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山经济开发区,税务司李辰正坐在大堂当中,赵缺和刘邦二人站在下面,刘邦的手中拿着一册账本,账本上记载的正是这次找到的银子。这笔军火生意可是石门山经济开发区开市以来最大的声音了,一开始听说这笔银子丢了的时候,刘邦可是急的不清。虽然说这银子丢了责任并不在他,但是这笔大生意可是他刘邦忙前忙后促成的,如今生意做成了,收来的银子却让人劫了,这让刘邦感觉自己的力气全部都白费了。如今银子顺利找到,这让刘邦止不住的大喜过望。
    “侯爷,银子全部都找回来了,比咱们丢的银子还多出来三成。”刘邦将整本账本看完,心中是碰碰直跳,这银子丢了不说,找回来的时候居然多了三成。莫非是自己银子出去溜达的时候,将别人家的银子勾搭回来了。
    “侯爷,想必是咱们搜刮的时候,连带着人家的家底子都带回来啦。”赵缺笑着说道。他们搬银子的时候哪里管那么多,在库房中看到银子便搬,可不是全部都搬到了石门山经济开发区。在者说了这些银子必然都是胡亥的私产,这钱在他们手里必然是要用来霍乱大秦的,如今到了李辰手里也算是为大秦的繁荣富强做出了贡献。
    “银子虽然找到了,可这案子却才查出头绪。赵缺,张长也的妻子那边可问出了什么?”李辰冲着台下的赵缺问道。
    提起这个女子赵缺就是一阵头疼,这人自从兽坑之中救上来之后,便是不吃不喝。黑冰台的人能用的刑也都用了,可这小小一个女流之辈却生生的撑下来了许多男人都撑不住的刑罚。
    “不说话,什么都不说,现在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赵缺叹了一口气说道。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她的相公犯下了大错,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张长也犯了罪,那么作为他的妻子自然要替他承担。张长也的妻子心中清楚,为了自己的相公和孩子自己什么都不能说。
    “先别用刑了,用刑也没用。”李辰对赵缺说道。
    李辰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体虽然柔弱,可作为一个母亲的信念支撑着她。只要她的儿子和相公是安全的,那就什么都问不出来。
    “咚,咚,咚。”
    李辰思考着,手指敲击着椅子扶手,这是始皇思考时的习惯,李辰不知何时学了过来,似乎用这种方式思考能够让自己的脑子转的更快一些似的。
    思考了一会,李辰在次拿起桌子上的卷宗,小心的翻动着。虽然银子已经找到,可丢银案已经和东山铜矿案并案侦查。要知道东山可是几乎被掏空了,虽然不知道东山铜矿是贫矿还是富矿,可这些铜矿已经变成了崭新的武器这是不争的事实。铜在大秦就几乎代表了武器,那么一整座山的武器,这可比丢银子严重的多了。为了弄明白东山铜矿案件,李辰的每一步棋都要小心谨慎。
    李辰坐在大堂当中,手中拿着关于蒙犽和张长也手下士兵对于张长也的评价。根据这些人的说法,张长也是一个极其疼爱妻子和孩子的人,也就是说通过控制他的妻子和孩子,必然能够拿捏住这个人。而整个案件当中,张长也都是至关重要的一部,他的口供是至关重要的。
    李辰将卷宗扔给赵缺,赵缺自然知道李辰的意思是想从张长也的妻子入手。
    “如果放出消息,三日之后将这个女人斩首,你说能不能把张长也逼出来。”李辰问道。
    赵缺先是一愣,然后开口说道:“不一定吧,你想想既然张长也能够丢下落入兽坑的婆娘独自逃跑,也未必敢为了一个女人劫法场吧。”
    “赵缺,你媳妇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突然,李辰问了赵缺一个前世难解的谜题。
    正当李辰以为赵缺要左右为难的时候,赵缺开口说道:“我救赢淑啊。”
    “为什么?”李辰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赵缺这么快做出了抉择,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因为我没有妈?”赵缺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你妈死了?”李辰抬了抬眼皮问道。
    虽然感觉李辰的这句话似乎哪里有些不对,赵缺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对,是死了,死好些年了。”
    妈的,赵缺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李辰没有办法也只能开口解释道:“张长也丢下落入兽坑的妻子独自逃跑,并不是说明他不爱自己的妻子。相反是因为那种危机情况下,在儿子和妻子两人之间他难以抉择。我估摸着用这个办法,张长也一定会来。”
    “也对,如今他们是安全的,张长也完全可以将儿子安顿好,然后为了妻子拼一把。”赵缺想了想,对于李辰的说法表示赞同。
    一旁站着的刘邦嘴角动了动,在刘邦看来张长也未必会出现。他心想:“媳妇没了可以在娶,孩子没了可以在生,自己没了可就啥都没了。”
    很快,三日后斩首逃犯张长也妻子的告示已经贴满了整个咸阳。对于斩首一个女子咸阳百姓心中并没有同情,这个女子的男人可是抢了侯爷的银子。他娘的,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抢侯爷的银子。咱们老百姓的好日子可都是侯爷给的,和侯爷作对就是和咱们整个咸阳城的老百姓作对。
    咸阳城百里开外,一处小县城中的当铺。这当铺也是一处暗点,自从山寨被剿灭以后,冯劫两人便一路跑到了这里。今日,当铺的密室当中传来了一阵激烈的争吵。
    “你不能去,你一个人去又能有什么用,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就是死我也得去,我已经丢下她一次了,不能在丢下她第二次。冯兄,你是劝不了我的,拜托冯兄帮我照看好儿子。”张长也说着跪了下来,双目通红。这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张长也并不怕死,之所以背叛蒙恬也是因为妻儿。
    “哎。”冯劫对于张长也这样铁血柔情的汉子也十分敬佩,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咯吱。”这时,密室的门被打开了,赵高走了进来。
    “你自己去的话就是在求死,这样我在给你两百死士,若是你侥幸救了人不说,可若是你被抓,那我只有一条,我让你咬蒙毅。”赵高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张长也听完赵高的话,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过了许久,他就像是一只泄气的皮球一般,声音低沉的说道:“好。”
    张长也知道自己一个人去必然是死,若是有了赵高的两百死士便有了一线希望,虽然只是一线希望,可为了这一丝的希望,他也只能将蒙恬出卖的更彻底一点。
    这世上从来都只有忠诚和背叛,而背叛一次或者两次似乎真的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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