远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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