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刚刚收到交州来信,曲承颢说他身为安南都护,稳定西域诸国的和平局面,是他本分,他绝不会坐视吴哥随意的挑起战争,当然了,他后面也说,交州各地实在贫瘠,希望我宋国能支援”
    秋季渐渐将近之时,广州依旧有些闷热的王宫内,杨洞潜笑着汇报道。
    “哈哈,这个曲承颢还算识趣嘛”卢延巡满意后,道:“占城那边的事情,商量的怎么样了”
    “禀大王,卢抚慰使前段时间上交的全面统管占城的计划,最高军事指挥部已经仔细研究过了,十分有效,虽然调动的金钱,人马有些多,但若能顺利执行,必能全面控制占城的军事,经济,政治”杨洞潜回答道。
    “好,那就传令延仁,让他依照自己的计划执行,还是那句话,孤决不能做赔本的买卖”卢延巡吩咐道。
    “是”
    “控制之后,一定要记住,占城必须上表称臣,驻军以我宋国为主,占城为辅,未来的占城国王一律需要中枢的盖印才能作数,任何胆敢违背,或者不满着,全部斩杀,绝不留情”卢延巡命令道。
    “是”
    “另外要在占城大肆传播我宋国文化,教导汉语,要制造出一种,凡学汉语者,皆为上等人,这一点对未来彻底化占城为州,府,至关重要”卢延巡提醒道。
    “臣明白”
    “最近的计划越来越多了,占城,大长和,还有中原的魏博六镇,摊子已经到极限了,要暂时稳一稳,等完成了这些之后,在考虑其他的”卢延巡吩咐道。
    “是”
    “开封那边有没有消息”卢延巡突然关心道。
    “还没有”杨洞潜道。
    “看来孤这位表哥耐心还是不错的,得到了杨师厚的支持,竟然两月未有动静,好,这很好,此乃英主之必备,若无这份心性,估计很难长时间的阻挡李存勖南下”卢延巡笑道、
    “大王,薛帅他们还好吧!”听到这话,杨洞潜关心道。
    “放心,他们很好”卢延巡微微一笑,薛羽他们的事情乃是绝顶机密,所有的信件都必须全部到他的手中。
    “那就好,魏博是关键啊”杨洞潜松了一口气。
    “大王”这时,何词严肃的走了进来,抱拳道:“刚刚收到消息,前段时间我军前往流求,准备组建流求水军基地的兵马遭到了当地土著的袭击,损失了一百多人,另外还有两艘战船被夺了”
    “什么”卢延巡面色一沉,冷声道:“如今的流求不过是一些土著存在,且数量不超过三千,竟然让我军损失一百多人”
    流求早就是他的目标,这个海外岛屿就算现在是孤岛,他也要收回来,所在经济上升,府库充盈之下,卢延巡大笔一挥,再次下令修建战船一百五十多艘,如今水军已经拥有战船接近四百多艘,为沿海之王,士兵已经破了万数,很多人甚至称呼水军是大宋的第五军团。
    “禀大王,此皆乃下面有些疏忽,以为自己乃天朝之军,流求土著不敢放肆,所以放松警戒,中了奸计,据说这些流求土著不识礼仪,茹毛饮血,凶残无比,竟然在岸边拿着我军士兵的人头欢呼”何词冷声道。
    “放肆”杨洞潜立刻怒道。
    卢延巡听到这话,拳头握的咔咔直响,目光冰冷道:“既然是这样,那还跟孤说什么,传令下去,命令水军副都督郑哲,率战船百艘,精兵五千,一个月之内,自珠江口而出,赶赴流求,告诉他,既然是这样,那孤没时间去教化,战略改变,孤宁肯在移民过去,凡是被拘捕的土著,一律当地坑杀,逃入深山着,活活烧死”
    何词眼神一凝后,抱拳道:“遵命”
    。。。。
    时光匆匆,很快两个多月过去,新的一年又快要结束了,这段时间很多的好消息传到了卢延巡的耳中。,
    第一:大长和的国王郑仁旻,打算明天开春,倾全国之军挥军蜀国,打开通往中原之路,这是一个极好的消息,经过最高军事指挥部的研究,郑仁旻这一仗必败无疑,这对明年三军区收复大长和,奠定了巨大的基础。
    第二:占城太保,曾经出使广州的诃黎跋去世,其实他是被卢延仁找人毒杀的,随后卢延仁安排另一位秘密归顺的占城官员马诺拉,成为了占城的太保,在马诺拉的努力之下,占城对宋国全部开商了,同时鼓动占城王向卢延巡称臣,其实对于诃黎跋的去世,卢延巡还是有些感触的,这个人很有能力,但没办法,越是有能力越是麻烦,只能命令将他清除掉。
    第三:在交州曲氏以杨廷艺为主帅,率领精兵两万威逼吴哥的边境之下,吴哥暂时放弃了对占城的进攻。
    第四:薛羽和宋齐丘已近得到了杨师厚的重视,尤其是薛羽,更是被委派重任。
    还有最后一个,流求被拿下了,土著能够伤害宋国士兵,那是因为没有防备,但在郑哲统帅五千大军,上百战船之下,流求的土著根本没有一战之敌,超过八成被消灭了,流求的国土之上,正式插上了宋国的国旗。
    其实现在的流求对卢延巡来说,真的没有一点用,甚至是个拖累,但现在没有,以后会有,这个海洋的中转之地,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发挥作用,对能收复流求,卢延巡心中很激动,甚至下令终有一天,一定要亲自踏上流求,这件事情让何词,杨洞潜他们有些意外,因为这样的地方,其实根本不值一提,卢延巡也没有解释,因为那片岛屿在他的前世,离开的有些太久了。
    在公元912年的除夕当天,卢延巡坐在一片宫内的小溪旁,望着蒙蒙的星空,喃语道:“又一年过去了,明年比任何一年都重要,能否控制大梁,能否把控中原,就看明年了”
    今年这一年,他虽然也说是战功赫赫,但除了岭南之外,他根本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各地的诸侯依旧在,各地的雄主依旧在,这天下有时候不是你努力,就能统一,因为其他人也在努力,要统一天下,最终还是要实力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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