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怎么会没有清倌人?!”王仁发猛地勃然大怒起来,狠狠地一掌拍在桌子上,顿时震的满屋子的姑娘顿时浑身一颤。只见王仁发脸色铁青,沉声怒道:“若是今日敢怠慢了我的贵客,老子就拆了你们的店!”
    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打算好好地巴结一下江楚寒,猛地被豹子这样一翻抢白,王仁发是又气又怒,顿觉得脸上无光,对于江楚寒的需求,王仁发又会岂有不满足之理?
    豹子被这一巴掌打的晕晕乎乎的,猛地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却扔不敢对王仁发如何,只好捂着脸,负着气急忙走了出去寻老鸨刘妈妈去了。
    只是没过一会,满脸厚粉的刘妈妈闻讯后匆匆赶来,一脸赔笑地冲着王仁发一个劲地道:“这位官人,莫要生气,咱们这里......现在确实没有清倌人。”
    “怎么会没有?”王仁发有些酒意上涌,冷冷地一笑道:“你们这做的什么生意,老子还能不知道?你们这的姑娘哪里来的,我还能不晓得?告诉你!你若是今日敢得罪了我的这位贵客,老子就把你们整个店都给拆了!”
    王仁发此话一出,刘妈妈顿时满脸的流汗,随眼打量了一眼正淡淡地品着酒的江楚寒,心中顿时一凛!
    好贵气的一位客官!
    刘妈妈满心惊恐,也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只好一个劲地赔笑道:“这个......这位客官,本店确实是有一名清倌人......只是那小妮子泼辣的很,怕惊扰了客官......”
    “呯”地一声,一叠崭新的银票落在了桌上。
    “这是五千两银票,够不够请那些清倌人出场了?”王仁发冷声道。
    “五千两?”刘妈妈顿时有些满心打鼓,想了一想,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道:“不是老身不肯,而是那位小妮子泼辣的很,若是伤了客官,如何是好?到头来还是要寻我们这‘媚狐窟’的事儿......”
    刘妈妈话音还未落,只听王仁发冷冷地一笑,又是一叠崭新的银票落在桌上,冷声道:“一万两!”
    刘妈妈顿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起来,一万两,那可是一万两啊!上一次,就连应天某名家的公子,也不过才开到了八千两的天价,而这位主儿,竟然一开就是一万两的天价!
    这可得刘妈妈挣多久!!
    这天价的数目,不仅让作陪在一旁的邱枫等人障目结舌,就连江楚寒也不由的微微地叹出了一口气。
    刘妈妈只觉得有些气血不畅,急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想了想,依旧咬牙道:“客官,不是老身不想挣这个银子,可要是伤了你们,恐怕老身我生意也再做不下去了,客观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就有两位客官已经被伤了......”
    王仁发哪里还肯听她的话,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从怀中又掏出一把银票,狠狠地一把砸在刘妈妈的脸上,勃然大怒道:“两万两!你看着办,老子看你是想吃敬酒还是想吃罚酒!”
    两万两!!!一个清倌人的出台费加初夜费,这也太贵了吧?当时买一个年轻女奴才二三十两银子呢。
    邱枫险些晕了过去!
    阳光一口酒猛地呛在嗓子眼里,拼命地咳了起来。
    江楚寒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两万两,这是什么概念?!就为了巴结我江楚寒,竟然开出了初夜费两万两的天价,这位王掌柜的真是好大的手笔!你这不是哄抬物价吗?当时两万两银子可相当于自己后世时的五六百万元人民币啊,中一个双色球特等奖都只这么多钱呢,可这个特等奖不小心却让媚狐窟的刘妈妈中上了。
    此时此刻,王仁发双眼赤红,显然是急红了眼了,事实上,王仁发现在也是无比的肉痛。
    那可是两万两啊!这趟销了所有货物都赚不到这么多啊。
    只是,自己的话已经放了出去,江楚寒这位眼下在江南又是赤手可热的官员又侍立在旁,不论说什么,就算是割了心头肉,王仁发也得顶着头皮上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嗯!奇货可居,奇货可居么?
    初夜费两万两天价一出,立即语惊四座,只是,在场的所有人里,最激动的却莫过于刘妈妈了!
    两万两,那可是两万两啊!妓女平常都是五钱、一两银子的出台费,相当漂亮的也才二两银子,这两万两银子得接多少客啊?刘妈妈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头重脚轻,眼前一黑神经一阵抽搐,就此晕倒过去。这得让刘妈妈挣多少年才能挣的到?俗话说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干,那可是两万两,只要做成了这一笔生意,就算有可能惹官司上身,刘妈妈也愿意!
    好久没见过这么富贵的爷了,肯开两万两银子买一位清倌人的初夜,无疑,这也让刘妈妈重新审视起来眼前的这位正一脸儒雅,贵气袭人的“贵客”,刘妈妈此时已可以毫不犹豫的断定,眼前的这位“贵客”,一定是一位自己绝对得罪不起的爷。
    “这几位爷......你们等着......你们等会,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刘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拼命忍住心中的那股激动,赶忙撇开一场笑脸,招呼着姑娘们赶紧出门,这才急急忙忙地向着柴房的方向冲了过去。
    豹子的心情显然有些不好,适才被王仁发狠狠的刮了一巴掌,此时还火辣辣的一片疼!
    豹子说白了,不过就是这应天城一带的小泼皮无赖,若是要比起邱枫这样在栖霞城叱咤风云的泼皮无赖头子,那还差的远的很了。
    豹子的嘴巴里正叼着一根枯草,漫无目的地溜达在后院子里。以致于底下的几个平日里熟悉的打手冲着自己不断地一脸媚笑,也提不起一丝的劲来。
    “呸!”豹子狠狠地将口中的那根稻草吐了出去。
    “想我豹子叱咤应天城,自从来到这劳什子的歌坊里,竟然连被打也不敢还手了。”豹子满心怒气地想着,这也是刘妈妈的意思,若是一言不合即便动手,凶名一旦传出去,这样一来,又会有几个客人再敢登门了?那刘妈妈的生意岂不是还就不做了?
    豹子满心怒气地想着,却又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若不在这个劳什子歌坊里做工,自己又还能到哪去讨口饭吃去?
    想起每个月那不菲的月钱,豹子只好狠狠地摸了摸那有些发疼的脸蛋,鼻子里冷冷地一哼,便抬起脚向着后院子走去。
    关押林赛赛的柴房正在后院,豹子清楚的记得,上一次林赛赛一口咬掉那位当地有些名望的公子的命根子时,“媚狐窟”所接受而来的,究竟是怎样的狂风暴雨?万幸的是,那位公子也只是一位庶出的公子哥儿,这才将事态的危机降低到了最低点。
    虽然仅仅如此,豹子还是狠狠的将林赛赛暴打了一顿,然后扔进了柴房里,至于是死是活,就连豹子自己也不知道。
    随手招呼一个开门的兄弟打开了门,只见林赛赛正无力地躺在地上,脖子上的一道伤痕清晰可见,全身被捆绑着,似乎正在昏睡着。
    豹子狠狠地“呸”了一声,随手一脚踢了上去,昏睡中的林赛赛疼的只是轻轻地唤了一声,复又昏了过去。
    见林赛赛没有什么反应,豹子缓缓地打量着林赛赛浑身那玲珑曲致的身材,只见林赛赛浑身上下,凹凸有致,虽还未到二八的年华,却已有些丰满了起来,一脸惨白的小脸虽然有些饥黄,却仍然遮掩不住那俏丽的容貌,豹子相信,不管是“媚狐窟”,就算是放在整个应天城所有的歌坊里,林赛赛也一定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豹子只觉得,腹部忽然之间,就像是一团火一般,猛地燃烧了起来!下体也开始微微地有了些许反应!
    那团火,只是在短短的一刹那,竟然如同一团熊熊之火一般,迅速地燃遍了整座草原!!
    “小娘希皮的,不如老子现在就弄了你!”豹子恶狠狠地道,眼中忽地泛起一阵凶光,然后猛地一纵身,扑到在了林赛赛的身上。
    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声音猛地响起,只见豹子恶狠狠地扑到在林赛赛的身上,一双魔手不住地撕扯着林赛赛身上的衣服,一边不住地疯狂亲吮着林赛赛那白似莲藕的脖子!
    林赛赛乍受突袭,浑身的冷冷地打了个颤,意识清醒起来的时候,就只见一个男人正压在自己的身上,正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救命!!!”一声凄凉的声音,猛地响了起来!
    只听撕拉一声响,林赛赛半边衣服已被豹子硬生生的扯了开来,露出半边那傲人的山峰,豹子眼中的淫光大起,一双魔手猛地压了上去!
    “老子就是要弄你!乖乖地服帖吧!”豹子恶狠狠地道:“老子弄完你再让别人弄你,一天弄你个几十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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