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皇后娘娘粉化:本宫要做他身边最妖精的女人!
    李令歌的双手死死抓着那汁水充足的蜜桃臀,将其后背低抵到了墙上。
    “凤仪逼这么紧,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此时的灵溪已经松开了手,在皇后娘娘的耳旁低声道。
    “你也不想太子知道这件事吧。”
    沈凤仪红唇微张,银牙紧咬,发不出一丝声音。
    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着,好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可是,这种痛苦又让她觉得停不下来。
    此刻,她做的那个梦——成真了。
    沉寂了二十年,她作为女人的身体,苏醒了。
    缓过一口气之后,沈凤仪双眼渐渐翻白,只剩不断喘息。
    那是陛下从来都没有抵达过的地方。
    李贼的头狠狠地撞在了她的心上,一次又一次。
    “不要停,如果停下来的话就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沈凤仪猛然仰头,玉足的玲珑脚趾瞬间张开。
    ‘不会吧,难道我失去意识了?’
    ‘居然会这么舒服。’
    ‘不对,一定是骗人的。’
    ‘天呐,那条狐狸尾巴竟然会自己动!’
    ‘不行,不行,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要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擅自动起来了。’
    李令歌嘴角微微勾起,而后直接松开了手。
    “凤仪,你摆得还真是用力,风卷残云。”
    “你、伱怎么会知道?!”
    沈凤仪的声调起起伏伏,断断续续,好像正在精受着巨大的颠簸。
    可是,仍能听出她的惊讶。
    这一刻,她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了红袖楼。
    那一晚,她受益匪浅。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个()妇,苏绾绾用了半年才学会的坐冥纸,她七天就学会了。
    苏绾绾曾经说过,坐瓮如果要达到满床飞的至高境界需要练习三年。
    她苦练了数月,直到刚刚,才发现自己早已经达到了那所谓的至高境界了。
    可是,这些事情都是绝密,不可能有他人知道。
    而且,那晚她戴着帏帽,苏绾绾不可能认出来。
    ‘难道是巧合吗?’
    (* ̄3)(e ̄*)
    李令歌被灵溪堵住了嘴,所以暂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啵!
    直到两个人几乎陷入窒息,灵溪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黑暗之中,只剩三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而灵溪如同鬼魅一般再次出现在了沈凤仪的耳旁,语气阴阳地说道。
    “短短几个月就把苏绾绾教的东西练得炉火纯青,你果然是天生的绒布球。”
    “你、你们——衣柜!”
    沈凤仪就算是再蠢也明白了,那晚衣柜之中的动静就是这两个人搞出来的。
    都灵在那晚说过,衣柜之中有高手。
    再联想到刚刚眼前的这两个人能够带着她瞬息出现在这里,那晚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说,那晚李贼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她!
    苏绾绾对她贴身教学,也都被李贼看在眼里。
    这一刻,沈凤仪尴尬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为了帮助太子,把李令歌从万贵妃手中抢过来,她自认为隐秘地去了红袖楼。
    没想到,所有的窘态都被李贼看到了。
    而且,她刚刚将毕生所学都用上了,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李令歌,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勤学苦练。
    灵溪略微有些得意,她甚至能在黑夜之中,隐约能看到沈凤仪那惊恐的眼神。
    “你还真是聪明呢。”
    说着,她伸出手肆意蹂躏着那比她不知道大多少的大雷。
    “你猜,我们在衣柜之中做了什么?”
    一想到那一晚,灵溪的眼眸瞬息变成了粉色。
    就是在那一晚,李令歌夺走了她的一切。
    那一晚,母仪天下的沈凤仪,不过是她和李令歌游戏中的一环,助兴嘉宾罢了。
    沈凤仪的脑袋随着柳腰不断摆动,她感觉自己要疯掉了,根本没有办法去猜。
    而且,还用猜吗?
    ‘声音正在被李贼听着,正在被太子听着,正在被熹贵妃听着,正在被身旁那个陌生的女人听着,要死了啊!’
    虽然心中做好了为太子牺牲自己的准备,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身旁还会有一个陌生女子。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三个人!
    可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一切,都是为了太子。
    灵溪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旁响起,那语气之中透着一丝嫉妒。
    “下贱的皇后娘娘就该被主人狠狠惩罚!”
    她苦练了那么久,结果跟沈凤仪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污见大污。
    (へ╬)
    灵溪的羞辱,反而让沈凤仪心中一紧。
    苏绾绾曾经说过的话,不断萦绕在她的耳旁。
    ‘就算你是国色天香,若是灯一吹,只会像死鱼般瘫在床上,终会被人厌倦。’
    做都做了,她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而且,她真的要不行了,连续不断地高()已经停不下来了。
    此刻,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给熹贵妃!
    另一边。
    姜景瑜早已经气喘吁吁。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熹贵妃揽着他的脖子,媚声道。
    “或许是宫中哪个太监和宫女在对食,不过是些没把的事,她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幸福。”
    姜景瑜略微不满的面色,立即缓和了几分。
    “就你嘴甜。”
    不过,他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能长呼一口气,起身道。
    “几更了?”
    耳畔传来娇柔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
    “三更了。”
    “我该走了。”姜景瑜搂着身旁的娇躯,叹息道,“我可真舍不得离开你啊。”
    御书房。
    将最后一道奏折合上,姜云舒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再叫园子里割些鹿血来,那东西朕吃了挺受用的。”
    冯公公立即跪地,恭声道。
    “陛下,您已经连续半个月饮鹿血了,不能再补了。”
    “放肆!”
    姜云舒一声怒喝,冯公公以头抢地,不敢再发一言。
    可是,他很清楚皇上现在的身体,如今已经到了不饮鹿血,无法宠幸万贵妃的地步。
    龙体本就日渐颓败,若是再长此以往地压榨身体的潜能,早晚要死在万贵妃的凤榻上。
    唉!
    姜云舒也知道这是为了他好,只得叹息一声,吩咐道。
    “让凌左叫来,让他陪朕去外面走走。”
    “嗻。”
    冯公公应了一声,而后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禁军统领凌左跟随着姜云舒走出了御书房。
    站在门口,姜云舒望着那朦胧的月色,只觉得有些冷。
    这偌大的皇宫,他却不知道该去哪。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迷茫,冯公公上前一步开口道。
    “听手下说御园的昙今夜开了,您不过去赏赏?”
    “嗯。”姜云舒看向御园的方向,点了点头,“去御园。”
    他本就是为了散心,所以也并没有传辇。
    一行人在月色下,朝着御园的方向走去。途经戴翠阁,远远地便瞧见一个小太监就站在院门口打着瞌睡。
    起初,姜云舒并没有太过在意。
    走得近了,他多看了一眼,就这一眼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小多子!”
    这个在戴翠阁外的小太监是太子的心腹,一直跟在太子身边。
    深更半夜,怎么可能出现在戴翠阁外。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小多子立即惊醒了过来。
    见到眼前之人,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参见陛下。”
    姜云舒皱着眉头,冷声道。
    “你在这干什么?”
    小多子的脑袋磕在地上,却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见他不说话,姜云舒更加疑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不到答案,他迈步索性直接朝着戴翠阁里走去。
    “陛下。”
    冯公公轻唤了一声,好似是想要阻拦。
    可越是如此,便越坚定了姜云升心中的猜测,他的步子也就更快了几分。
    进入院中,只见寝宫内灯还亮着。
    灯光下,两道相拥在一起的人影清晰地映照在门柩上。
    姜云舒眼前一黑,身形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稳。
    难怪小多子守在门外,见到他又吓得魂不附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凌左一个箭步上前,立即搀扶住了他的胳膊。
    “陛下。”
    啪!
    姜云舒一巴掌甩在了凌左的脸上,指着那人影怒声道。
    “你当得好差!”
    凌左低着头,余光看了冯公公一眼,终于明白这个家伙刚刚为什么不上前了。
    当太监的心都黑!
    姜云舒死死地盯着门上的两道身影,那扭来扭去的脑袋,真当他看不出这是在干什么吗?
    “春华。”
    他的嘴里念叨着熹贵妃的名字,一步步踉跄着走向那扇门。
    此时,门内隐隐传出交谈声。
    “陛下这些年只顾着宠幸万贵妃,又不可能来我这,你干嘛急着走。”
    “再忍一忍,老东西已经快要不行了,等他死了,我封你做皇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闻听此言,姜云舒面色一红,眼睛猛然瞪大。
    噗!
    他死死抓着凌左的手腕,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冯公公赶忙拿着手帕上去,恭声道。
    “陛下,身体还没有痊愈,切莫动气。”
    姜云舒接过手帕在嘴角抹过,怒声道。
    “不动气,你让朕怎么不动气!”
    与此同时,门内传来熹贵妃的娇媚之声。
    “就会哄人家,他若是死了,我就是皇贵妃,怎么能做你的皇后。”
    “若不是那个老东西独宠万贵妃,老二怎么敢跟我争!”姜景瑜的语气之中透着不屑与怨恨,“他能宠妾灭妻,我就不能封你做皇后?”
    “逆子!”
    “逆子!!”
    “逆子!!!”
    门内一口一个老东西,让姜云舒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攥紧了拳头,怒气值已经达到了顶峰。
    环顾四周,他的目光落在了凌左腰间的佩剑上。
    仓啷!
    凌左还没有反应过来,长剑便已经出鞘。
    见状,冯公公立即出声提醒。
    “陛下三思。”
    见姜云舒已经提剑冲到了门口,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提高了几分。
    “陛下三思啊!”
    凌左站在一旁,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能抱拳跟着开口道。
    “陛下三思啊!”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里面的人,屋内的灯作贼心虚般熄灭了。
    姜云舒目光一凝,杀气更盛。
    只不过,灯很快又亮了起来,紧接着便传出熹贵妃忧伤中透着哀求的歌声。
    “阿玛阿玛月光光,阿儿阿儿在梦乡。东照流水西照河,莫惊梦中小儿郎。”
    那歌声让姜云舒理智暂时压制住了怒火,让他停住了脚步。
    他死死攥紧手中的长剑,胸膛剧烈起伏。
    他若是闯进去,今日这件事便再也没有办法收场了。
    普通百姓尚且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事关天家颜面。
    姜云舒猛然转身,背对着灯火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退一步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他现在只想提剑砍人。
    嘶!
    他握着手中的长剑,剑尖直指冯公公。
    “陛下。”
    冯公公立即垂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
    呼!
    姜云舒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手一松,长剑落地。
    他踉跄着一步步离开了戴翠阁。
    然而,走到院门口,直接被门槛给绊倒了。
    “陛下,陛下!”冯公公和凌左立即上前搀扶。
    见到小多子,姜云舒刚被压下的怒气一下子又冲上了头顶。
    仓啷!
    凌左手中的长剑再次被拔了出来,寒光一闪而过。
    噌!
    鲜血喷涌,小多子捂着自己的喉咙,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不瞑目。
    死之前,他的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
    ‘事前,没说会杀我啊!’
    姜云舒闭上了眼睛,喃喃道。
    “老了,朕真的老了。”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院子,冷声道。
    “今日之事,严令不得外传!”
    凌左和冯公公对视一眼,谁也没敢应声。
    姜云舒吐出一口浊气,继续说道。
    “从今日起,将太子幽禁东宫,一应人等,不得随意出入。”
    闻言,凌左立即跪地。
    “陛下恕罪,幽禁太子兹事体大,仅奉口谕臣难以执行,请陛下赐圣旨诏书。”
    姜云舒嘴角抽动了一下,将手中带血的长剑扔在了地上。
    “回宫吧。”
    “陛下。”
    凌左站起身,还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可直接被冯公公的话打断了。
    “起驾!”
    “陛下!”
    “回宫!”
    接连两次被打断,凌左恨不能拿剑砍了这个老太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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