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硬生生被钟楼羽的杀气吓得跪在了地上。
    敢动我的男人。钟楼羽的话如同qíng人的低语,总是带着股勾魂的魅意,可这正是他怒到极致的表现,你的胆子可真大。
    那弯刀抬起来,刀刃上还流淌着血液,异族直觉的死神从未距离自己如此之近,大脑一片空白,生命的本能叫他将自己深藏的秘密大声的泄露了出来:我是异族王子查颌!
    可来不及了,金属的凉意已经贴着他的头颅,等待已久的死神挥舞着镰刀,便要夺取他的生命。
    异族王子?可等待了许久,那刀只是死死贴着头皮,始终没有落下,异族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致命的美人站在他面前,似乎在琢磨着他的分量。
    对!对!异族cao着极端怪异的口音,他死死的抓住这一线生机,不敢放松,查颌!查颌!异族王的孩子!唯一的男孩!
    有这个人嘛?钟楼羽朝着旁边站着的安陵关守将问道。
    守将显然也被钟楼羽刚才的气势镇住了,这一次竟然没有去问迟焊,自己赶紧点头:对,我说他怎么有些眼熟,原来是和异族王很像。
    哦。钟楼羽点头,示意自己了解,然后撤下了弯刀。
    异族方觉得自己保住了一条命,才要松口气,腹中却是一阵剧痛。
    美人的脸近在眼前,他的笑容温柔和妩媚,嘲弄而冷漠:伤了我的男人,还想舒服的做你的俘虏?
    那把弯刀深深的cha进异族腹部,钟楼羽还嫌不够,抓只刀柄狠狠的向两侧转了几圈,见那异族已经双目空dòng,口中喷血,这才抽出弯刀。
    给他随意包扎下,绑走带回安陵关。
    他还没死?
    死?钟楼羽微微侧过头,看了守将一眼,只一眼便叫他身体发凉,我叫他活着,就算他被五马分尸,照样死不了。
    快去处理。守将赶忙叫士兵将人绑起来,自己过去一探脖颈,心跳竟然依旧qiáng劲,除了腹部那几乎可以见到对面景色的大dòng和地上一大摊血,还以为是个健康人呢。
    迟焊眼看着美人走过去捅了异族几刀就回来了,看着自己的眼神竟然也温柔了不少,顿时感觉受宠若惊,忙颠颠的牵过匹jīng挑细选的马来,乐呵呵的奉上去。
    这马跑起来平稳,不颠簸,国师就骑着它吧。
    陛下可是嫌弃我不成?钟楼羽没接过缰绳,只拿一双漂亮的眼镜盯着迟焊。
    当然没有!迟焊连忙否认。
    还是陛下胳膊受伤了,行动不便?钟楼羽又问。
    别说被砍了一刀,就是被砍了十刀,也不算事!迟焊拍着胸脯道。
    那为何陛下之前邀我共骑,此时又反悔了?
    国师不是拒绝迟焊那脑子转了两圈,差点高兴的跳起来,没问题没问题!国师!跟我骑一匹马!稳得很!
    他也顾不上自己手里那匹马了,赶紧叫人把自己的马牵过来,眼巴巴的看着钟楼羽:国师,我扶你上去啊。
    那便有劳陛下了。钟楼羽轻笑,他若是想勾引一个人,那便是轻而易举的事qíng,再加上本就和迟焊qíng意相投,这一笑顿时笑的对方晕头晕脑,差点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
    只管伸手揽着心上人那柔软的腰,鼻子里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然后小心再小心的帮人上了马,自己才心满意足的跟着骑了上去。两只手臂环着香香软软的小国师,心里那叫一个美!
    安陵关守将悄悄找到了迟家军的武将,俩人嘀咕起来。
    陛下这是带男宠出来的?那前朝国师哪里去了?
    那个就是前朝国师晏箐,不是男宠。
    不是男宠?
    守将和武将面面相觑,感觉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
    那俩人站在一起闪瞎人眼的气势,怎么看都是有一腿!
    不管两位将领心里是什么想法,钟楼羽此时却有点心满意足的意思,以至于等到路走了一半,后面顶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还有心思和系统说笑。
    绝对够大够有料!
    宿主,你的矜持呢!
    啧啧啧,这货总算开窍了。
    本系统禁止任何不和谐行为!
    要什么体位好?骑乘?后入?老汉推车?禁yù这么久,什么姿势都想来一遍啊!
    你这是nüè待单身狗!系统泪流满面,您会遭报应的!
    钟楼羽伸出小舌,舔了舔红唇,顿时给唇瓣上添了一层水色,仿佛在诱惑着旁人。他没有一点不适,甚至于身体还在暗合着马背的起伏,暗暗摩擦着背后那根硬棒。
    但最后还是扭过头去看迟焊:陛下,请您收敛一点。
    我我我迟焊的眼睛都开始发直了,他lsquo;我rsquo;了半天,才粗声的心虚的道:我们要不要分开骑?
    陛下嫌弃我?
    怎么会!迟焊忙道。
    钟楼羽掩唇笑着,他看着迟焊,手指轻轻摸到身后,抵住了那根硬物:那我来帮帮陛下吧。
    小国师这是要做什么!
    嗷嗷嗷,现在做是不是显得我太急躁了!
    可是小国师的手好软好可爱!
    一股清凉之气从下体直透全身,迟焊浑身一抖,顿时软了,低头一看怀里小国师那有些惊讶的表qíng,心里顿时哀鸣。
    完了完了,小国师会不会以为他是不举!
    看惯了那张面瘫脸,这样子倒是更有趣些。钟楼羽笑眯眯的继续撩拨着系统。
    从峡谷口到安陵关这一两个时辰的路途,就在迟焊的胡思乱想之中飞快的度过了,等到安陵关近在眼前,众人下马进城,小国师的身体从怀里离开,他又怅然若失起来。
    晏国师。守在安陵关的大将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些疲惫,想来是这些天坚守安陵关劳累所致。见到迟焊,大将眼中显露出一丝诧异,但他连忙掩饰住了,邀请众人进了大将府。
    府邸分为前后两大部分,前方基本上已经是作为战时指挥部使用的,众人简单的梳洗之后,便聚到了前方,钟楼羽一个人,心里惦记着那个异族王子,先行离开。
    陛下,我怀疑异族根本就没有想要和谈的心思。
    他们敢叫族人绕到安陵关背后埋伏,恐怕有问题的不止是安陵关。迟焊道,倘若想和谈,异族没必要费时费力的闯进关内。
    围在城外的异族近万的大军中,大部分都是我中原百姓。大将一边说,一边将人领到大厅内。厅中央摆着一副地图,上面cha着不同颜色的小旗子,用来区分异族和帝国军队的位置。在那上面安陵关以及横向的数个州府,隐隐连接成一道将异族拒之门外的防卫线。
    安陵关被围后,我第一时间便向周围的城池发出了求援的信号,但直到现在,除了您,根本没有第二支援军到来。连回复的信息都没有。
    迟焊凝眉看着地图:包括安陵关在内,这六座城池,只有三座在我们手中,按理说安陵关出现险qíng,他们必然会作出反应。现下,若不是他们叛变了,就是消息根本没有传达出去。
    最远的都城已经收到了消息。大将的口气沉重,消息被截断了还好,若是这几个州叛变了
    这个问题我知道。清亮的声音从厅外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就见钟楼羽快步走了进来,他看到厅中那张巨大的地图,立刻走过去,将代表着异族的红色旗子统统换了个地方,才道,从那个异族王子的嘴巴里得到的最新消息,现在异族已经彻底把安陵关围起来了。
    就见那地图之上,红色的小旗密密麻麻的围绕在安陵关周围,就连最隐蔽的小路上都立着几个旗子。
    绕道安陵关背后的异族,大约还有四百骑兵,两千步兵。
    钟楼羽抬起头,他看到了厅中所有人的表qíng,那是难以形容的凝重。
    安陵关已经彻底与外界失去联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小剧场,大约是婚后日常~哎嘿嘿~~
    今天的皇帝陛下,仍然在记日记。
    摸了媳妇两次脸,敲软敲可爱!
    媳妇在御花园多看了一眼牡丹!这个要记住!
    今天亲了媳妇一下
    皇帝陛下的笔落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喷鼻血了!
    迟焊,你在做什么?
    面前的日记本被抽走,迟焊刚要发怒,抬头一看。
    是他家媳妇。
    端庄。矜持。乖巧。
    媳妇你看我是乖宝宝!我什么都没gān!
    他家媳妇瞥了他一眼。
    那么喜欢我?
    点头!
    想不想上我?
    迟焊犹豫了一下。
    点头!
    那就过来啊。
    点头嗯?!!
    迟焊眼前一亮,看见他家媳妇走到了寝室里,拍了拍那张超大超柔软的龙chuáng。
    嗷嗷嗷嗷嗷嗷嗷!!!
    媳妇你等我!!媳妇我来了!!
    第64章 国师真绝色
    安陵关守军八千余人, 用于守城还算是无碍, 但面对今晚的异族骑兵, 这八千多守军便显得不够用了。再加上这些天的战斗过程中,已有不少士兵战死,士气低落, 已经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步。
    城中粮糙还能支撑十余天, 现在我们给士兵的粮食已经很是节俭了。大将带着众人走在城中, 他们要去的地方便是安陵关的军火库。
    新朝建立近两个月,迟焊起义也不过六七年, 除了最早的几个城池,像是安陵关这种地方,还来不及头投入太多的建设。城中的一应设备大多是继承自郁朝, 很多东西已经比较陈旧, 这也是因为最好的工具都是送往最边境的城池,谁也没想到异族已经无声无息的打到了这最后一条防线。
    库房门打开, 钟楼羽走进一看,意外的发现这里竟是少了件他非常熟悉的东西:怎么没有火药。
    火药?那是什么?大将比他还要疑惑。
    一种在战争中,很有用的武器。钟楼羽见他的表现, 便知道这个世界还没有火药的诞生。库房中多是各种冷兵器, 但各种常用的守城工具还是有的。
    能点灯的油还有多少, 城中还有多少的纸张,有没有竹子铁丝之类的轻便易于塑形的东西?钟楼羽一一问过后,心中也算是有了个底。
    随着捕捉异族人的安陵关守军回到城中,纷纷带回了各个通道已经被异族封堵死的消息, 这无疑叫城中蒙上了一层yīn霾。现下异族便是只是这样围着城池不动,等上半个多月,城中粮食没了,他们也就不战而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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