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香炉的前方,则是一个小香炉,这香炉是供游客们上香用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排队上香,时不时地有些人往功德箱里面放些香火钱。
    沈江涛拜了三下后,向左侧走出,苗丽和杨桃紧跟而上,轮到余旭时,沈江涛给他试了个眼色,目光放到了功德箱上。
    余旭顿时脸面一变,暗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做了一个难以形容的脸色把这句话的意思传递给了沈江涛。
    沈江涛面色如常,右手不紧不慢拿出一把不大的钥匙,在手上颠了两下,余旭见状二话不说,立刻从兜里掏出些钱塞到了功德箱里,他很清楚,沈江涛手中那把钥匙正是他放古董的房门钥匙。
    沈江涛的意思很明确,一个像是拥有一座“古董山”的人,怎么可能差这点钱?要说这里面最有钱的,也只有他了,要不然,怎么会被他们称为款爷呢?如果他这次不照规矩做,可能一些古董就要保不住了,虽说他拥有这些古董,但沈江涛有它们的支配权,莫不可因小失大。
    沈江涛在寺庙院中观察了少许,看完之后又结合来时看到的山形地势,他佩服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微笑。
    关于庙宇中的风水,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在他和李翔学习风水术的时候,他经常和师父去山上的山神庙拜山神或是去邻村的土地庙祭拜,所以最早接触的风水,要属这庙宇风水了。
    庙宇不忌高山长岭,先要结局宽平,岂怕堂砂空旷,只喜四山朝拱,屏高帐远,必招徒众如云,库叠仓连,定主丈房积富,方丈不怕层层,殿阁偏嫌叠叠,太多神像,僧道必然消散。重开门路,是非常年不息,单独寒薄,庙冷神凄,独巷污村,香消物散。
    庙宇之气未过村庄之气,不宜建于村庄来水之天门处,位于水源及蓄水之处,则截了村庄之源头,令村人穷困。
    宜建于村屋去水之处,镇守地户,村民得福而富贵。庙宇在城市中所起的作用亦如此,不过不能太近庙宇,城市屋宇离庙宇远些,则庙宇护持屋宇,邻近庙宇,则庙宇旺气过大,屋宇福力减小
    刚才他又看到,此庙内堂关锁,而出口大如葫芦,这样的寺庙意即捐施多,全部用来做善事,救世济贫,结合这座庙村庄在寺庙的上水处,故而,这座庙宇的风水位可谓是完美无瑕。
    正当沈江涛沉思之际,他目光一闪,看到在他的侧边小道上,一些人正如余旭所说的朝拜方式向后院走着。
    而在这些人当中,其中有一人身高约有一米八五,身体骨瘦如柴,犹如一根木棍,和余旭口中说的那人几乎完全吻合。
    沈江涛目光一直闪动,突然间,他瞳孔一凝,脸色骤然大变,连忙说道:“你们快点跟上。”说话间,也不等杨桃他们回话,自己一个箭步跑了过去,紧跟在了这些朝拜人的身后。
    沈江涛的异动让余旭三人顿时一愣,下意识向沈江涛走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时,余旭眼睛一凝,余光扫到了先前看到的那名青年模样的少年。
    “那个就是我和你们说的瘦干少年,我们也快点。”
    片刻后,四人跟在了这几人身后,而沈江涛在行走间,目光从未在那少年的身上移开过,渐渐的他脸色变的比刚才还要难看。
    杨桃见沈江涛出现异常后,关切的递过去一瓶水,关怀道:“你没事吧?”
    沈江涛目光凝重盯着那名少年摇了摇头,小声说道:“那名少年被人做了风水处理。如果我没计算错的话,若是在这样下去,他最多活不过一年。”
    “什么?”余旭惊呼一声。
    “嘘~~~小声点。”
    余旭贼眉鼠眼四下观察一下,好在这些人只忙着朝拜没有注意到他,随即快步走到沈江涛跟前,小声问道:“怎么回事?难道他也像李教授那样中了引?”
    沈江涛略一沉吟,微微摇头,道:“不是,他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能量变化,恰恰和李教授相反,身上反而少了部分能量,这才导致阴阳颠倒胖瘦失衡,该胖的不胖,不该成长的却成长了。”
    “可他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可我打听到,他们可是从芒康那边过来的,离这里将近有一千两百多公里呢,这样一路朝拜而来,没个健壮身体恐怕早就瘫半路了。”余旭不太相信的说道。
    “他是少了部分能量,理所当然身体应该弱不禁风才对,不过如果风水师提前预支了他的能量,那就另一说了。”沈江涛盯着前方的瘦干少年,对一旁的余旭沉声道。
    余旭目光一闪,面露吃惊盯着沈江涛看了好半响,许久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
    他能理解提前预支能量是怎样的一个概念,简单来说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他会提前激发运用你体内的潜能,等到药效过后,整个人像干了一天活,累的要死,这样做很伤身体,况且,眼前这名少年预支的是能量,那也等同他提前预支了自己的寿命。
    来到后院,一个老喇嘛一边转经筒一边对着他们行礼,同时口中还不断的念叨经文。
    沈江涛四人也跟着来到后院对着跟前的喇嘛行了一个佛礼,喇嘛以古怪的眼色在他们身上看了一眼后,顿时愣了一下,少许后,对他们回了个礼,做出了请的手势。
    檀香更加扑鼻,梵文清楚的在耳边不停回荡,这里只有一尊佛像,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椅子,走进来后,里面几乎已经坐满了人,在喇嘛的带领下,沈江涛和扎西图根他们一起坐到了东面。
    他在屋内大致扫了一眼,这些正在诵经的人,基本上和扎西图根一样,都是不远千里朝拜而来。
    沈江涛坐在扎西图根的身旁,他刚一坐下,就立刻感觉到了扎西图根身上散发出的阴性能量,这种阴性能量并非别人强加上去,而是本身具有的,正是因为他体内阳性能量严重缺失,这才使阴性能量很容易就被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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