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吉普车颠簸着冲进了会让站时,高射机枪排排长瓦斯科夫带着两名女兵迎了上去,想搞清楚究竟出什么事情?

    吉普车刚停稳,鲍里索娃就推开车门,抱着库里克从副驾驶的位置跳了下去。她冲到瓦斯科夫的面前,连孩子都来不及放下,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上士同志,情况不好了。德国人,德国人的坦…坦克,正朝…朝你…你们这…这里冲过来了。快…快点,给上级打…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支援会让站。”

    “不要着急,鲍里索娃同志。”瓦斯科夫一头雾水地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哪里来的德国坦克?”

    “上士同志,”司机从车头方向绕过来,走到了瓦斯科夫的面前,焦急地对他说:“我们在北面的镇子外面,遭到了德军坦克的袭击,如果不是我跑得快,估计早被敌人的炮弹撕成了碎片。”

    “我明白了,”瓦斯科夫听司机这么一说,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把身子一侧,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请吧,鲍里索娃同志,在我住的房间里,有一部电话,可以直接通到营部。”

    刚刚跟着瓦斯科夫过来的两名女兵,看到自己的排长要带着这位抱着孩子的女人去打电话,不禁着急的问道:“排长同志,我们该怎么办?”

    瓦斯科夫连忙停住脚步,扭头吩咐两名女兵:“立即发出战斗警报,让所有的人都进入炮位。还有,你们告诉基里亚诺娃中士,让她将那门37毫米高射炮也推出来,没准在待会儿的战斗中能派上用途。”

    “是,排长同志。”两位女兵答应一声,小跑着快速离开了。

    瓦斯科夫陪着鲍里索娃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时,看到对方一直将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甚至连司机想搭个手,她都不肯将孩子交给他。维特科夫见此情况,好奇地问:“鲍里索娃同志,这是您的儿子吗?看起来真可爱,您抱着一定挺累,让我帮您抱一会儿吧!”

    鲍里索娃侧着脸望着瓦斯科夫,摇了摇头说道:“上士同志,这不是我的孩子,而是丽达的儿子。丽达在被送往后方医院之前,曾经专门拜托司令员同志,一定要将她的妈妈和儿子疏散到后方去。”

    “丽达的儿子?”瓦斯科夫听完后,先是楞了一下,随后追问道:“那丽达的妈妈在什么地方,还留在镇子吗?”

    “没有,她就在我们的车上。”鲍里索娃神情黯然地说道。

    “啊,她在车上?”瓦斯科夫停住了脚步,转身就要往回走,同时嘴里还说道:“既然是丽达的妈妈,她到了我们这里,和回到自己的家里差不多,我要请她到我的屋里去喝杯茶吃点东西,再跟你们往后方撤。”

    “不用去了,上士同志。”看到瓦斯科夫说着就朝后面走,鲍里索娃连忙叫住了她,苦笑着说:“她在路上被德军坦克上的机枪打死了。”

    瓦斯科夫刚走了两步,听到鲍里索娃这么说,立即便停住了脚步,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这都是真的吗?”

    鲍里索娃鼻子一阵阵发酸,她深怕一开口,眼泪就会止不住地往下流,连忙紧闭着双眼使劲点了点头。而司机则补充说:“没错,这是真的,上士同志。我们的吉普车在路上,遭到了德军坦克的炮击和车载机枪的扫射,差点一车人都没命了。”

    丽达妈妈的死讯,在得到司机的确认后,瓦斯科夫失望地调过头,和鲍里索娃继续朝自己的住处走。走了一段,他侧着身子,张开双臂,对着库里克态度和蔼的说:“孩子,让叔叔抱抱你!”

    没想到库里克听到他这么说,抬头看了看他的脸,立即快速地摇了摇头,然后把头深深地埋在鲍里索娃的胸前,同时更用力地抓紧了她的衣襟。

    鲍里索娃苦笑了一下,对瓦斯科夫说:“没办法,孩子怕生,不会让您抱的。您还是快带我们去打电话吧。”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瓦斯科夫的住处。一进门,瓦斯科夫顾不上招呼两人坐下,便快步来到了电话机旁,摇动了几下手柄,然后拿起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说:“喂,我是瓦斯科夫上士,给我找营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汇报。”

    “营长正在忙。”接电话的参谋懒洋洋地说:“您有事的话,待会儿再打过来!”说完,就准备将电话挂断。

    瓦斯科夫和接电话的参谋打过不少的交道,知道他这么说,肯定是准备挂电话,连忙提高嗓门喊道:“喂,你先不要挂电话,我这里有突发事件,需要立即向营长报告,假如贻误战机的话,你付不起那个责任。”

    正准备挂电话的参谋,听瓦斯科夫这么说,不禁踌躇了起来。他本来以为瓦斯科夫打电话来,又是准备向营长汇报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或者提出一些比较过分的请求,比如说男兵是四个人分一块肥皂,而瓦斯科夫却说女兵不能按照男兵的标准来,非要按照两人一块肥皂的标准,来领取补给。为了这种事情,营长在后面没少发牢骚,参谋作为营长的心腹,对这些事情自然知道得很清楚。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听筒里又传出了瓦斯科夫的声音:“快点,拜托了,伙计,我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向营长报告。”

    “你每次打电话,都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参谋嘟囔了一句,然后冲着话筒说:“好了,你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让营长接电话。”

    营长听说瓦斯科夫又打电话来了,不禁皱起了眉头,本想批评参谋两句,但又担心瓦斯科夫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接,贻误军机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于是他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接电话。

    他把话筒贴在耳边,没好气地说道:“瓦斯科夫,我警告你,假如你今天再用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小心我处分你。”

    “报告营长同志。”瓦斯科夫听到听筒里传出了营长的声音,不禁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提供声音汇报说:“有德国人的坦克,越过了北面的镇子,正向我们的会让站开过来!”

    “什么,德国人的坦克?”营长听后不光没有感到丝毫的紧张,反而认为是瓦斯科夫给自己开了一个无聊的玩笑,于是他语气严厉地说:“瓦斯科夫,你是不是太无聊了,居然给我开这种玩笑。你们的会让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军事目标,敌人到你们那里去做什么?别再胡闹了,我还有事,就不和你浪费时间了。”

    “营长同志,我真的没开玩笑,我真的……”

    瓦斯科夫的话还没有说完,鲍里索娃就一把将电话抢了过去,她冲着话筒语气严肃地说:“营长同志,我是犹太团政委鲍里索娃,我们刚刚从镇子里出来的时候,就遭到了德军的坦克攻击。我认为敌人是准备偷袭会让站,如果您不派部队来的话,仅仅凭瓦斯科夫上士的这点兵力,是根本守不住的。”

    营长听完鲍里索娃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若有所思地说道:“犹太团?!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支部队,你不会是瓦斯科夫手下的哪位女兵,配合你们排长来和我开玩笑吧?”

    鲍里索娃见对方根本不相信自己,在迟疑片刻以后,对他说道:“营长同志,我没有时间和您开玩笑,现在局势很不妙,德国人随时有可能会冲到这里来。我建议您立即和集团军司令部取得联系,问问他们是不是有我这么一个人。”

    “好吧,既然您这样说,那我就打电话问问。”营长说完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叫过刚刚的参谋,吩咐他:“我们这里的电话没法和集团军司令部联系,你就先和师部联系,将这件事情向师长汇报,让他来做决定吧。”

    鲍里索娃苦笑了一下,对瓦斯科夫说:“没办法,孩子怕生,不会让您抱的。您还是快带我们去打电话吧。”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瓦斯科夫的住处。一进门,瓦斯科夫顾不上招呼两人坐下,便快步来到了电话机旁,摇动了几下手柄,然后拿起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说:“喂,我是瓦斯科夫上士,给我找营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汇报。”

    “营长正在忙。”接电话的参谋懒洋洋地说:“您有事的话,待会儿再打过来!”说完,就准备将电话挂断。

    瓦斯科夫和接电话的参谋打过不少的交道,知道他这么说,肯定是准备挂电话,连忙提高嗓门喊道:“喂,你先不要挂电话,我这里有突发事件,需要立即向营长报告,假如贻误战机的话,你付不起那个责任。”

    正准备挂电话的参谋,听瓦斯科夫这么说,不禁踌躇了起来。他本来以为瓦斯科夫打电话来,又是准备向营长汇报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或者提出一些比较过分的请求,比如说男兵是四个人分一块肥皂,而瓦斯科夫却说女兵不能按照男兵的标准来,非要按照两人一块肥皂的标准,来领取补给。为了这种事情,营长在后面没少发牢骚,参谋作为营长的心腹,对这些事情自然知道得很清楚。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听筒里又传出了瓦斯科夫的声音:“快点,拜托了,伙计,我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向营长报告。”

    “你每次打电话,都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参谋嘟囔了一句,然后冲着话筒说:“好了,你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让营长接电话。”

    营长听说瓦斯科夫又打电话来了,不禁皱起了眉头,本想批评参谋两句,但又担心瓦斯科夫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接,贻误军机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于是他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接电话。

    他把话筒贴在耳边,没好气地说道:“瓦斯科夫,我警告你,假如你今天再用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小心我处分你。”

    “报告营长同志。”瓦斯科夫听到听筒里传出了营长的声音,不禁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提供声音汇报说:“有德国人的坦克,越过了北面的镇子,正向我们的会让站开过来!”

    “什么,德国人的坦克?”营长听后不光没有感到丝毫的紧张,反而认为是瓦斯科夫给自己开了一个无聊的玩笑,于是他语气严厉地说:“瓦斯科夫,你是不是太无聊了,居然给我开这种玩笑。你们的会让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军事目标,敌人到你们那里去做什么?别再胡闹了,我还有事,就不和你浪费时间了。”

    “营长同志,我真的没开玩笑,我真的……”

    瓦斯科夫的话还没有说完,鲍里索娃就一把将电话抢了过去,她冲着话筒语气严肃地说:“营长同志,我是犹太团政委鲍里索娃,我们刚刚从镇子里出来的时候,就遭到了德军的坦克攻击。我认为敌人是准备偷袭会让站,如果您不派部队来的话,仅仅凭瓦斯科夫上士的这点兵力,是根本守不住的。”

    营长听完鲍里索娃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若有所思地说道:“犹太团?!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支部队,你不会是瓦斯科夫手下的哪位女兵,配合你们排长来和我开玩笑吧?”

    鲍里索娃见对方根本不相信自己,在迟疑片刻以后,对他说道:“营长同志,我没有时间和您开玩笑,现在局势很不妙,德国人随时有可能会冲到这里来。我建议您立即和集团军司令部取得联系,问问他们是不是有我这么一个人。”

    “好吧,既然您这样说,那我就打电话问问。”营长说完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叫过刚刚的参谋,吩咐他:“我们这里的电话没法和集团军司令部联系,你就先和师部联系,将这件事情向师长汇报,让他来做决定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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