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黄唯赢,白一弦也算是去了一个心事儿,彻底的放松下来了。
    他让那二百人先返回营地休息,然后转身看着苏止溪,笑眯眯的说道:“止溪,这回没什么事,我可以陪着你,好好的多玩几天了。”
    苏止溪先是开心一笑,后又说道:“可是,来找地黄精是皇上给你下的命令,如今找到了,你不是应该先回去复命吗?
    我们在这多玩几天,皇上会不会不高兴?万一再怪罪你就糟了。游玩有的是机会,不如我们先回京,你先回去复命吧?”
    白一弦笑道:“不要紧,我带你来这里,原本就是奉命来的。我可是奉旨带夫人游山玩水,就算晚回去,皇帝也不会说什么。
    再说了,我找到了地黄精,可以解黄庸老将军的毒,皇帝不定怎么高兴呢,就更不会责怪我了。
    好了,你放心,我心中有数的。我们先尽情游玩,等玩的尽兴了,我们再回去。”
    苏止溪点点头,说道:“那就好。”
    白一弦突然想起来,他找到了地黄精,皇帝还说要给他封赏个爵位,世袭罔替呢。这回回去,应该就能受封了。
    不错不错,儿子还没出生,老爹就帮他挣了个爵位回来,这小子,可赚了。
    白一弦不由笑呵呵的瞄了一眼苏止溪的肚子,其实苏止溪至今还未曾怀上呢。
    苏止溪见他笑的贱兮兮,不由问道:“一弦,你在笑什么?”
    白一弦一把打横抱起了苏止溪,淫笑着说道:“止溪,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儿子吗?我们先就去努力的造……人吧。”
    苏止溪惊呼一声,娇羞不已,眼睛不由看了旁边站的言风和流炢一眼,生怕被人听见再笑话了去。
    言风对于公子的‘无耻’,随时随地的调戏苏止溪,并行孟浪举动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因此他站在那里,目不斜视,面不改色。
    流炢比言风要差点,别看他是个三十岁的老爷们,但见此一幕,居然还有些脸红。
    心道自家公子果然是个猛人,连这种夫妻之间的乐事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公子不亏是公子,他可比不得,比不得。
    白一弦可不管别人怎么看,抱着苏止溪就往回走,苏止溪双腿悬空,略作挣扎了几下,最后小拳拳锤在白一弦胸口,羞涩的说道:“一弦,快放下我,让人看见该笑话了。”
    白一弦笑眯眯的说道:“谁能看见?谁又敢笑话?你说言风他们?没事,他们都习惯了……”
    苏止溪脸色唰的通红,不依的说道:“一弦,现在大白天的,怎么可以……”
    白一弦调笑着说道:“白日宣淫,更有趣味……”
    苏止溪内心无比羞涩,不由娇嗔的拖长音,娇声道:“一弦……快放开我。”
    白一弦就是不放,偏还说一些孟浪的话调戏着她。不知为何,白一弦就喜欢看苏止溪娇羞红脸的模样。
    “好你个登徒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女子。让本姑娘阉了你这个淫贼,看你日后还如何残害女子。”
    白一弦正在调戏苏止溪,冷不丁的一道女声冒出来,言语间都是在斥责他的无耻。
    随后,便看到一名身着紫衣,薄纱敷面的女子,手持长剑,从斜刺里冲出,向他刺来。
    白一弦有些无语,怎么在人迹罕至的山上,他调戏自个的媳妇儿,居然也有人冒出来打抱不平?
    拿剑刺他不说,还要把他阉了?这就有些过分了吧?
    言风和流炢两人自然不是吃素的,有他们在,岂能让人欺负了自家公子。
    言风护在白一弦和苏止溪身边,流炢纵身迎了上去,抽出长刀,将女子的剑挡开。
    接着,就听到了几声金属交击得声音。
    流炢是一流高手,一般人轻易不是对手。没想到女子的功夫也挺厉害,居然和流炢交战了几招而丝毫不落下风。
    而且女子一边打,还能分心跟白一弦说道:“难怪你这登徒子,光天化日就敢强抢女子,原来还带着这么厉害的护卫。
    不过,今天有本姑娘在,可不会让你这登徒子得逞。”
    眼见引来了误会,苏止溪顾不得害羞,急忙开口说道:“姑娘误会了,他不是登徒子,他是我的相公。”
    那女子显然也没有打算真的动手,其实在她说完那句话,苏止溪开口说话之前,她就收起了攻势往后飘去。
    流炢却不肯收手,立时欺身而上。
    女子不得不再次应战,不过她听了苏止溪的话,嘴上也没停,说道:“我自然知道他不是登徒子。不过就算是夫妻,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行径,怕也是有伤风化吧。
    正常人家的好女子,哪里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苏止溪又羞又委屈,白一弦闻言,哟,这女子居然针对的是止溪。
    于是他便打算让流炢抓住这女子,好生教训教训她一顿:自己和亲亲老婆调个情,关她屁事?
    脑子里是这么想,口中更是不客气:“关你屁事?你是哪根葱,轮得到你来教训我的止溪?”
    谁知那女子似乎不想和流炢打了,只是一个劲的在躲避,听了白一弦的话,不由暗道一声粗俗。
    她心中有些怨气,刚要发火,突然眼珠一转,冲着白一弦,突然用一种娇滴滴的语气,撒娇的说道:“白公子,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负心人。
    许久不见,竟如此对待奴家,让你的护卫来攻击我,可真是伤了人家的心呢。你以前对人家那般爱护,莫非都忘了吗?”
    白一弦有些懵逼,这女子在搞什么?刚才还对骂他登徒子,对他要打要杀的,这会儿怎么又开始说这样的话?
    而且,自家老婆可还在自己怀里呢,这女子是想干嘛?挑拨离间啊?不过她能喊出自己的姓,莫非还真是认识的?
    而流炢听了那女子的话之后,心道莫非这是公子的相好?于是他也不敢下重手了,而是频频看向白一弦,想听他下一步指示。
    那女子借机纵身越到一边,不肯打下去了。而流炢这一次也没有追击,也停下了身形。
    那女子看白一弦皱着眉,好像对她很陌生,在思考她是谁,不由不满的说道:“坏人,果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就把人家给忘干净了,亏人家还日日想着你……”
    说到最后,居然还轻声的啜泣了起来,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又好像是白一弦真的负了她一般。
    搞得跟随白一弦没多久的流炢都忍不住眨眨眼,看向自家公子,觉得是不是公子当真对这女子做出了什么事,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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