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董子清下班。
他直接去了金玉良缘珠宝行，等到了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后，董子清表情彻底呆滞。
因为欧阳丹丹和梁云魅这两个丫头片子竟然还在对骂。
“不要告诉我，你们从我挂电话开始，就一直吵到现在？”看着吵得不可开胶的两个人，董子清一阵头大。
“哼，谁稀罕跟她吵架！”欧阳丹丹一哼。
“哼，这话说也应该我说！”梁云魅紧接着说道。
“两位大小姐，饿了吧？”董子清问道。
“才没有！”
“谁会饿！”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然而，话音刚落，欧阳丹丹和梁云魅的肚子就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对她们的回答进行抗议。
梁云魅俏脸一红，欧阳丹丹则是嘻嘻一笑，跑过来挽着董子清的胳膊问道：“子清哥哥，一会儿带我们去吃什么好吃的呀？”
……
半个小时后，欧阳丹丹开始大快朵颐，溜肉段，香酥里脊是她的最爱。梁云魅因为跟董子清不是太熟，再加上第一次见面的原因，倒是显得有些放不开。
不过，在肚子的抗议下，梁云魅很快也加入了欧阳丹丹大快朵颐的队伍。
“喂，那是我的红烧肉！”
“吃多了会胖，小心嫁不出去！”梁云魅说着，瞄准一块红烧肉直接夹到碗里，她也学会了，欧阳丹丹护着哪个爱吃的，她就去夹另一个，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四菜一汤就被梁云魅和欧阳丹丹席卷一空，期间，反而是董子清吃的最少。
欧阳丹丹靠在椅子上揉着自已的小肚子说道：“吃的好饱！”
梁云魅也呼出一口气，感觉撑到了。
“我说欧阳丹丹，在男生面前你也不知道矜持一点！”梁云魅同样揉着肚子说道。
“哼，他是我哥，我怕什么？再说了，你不也一样，吃的又没比我少什么。”欧阳丹丹不屑的瞥了梁云魅一眼，董子清付了账，然后将欧阳丹丹送回家，返回的途中，梁云魅表情严肃了起来，说道：“我之前派人去调查了一下，但结果不太理想，幕后的老板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不过倒是知道那个总经理叫陈道荣，四十多岁，结过两次婚，有一儿一女，之前在鼎龙集团上班，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数日前辞职，然后成为了那个珠宝商场的总经理，不过福利待遇倒是比在龙鼎集团还要高。”
正开车的董子清表情出现一瞬间的呆滞，这只是调查，确定不是查户口？
连结过几次婚都知道了？
不过董子清倒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道：“鼎龙集团老板是谁？”
“鼎龙集团的老板？”梁云魅一愣，然后拿起电话说道：“我问一下，这个我倒是没有细问。”
几分钟后，梁云魅挂断电话说道：“查出来了，鼎龙集团的老板名叫尉常山，年纪在五十五岁左右。”
“尉常山？”董子清忽然一愣，这个名字他倒是有所耳闻。紧接着，董子清又问道：“尉常山有几个儿女？”
“你怎么关心这个？”梁云魅随口说了一句，但还是无奈的拿起电话，不大一会儿说道：“尉常山有一儿一女，大女儿现居住在国外，有一儿子倒是前段时间刚刚会国，名叫尉家旭！”
此话一出，董子清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尉家旭，尉常山，果然是一家人。
如此，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董子清倒是对梁云魅这么灵通的消息很感兴趣，问道：“你怎么获得这些消息的？”
“哦，你说这个呀。”梁云魅闻言一笑，想了想说道：“董子清，你知道我们梁家是怎么起家的吗？”
“难道不是从古玩珠宝起家的？”董子清疑惑道。
但是梁云魅却摇了摇头，说道：“错，我们梁家最早是地下势力起家。当然，跟那些打家劫舍的不同。只不过后来积攒了一些家产后，便转行开始做珠宝古玩行业，经过两代人的打拼，才逐渐有了如今的规模，只可惜遇到了一个白眼狼，我们梁家才会……”
说到这里，梁云魅咬了咬牙！
但董子清却问道：“我记得之前你跟那个保镖不是关系挺亲密的吗？”
他还犹记得，当初梁云魅跟梁天的贴身保镖贴的那么近，看上去就暧昧不清。
“周震元好色，一直对我有所觊觎，但是那个王八蛋是属于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如果不多少给他一点甜头，他怎么可能那么听我的话。”说到这里，梁云魅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千万别让我再看见那个混蛋王八蛋，不然的话，我绝对扒了他的皮！”
对方的话让董子清大感意外，这个梁云魅倒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
“你能打的过他？”董子清问道。
“你能！”梁云魅斩钉截铁，非常肯定。
董子清瞬间无语，感情这女人在打他的主意。
“你也准备诱惑我？”董子清笑问。
梁云魅却摇摇头，道：“不，这种方法对你没用。与其费力不讨好的诱惑你，还不如诚诚恳恳的请求你，起码，这样你有可能帮我。”说到这里，梁云魅看向董子清，目光充满了几分期待。
“我为什么要帮你？”董子清笑道，这女人倒是挺自信的嘛。
梁云魅闻言认真的说道：“因为你现在是梁家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人，如果能抓到周震元，找回来的钱财同样也是你的钱。而且，我们现在不是在一条船上吗？梁家落魄对你没有好处，相反梁家若是重振辉煌，反而对你很有好处，难道不是吗？”
梁云魅这番话说的的确没有错，梁家发展的越大越好，因为他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权，也就是说他现在才是梁家真正的幕后老板。
“一个女孩子太聪明了不好！”董子清摇摇头。
“可是如果一个女孩子连聪明都不能做到，那么她如何能掌控属于她自已的人生？如果连自已的人生都不能掌控，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难不成，女人就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如果不依附男人，女人就一辈子无法潇洒的活着？所以，我想掌控自已的人生。”梁云魅突然的一番话，倒是让董子清陷入了沉默。
第181章 重新认识一下
梁云魅的一番话让董子清考虑很多，而且董子清不得不承认，梁云魅的这番话让他对这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女孩儿另眼相待。
说不定，好好培养一下的话，这个女人在不久的将来可以超越她的父亲梁天。
“你住在哪里？”董子清问道。
“花园小区。”梁云魅回答道。
这下子，董子清惊讶了，愕然的看着梁云魅道：“你也住在花园小区？”
听董子清这话，梁云魅也露出的惊讶的表情道：“你该不会也住在花园小区吧？”
“你猜对了！”董子清笑着道。
“那以后我去珠宝行，是不是就可以让你送我了？”梁云魅两眼冒出小星星，她不喜欢开车。
“不顺路！”董子清毫不犹豫回答，而且也的确不顺路。
“你是男人，要有绅土风度！”梁云魅认真的说道。
“我是男人，但只对我的女人有绅土风度。”董子清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可以成为你的女人！”梁云魅笑眯眯。
“我结婚了。”董子清毫不犹豫。
“我可以当你情人！”梁云魅凑到了董子清跟前。
“如果你不想车毁人亡，可以继续靠近。”董子清面无表情，梁云魅悻悻的坐了回去，咕哝道：“不解风情。”
回到小区，董子清将车停好，梁云魅对董子清说道：“虽然，顺风车我是坐不上了，但是明天你还真得接我一起去珠宝行。”
“明天八点半，小区门口见！”董子清说完冲着梁云魅挥了挥手便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董子清载着梁云魅到了金玉良缘珠宝行。
对面的金玉满堂珠宝行将会在上午九点进行开幕仪式，董子清穿着一身廉价的休闲装，看的梁云魅哑口无言。
“你就穿这个？”梁云魅问道。
“不然呢？”董子清对穿着倒是无所谓，难不成穿的冠冕堂皇的就是文明人就是有钱人了？
“好吧，你开心就好。”梁云魅发现自已现在是真的佩服董子清了，这一身地摊货让他给穿出自豪感了。
八点四十五分，董子清和梁云魅到了金玉满堂珠宝行，不得不说金玉满堂珠宝行的开业仪式，请来了很多大腕和富商，其规模绝对不亚于金玉良缘珠宝行的开业仪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梁云魅的告诉下，董子清看到了金玉满堂珠宝行的总经理陈道荣。
不过，真正让董子清感到诧异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两位老熟人，曾经进行过龙斗而失败的刘云、刘泽父子。
这两个家伙竟然还没有离开燕南城，倒是让董子清大感诧异。
见到董子清的表情，梁云魅顺着他目光看去，紧接着脸色微微一变，道：“竟然连刘云都请来了。”
“你认识他们？”董子清问道。
梁云魅点点头，说道：“怎么可能不认识，刘云那老东西可是有着鹰眼的绰号，在古玩鉴赏乃至赌石方面都有着独到的见解，就连我父亲都不敢小觑。”
原来如此，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刘云当初的名头可是着实不小，敢和欧阳春叫板，如果没两下子怎么可能有那个胆量？
随后，董子清又看到了几道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不过印象不太深刻，但都是古玩界有点名气的人。
八点五十五分，金玉满堂珠宝行的总经理陈道荣登上了临时搭建的铺就红地毯的舞台，拿起话筒轻轻敲了两下，然后朗声说道：“鄙人陈道荣，现担任金玉满堂珠宝行的总经理，有幸见到在古玩界珠宝界都享誉盛名的大人物们，实在是三生有幸。”
随着陈道荣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而后便见陈道荣继续说道：“今天是金玉满堂珠宝行开业的大喜日子，所以我们的老板今天也到场了。现在有请我们的老板，鼎龙集团大少爷，未来的接班人尉家旭尉先生！”
说完，陈道荣开始鼓掌，而尉家旭的名字普通人知道的不多，但是对于一些富商老板，倒是早有耳闻，所以掌声也不算稀稀落落。
尉家旭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发型也经过设计师精心设计，再加上不错的五官，倒是让一些年轻女人们非常眼热。
毕竟，这可是一只活生生的金乌龟，如果能钓到这只金龟婿，那么后半生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了。
梁云魅看到那些热切的目光，在一旁撇撇嘴咕哝道：“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一点出息都没有，与其靠男人，就不能想想怎么才能自已有钱？”
董子清哑然的看了一眼梁云魅，这女人，未来肯定是一个女强人的主。
“感谢大家能赏赐薄面参加金玉满堂珠宝行的开业仪式，我作为金玉满堂珠宝行的老板，自然也对珠宝非常感兴趣。若是有机会的话，还希望能与大家多多交流，多多沟通……”随后是一段长篇大论，当时间推移到九点的时候，尉家旭朗声说道：“现在宣布，金玉满堂珠宝行正式开业，作为感谢诸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开业仪式，我给大家送上一点小小的福利，但凡今日在本珠宝行消费者，全场五折最低价。并且还可以获得本珠宝行所赠送的每人一张八折优惠卡，但凡拥有此卡者，可终身免费享受八折优惠。”
八折优惠听上去不太多，可是珠宝这一行基本都是价格高的吓人，而八折，自然要省下很大的一笔费用。
虽然，在场的许多人都不缺钱，但有这八折优惠卡，先不说优惠的问题，起码在这里消费，面子是赚的足够了。
所以，掌声自然也要比之前热烈了数倍。
随后，董子清便见到尉家旭径直向着自已走来。
“董先生，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金玉良缘珠宝行的幕后老板，我倒是看走眼了。”尉家旭刚走到董子清跟前，这话便已经说了出来。
“尉先生的眼力一向不太好，看走眼也属于正常，我能理解。”董子清面带笑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尉家旭有些噎得慌。
“董先生，重新认识一下，尉家旭，鼎龙集团未来掌舵人，金玉满堂珠宝行的老板，当然，还是韩菲菲的前男友。曾经，她非常爱我。”尉家旭伸出手，脸上布满了笑容，只是这笑容背后，显然是带着挑衅的目光。
他直接去了金玉良缘珠宝行，等到了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后，董子清表情彻底呆滞。
因为欧阳丹丹和梁云魅这两个丫头片子竟然还在对骂。
“不要告诉我，你们从我挂电话开始，就一直吵到现在？”看着吵得不可开胶的两个人，董子清一阵头大。
“哼，谁稀罕跟她吵架！”欧阳丹丹一哼。
“哼，这话说也应该我说！”梁云魅紧接着说道。
“两位大小姐，饿了吧？”董子清问道。
“才没有！”
“谁会饿！”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然而，话音刚落，欧阳丹丹和梁云魅的肚子就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对她们的回答进行抗议。
梁云魅俏脸一红，欧阳丹丹则是嘻嘻一笑，跑过来挽着董子清的胳膊问道：“子清哥哥，一会儿带我们去吃什么好吃的呀？”
……
半个小时后，欧阳丹丹开始大快朵颐，溜肉段，香酥里脊是她的最爱。梁云魅因为跟董子清不是太熟，再加上第一次见面的原因，倒是显得有些放不开。
不过，在肚子的抗议下，梁云魅很快也加入了欧阳丹丹大快朵颐的队伍。
“喂，那是我的红烧肉！”
“吃多了会胖，小心嫁不出去！”梁云魅说着，瞄准一块红烧肉直接夹到碗里，她也学会了，欧阳丹丹护着哪个爱吃的，她就去夹另一个，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四菜一汤就被梁云魅和欧阳丹丹席卷一空，期间，反而是董子清吃的最少。
欧阳丹丹靠在椅子上揉着自已的小肚子说道：“吃的好饱！”
梁云魅也呼出一口气，感觉撑到了。
“我说欧阳丹丹，在男生面前你也不知道矜持一点！”梁云魅同样揉着肚子说道。
“哼，他是我哥，我怕什么？再说了，你不也一样，吃的又没比我少什么。”欧阳丹丹不屑的瞥了梁云魅一眼，董子清付了账，然后将欧阳丹丹送回家，返回的途中，梁云魅表情严肃了起来，说道：“我之前派人去调查了一下，但结果不太理想，幕后的老板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不过倒是知道那个总经理叫陈道荣，四十多岁，结过两次婚，有一儿一女，之前在鼎龙集团上班，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数日前辞职，然后成为了那个珠宝商场的总经理，不过福利待遇倒是比在龙鼎集团还要高。”
正开车的董子清表情出现一瞬间的呆滞，这只是调查，确定不是查户口？
连结过几次婚都知道了？
不过董子清倒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道：“鼎龙集团老板是谁？”
“鼎龙集团的老板？”梁云魅一愣，然后拿起电话说道：“我问一下，这个我倒是没有细问。”
几分钟后，梁云魅挂断电话说道：“查出来了，鼎龙集团的老板名叫尉常山，年纪在五十五岁左右。”
“尉常山？”董子清忽然一愣，这个名字他倒是有所耳闻。紧接着，董子清又问道：“尉常山有几个儿女？”
“你怎么关心这个？”梁云魅随口说了一句，但还是无奈的拿起电话，不大一会儿说道：“尉常山有一儿一女，大女儿现居住在国外，有一儿子倒是前段时间刚刚会国，名叫尉家旭！”
此话一出，董子清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尉家旭，尉常山，果然是一家人。
如此，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董子清倒是对梁云魅这么灵通的消息很感兴趣，问道：“你怎么获得这些消息的？”
“哦，你说这个呀。”梁云魅闻言一笑，想了想说道：“董子清，你知道我们梁家是怎么起家的吗？”
“难道不是从古玩珠宝起家的？”董子清疑惑道。
但是梁云魅却摇了摇头，说道：“错，我们梁家最早是地下势力起家。当然，跟那些打家劫舍的不同。只不过后来积攒了一些家产后，便转行开始做珠宝古玩行业，经过两代人的打拼，才逐渐有了如今的规模，只可惜遇到了一个白眼狼，我们梁家才会……”
说到这里，梁云魅咬了咬牙！
但董子清却问道：“我记得之前你跟那个保镖不是关系挺亲密的吗？”
他还犹记得，当初梁云魅跟梁天的贴身保镖贴的那么近，看上去就暧昧不清。
“周震元好色，一直对我有所觊觎，但是那个王八蛋是属于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如果不多少给他一点甜头，他怎么可能那么听我的话。”说到这里，梁云魅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千万别让我再看见那个混蛋王八蛋，不然的话，我绝对扒了他的皮！”
对方的话让董子清大感意外，这个梁云魅倒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
“你能打的过他？”董子清问道。
“你能！”梁云魅斩钉截铁，非常肯定。
董子清瞬间无语，感情这女人在打他的主意。
“你也准备诱惑我？”董子清笑问。
梁云魅却摇摇头，道：“不，这种方法对你没用。与其费力不讨好的诱惑你，还不如诚诚恳恳的请求你，起码，这样你有可能帮我。”说到这里，梁云魅看向董子清，目光充满了几分期待。
“我为什么要帮你？”董子清笑道，这女人倒是挺自信的嘛。
梁云魅闻言认真的说道：“因为你现在是梁家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人，如果能抓到周震元，找回来的钱财同样也是你的钱。而且，我们现在不是在一条船上吗？梁家落魄对你没有好处，相反梁家若是重振辉煌，反而对你很有好处，难道不是吗？”
梁云魅这番话说的的确没有错，梁家发展的越大越好，因为他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权，也就是说他现在才是梁家真正的幕后老板。
“一个女孩子太聪明了不好！”董子清摇摇头。
“可是如果一个女孩子连聪明都不能做到，那么她如何能掌控属于她自已的人生？如果连自已的人生都不能掌控，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难不成，女人就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如果不依附男人，女人就一辈子无法潇洒的活着？所以，我想掌控自已的人生。”梁云魅突然的一番话，倒是让董子清陷入了沉默。
第181章 重新认识一下
梁云魅的一番话让董子清考虑很多，而且董子清不得不承认，梁云魅的这番话让他对这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女孩儿另眼相待。
说不定，好好培养一下的话，这个女人在不久的将来可以超越她的父亲梁天。
“你住在哪里？”董子清问道。
“花园小区。”梁云魅回答道。
这下子，董子清惊讶了，愕然的看着梁云魅道：“你也住在花园小区？”
听董子清这话，梁云魅也露出的惊讶的表情道：“你该不会也住在花园小区吧？”
“你猜对了！”董子清笑着道。
“那以后我去珠宝行，是不是就可以让你送我了？”梁云魅两眼冒出小星星，她不喜欢开车。
“不顺路！”董子清毫不犹豫回答，而且也的确不顺路。
“你是男人，要有绅土风度！”梁云魅认真的说道。
“我是男人，但只对我的女人有绅土风度。”董子清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可以成为你的女人！”梁云魅笑眯眯。
“我结婚了。”董子清毫不犹豫。
“我可以当你情人！”梁云魅凑到了董子清跟前。
“如果你不想车毁人亡，可以继续靠近。”董子清面无表情，梁云魅悻悻的坐了回去，咕哝道：“不解风情。”
回到小区，董子清将车停好，梁云魅对董子清说道：“虽然，顺风车我是坐不上了，但是明天你还真得接我一起去珠宝行。”
“明天八点半，小区门口见！”董子清说完冲着梁云魅挥了挥手便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董子清载着梁云魅到了金玉良缘珠宝行。
对面的金玉满堂珠宝行将会在上午九点进行开幕仪式，董子清穿着一身廉价的休闲装，看的梁云魅哑口无言。
“你就穿这个？”梁云魅问道。
“不然呢？”董子清对穿着倒是无所谓，难不成穿的冠冕堂皇的就是文明人就是有钱人了？
“好吧，你开心就好。”梁云魅发现自已现在是真的佩服董子清了，这一身地摊货让他给穿出自豪感了。
八点四十五分，董子清和梁云魅到了金玉满堂珠宝行，不得不说金玉满堂珠宝行的开业仪式，请来了很多大腕和富商，其规模绝对不亚于金玉良缘珠宝行的开业仪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梁云魅的告诉下，董子清看到了金玉满堂珠宝行的总经理陈道荣。
不过，真正让董子清感到诧异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两位老熟人，曾经进行过龙斗而失败的刘云、刘泽父子。
这两个家伙竟然还没有离开燕南城，倒是让董子清大感诧异。
见到董子清的表情，梁云魅顺着他目光看去，紧接着脸色微微一变，道：“竟然连刘云都请来了。”
“你认识他们？”董子清问道。
梁云魅点点头，说道：“怎么可能不认识，刘云那老东西可是有着鹰眼的绰号，在古玩鉴赏乃至赌石方面都有着独到的见解，就连我父亲都不敢小觑。”
原来如此，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刘云当初的名头可是着实不小，敢和欧阳春叫板，如果没两下子怎么可能有那个胆量？
随后，董子清又看到了几道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不过印象不太深刻，但都是古玩界有点名气的人。
八点五十五分，金玉满堂珠宝行的总经理陈道荣登上了临时搭建的铺就红地毯的舞台，拿起话筒轻轻敲了两下，然后朗声说道：“鄙人陈道荣，现担任金玉满堂珠宝行的总经理，有幸见到在古玩界珠宝界都享誉盛名的大人物们，实在是三生有幸。”
随着陈道荣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而后便见陈道荣继续说道：“今天是金玉满堂珠宝行开业的大喜日子，所以我们的老板今天也到场了。现在有请我们的老板，鼎龙集团大少爷，未来的接班人尉家旭尉先生！”
说完，陈道荣开始鼓掌，而尉家旭的名字普通人知道的不多，但是对于一些富商老板，倒是早有耳闻，所以掌声也不算稀稀落落。
尉家旭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发型也经过设计师精心设计，再加上不错的五官，倒是让一些年轻女人们非常眼热。
毕竟，这可是一只活生生的金乌龟，如果能钓到这只金龟婿，那么后半生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了。
梁云魅看到那些热切的目光，在一旁撇撇嘴咕哝道：“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一点出息都没有，与其靠男人，就不能想想怎么才能自已有钱？”
董子清哑然的看了一眼梁云魅，这女人，未来肯定是一个女强人的主。
“感谢大家能赏赐薄面参加金玉满堂珠宝行的开业仪式，我作为金玉满堂珠宝行的老板，自然也对珠宝非常感兴趣。若是有机会的话，还希望能与大家多多交流，多多沟通……”随后是一段长篇大论，当时间推移到九点的时候，尉家旭朗声说道：“现在宣布，金玉满堂珠宝行正式开业，作为感谢诸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开业仪式，我给大家送上一点小小的福利，但凡今日在本珠宝行消费者，全场五折最低价。并且还可以获得本珠宝行所赠送的每人一张八折优惠卡，但凡拥有此卡者，可终身免费享受八折优惠。”
八折优惠听上去不太多，可是珠宝这一行基本都是价格高的吓人，而八折，自然要省下很大的一笔费用。
虽然，在场的许多人都不缺钱，但有这八折优惠卡，先不说优惠的问题，起码在这里消费，面子是赚的足够了。
所以，掌声自然也要比之前热烈了数倍。
随后，董子清便见到尉家旭径直向着自已走来。
“董先生，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金玉良缘珠宝行的幕后老板，我倒是看走眼了。”尉家旭刚走到董子清跟前，这话便已经说了出来。
“尉先生的眼力一向不太好，看走眼也属于正常，我能理解。”董子清面带笑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尉家旭有些噎得慌。
“董先生，重新认识一下，尉家旭，鼎龙集团未来掌舵人，金玉满堂珠宝行的老板，当然，还是韩菲菲的前男友。曾经，她非常爱我。”尉家旭伸出手，脸上布满了笑容，只是这笑容背后，显然是带着挑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