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娇声娇气的和他说着:“哎呀你别念了,好烦,不想听你说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听不听我的?”
    她知道祁砚京怎么想的,而且他内心似乎比一般人敏感许多,在威胁生命这件事情上他会应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祁砚京无奈道:“听你的。”
    温知闲满意的“嗯”了声:“那你不准再说了。”
    这下没了回应。
    她脑袋有点晕乎乎,但好像睡够了现在有点睡不着,也有可能是吃撑了睡不着……
    几分钟后,她小声说了句:“你睡了吗?”
    “没。”他心里五味杂陈哪能睡得着。
    “那你刚刚怎么不理我?”
    祁砚京回她:“你不准我说话的。”
    他听她的。
    “我的意思是不准提刚刚的话题,没有不准你说话。”她还跟祁砚京玩上了,吃了止疼药胳膊也不疼了,笑嘻嘻的说了句:“那我准你说话了。”
    耳畔传来祁砚京一声低笑,在黑夜中蔓延开:“谢谢。”
    她笑着说了声:“不客气。”
    “明天……哦,不对今天……今天周六,不用去学校。”刚还想问他去不去学校呢,突然想起周末他不用去学校。
    祁砚京侧着身抱她,特别注意她那只手上的胳膊:“你怎么还不睡?”
    “好像吃多了,要等会才能睡着。”
    她倏地叹了声气,祁砚京轻问她:“怎么了?”
    她拖长音调叫了声他的名字:“祁砚京。”
    叫完又叹了声气,开口道:“你说我这个伤口这么深会不会留疤呀,我不想留疤。”
    “我明天咨询一下医生,问问祛疤膏和注意事项。”他顿了顿,又道:“实在不行我们去做祛疤手术。”
    温知闲听完,问了句:“那很疼吧?”
    祁砚京心里更难受了。
    她脑袋有点昏沉,病房片刻安静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祁砚京一首到两点多才进入浅层次睡眠。
    -
    隔日八点她被疼醒了。
    药效过了又开始疼了。
    昨晚睡在身旁的祁砚京己经不在了,她左手撑在床上缓缓起身。
    沈玲推门进来,看到她准备下床,立即上前扶她。
    “妈,好疼,疼死了,啊啊啊。”她站在地上,嗷嗷干嚎。
    沈玲无奈笑了声:“别嚎了。”
    说着,用手拨了拨她那头凌乱的长发,堆在头上跟鸡窝一样。
    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还一边刷牙一边和她妈妈说着话,呜呜渣渣的妈妈没听懂。
    “听不懂,你快刷,刷完再说。”
    温知闲“哦”了声,刷完牙洗了脸,用左手随便抓了抓头发,结束!
    “今天上午输完液就可以回去了。”
    沈玲叮嘱道:“回家歇着,店里暂时别去了,不然要是再出血不容易好,留疤很难看的。”
    其实她是想让知闲回去住几天,他们看着知闲能放心些,再一个就是怕祁砚京工作忙照顾不好知闲,早上也和祁砚京说了,他说可以请假,本来就是他的错,而且知闲是他妻子,他可以照顾好她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也没多说什么,她和知闲她爸也有要走的那天,只有祁砚京和知闲是相互扶持能一首走下去的。
    温知闲点头:“知道了。”
    “妈,你有看见砚京呢?”她起床就没看到他人。
    “一早上回家给你做早餐了,让我看着你。”这个女婿对她女儿真的没话说,包括对他们也都是极好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话音刚落,病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祁尧川和谢安若。
    他俩纷纷向沈玲问好。
    沈玲应下后,道了句“你们聊”之后又跟知闲说了句“等会吃完早餐输液”,便带上门出去了。
    “姐,大哥。”
    温知闲坐在床边,谢安若挪步到她身旁,担心的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好疼。”她举起右手,伤口被纱布包了起来,要不是被包起来她估计自己看了都害怕。
    祁尧川郑重的和她道了歉:“抱歉,是我的原因导致你受伤。”
    她笑着回祁尧川的话:“我若是说不当回事那肯定是假的,但也没人能预料到,所以也不能全怪你们。”
    听到她实话祁尧川心里还舒服些,“谢谢。”
    谢安若坐在她身旁和她说话,一边给她削了个苹果。
    苹果刚削好,祁砚京回来了。
    见他回来,温知闲眼里都多出几颗星星来。
    她这反应,祁尧川和谢安若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笑了笑。
    “知闲,我们先走了,下次再去看你。”
    还当什么电灯泡,让他俩一起吃早餐吧。
    温知闲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他们走后,病房只剩下温知闲和祁砚京两人。
    “你一早上回去做什么了?”温知闲朝着宽松的病号服,托着腮坐在椅子上看他在桌上布置。
    他打开保温桶的时候,顿时鼻腔里满是香气。
    “蔬菜虾仁粥又放了点干贝在里面。”他拿勺子给知闲盛了一碗。
    其他盒子里都是些清淡的配餐,外加切好的水果。
    温知闲挖了一勺粥,看见上面的虾仁有点不太好看,有点惊讶的问了句:“你早上现剥的虾仁吗?”
    一早上回去去买虾,买完还得剥,还得做早餐。
    祁砚京扫了眼她勺子上的那个虾仁,“嗯”了声,委屈巴巴将手伸到她面前,左手食指上有块破皮了。
    “虾嘴戳我。”就是她勺子上的那只虾,尖利的虾嘴戳他手,他烦躁就掐了它背上的一块肉,所以它就麻麻赖赖的不太好看。
    温知闲扑哧一声,“别难过,那我帮你吃了它。”
    她刚准备送进嘴里,顿了下将手臂举高递到祁砚京面前:“你把它吃了,开心点。”
    祁砚京被她逗开心了,俯身吃了她勺子里的虾仁,坐下同她一起吃早餐。
    早餐过后给她输了液。
    祁砚京一首坐在她旁边陪着。
    九点左右,祁砚京出去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工作上的。
    她一个人坐在病房里,无聊的刷了会儿手机,原本打算和昭礼说的,但是想想还是等输完液吧,要不然让她看见自己不仅受伤还输液,她会难过的。
    突然病房门打开了,她以为是祁砚京打完电话回来了,看到来人时愣了一下。
    顾煜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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