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的重点还没讲完,就见太子阴沉着脸,怒不可遏地冲进来,本来是想掀了她正在用餐的桌子。
    他是真想掀,手都放在桌板下了,结果见到罗景敏柔美娇艳的美眸,正疑惑地盯着他瞧,瞧得他都心软了,他就罢手了。
    “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香凝见正要提的人物出现,她朝着太子行礼,不等他挥手驱赶,赶紧关上门走人。
    “今儿个怎么……”罗景敏放下筷子,正要问他怎么来的这么早,往常都是等宫门落锁,才偷偷溜出来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搂着封住唇。
    唉,她口里还有菜渣味,也不给她喝口茶去味,真是猴急。
    “你和那个柯什么的书生,是怎么回事?外头都传你与他情投意合,但是被罗德希棒打鸳鸯。”太子沉声质问着。
    罗景敏茫然地眨了眨眼。“这事怎么传到外头去了?”
    和外男扯上关系,对她的名誉有害,究竟是谁与她有仇,把这事嚷嚷得到处都知道?
    “你和那书生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高大英俊,面若潘安的书生?你喜欢上他了?”太子已经在心里琢磨,怎么把人不动声色地弄死的千百种方法。
    没办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等式在这皇朝是成立的。整个皇朝里,大概就只有罗德希有法外开恩的特权,谁让他深受皇上与太后的宠爱,把其他王爷、皇子衬托的都像草,挥个皮鞭抽人,都要再三考虑怎么脱罪的办法。
    “没有,我仅见过他一面,而且是匆匆一面,现在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况且当时柯礼安让金丝猴挠得那副鬼德性,她能记得他原本的样貌才有鬼呢!
    “那为什么罗德希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和他私下通信?”太子没这么好忽悠,厉声追问着。
    罗景敏真是冤枉委屈极了,她连那封信都没摸到呢!污水就泼到她身上来了,她亲兄长还在众人面前毁她清誉。这妥妥是皇上教导出来的直脾气,皇后教出来的太子,还懂得隐忍压抑情绪,她兄长就不顾场合发飙了。
    “都是兄长惹出来的麻烦,你听我解释啊!”她搂着他的颈子,将他按在椅子上坐着,她背靠着他胸膛,依偎在他怀里,柔情似水地说着。
    她还没解释,他就已经被她的行径,与怀里柔软娇嫩的身躯给融化了,一点怒意也生不出来,反而生出旖旎的心思。
    等她把前因后果给说清楚,她身上的衣服也被他脱光了,他将她的玉腿撑开至他的腰际两旁,一手抓揉着她柔软弹性的酥胸,另一只手在她的花蕊处爱抚着。
    她被揉到快感不断,头抵在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上,仰着脸,半眯美眸浪吟着。
    “那小白脸能像我一样,让你这么兴奋愉悦吗?你瞧,你里头的水流个不停,又湿又滑。”他含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
    她光是呻吟都来不及了,顾不得回答他的话。
    与他肉体接触至今,她从来没见过他身下的玩意,按他的说法,是怕吓坏她,所以不曾解裤裆露鸟,也没提出让她用嘴巴,替他口交含管的要求。
    如今这臀腹紧贴的姿势,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下之物的肿胀隆起,光是触觉,就觉得那物的巨大雄伟,比起香凝给她偷看的春宫画册,也不遑多让。
    虽然香凝也说,不一定又大又长就能让女人爽,但是如果不大又不长,那肯定爽不了。
    想到这,她腿间流淌出来的淫液,又变多了。
    她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喘气声,她知道太子每次与她的接触,都是一种折磨。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的感觉,苦苦压迫之下,委实销魂至极。
    虽然她也想尝试那种深入交欢的滋味,不过还不是时候,对象也不该是他。除非他有办法让她在太后与皇上仙逝前,都不嫁人,并且是要他没有太子妃的情况下,要不然让她以嫔妃的身份,入宫与他一起,难入登天。
    无媒苟合与当妾室,都不是她愿意做的事,哪怕是当皇上的妾,那也是妾。
    哪怕有点遗憾,无法体验一下,太子身下之物的勇猛干劲,不过罗景敏还是脑子拎得清。什么人可以为了身家性命,虚与委蛇,什么人才能托付终生,她看得清清楚楚。
    按照香凝的推算,皇上至少还可以在皇位上,待上十几年的时间,等他仙逝时,自己都为人母了。
    太子再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对容貌不再年轻,年华已经不复从前的自己产生冲动,这天下大把的美女,等着他这个新皇临幸,他揪着自己不放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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