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王匡会因此事而大发雷霆,想不到他突然的质问倒是让那女子无言以对,迟疑许久方才道,“我是新野人没错,可是他们因为闹什么起义,弄得我们家家破人亡,我生气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吗?”说着,她赶忙将目光挪开。

    王匡冷笑道,“是吗?不过我还真的没有确认过你是不是新野县尉的女儿,要不然我……”话到此处,那女子忽然一把将王匡推开,让王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去查吧,你要索性把我们家的家谱都找来好了,这样就能够证明我是不是真的了,要不是的话,我会立即死在你的面前,这样总行了吧?”话毕,立即拉上帷帐。

    虽说心里很生气,但看到那女子沉下脸,王匡的心情顿时软了下来,赶忙嬉皮笑脸的站了起来,掀开帷帐,伸手拉住女子的手,“好了美人,是本王说错话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女子哼了一声,立即向内侧卧而去,不去理他。

    哄了许久,王匡才将女子哄好,当然,也不知为何,王匡竟然对这女子如此痴迷,其中缘由着实让人吃惊。

    这一日,趁着王匡外出军营调度,准备与刘演进行换防交接的空档,女子忽然叫来随从侍女,两人一同悄悄出府,来到了长安城内的一家酒楼当中,当然,有王爷的令牌在手,就算周围治安混乱不堪,可没有人见到王爷的令牌会不害怕的,故两人此番离开可谓是有恃无恐。

    “姑娘你且在此稍等,我去去便回。”待女子坐下,侍女立即转身离开。此番女子穿一身斗篷,面带薄莎,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出她的相貌。

    不多时,中军大帐之中,士兵忽然上前禀报,“禀大司徒,账外有一个女子嚷着要见刘将军。”话毕,忽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呼喊,“刘文叔,刘文叔我知道你在里面,是男人你就赶快出来!”

    此时正在看地图的刘秀顿时一愣,转头细细听了半天,脸上尽是茫然之色。

    “文叔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邓晨赶忙询问。

    刘演也是笑道,“三弟啊,你是不是趁着大哥不管你的时候,在外面留下了不少风流债吧哈哈……”

    说完帐中登时一片轰然大笑。

    刘秀怔了怔,赶忙对那士兵道,“将她带进来。”

    那士兵顿时点点头,起身来到帐外将那侍女带进帐中。

    “这位姑娘来到中军大帐外连声呼唤所为何事?”刘秀赶忙问道。

    那侍女赶忙道,“我们家姑娘正在找你,你现在就跟我走一趟吧。”她这没说,周围的人不由得纷纷面面相觑,议论纷纷起来。

    “你家小姐姓氏名谁,家在何处?”刘秀皱眉问道。

    那侍女十分高傲的样子一扭头,“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说着立即转身欲走。

    刘稷赶忙上前拦住,“站住,你这小丫头片子好不讲道理,我们家文叔怎么说也是太常偏将军,岂是你们这些普通人家想见就能见的?”

    刘秀道,“不必拦她。”说着,立即快步来到侍女跟前,“你若想要我同你前去,那便要让我知道你们家姑娘是谁,否则此刻你在军中如此吵嚷,本将军治你个扰乱军中治安的罪也是不为过,到时可就是你们家姑娘来见我了。”

    侍女一听顿时傻了眼,赶忙回身赔笑道,“实在对不起啊将军,这也是我们家小姐让我说的,奴婢也只是奉主人的命令行事而已。”

    听此言,刘秀点点头,“你只要与我说出你们家小姐是谁,我便同你前去。”

    侍女低头思考片刻,只好在刘秀的耳边一阵低语。

    听完她的话,刘秀点头道,“也罢,既然如此,我便与你走上一遭。”说着迈步便走。

    刘演赶忙将他喝住,“慢着!”来到跟前,赶忙又问,“三弟你可知对方是何许人也?”

    “大哥放心,虽然我并不清楚对方是何用意,但她的能力还伤不到我。”说着,刘秀快步走开了。

    跟着那侍女来到了酒楼,那女子和刘秀再次见了面,“不知姑娘请本将军来所为何事?”平日里刘秀并不是喜欢摆出官架之人,可经过上次之事,刘秀自然知道此女子定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故把官架摆出,以示对其的威慑。

    那女子淡然笑道,“其实倒也无事,只是小女子也是新野之人,与同乡相见,自然想多叙家常了。”

    刘秀哼道,“是吗?想不到姑娘竟然也是新野之人,看来着实是让秀没有想到,只是新野也并未发生什么可使百姓流离失所之灾害,姑娘为何背井离乡,远离家园呢?”

    女子叹了口气,“只因家门不幸,一次离家探亲的路上被府上下人算计,双亲惨死,唯留我一人在这世上苟延残喘,实在是……”话到此处,顿时潸然泪下。

    听其言语、观其神色,刘秀倒是觉得这女子所言乃属真情实感,再去仔细打量她,不知为何,刘秀心中忽觉对此女子有种熟悉的感觉,好似在那里见过,但却是始终都想不起来。

    哽咽片刻,女子停止哽咽,抬头看着他,又道,“刘将军与阴家小姐阴丽华的婚事一直都不曾被阴家老爷所支持吧?据我了解,那阴家小姐曾经因一次外出险些丢了性命,不知后来刘将军可有出手相救呢?”

    闻言刘秀顿时皱起眉头,暗道,“虽说我经常出入阴家,但也并非是人人都会注意,而近些年来阴家的诸般表现也让外面的许多流言蜚语不攻自破,故也就很少有人再提起此事,然看这女子年纪尚轻,怎会清楚此等之事?”

    “刘将军怎么了?可是有哪里感到不适?”女子见刘秀忽然低头不语,赶忙询问。

    刘秀怔了怔,“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些事情来。”说着赶忙整理一番衣襟,又道,“我与阴家小姐之事,不知姑娘是从何得知的呢?”

    女子顿时掩面笑而不语,同时,其双眼当中亦是流露出异样神色。

    今天心情很不好,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如果大家有看不懂的地方就直接留言给我,小摇深感歉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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