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文聘,字仲业,南阳宛人,天生勇武,又足智多谋,为人忠义,可谓依仗,猛将黄忠,字汉升,东汉末荆州南阳郡人,虽年长却有万夫不当之勇,极善弓箭,忠信无双,若使得此二人为心腹,自保无忧;邓羲,章陵人,现今任治中,此人才学兼备,虽说谈不上妖孽,但却颇有远谋,以此得三相助大事可成。

    但切莫大意,要防备张羡,南阳人,长沙太此人生有反骨,不甘于人下,不久之后可能会反;防备蔡氏之兄蔡瑁,其掌荆州大半军马,实乃弟之大敌;第三个要注意的是现今名声鹊起的刘备字玄德,此人外表仁义,实乃伪装狡诈,到处冒充吾汉室宗亲招摇撞骗,吾弟如遇此人,切莫小心,以防其道,切记切记。

    至于注意三人,第一是曹操字孟德,一名吉利,小字阿瞒,沛国谯县人此人所谋不小,实乃枭雄,吾令弟观之其人行事,实乃学习尔,若学得此人精髓,莫说自保,可在乱世立一基业;第二江东孙坚之子孙策,此人有霸王之勇,秦王之谋,不可小觑,可能是弟今后外治强敌;第三人,此人现今年方尚幼,乃是隆中诸葛家二子,家有兄弟三人,人人皆可为当世人杰尔,其唯二子最贤,吾观星象犹如文曲卧龙,将来可乎封侯拜相也不意外。”

    “兄长神人,远在并州却知天下事,坐观世间名士,了如指掌,不愧年方十六亦封侯,吾不如也。”被刘学吾的言论吓得一惊一乍的刘琦,此时是佩服到甘败涂地,更加感动的是尽然为自己这刚认识不久的同族兄弟,如此计算谋划,连忙下跪叩谢。

    刘学吾连忙扶起刘琦,一边说道:“自家兄弟,此乃本分,只要琦弟莫怪愚兄自作多情就好。”

    感动得刘琦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双手捉着刘学吾的手信誓旦旦的说道:“他日若兄长有需要,弟将倾吾所有,以报兄长今日救命之恩。”

    两个性格如此相像的人,在路口回收泪别。

    若是被小刘璋知道,肯定会修之以鼻,想想他手里还有整本的刘学吾凭着记忆整理出来的东汉名士名将录呢。

    刘琦是高高兴兴买了马匹回去交差了,还认了一个大哥,想想现在自己有人罩了,不由得一改以前懦弱的风格,反而抬头挺胸怡然自得,配以俊美相貌,忽有一方风度。住在对面的马栈的袁遗等人可是眼巴巴的看着数千匹好马从自己眼前被拉走,再看看那为首气势高昂的刘大公子离去。心里是又是焦急又是慌。原来他也是托人打听过,整个马市就剩下五千匹,前不久刘学吾自己拉走两千匹,如今刘大公子又买走两千匹,再加上一些小世家散户

    ,现在剩下的马匹真的不多了。比如其两手空空的回去,还不如豁出去脸皮上刘学吾那碰碰运气,就算双方之间有些过节,但只要在汉代官场混,多少也得给袁氏一些面子,袁家四世三公可不是说笑的,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这就是袁遗的底气。至于为何一开始不这么做,只是袁氏有袁氏的傲气,想看看能不能从其他渠道购买,就省了把自己热脸皮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当然这里是别人就是指刘学吾咯。

    心里下了决定,就给刘学吾准备了一份礼物,递上拜帖,说:“如今天下大乱,反贼草寇祸害天下,袁氏奉从天子号召,组建义军平定贼乱,希望能从刘学吾这边购买马匹。”

    此时的刘学吾正骑着恶神和张辽对练马上厮杀,以此与恶神之间相互磨合,战力提升可不是一丁半点,还有的是跟着张辽学习一些马上作战的常识技巧。以前的刘学吾虽然是从昆吾刀宋朝,但宋朝本身也是步卒游侠出身,虽名满天下,其实马上功夫也仅是一般,所以刘学吾学得多的是步战功夫,马上功夫却是马马虎虎。如今在张辽这马战高手的指点下,逐渐的补充自己的不足。

    在接到袁氏的拜帖后,笑着对张辽说:“辽哥,大鱼上钩了,真佩服这袁家二子沉得住气。”

    “估计是看到刘大公子带着数千匹马走,知道马匹以不多,故才低头。”

    “这正是前几日为何吾要大张旗鼓的送刘琦的深意,不过试探尔!”刘学吾怡然自得的笑着说,其实他也是误打误撞的,至于这么说,只是先在张辽面前表示自己足智多谋。

    好吧,相处了两年,张辽知道刘学吾这厮是什么货色,也不揭穿他,拱拱手说道:“还是学吾算无遗策,为兄不如也。”

    “好了,既然人家又送礼又设宴的,咱门也不好扫了对方的面子,辽哥走,跟吾去会会这位袁二公子。”

    两个人笑嘻嘻前往的赴宴。

    “报,刘太守到。”一个门前小斯大喊道。

    袁遗站起身来,带着几位心腹前来门口迎接,看着眼前骑着凶恶大马,相貌平凡无奇,体格偏瘦的少年郎,不由得疑惑冒起。有点不敢相信,这位看起来一阵风都可以吹飞的文弱公子竟然就是闻名天下的雁门太守,陛下亲封的雁门侯。楞了好一会

    这才开口:“眼前这位莫非就是雁门侯乎?”

    “哈哈,正是本侯,袁二公子看到吾是不是很失望啊?”

    “岂敢岂敢,只是闻名不如见面,谁知名满天下,大破鲜卑的竟然是一偏偏公子,吾意料不到,意料不到啊。”

    此时张辽从刘学吾一旁大喝了:“袁公子邀吾家公子前来赴宴,如今止步于在大门前,此可是袁氏的待客之道。”

    此时尴尬的袁遗连忙说道:“是吾失态了,侯爷里面请,吾早备下酒宴歌舞,还请侯爷赏脸。”

    “既蒙袁兄盛情,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此人乃是吾义兄张文远,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袁兄莫往心里去。”刘学吾打个哈哈,就起步进门。

    袁遗一边陪衬一边对着张辽说:“原来是张校尉,是吾失礼了,常闻雁门侯手下有两大将,驱胡校尉张文远,孤守城门拒千军,今识将军,实乃人杰尔。”

    却见张辽面无表情,对他视而不见,自己自讨没趣,也就没有理会。

    就在酒席上,刘学吾一边喝酒看歌舞,一边胡天说地,完全没有给我们袁二公子切入主题的机会。等到酒后饭饱,刘学吾看着有些焦急的袁遗笑着说:“袁兄是不是憋得难受啊?”

    “是吾的修为不够,让侯爷见笑了。”袁遗听到刘学吾开口,心里不觉的松了口气,暗骂道,你大爷的终于松口了。

    刘学吾却笑了笑:“无事献殷勤,袁兄都把事情都摆在脸上了,虽说吾与袁氏过过节,但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吾两样都得了,再加上吾这人一向公私分明,既然袁兄有事不妨直说,看小弟能否帮衬帮衬。”

    “不瞒侯爷,此番只为购马而来,不知侯爷可否行个方便。”

    “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门口就是马市,汝看重那匹就前去购买,吾从不阻挠。”刘学吾打哈哈的说着。

    “侯爷,吾等既以明说,汝又不知现今马市价格,汝又何必难为人。”

    “看来袁兄所需采购数量不少?”刘学吾装傻充愣的问道。

    袁遗无奈的说道:“需不少于两千匹,还请侯爷多多帮忙。”

    “两千匹,文远吾等狩猎队手上还有多少?”

    “启禀侯爷,目前手头上还剩三千匹,不过却是。”张辽委婉的说道。

    “却是什么,吞吞吐吐的,袁兄不是外人尽管说来。”

    “却是丁刺史麾下吕将军所订,用于组建并州铁骑的马匹,若让与袁公子恐怕那边不好交代。”张辽唯唯诺诺的说道。

    “此事却也难办,他若袁公子愿等到开春再来,吾先送袁兄良驹五十匹如何。”刘学吾假装为难又装大方的说道。

    “侯爷既有马,不用等到开春,吾愿以每匹三十金,三千匹全要,不知侯爷如何?”袁遗快刀斩乱麻的说道,至于什么吕将军要的,完全不理会,这就是袁氏的霸道。

    “可是这会失信于人。”刘学吾假装很纠结的样子说道。

    “每匹三十五斤,不知侯爷可否?”袁遗狠狠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吾卖马与汝,不卖于吕将军,丁刺史若知道。”

    “四十金,这是吾的底线了。”还没等刘学吾说完,袁遗就直接咬牙切齿的打断道。

    刘学吾也知道不能再往下逼了,在逼下去这袁小子发飙,这生意就黄了,于是开口说道:“既然袁兄如此有诚意,吾就勉为其难顶着压力卖于袁兄三千匹马。”

    接着又吩咐张辽留下与袁遗细谈双方买卖的细节,而自己带着三分醉意打道回府。为什么,刘学吾会卖马给袁氏呢,其实刘学吾手上除了驯服的三千匹马外,还有尚未驯服的万匹野马,所以卖给谁不是卖还不如狠狠的宰对方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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