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低声询问女儿,不清楚是不是她自己掉的,万一闹了乌龙,声张起来,不太好。
    “你有没有摘下来放哪了,好好想一下。”
    郝东以为是女儿今天玩的太疯,没有注意到,就摘下来了。
    郝宁轩看着爸爸,说道:
    “我没有摘下来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
    说完后,郝东也紧张了,那项链是老妈留给女儿的,这丢了可怎么是好。
    项链是姥姥传给妈妈的,妈妈本来打算给武慧的,但是妈妈不喜欢武慧,所以就给了自己的女儿。
    郝东跟女儿说道:
    “没事,爸爸找一找,你先去玩吧。”
    郝东想到家里有监控,从女儿昨晚回来那一刻就开始查监控,掉在哪应该能看的到。
    郝东说完后,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准备查看监控。
    做到椅子上,郝东觉得正对面好像缺了什么东西,空空的,也看不出来。
    明显可以感觉到,家里肯定是缺东西,郝东坐在椅子上,过来半小时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那副字画不见了。
    是谁摘走了,郝东瞬间一股子气,从头顶贯穿到腰背部,紧张又生气,是谁拿走的,还是偷走的。
    那副字画,郝东花了二十万买回来的,一直挂在书房中,观赏作用,想不到竟然丢了。
    郝东越想越生气,坐在椅子上,今天要好好看一下监控器里。
    是谁敢来自己家偷东西,之前就被偷过,所以郝东装了监控器,想不到还有来偷的。
    郝东打开监控,先是看着今天的监控,从早上一直看到现在,来来回回,反复查看,今天没人进书房,都是走的路过。
    在说书房的门是有密码的,外人应该不可能进来。
    也没有人靠近,到底是谁,院子里也查看了,没发现女儿项链丢失的画面。
    就在郝东困惑的时候,想着看看昨晚的监控。
    郝东查到昨晚的监控时,半夜十二点左右,是武慧进入书房。
    武慧是知道密码锁的,女儿的生日,监控画面拍到武慧进入书房,带着一卷东西离开。
    郝东突然想到,女儿的项链不会也是她拿的吧。
    接着就是查看昨晚的客房监控画面,果然,是武慧,虽然看着她是单个人出来,但是直觉肯定,就是武慧拿走的。
    郝东第一时间,就是联系武慧,让她把东西还回来。
    电话打过去,武慧直接按掉自己的电话。
    郝东跟女儿说道:
    “用你的手表给她打电话,看她接不接。”
    郝东只能让女儿联系武慧,如果联系不上,武慧就不要怪郝东了,只能报警处理。
    已经离婚了,就没有关系。
    不爱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武慧可以不打招呼拿东西,郝东就不管不顾的报警处理。
    郝宁轩打完电话,发现妈妈根本不接电话,跟郝东说道:
    “妈妈不接电话。”
    郝东听后,也知道怎么做了,直接报警处理,武慧这行为算入户行窃,只能这样对她了,不然武慧一直挑衅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想怎么干都可以,丝毫不顾及自己。
    另一边。
    云溪已经上了高速,在中途服务区休息的时候,买了一些水蜜桃。
    水蜜桃已经采摘了,服务区有老农在卖,看着很新鲜,云溪买来六斤,有五颗蜜桃。
    买来第一时间吃了一颗。
    蜜桃不光汁水充沛,还很甜,一口下去,汁水还顺着嘴角漏。
    第158章 没毛病
    云溪刚开车进村。
    没走了多久,回家的路就被堵了。
    很多人围在路口,过不了车。
    云溪停下车来,看着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果然,是自己老妈。
    哪里热闹都离不开她,看这阵仗,村中的俩位婶子是又干起来了。
    云溪下车走过去,看着人群中,中间站着俩位婶子。
    长头发,体型胖的是段婶,短头发瘦一点的,是三大娘,俩人不和睦已经是村中的名人了。
    俩家住的是对街,三大娘家是磨豆腐的,经常排污水,卤完豆腐的水是发臭的,经常直接就排到大街上,经常臭气熏天。
    段婶家住的是下游,排的臭豆腐水基本都在她家大门口积着,一出门就是臭水沟,所以俩家就因为这样的事情,经常大闹。
    云溪走过去后,李慧枚看的是目不转睛,死死的盯着俩位大婶,俩位大婶吵得不可开交。
    三大娘说话慢,本身就有一点结巴。
    段婶可就不一样了,段婶的爹之前是村中的唱匠,唱匠就是谁家有亲人去世,会找个人来哭唱,不能光哭,还的唱的哪一种。
    这也是一门技术活,需要唱的方式,歌颂已逝的人,做人做事到日常善心,都要唱出来,所以段婶多少有点遗传父亲的的口头功夫,吵架根本没问题。
    今天俩人在街上开战,又是一翻激烈的争吵。
    三大娘急的跳起来,手脚并用的指着段婶,一直在警告段婶‘退,退,退’,紧逼着段婶。
    段婶双手叉腰,口若悬河,说的三大娘根本无法还嘴。
    李慧枚双手背后,手中提着一袋子豆芽,还有油豆腐。
    身后的小野狗,已经悄悄的把装油豆腐的袋子咬开了,袋子中油豆腐早就撒的一地。
    李慧枚专心的看着人家吵架,根本没注意到,手中的油豆腐已经没了,给小狗做口粮了,只剩下豆芽了。
    云溪站到李慧枚身边,她都没有察觉。
    云溪看着俩位大婶,吵得不可开交,三大婶身后还有倆只没毛的鸡。
    刚走来的人看着俩只没毛鸡,说道:
    “这三大娘也是,自己都吵不过人家,还拉着俩只鸡。”
    “就这俩只鸡,在来俩只鸡都吵不过段婶。”
    “看这光溜的鸡皮,蚊子站上去都打出溜。”
    “这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咱们先看看怎么回事。”
    俩只鸡浑身没毛,只有鸡头跟鸡翅膀有点毛,其它地方一根毛也没有,鸡屁股的样子完全暴露出来。
    俩只鸡就像看热闹一样,脑袋不停的晃着。
    听到三大娘骂着段婶:
    “你个泼妇,算什么人,拔鸡毛,你无耻不要脸,你最好看好你家的狗,哪天跑到我家门口,你看我不拧它狗头。”
    三大娘骂着段婶,可以听的出来,段婶这是把仇撒到鸡身上了,把三大娘家的鸡都拔毛了。
    段婶也不是吃素的,骂道:
    “老王八一个,每天臭哄哄的,把你那臭水给我排到我家门口,你良心呢,亏我以前把你当个老大姐,对你那么好,想不到你是白眼狼。”
    “这几根鸡毛算什么,我跟你说,你敢拧我家狗头,你看我不拧你家鸡头,你最好看紧你的鸡,千万别落到我手里,下次我让它活着走不出这条街。”
    段婶说起豆腐的水,就来气,接着说道:
    “大家听我说,以后不要买她们家豆腐,可脏了,用洗衣服盆装豆腐,可邋遢了。”
    段婶越说越气,想到自己家大门口,常年一股子豆汁的腥臭味,而且豆腐的臭味,把自己门口的水泥路面都腐蚀的坏了,简直是没法落脚。
    用土来挡着的话,一条路就没走了,影响来回路过的车,还有行人。
    这话一出,三大娘急了,这不是毁自己家的买卖吗。
    随后三大娘先动脚,俩人开始互相踢着对方。
    战斗比较激烈,谁也不让着谁,看着俩人的年纪都不小了,可是腿上功夫很厉害,不停的轮着腿脚。
    一旁的人说道:
    “你们先别打,你们俩人都不对。”
    围观的大爷说话,劝着俩人。
    别人也说着:
    “都是老街坊,你们经常这么打,不光不和谐,你们还妨碍交通。”
    “你俩也是,每次干仗怎么都在大街上,是不是就等着我们拉架。”
    “回头瞅瞅,堵着多少车。”
    “天天干仗,家里男人都懒得管,你们俩在这吵什么。”
    “是呀,你们男人跟孩子,天天看着就在一起,就是你们俩,天天吵,刮风下雨不耽误,打着雨伞也要吵俩句。”
    ..........
    段婶跟人群中的大爷说道:
    “大叔,您说老三家,气人不,自己不花钱安装下水道,每次排到大马路上,冬天时候,水一冻,就容易打滑,我去年尾巴骨摔断就是因为她们家排水,大家说说,她们像话吗,这么多年老街坊,我也没胡说她家,大家都看的见,每天臭气熏天,谁能忍得了。”
    段婶说完后,大家都点头赞同。
    臭味熏天不假,夏天更是,走过路过都无法呼吸,更别说段婶家每天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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