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高安看向那个有着黑色浓厚长发,却显然不是汉人的女子,她身上却只有两件小衣,一件遮着那惊人起伏,一件遮着女子必须遮住的地方。
    她的脸上,此时还有胡人女子特有的遮面面纱,遮着那看着极为白皙的面部,因为有面纱遮掩,却看不清她到底长如何样子。
    只是这身材轮廓,却是让高安看了都觉的心惊,简直是天生尤物,女人见了都要嫉妒几分。
    这面纱遮了半边面孔,却是让这个胡姬愈发显得朦胧而让人迷惑甚至深陷。
    这胡姬此时也看了看高安,那淡蓝色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眼睫毛却是如同假的一般,浓密卷长,她只看了一眼高安,然后对李治一福,就抱着宫装走出了寝宫。
    走出宫门时,那如同蜜桃形状的丰满臀部还微微摆了摆,显然错将高安误认为李治的嫔妃了。
    “父皇,您怎么...”
    “吭!这是西秦这几日送来的几个胡人女子,高安,你来找父皇何事?”
    李治显然不愿意多提这几个胡姬,随意一句话遮掩过去。
    高安也不傻,就是有点跳脱,今日又有点头铁。此时父皇明显不愿意多提这几个胡姬,她自然也不会再提这事。
    “父皇,安儿今日求见父皇是为了和陈方的婚事,父皇答应安儿和陈方重阳节后完婚,这重阳节已经过去了几日了,父皇却一点都未提起。”
    李治忽然一拍额头,最近日理万机,忙的不可开交,腰都忙的有些酸疼了,却真把自己女儿婚事给忘了。
    “宫中正在加紧筹备,你和陈方的婚事,就定在月中。”
    李治绝不会承认自己忘了,此时赶紧给高安定了一个日子,就在月中。
    高安听了,自然心中欢喜,月中,此时距离月中就只有三日了,三日后自己就能和驸马完婚了,
    这对于高安绝对是好消息,此时高安面上已经全然只有喜色。
    “父皇多注意龙体,安儿告退了。”
    高安走了以后,李治叹了口气,怎么就将自己女儿和陈方的婚事忘了,哎,最近这是怎么了?记性不好。
    而高安此时欢喜,跳脱的蹦蹦跳跳出了父皇寝宫,她是李治的亲女儿,对李治的私生活却也不如何上心。反正父皇三宫六院,身体康健,多睡几位嫔妃也是正常。今日见了几个胡姬伺候父皇,也只是觉得新鲜罢了。
    父皇定了她和陈方的婚事,而且就只有三日了,她心喜,早将什么胡姬不胡姬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乘了唐工坊的马车,就往工坊赶去,刚出了左银台门,又让车夫往后宫赶,她要去找几位处的好的才人美人和娘娘,她要大婚,如何也不能忘了亲自请她们。
    虽然自己和驸马大婚,宫中那些管事的如何也不会忘记基本的邀请事宜,不过高安还是要亲自去说一次。
    对于她,和陈方的婚事她最上心,也最愿意和几个相好姐妹诉说。
    呸呸呸,什么姐妹,那几个是高安父皇的才人美人娘娘,是高安长辈,什么姐妹。
    她们和高安的母妃萧淑妃才是姐妹。
    而唐工坊,陈方此时刚下了武媚娘的床榻,却是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这几日武媚娘也已经知道,无论自己床上如何折腾陈方,都不会损了他的身子,此时自然床榻之上,极力满足这家伙。
    而对于陈方,他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每次和武媚娘上床,越累越好,最好累的腰酸背疼腿抽筋,走路还没劲,爬楼梯得四肢着地才行。
    最好能将墙扶倒,武媚娘房中的地板扶出包浆才好。
    一个极力伺候,一个往残废的程度努力,也就亏得武媚娘的床结实,要不估计得散架了。
    此时陈方强撑着身体,扶着墙走出了武媚娘的房间。
    刚走出院子,就叫鼎玉,鼎玉扶了陈方缓缓走向长廊,正是放工时间,那些坊工正往各处食堂赶,长廊无人,鼎玉陪陈方坐了一会。
    此时当陈方精神恢复,却看了看鼎玉。
    “鼎玉,今日师父怎么感觉后腰部位有些暖热,对了,前几日安殿下对师父说,师父后腰那片金色胎痕会发光。”
    “那师父可要更加努力了!娘娘现在心思都在师父身上,正好师父多多努力几次。”
    “你意思这不是坏事,都是好的征兆?”
    鼎玉点头,却也不多说什么。
    “那今晚师父再努力一把!”
    鼎玉笑笑,继续不多说话。
    陈方却忽然刮了刮鼎玉鼻梁,看着还在微笑的她。
    “你说师父有没有希望哪天将娘娘伺候的受不了?最好让她下不来床。”
    鼎玉看了看陈方,掩唇笑了笑。
    “师父,一定有那么一天的。”
    “借我宝贝徒儿一句吉言。”
    陈方也笑了几声,此时却也不急着回娘娘那里,虽然身子恢复,不过刚经历了那事,该缓一缓也要缓缓。
    鼎玉可以为自己修复疲惫的身体,却也不能补...,还是要休息休息的。
    此时坊中转转,正好坊工们刚刚吃过晚饭,有一些人来荷塘小山这边散步,虽然此时这边已经因为季节原因,风景已经不算太好了,不过怎么说呢,这里就像深秋的公园,比别处环境还是要好一些。
    路上坊工多了,见了陈方纷纷见礼,陈方依然是老样子,不如何看重这些礼仪,在这些坊工眼中,这自然被他们认为是坊主对他们好。
    这些坊工一般也都没什么文化,甚至绝大部分都不识字,不少人连自己名姓都不会写,更多的织女绣娘其实没名只有姓罢了。
    这些人聚在一起闲话,说话时却也没多少遮掩,陈方闲转了一阵,却听了许多闲话。
    比如那个陈四这几日都没去上工,听说被他的胖婆娘弄得下不来床。
    比如那个小绣娘说她的男人那里特...,让她晚上都不敢多吃几口饭。
    比如那谁谁谁白天正做事,竟然困的睡着了这类。
    新人刚新婚,这几日自然说新人的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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