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舞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羁王拎回了房间,但羁王刚才救了她和小宝一命,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经过这一番变数,诺舞心里渐渐觉得,羁王也没有传言中那么地冷酷无情,他对小宝都这么好,对待他的属下,也一定很好的吧……从一开始,因为立场不同,她和羁王间,就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一想到南宫瑾和上官葵很有可能深陷险境,诺舞挣扎着想摆脱羁王的制挟,羁王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连眉毛都不抬一下。
    “师父他们一定遇到了危险,放开我……我要去救他们……”
    “闭嘴。”羁王将诺舞丢到床上,懒得理她。
    诺舞恶狠狠地瞪着他,说道:“你就不怕师父死了,就没人给你解药了?”
    “上官葵把这个也告诉你了?”羁王有些意外,那每天的报告书上好像没有记载这事,看来上官葵那家伙偷工减料,想糊弄他,这笔账,他给上官葵记了下来,等会再慢慢收拾她。
    诺舞摆出一副踩到别人痛楚的暗爽模样,得意洋洋地说道:“怕了吧?赶快去把师父救出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诺舞无形中,已经把羁王当做第二个小宝使唤,谁叫他功夫这么了得,又正好有弱点被她抓住。
    羁王坐在床边,纹丝不动,诺舞慌了神,推了推他,说道:“被吓傻了吗?怎么还不去?”
    羁王沉声道:“敢在本王面前大言不惭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别挑战本王的耐性。”
    诺舞软了语气,规劝道:“我也是为你好,师父死了,谁给你解药呢?”
    羁王若有所思地看了诺舞一眼,这丫头想以退为进,可惜还欠了几分火候,他说道:“上官葵既然把本王的事告诉了你,自然会教你配制解药的法子。”想来那上官葵老早地就想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诺舞,她便能和南宫瑾逍遥自在的地不问世事,上官葵在信上早把这些盘算交代的一清二楚,很早就教会了诺舞一道秘药的配方,正是羁王常年服用的药物。等到羁王接走诺舞,她就能彻底地解脱了。虽然上官葵很鄙视羁王那张死人脸,但她一向秉承行医救世的原则,路边受伤的阿猫阿狗她都会救,何况是好端端的一个人。
    诺舞心虚地瞄了羁王一眼,这个人还真是料事如神不成,怎么什么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诺舞越想越觉得诡异,没准是有内奸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了羁王……哼哼,这个内奸不是南宫瑾,就是上官葵!念及此,诺舞急于去营救两人的心思淡了几分,闷声坐在床上,要是她知道上官葵连她信期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结束,这些私密的事都告诉了羁王,她一定会加入到那群杀手之中,往上官葵的身上多砍几刀。
    两人僵持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南宫瑾拖着疲惫的身躯,怀抱着上官葵匆匆赶了回来。
    在见到躺了一地的尸体和包扎地像个粽子的小宝后,南宫瑾确定前者一定是羁王所为,后者,绝对是诺舞做的好事!
    看样子诺舞应当没事,害得他抱着上官葵一路疾跑回来。
    上官葵搂着南宫瑾的脖子,低声道:“我们先去偷窥一下,看他们两个有没有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见羁王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上官葵,还敢打本王的主意?”
    上官葵拿人手软,加之背地里说了不少关于羁王的八卦,她凶悍的气焰去了大半,悻悻地说道:“嘿嘿,我哪敢,你看我不是把诺舞养的白白胖胖的吗?”
    里面传来一声冷哼,南宫瑾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他一直都很好奇这个让上官葵赞不绝口的羁王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哪知道,让上官葵赞不绝口的,其实是羁王给她的那叠银票。女人嘛,还是有个属于自己的小金库比较实在。
    羁王正襟危坐,诺舞像只小鸡一般被羁王拎在手里,南宫瑾见自己的徒弟被人虐待,快步上前,护着诺舞,问道:“亲亲徒弟,没被人欺负吧?”他南宫瑾的徒弟,怎么能被别人虐待?他都还没下手,怎么能让这个像臭石头一样的男人抢了先。
    羁王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的不满意,微眯着眼,看了上官葵一眼,她的报告书里,怎么没提到这个?看来她的报告书里,有很严重的弄虚作假的迹象。
    诺舞有些不爽地说道:“大师父,师父,为什么羁王他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你们告诉他的?”
    上官葵不好意思地撇开头,南宫瑾一下放开诺舞,若无其事地牵起上官葵的手,说道:“亲爱的,今天天气好好,我们出去转转。”
    上官葵会意地靠在南宫瑾肩上,柔情似水地说道:“嗯嗯,我们去散步。”
    这下不单是羁王想收拾他们,连诺舞也按耐不住了,拦住正想偷偷离开的两人,说道:“师父们不是刚从外面回来吗?怎么又想出去了?”他们越心虚,诺舞就觉得其中必有隐情,真怕他们什么都告诉了羁王,羁王就算不是什么坏人,但他意图夺取大齐的江山,只手遮天,光凭着一点,诺舞就很难与羁王站在相同的立场之上。
    上官葵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蹩脚的理由,“为师好困哦,想回去睡觉。”
    诺舞一想,上官葵好歹也是有了身孕的人,也不再为难她,当她刚把注意力转移到南宫瑾身上时,上官葵拉着南宫瑾闻风而逃。
    当房内只剩下诺舞和羁王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诺舞忍不住问道:“我师父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羁王嘴角轻扬,淡淡的笑意浮现在他邪魅的脸上,诺舞不自在地追问道:“喂,你快说。”
    “是你要我说的。”羁王忽然有种在欺负小女孩的罪恶觉,缓缓地说道:“八月十七,信期至,八月二十一,腹泻三次,八月……”
    诺舞捂着耳朵,哇哇大叫:“你别说了……我什么都听不到!”
    羁王意犹未尽地看着诺舞,心里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轻松?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太过陌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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