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个长毛猴子大怒,操起铁棒要动武,众人不禁脸色大变。

    有几个官员看到这个猴子呼呼有声的铁棍挥来,竟然吓得小便**了。

    钱权的脸色一片平静,远看着这个猴子的铁棍离钱权的脸面不足三寸,钱权坐在那里,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仍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一句七言诗在钱权的口中徐徐地吐出,这原本是前世在地球上听过的一首郑板桥的题画诗,钱权记得这是竹子长在破石上面的一幅画,想来这样毫不动摇的心志同样引起了无数文人的共鸣,包括钱权。

    那长毛猴子的铁棍离钱权的双眼不足两寸了,眼看就要向钱权的双眼下手了。

    钱权一边呤诗,同时一眼不眨地望着这个长毛猴子的双眸,这根两米来长的棍子就像无物一般,钱权根本就没正眼看上一眼。

    端坐的身体还是像原样一样,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众士兵高呼:“法师,快躲开,危险啊!”

    众人来不及阻挡,当然,对于这个也阻挡不了,谁叫人家猴子英勇威武呢?

    没有办法,众兵丁只能远远地将这个猴子围住,没有一个人人敢靠前。

    不上吗?会被人骂胆小鬼。上吧,那只是一个笑话,不自量力,同样是傻逼的行为。

    你不敢上,他不敢上,我也不上,所以,没有人会在事后笑话谁。

    没有他救,只能自救了,可是,钱权在呤诗,就说一句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南西北风会管用吗?有如此地自救之法吗?

    众人迷糊了:“看不懂,看不懂,高人啊,就是不一样,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

    钱权看着这个猢狲,这个猢狲同样也在看着这个和尚。

    “定!”随着猴子的一声喝斥,这铁棍就在离钱权面门不足一寸的地方定住了!

    “收发自如,随心所欲,在迅猛中搞一个几乎是零距离的紧急刹车,这可不是一般的武者能够做到的。”钱权在心中也不由地感叹对方深厚地武技功力。

    “果然是贫僧心中的百人敌啊!”钱权更是坚定了要将对方收服的决心。

    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落下一口气,谢天谢地,国僧的小命终于保住了,有惊无险啊!

    长毛猴子在心中也是惊叹:“见过不怕死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不怕死的人。”

    猴子的原意也只是想在给这个口中的妖僧一个下马威,其实心中并无杀意,毕竟长毛猴子也修成了人身,做人好多年,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滥杀无辜的智慧生命。

    当然,猴子还想弄明白这个妖僧口中的“大祸临头,死得好惨啊!”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虽然气愤钱权搅黄了自己的生意,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猴王,行事还是不糊涂的。

    钱权早料到对方不会对自己下死手,所以他气闲若定地做他的诗,这逼装的,简直可以去申请奥斯卡了!

    “怎么停手了,这让贫僧怎么感谢你宽宏的心怀呢?”钱权的语气带着反讽的淡定。

    “且,猴爷爷岂能上你的当,快说,我如何会大祸临头,死得好惨?”长毛猴子恼怒道。

    钱权说我也不跟你说透,你就当我并没有说过这句话就是了,还是那句话,你做你的山大王,我回我的法安寺,绿水常流,青山常在,咱们,咱们后会无期。

    “呸,猴爷爷岂能让你就这样走了!”猴子说道:“为了弥补这次生意上的损失,为了我这受到伤害的弱小心灵,你今天非说不可,给个合理的说法,就算是你给猴爷爷的赔偿了!”

    “呵呵,你这泼猴,非要如此霸蛮吗?不过,你刚才的说法也确实有趣,如果对你有了伤害,我在这里就不向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钱权笑着回答道。

    “当然,当然,对不起这三个字,本猴爷爷不稀罕,你这妖僧,少在这里胡扯,赶快地,说。”

    钱权说,“说啥啊说,你想要我说啥啊。”

    “妖僧,妖僧,果然是一个饶舌的妖僧,快说说猴爷爷怎么个死得好惨,别再费话了。”

    钱权一看这个猴子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了,于是,也不再买关子。

    “好吧!那我问你,你是如何走上这条劫道的?”钱权问。

    “这个,当然是朝庭通揖捉拿本大王了,白道混不下去,自然就在**上行走了。”猴子也不撒个谎,也不打个浑,就这样直言不讳地回答道。

    钱权笑,呵呵,死猪不怕开水烫,贫僧今天见识到了。

    “你确实威武,十几个好汉都不是你的对手。”钱权难得拍猴子的屁股,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新娘子上轿,头一回。

    “那是必须的!俺是谁啊,也不睁眼看看。”猴子一抬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十人不敌于你,那么五十人呢?我想五十人还是打你不过的。”钱权继续说道。

    猴子不语:五十人啊,还算是对付吧!

    “但是,如果是八十人甚至是百人,千人,一个军团,你也有把握干得过吗?”钱权继续说道。

    猴子讪笑道:“看你说的,我只是报了个仇,杀了几个普通的老年的猎户,又成天躲在这个荒凉地山道上,朝庭岂会为了几个普通的猎户跟我较真,还百八十人呢,你在说笑吧。”

    钱权正言道:“诚如你所说的,朝庭不与你较真,可是,现在你劫的是谁,你还不明白吗?”

    现在猴子也有了一点担心,不过,他还是强自镇定地辩解道:“难道打劫的还要分对象不成?”

    钱权没有正面地回答他。

    钱权说:“你犯错有三,第一,你是一个通揖犯,有前科,在朝庭里有案底。你再走劫道,这本身就是不智。第二,你劫的是官,官官相卫,民不与官斗这句话没听说过吗?劫匪劫了官老爷,你见过有得善终的吗?为了几百文钱,冒着被官府追杀剿灭的凶险,这不是要大祸临头是什么?纵使你有上天的本领,能逃出虎口,可是草原之大,哪里还有你的落脚之地呢?”

    “同时,你还犯了第三个错误,你打劫的对像中有贫僧在内,这个错误是最严重的,你不该碰到贫僧的。”

    长毛猴子把头一搭拉,好一会儿才开腔道:“这前两条错误我也认了,确实错了,我不该做人,我应该再次进入猴世界的,现在才知道祸事要来,迟了!”

    “至于第三个错误,我还是不甚明白……”

    长毛猴子这样说,其实几乎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疑问,什么叫做最严重的每三个错误是碰到了贫僧,靠,见过不要脸,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秃驴,我们见得多啦,你以为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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