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蛊毒被压制太久,也许是年少贪欢,这一场欢爱远比沉清枝想象得狂热且漫长。
    仅仅只是嘴对着嘴难耐地拥吻半晌,山洞内的空气似乎就染上了桃红色的淫靡气息。
    少女纤细白腻的小腿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无助地攀上属于异性的麦色的结实腰臀。
    “郎君先别亲了,快些进来……玉儿忍不住了。”
    青年依依不舍地以舌尖勾连她的嘴唇,身下蓄势待发的蓬勃肉物正贴着她的腿心,极尽隐秘而淫靡地自上而下地研磨着,却迟迟找不到入口。
    “嗯?”等不到预料中被粗器贯穿的充实感,她奇怪了。
    “玉姑娘,教教我……我、我不会。”听得她不满且疑惑的轻哼,他附身凑于她的耳畔喃喃,“怕插错了地方,会弄疼玉姑娘。”
    有微咸的汗水无声滴落至她的颈侧,她感受到他的紧张与青涩,若是他能睁开眼睛,想必也定是用一双黑漆漆的明目求助般地看她。
    这异族人的年纪应当比她想象得还要轻,甚至和她差不多大,还是个无甚经验的雏儿。
    不知道是因为他这模样使她回想起半年前自己初遇顾清琅时的景象,还是因为他生得实在是很得她喜欢,叫她回忆起故人,沉清枝浸满春情的心间塌陷下一小块柔软。
    她抚摸向青年那硬挺着、手掌都有些握不住的粗大物事,茂盛的毛发混合着过于烫的温度,扎刺着娇嫩的掌心,还好又因为一直摩擦他们下体分泌出的液体而稍微软了一些,不至于那么难拿。
    一想到这玩意很快要彻底进来,她激动得又呼吸一滞,指尖勾着那物的底部顺着湿漉漉的肉缝抵到穴口处,以媚音道:“就是这里。郎君要把大肉棒插到玉儿的这里去。”
    “我知道了。多谢玉姑娘指点。”
    “不用谢的……嗯啊!”话音未落,她便不自觉失声尖叫————
    太快了。简直是毫无过渡地,一找到正确的入口,年轻的刀客就急不可耐地,以与道歉时的彬彬有礼全然相反的态度狠狠贯入,精壮的臀肌收缩发力,一下一下地凿入她花穴内壁最深处。
    “哼……哈、玉姑娘,好舒服……里面……”
    初尝情欲的他渴求地吻着她的耳垂,唇舌湿润,发出自心底的感叹,“我此前从未想过,原来人与人之间可以这样、这样快乐。”
    “哈、哈,玉儿也、也很舒服。郎君、郎君莫要停下……玉儿甚是喜欢……”
    他强硬而热烈的对待正好契合她积压许久的欲望,她快乐地回应他,全然沉浸于这初次相遇的青年给予自己的快感之中。
    “好、好。都给你……”
    代表破身的初次射精之后,埋于体内的粗硬事物很快再次抖擞起来,黑暗掩盖之中,他覆身而上,将夜色般无尽的浓情热意尽数倾注于身下的少女之上。
    在最后一次终于得了餍足而心满意足地昏迷之前,沉清枝想,这一回,身体里的蛊虫够偃旗息鼓好一阵子了吧。
    实在是累了,一直到天光大亮,她方才有了醒来的意思。
    “阿帕尔,渴了吗?不若先喝口水吧……”
    伸出赤裸的手臂,尚在迷蒙中的她捡起一旁的水囊,浅尝了一口,滋润干燥的舌唇。
    “玉……”
    一夜缠绵之后,阿帕尔对她有了更多的亲昵,甚至不叫她“玉姑娘”,而是改称为“玉”。
    “喝吧。”她说,“你还是个病人呢。”
    面对递过来的水囊,尚还半压在她身上的青年顺着声音的来处接过,灌了一大口水。
    他微闭的双眸还是无法睁开,嘴唇却熟稔而热情地吻了下来,将口中剩余的水哺给了她。
    “唔……阿帕尔,你做什么。”唇舌相交间津液涌动,她略微吃了一惊,睁大眼睛。
    “玉,我还想要你……”
    这年轻的刀客不仅在刀术上天赋异禀,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似乎有同样高超的领悟力。
    还未反应过来,对方的手也已经极为自然地摸索而上,沿着昨夜情动之时的路径,覆盖住她赤裸的胸口,裹住还泛着红意的乳肉,揉捻敏感的奶头。
    “嗯、哈……”
    初初醒来的沉清枝挺起胸口,承受着这个未在预料中的吻,感受着习武之人粗糙的指尖摩挲过处,燃起的点点情焰。
    原本已渐渐清明的神台之中,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欲火混合着毒性竟也被勾得苏醒,迅疾转为炽热。
    又想要了。
    他是。
    她亦是。
    被蛊毒折磨多时几乎生出心中阴影的少女苦叹一声,只得顺从着欲念,认命般地反手搂上青年的肩背,回吻了过去。
    二人紧紧贴近而迥异的肤色和肉体之间,渐渐响起某种有节奏的暧昧的水泽之声。间或着男子粗重的呼吸以及女子因为长期叫喊而显出两分喑哑的的呻吟。
    山洞内,再次春光旖旎。
    这一日,又是昏天胡地地度过————
    一会是如昨夜一般上下相对。只是今日的他更有经验,俯身一边吮吸舔吃她的双乳,一边下身挺动在她湿滑的花穴之中大力冲撞。
    有时,沉清枝一边小声说着饿了,一边向后退却表示抗拒,试图让他暂时离开自己的身体。
    他就沉默着站起,啵唧一声将仍欲望勃发而水淋淋的性器退出,就这样赤着身子熟练地走到包裹边取出干粮,撕扯几口补充体力,然后将剩下的掰成小碎块,就着清水一点点喂到她的口中。
    她虽然试图对这样的喂食方式表示异议,可青年的姿态实在不容拒绝————
    他就这样或是嘴对嘴哺水、或是掰着食物碎块喂着沉清枝,将她抱在怀里,昂扬的肉棒破开肉唇,以托着她的圆臀面对面坐操的姿势,将满脸晕红的女医者干到几乎叫不出声。
    到底是长年练武的年轻人,虽然因为受伤而有所限制,但身体素质远非她这样自幼体弱多病且三脚猫功夫的人所能比的。
    食欲与情欲齐齐得到饱足,困意袭来,青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疲倦慵懒,放缓了速度讨好般做着浅浅的戳弄,快感绵绵涌至四肢百骸。
    沉清枝就这样在他悉心的侍候中不知不觉之间昏睡过去,然后在昨日还明明十分陌生的青年的胸膛之上醒来。
    “玉,你醒了?”
    异族的青年似乎很是怜惜这柔弱而体力不佳的中原女医者,没有再动她,而是任其熟睡了一觉再醒来。
    他温柔地拥着她,把玩她散落在肩上的碎发,“你睡了好一会,现在可好些了?”
    “嗯,还有些累呢。阿帕尔,现在是几时了?”
    沉清枝喉间有些干渴,正想开再口,对面人狂热的唇舌侵入,已说不出话来。
    伴随着注入嘴中的清水,她无奈地接受着阿帕尔在一边吻她一边喂她喝水,同时还在大口吸裹着她口腔内津液的事实。
    这,算是渴了还是不渴了?
    怎的今天自醒来之后,他们都是这样子喝的水?
    “方才只是听着玉的呼吸声,就想得不行了。”
    年轻人毫不知她所想,就这样揽着昏迷之后又醒来的沉清枝抵着舌尖唇瓣厮磨地吻了许久,架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屈膝耸腰,早已等待许久的硬热肉棒顶上她的尚滴着精液与淫水的穴。
    虽说那东西实在是大得骇人,可此时她体内的毒性还未完全消散,情潮如水般浸泡着欢爱后的身子,到处都还是软绵绵暖洋洋的一片,不是很拒绝他的亲近。
    只是撒娇般地抱怨起来,说是方才做着做了太久,腰肢酸软,现下不想再坐着来。
    他也不与她争辩,就这么挺胯插了一会,然后从善如流地单手抱着她靠在冰冷的山洞石壁之上。手撑在她身后,再次将双腿分开揽在腰侧,挺着肉棒直直地入,干得水液四溅。
    她这次倒是学会了享受,身下小穴被撑得饱涨酥麻,快意飞驰,闭了眼,哼哼唧唧地叫他的名字。
    直到第三日清晨,沉清枝才彻底地从媚毒的靡乱中清醒过来。
    打量四周,山洞内的一切简直乱得不可思议。
    被撕扯成碎片的衣物,打了一个个结的细绳,满地可疑的干涸水液痕迹,还有一个……
    一个沉睡的英俊的男人。
    说男人甚至还有些勉强了,这年轻的西域刀客虽身材高壮,处处都发育极好,眉目却隐含稚嫩,神情清澈,显然是未经世事。
    她确实强行要了他,强要了这个本应是她的病人的年轻人。
    整整一天一夜,她都压着这个受着伤还未恢复的可怜人,索取无度,漫声娇吟。
    想到这两日她的举止、言辞,全然不似她平时模样,沉清枝甚至怀疑自己是被顾清琅传染了。那副癫狂且沉湎情爱的姿态,和记忆中的顾清琅一模一样。
    她懊恼地怨恨自己,又望向沉睡的阿帕尔,也是他运气不好,半夜醒来得不是时候,正好撞到自己蛊毒发作,成了她解毒的工具。
    不过还好,他的伤势还是可以治愈的,等他这次醒来,眼睛应该就能恢复了。
    她暗暗估量着再给他留下多少药。
    阿帕尔还是个雏儿,又被她在受伤之下还按着做了这么久,应是损伤不小。索性他年纪很轻身子骨又极结实,好生休养几日还是能恢复的。
    便当做是她解毒的诊金罢了。
    思索间,他眼睫微动将要苏醒。
    顾不得多想,她并掌又在他的颈边一敲,他就又倒了下去。
    再见了,阿帕尔。
    她朝着那张睡梦中也好看得叫她心动的脸低声告别,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了吧。
    这是她的第二个男人,也是一个处处都极对她胃口的男人,若是半年之前初入江湖的她遇到了,说不定会芳心大动,可惜他们遇见的时候不对。
    只是数次肉体之欢,醒来之后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露水一般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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