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张羽和皇甫云朵、荀攸、陈应在一个篝火堆旁说话。
    张羽要求皇甫云朵盯着皇甫嵩,逼迫皇甫嵩务必立即启动开办快递公司工作,快递公司不办好,队伍不回洛阳。
    张羽要求荀攸和陈应开动脑筋,为在司隶和凉州各郡都开办好快递公司分公司,而不遣余力。
    天亮前,张羽和皇甫云朵一起向东方走去。
    皇甫云朵小声说:“您就只管放心吧!快递公司分公司不办好,我就坚决不回去。”
    张羽站住,捉住皇甫云朵的手,按唇上,看住她的美丽大眼睛,小声说:“云朵,凉州局势很复杂,张龙虽然到马腾处去了,但因为战乱,治理体系已被彻底摧毁,要把快递公司立即创办好,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给马腾下达了死命令,以杀他的儿子相威胁,他极有可能会派他的部将开办快递公司,但快递公司不是形式上开办出来了就行,还得运营。”
    皇甫云朵娇脸绯红,眼睛蒙上一层雾,微微点头说:“您只管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张羽说:“在战场上,我一直陪伴着你,我发现你不仅漂亮,而且还非常勇敢,是当女将军的料。你是皇甫嵩将军的嫡女,按道理应该嫁才俊当正妻,嫁我只能当侧妻,这让我深感抱歉。我迟迟不正式向你父亲求婚,原因就在于我怕委曲了你。而且我也不自信,担心外界人士会指着我的脊梁骂我。”
    皇甫云朵悠悠说:“我都不在意别人说三道四,您又何必要有这么多顾虑?陈王刘宠女儿、陈寔重孙女,甚至包括万年公主都不在意,我作为将军之女有什么理由在意?您是非常之人,我相信您将来一定能干非常之事,我愿意嫁您为妾,侍奉您一辈子。”
    张羽和皇甫云朵拥抱,对她耳语:“你能这么想,我就释怀了,今年我们找个合适时机把婚事办了吧?”
    皇甫云朵抱紧张羽,也耳语:“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我太高兴了。”
    张羽笑说:“假如有可能我会让天子拜你为将军,作为聘礼。”
    皇甫云朵大喜说:“真的?假如您真能让我当将军,我看来没有白爱您。”
    张羽与皇甫云朵第一次拥抱,这是感情发展的必须结果。
    张羽和皇甫云朵话别后,就在皇甫云朵的注视下,沿着渭水,向东飞速奔跑。两百码,绝对的风驰电掣,皇甫云朵看呆,大脑中浮想联翩。
    天刚亮,张羽就来到了长安,在京兆尹府会见盖勋。
    盖勋听张羽通报了前线战事概况后,立即吩咐属下,向长安全城通报,不一会整个长安城就全都载歌载舞欢庆胜利。
    这么多年来,凉州叛军虽然一直没能攻至长安,但长安一刻也没能放松警惕,尤其是前八个月凉州叛军围困陈仓,长安是前线大军的后勤保障基地,压力非常巨大。
    张羽不可能外出观看长安百姓欢庆胜利场面,仅从京兆尹府一众人员的脸上笑容,也能看出,这个胜利消息太重大了。
    盖勋想摆酒宴请张羽,被张羽拒绝。
    张羽告诉盖勋天子病危,他必须立即赶往长安服侍左右,不能在长安喝酒。
    张羽没有告诉盖勋更多,在京兆尹府休息两小时,喝了些茶水后,就启程继续向东跑去。
    天黑前,张羽到达基地别墅。
    在顾氏的侍候下吃晚饭。
    晚饭后,张羽骑紫电宝马前往洛阳,进入洛阳后,一路向前走,一路向所有人通报前线胜利消息。
    洛阳城一下子就沸腾起来,大量百姓来到街道上载哥载舞欢庆胜利。
    张羽径直来到南宫嘉德殿,中常侍张让和赵忠等迎接张羽,延请张羽进入殿中,看望躺在卧榻上的汉灵帝。
    张羽首先向重病在身汉灵帝报告前线胜利消息,汉灵帝听后,在张让的搀扶下,坚持着坐了起来。
    汉灵帝向张羽招手,张羽走过去,汉灵帝让张羽坐卧榻上,握着张羽的手,小声说:“张羽,朕不行了,快!快!快请上天再送给朕神药,救朕,朕不想死。”
    汉灵帝的眼中充彻求生欲望,他才只有三十三岁,他虽然荒淫无度,但也是有理想有抱负年轻人。他不想死,他想在有生之年,能够铲除掉何进兄弟,废除掉何皇后,能够让国祚永续。
    张羽知道汉灵帝168年正月当皇帝,死于189年四月,当了二十一年皇帝,在位期间,大部分时间施行党锢及宦官政治,又设置西园,巧立名目搜刮钱财,甚至卖官鬻爵以用于自己享乐,在位晚期爆发了黄巾起义,而凉州等地也陷入持续动乱之中。中平六年(189年)四月,刘宏去世,谥号孝灵皇帝,葬于文陵。
    张羽在心中叹气,汉灵帝的死是史实,没有人救得了他,什么药都不能让他续命。但张羽又不能不用成功值从系统商城中兑换来药品给汉灵帝吃,不然的话,汉灵帝会以为张羽对他不忠,天下人也会以为张羽没有尽力救治汉灵帝。
    张羽以为汉灵帝活着,就是祸害,大汉之所以会败亡,祸根源于汉灵帝。
    想起未来,天下会战祸连年,东汉总人口会从五千多万直线下降至八百多万,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张羽感慨万千,眼眶湿润。
    汉灵帝以为张羽是心疼他才会眼眶湿润的,非常感动,说:“张羽,你有这份孝心,朕好感动。”
    张羽没有说话,直接从系统商城中兑换来几十粒消炎药,用纸袋装着,递张让,说:“饭前服用,每次三粒。”
    张让双手颤抖着把纸袋接过,张羽感觉让张让向他叩头,都一定愿意。
    张羽对汉灵帝说:“陛下,臣从前线紧急赶回,就是挂念陛下的康健,请陛下放心,臣从此不再离开洛阳,会一直侍奉左右。”
    汉灵帝眉开眼笑说:“张羽,只要你在朕身边,朕就知道不可能驾崩。你一回来,朕就感觉浑身有了力气,精神头好多了。快跟朕说说前线战事,朕不敢相信凉州叛军会这么容易就被平定了。”
    张羽把大概情况说了说后,笑说:“王国叛军虽然被消灭了,但凉州却仍然不能说归于大汉,叛军余孽仍然众多,臣以为必须用凉州人来治理凉州,才能稳定住局势。”
    汉灵帝连连点头说:“请继续说。”
    张羽说:“臣与叛军首领韩遂与马腾见过面,陛下只要拜其为将军,他们就愿意归顺朝廷。”
    汉灵帝叹气说:“拜其为将军易,收服其心难。”
    张羽笑说:“质其子于洛阳,在合适的时候,也可以把他们调来洛阳。”
    汉灵帝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妙计!”
    因为汉灵帝身染生病,不能长久说话,当张羽发现汉灵帝眼睛打架,想睡觉后,就赶紧告辞。
    张让养子太医令张奉跟随张羽出来,在门口两人站住。
    张奉小声说:“镇国大将军,下官以为陛下无药可救了。”
    张羽点头说:“我知道,我日夜向上天恳求,希望上天能再借一百年给陛下,可上天不答应,说这是天命。”
    张奉叹气说:“我搬进了皇宫这么多天,我一直都没有回过家。我真心没有办法救治陛下。”
    张羽点头说:“不要内疚,尽力就好。”
    在南宫外广场上,张让对张羽说:“皇后听说您回来了,想立即见您。”
    张羽看张让,小声说:“我刚参见天子,这么晚了,能见皇后吗?”
    张让小声说:“皇后母仪天下,召见大臣,大臣理应参见。”
    张羽看北宫方向,叹气说:“行!请您向皇后通报,就说张羽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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