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谆谆教诲
杨冠江拨通了谭生勇的电话，问问他找自己有啥事，谭生勇说，他在木山，很想去盘龙市，问是否愿意一起去。谭生勇这种商量的口吻，反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这谭生勇还没调走，就把自己当外人了。
“书记要我去木山，说有事找我。”杨冠江告诉于国华，因为他是带班领导。
“你去就是，让小李送你。”
杨冠江本想自己坐客车去，于国华一再坚持，他才同意让小李送。这有点打狗看主人的味道，要不是说谭生勇在木山等着，于国华不会派车。这享受有专职驾驶员，专用车辆的感觉，真是舒服，一路上的风景都要比平日优美很多。
“杨主任，你跟书记关系这么好，书记又去当常委部长，你马上就会提拔了吧。”小李很羡慕地说。
“没那么容易，这还得看我的能力水平，我还差很多。”
“我看你比现在的某些副职有能力。”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这个可能是接触了解上的问题。”
“接触又不是一天两天，再说，一个人有多少水水，就凭几句话，干上几件事，基本就能判断**分。你这人，谦虚，和气，又能写，见机又好，总之吧，办公室主任当副职，这是早晚的事。”
“反正嘛，领着工资，就应该干好工作，提拔不提拔，当不当领导，这个想多了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我初中毕业，16岁，是我爸改了年龄，让我去当兵，三年兵回来，就分在乡政府，算是半文盲，大老粗，当哥的以后有了好前程，可别忘了小弟。”
“要有好前程，那只是梦想了，你想，象我这种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能把饭碗端稳就不错了。”
“靠父母那毕竟是少数，家里条件好又咋样，打铁还得本身硬。像我，刚当兵回来那年，我爸的一个战友说让我留在县委办或政府办当秘书，你说就我这水平，我当秘书，丢人现眼，我说打死都不在。”
“如果能在两办当秘书，提拔的机会就多了，基本就是百分百。”
“那当然，在两办的秘书，不超过3年，都会提拔。”
正说着，杨冠江的电话响起，是书记的，他说他在家里等他。小李知道谭生勇在木山的家，直接就来到家门口。小李立马就返回乡政府。
谭生勇还是亲自驾车，杨冠江上车后，也不好问去盘龙干啥，他也没有给焦娜打电话，反正十有**就是去找焦娜。他正想问，谭生勇主动说了。
“我的一个朋友弄了条野生大鲤鱼，昨天晚上弄的，所以早上我临时的主意，想带去盘龙送给程科长，我带你去多认识一下这些人，有好处。”
“很大，有几斤？”
“有二十多斤，这也算是一个借口吧，人家那些市里的领导，有啥没吃过，只不过是表示一下心意罢了。”
杨冠江想，既然是找程科长，何必要叫自己去，难道还要自己把焦娜叫出来，焦娜给自己的面子太大了，提拔谭生勇，竟然轻描淡写的说是为了给自己面子。今天要不见焦娜更好，免得又欠人情。
见杨冠江若有所思，谭生勇很想跟他说点心里话，对他，谭生勇是寄予厚望的，就凭他能管住自己的嘴，听自己的话这点，就应该纳入自己的这条战线。这很重要，官场上，要是培养不出一帮追随着，没有自己的战线，就等于没有后盾，战线里，同甘共苦的人越多，当起领导来，执行力越强，否则，都是阳奉阴违，背地里给自己绊脚，什么时候跌倒都不知道。
“小杨，想啥呢？”
“没想啥，胡思乱想。”
“年轻人嘛，我理解，免不了是想女朋友，跟焦娜处得咋样？”
“也没什么啊，就这样处着，有时在上聊聊天，都是工作上的事。”
“男人嘛，应该主动一点，谈恋爱就拿出谈恋爱的样子，不要冷冷热热，要有穷追不舍的那种精神。每天晚上，发个短信，或打个电话，周末，主动约约，见见面，这样时间一长，自然就水到渠成。”
“我就是觉得不知道要怎样处。”
“这谈恋爱相处的确是一门学问，从心理上讲，要克服自卑感，要相信自己，要有自信心。其次，是相处的心理，正所谓有心栽葱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你不要刻意的想什么，要消除心理障碍。三是相处的技巧。在相处上，只要你记住女人的相处法则“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有“天生的依赖性”就足够，在这两个法则下，你就能相处自如，就能在相处中驾驭一个女人。”
听着谭生勇的教授，杨冠江真是如醍醐灌顶，这理论自己还真没学过，要是早知道，就不至于与焦娜相处得这么小心翼翼，不敢主动，而且常常被自卑牵制。对焦娜，他真是不敢用情，害怕的就是自己会给自己造成伤害。想完焦娜，他又想起赵雯雯，这几天，自己就是被她折磨得心烦意乱，明明知道她是爱自己的，自己也爱她，也不想伤害，也想好好相处，可就是偏偏要弄出些插曲。现在更老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更加揪心，更加累。
“如果能跟谁谈成恋爱，结婚，真不想再惹女人，太伤人了。”他突然间冒出了这种想法。
“怎么样，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我这可是长期实践得出的结论。想当年，我也是谈一个，处得好好的，因为一些事情吵嘴了，三吵两不吵，人家跟别人去了。谈几个都这样，后来，我就抱着玩世不恭的态度，成就成，不成拉倒，反正爱你，喜欢你是我的权利，你不喜欢我是你的权利，这样一处，女人缘，好得抵挡不祝”
这话算是实话，说这话，就让他想起章晓彤，想起谭生勇在盘龙的所谓的同学，就这两个女人来说，明明都知道谭生勇是有家室的，可人家还是愿意。
“风流这个东西，还得看你怎么理解，如果是靠着自己有权，或有钱，四处趁人之危，我觉得这不是风流，是下流。跟我相处的女人，都不是因为我是领导，我认为，他们看重的是我相处的态度。当然，如果我力所能及，也会帮助她们，这是人之常情。”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让杨冠江也弄不清是真是假，权钱色联姻，这在官场上成了定律，只要有其中之一，基本就能在官场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向披靡。你谭生勇要说这些女人愿意跟你上床，不是因为你有权，这难信服。
“当然，你是个小伙子，将来还要结婚成家，我并不鼓励你乱爱，对爱情专一，这是爱情永恒不变的真理，包括就是结婚成家后，也这样。你会说我这样讲是违心，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等你结婚后你就会知道，很多苦衷是说不出口的。谁都期望，爱情甜蜜，婚姻幸福，可真正甜蜜，幸福的又有几人。”
杨冠江心底颤动了一下，这夫妻间的难言之隐，苦衷，到底是婚姻不幸福的根源。就象父亲对母亲有时表现出的冷漠，就像章晓彤说是因为丈夫有了外遇，婚姻才亮起红灯，自己才跟其他男人上床，就像所有谈起婚外恋的男人女人，都给自己找理由一样，这一切的背后，乱象丛生。或许，他说的最后一句是真的。那就是谁都希望甜蜜、幸福。可是人往往是欲壑难填，要做到甜蜜幸福，好难埃
“我说的是我个人的理解，可能你理解的要比我更透彻，表述更准确。”见杨冠江不吭声，他以为是杨冠江不赞同他的观点。
“我觉得你说的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只是有些人不愿承认，或者说不会总结，真的，我想这对我以后怎样与女人的相处，大有帮助。如果我早听你讲这些，我就不至于跟她们相处得这么艰难。”
“跟她们？哦，你说的是赵雯雯、焦娜？”
“也算是吧。”谭生勇咯噔一下，脑海突然冒出章晓彤，这多危险，以后得注意点，不能再跟她上床了，得罪不起谭生勇，再说，也不想得罪，谭生勇现在跟自己，算是好弟兄。
“这个嘛，我建议你还是要有所侧重，恕我直言，你还是好好跟焦娜相处，她真的不错。”
杨冠江当然知道焦娜不错，可自己配不上啊，不过，他不会说出来，他应用谭生勇刚才的教诲，决定树立信心，充满信心，抱着成就成，不成就拉倒的态度。
“以前我有顾虑，不过像你说的一样，不要瞻前顾后，我想还是试试。”
“对了嘛，怕个球，她在有多好的条件，说到底，她还不是个女人，你说是不？”
杨冠江笑了笑，谭生勇也笑了，这言下之意，都明了。两人又沉默了几分钟，正好就过收费站，进入盘龙市区，谭生勇忙着联系程科长。
“程科长，在盘龙不？”
“在，周末嘛，在家陪陪孩子。”
“我弄了条野生大鲤鱼，让你和家人尝尝。”
“这就不必了，家里就我爱吃鱼，他们都嫌腥气，你们自己吃吧，不用惦记我。”
“我都来到盘龙了，你说吧，想去哪，我们先把鱼送去让厨师整着，到时你再约几个同事朋友过来，一起品尝。”
“这可以，你自己定吧。”
“好的，我定后再给你电话。”
谭生勇放下电话，对杨冠江说：“走，咱们找一家山庄，先把鱼整着。
杨冠江对盘龙不是很熟，谭生勇倒是经常来，对市区几条大的街道熟得跟木山似的。在他的带领下，两人驱车来到盘龙河边的一家山庄，叫小河人家，山庄占地面积很大，环境优雅，是各种聚会的好地方。两人把鱼给了老板，告诉老板再配点其他菜，定晚上六点开饭。
“我们这里可以钓鱼、打麻将，还有儿童娱乐设施，你们可以在这里玩，免费的。”老板推荐道。
“好，我们等会儿看。”
两个又返回闹市区，直奔程科长家。来到楼下，谭生勇给程科长打电话，告诉他鱼已送到小河人家山庄，现在可以过去玩着。说去小河人家，程科长妻子孩子也要去，一家三口下楼，他们开私家车，一起返回小河人家。
来到小河人家，程科长妻子带着孩子就在河边玩，三个人开始斗地主，一边聊一边斗。谭生勇问：“程科长，你还要叫哪些人。”
“不叫了，我这边就一家三口。人来多了，怕喝酒。”
“这鱼二十多斤埃”谭生勇不敢说吃不完浪费。
“你们两个也叫几个，只要是在盘龙的，朋友也好，同学也好，至少要凑一桌。”
谭生勇本来想的是先紧程科长的人，既然他的人不来，就可以叫其他人来。于是，他想到了他的老同学，就是他的当初的同学兼恋人。
“杨主任，你约一下焦娜。”谭生勇当着程科长的面说。杨冠江不好说，他还是有些拘束。
“哦，对了，杨主任不是跟焦娜谈恋爱，这正好，叫他过来，我们都认识，我还差点忘了。”
“没有，不算是。”
“现在不是，那就慢慢跟进，今天不是明天就会是，小伙子要主动一点。”
“来时我就教你很多，怎么还没进展？”
“你不要人家女孩子不害羞，你反倒先脸红，现在的女孩子，很放得开，不要顾虑，大胆些。”
两个一言一语，说得杨冠江好像不打都不行。杨冠江想想，一咬牙，硬着头皮就拨通了焦娜的电话。
“焦科长，在盘龙还是在木山？”
“呵呵，多久不打我电话，一打就问我在哪，你说说，在木山你想咋地，在盘龙你又想咋地，我将根据你的回答，确定我在盘龙还是木山。”
“我在盘龙小河人家山庄……”杨冠江于是把事情向她讲述了一遍。
“那好，你们先玩着，等一会儿我过来。”
放下电话，杨冠江还是有些心跳，焦娜要来，他着实有些紧张。
杨冠江拨通了谭生勇的电话，问问他找自己有啥事，谭生勇说，他在木山，很想去盘龙市，问是否愿意一起去。谭生勇这种商量的口吻，反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这谭生勇还没调走，就把自己当外人了。
“书记要我去木山，说有事找我。”杨冠江告诉于国华，因为他是带班领导。
“你去就是，让小李送你。”
杨冠江本想自己坐客车去，于国华一再坚持，他才同意让小李送。这有点打狗看主人的味道，要不是说谭生勇在木山等着，于国华不会派车。这享受有专职驾驶员，专用车辆的感觉，真是舒服，一路上的风景都要比平日优美很多。
“杨主任，你跟书记关系这么好，书记又去当常委部长，你马上就会提拔了吧。”小李很羡慕地说。
“没那么容易，这还得看我的能力水平，我还差很多。”
“我看你比现在的某些副职有能力。”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这个可能是接触了解上的问题。”
“接触又不是一天两天，再说，一个人有多少水水，就凭几句话，干上几件事，基本就能判断**分。你这人，谦虚，和气，又能写，见机又好，总之吧，办公室主任当副职，这是早晚的事。”
“反正嘛，领着工资，就应该干好工作，提拔不提拔，当不当领导，这个想多了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我初中毕业，16岁，是我爸改了年龄，让我去当兵，三年兵回来，就分在乡政府，算是半文盲，大老粗，当哥的以后有了好前程，可别忘了小弟。”
“要有好前程，那只是梦想了，你想，象我这种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能把饭碗端稳就不错了。”
“靠父母那毕竟是少数，家里条件好又咋样，打铁还得本身硬。像我，刚当兵回来那年，我爸的一个战友说让我留在县委办或政府办当秘书，你说就我这水平，我当秘书，丢人现眼，我说打死都不在。”
“如果能在两办当秘书，提拔的机会就多了，基本就是百分百。”
“那当然，在两办的秘书，不超过3年，都会提拔。”
正说着，杨冠江的电话响起，是书记的，他说他在家里等他。小李知道谭生勇在木山的家，直接就来到家门口。小李立马就返回乡政府。
谭生勇还是亲自驾车，杨冠江上车后，也不好问去盘龙干啥，他也没有给焦娜打电话，反正十有**就是去找焦娜。他正想问，谭生勇主动说了。
“我的一个朋友弄了条野生大鲤鱼，昨天晚上弄的，所以早上我临时的主意，想带去盘龙送给程科长，我带你去多认识一下这些人，有好处。”
“很大，有几斤？”
“有二十多斤，这也算是一个借口吧，人家那些市里的领导，有啥没吃过，只不过是表示一下心意罢了。”
杨冠江想，既然是找程科长，何必要叫自己去，难道还要自己把焦娜叫出来，焦娜给自己的面子太大了，提拔谭生勇，竟然轻描淡写的说是为了给自己面子。今天要不见焦娜更好，免得又欠人情。
见杨冠江若有所思，谭生勇很想跟他说点心里话，对他，谭生勇是寄予厚望的，就凭他能管住自己的嘴，听自己的话这点，就应该纳入自己的这条战线。这很重要，官场上，要是培养不出一帮追随着，没有自己的战线，就等于没有后盾，战线里，同甘共苦的人越多，当起领导来，执行力越强，否则，都是阳奉阴违，背地里给自己绊脚，什么时候跌倒都不知道。
“小杨，想啥呢？”
“没想啥，胡思乱想。”
“年轻人嘛，我理解，免不了是想女朋友，跟焦娜处得咋样？”
“也没什么啊，就这样处着，有时在上聊聊天，都是工作上的事。”
“男人嘛，应该主动一点，谈恋爱就拿出谈恋爱的样子，不要冷冷热热，要有穷追不舍的那种精神。每天晚上，发个短信，或打个电话，周末，主动约约，见见面，这样时间一长，自然就水到渠成。”
“我就是觉得不知道要怎样处。”
“这谈恋爱相处的确是一门学问，从心理上讲，要克服自卑感，要相信自己，要有自信心。其次，是相处的心理，正所谓有心栽葱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你不要刻意的想什么，要消除心理障碍。三是相处的技巧。在相处上，只要你记住女人的相处法则“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有“天生的依赖性”就足够，在这两个法则下，你就能相处自如，就能在相处中驾驭一个女人。”
听着谭生勇的教授，杨冠江真是如醍醐灌顶，这理论自己还真没学过，要是早知道，就不至于与焦娜相处得这么小心翼翼，不敢主动，而且常常被自卑牵制。对焦娜，他真是不敢用情，害怕的就是自己会给自己造成伤害。想完焦娜，他又想起赵雯雯，这几天，自己就是被她折磨得心烦意乱，明明知道她是爱自己的，自己也爱她，也不想伤害，也想好好相处，可就是偏偏要弄出些插曲。现在更老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更加揪心，更加累。
“如果能跟谁谈成恋爱，结婚，真不想再惹女人，太伤人了。”他突然间冒出了这种想法。
“怎么样，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我这可是长期实践得出的结论。想当年，我也是谈一个，处得好好的，因为一些事情吵嘴了，三吵两不吵，人家跟别人去了。谈几个都这样，后来，我就抱着玩世不恭的态度，成就成，不成拉倒，反正爱你，喜欢你是我的权利，你不喜欢我是你的权利，这样一处，女人缘，好得抵挡不祝”
这话算是实话，说这话，就让他想起章晓彤，想起谭生勇在盘龙的所谓的同学，就这两个女人来说，明明都知道谭生勇是有家室的，可人家还是愿意。
“风流这个东西，还得看你怎么理解，如果是靠着自己有权，或有钱，四处趁人之危，我觉得这不是风流，是下流。跟我相处的女人，都不是因为我是领导，我认为，他们看重的是我相处的态度。当然，如果我力所能及，也会帮助她们，这是人之常情。”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让杨冠江也弄不清是真是假，权钱色联姻，这在官场上成了定律，只要有其中之一，基本就能在官场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向披靡。你谭生勇要说这些女人愿意跟你上床，不是因为你有权，这难信服。
“当然，你是个小伙子，将来还要结婚成家，我并不鼓励你乱爱，对爱情专一，这是爱情永恒不变的真理，包括就是结婚成家后，也这样。你会说我这样讲是违心，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等你结婚后你就会知道，很多苦衷是说不出口的。谁都期望，爱情甜蜜，婚姻幸福，可真正甜蜜，幸福的又有几人。”
杨冠江心底颤动了一下，这夫妻间的难言之隐，苦衷，到底是婚姻不幸福的根源。就象父亲对母亲有时表现出的冷漠，就像章晓彤说是因为丈夫有了外遇，婚姻才亮起红灯，自己才跟其他男人上床，就像所有谈起婚外恋的男人女人，都给自己找理由一样，这一切的背后，乱象丛生。或许，他说的最后一句是真的。那就是谁都希望甜蜜、幸福。可是人往往是欲壑难填，要做到甜蜜幸福，好难埃
“我说的是我个人的理解，可能你理解的要比我更透彻，表述更准确。”见杨冠江不吭声，他以为是杨冠江不赞同他的观点。
“我觉得你说的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只是有些人不愿承认，或者说不会总结，真的，我想这对我以后怎样与女人的相处，大有帮助。如果我早听你讲这些，我就不至于跟她们相处得这么艰难。”
“跟她们？哦，你说的是赵雯雯、焦娜？”
“也算是吧。”谭生勇咯噔一下，脑海突然冒出章晓彤，这多危险，以后得注意点，不能再跟她上床了，得罪不起谭生勇，再说，也不想得罪，谭生勇现在跟自己，算是好弟兄。
“这个嘛，我建议你还是要有所侧重，恕我直言，你还是好好跟焦娜相处，她真的不错。”
杨冠江当然知道焦娜不错，可自己配不上啊，不过，他不会说出来，他应用谭生勇刚才的教诲，决定树立信心，充满信心，抱着成就成，不成就拉倒的态度。
“以前我有顾虑，不过像你说的一样，不要瞻前顾后，我想还是试试。”
“对了嘛，怕个球，她在有多好的条件，说到底，她还不是个女人，你说是不？”
杨冠江笑了笑，谭生勇也笑了，这言下之意，都明了。两人又沉默了几分钟，正好就过收费站，进入盘龙市区，谭生勇忙着联系程科长。
“程科长，在盘龙不？”
“在，周末嘛，在家陪陪孩子。”
“我弄了条野生大鲤鱼，让你和家人尝尝。”
“这就不必了，家里就我爱吃鱼，他们都嫌腥气，你们自己吃吧，不用惦记我。”
“我都来到盘龙了，你说吧，想去哪，我们先把鱼送去让厨师整着，到时你再约几个同事朋友过来，一起品尝。”
“这可以，你自己定吧。”
“好的，我定后再给你电话。”
谭生勇放下电话，对杨冠江说：“走，咱们找一家山庄，先把鱼整着。
杨冠江对盘龙不是很熟，谭生勇倒是经常来，对市区几条大的街道熟得跟木山似的。在他的带领下，两人驱车来到盘龙河边的一家山庄，叫小河人家，山庄占地面积很大，环境优雅，是各种聚会的好地方。两人把鱼给了老板，告诉老板再配点其他菜，定晚上六点开饭。
“我们这里可以钓鱼、打麻将，还有儿童娱乐设施，你们可以在这里玩，免费的。”老板推荐道。
“好，我们等会儿看。”
两个又返回闹市区，直奔程科长家。来到楼下，谭生勇给程科长打电话，告诉他鱼已送到小河人家山庄，现在可以过去玩着。说去小河人家，程科长妻子孩子也要去，一家三口下楼，他们开私家车，一起返回小河人家。
来到小河人家，程科长妻子带着孩子就在河边玩，三个人开始斗地主，一边聊一边斗。谭生勇问：“程科长，你还要叫哪些人。”
“不叫了，我这边就一家三口。人来多了，怕喝酒。”
“这鱼二十多斤埃”谭生勇不敢说吃不完浪费。
“你们两个也叫几个，只要是在盘龙的，朋友也好，同学也好，至少要凑一桌。”
谭生勇本来想的是先紧程科长的人，既然他的人不来，就可以叫其他人来。于是，他想到了他的老同学，就是他的当初的同学兼恋人。
“杨主任，你约一下焦娜。”谭生勇当着程科长的面说。杨冠江不好说，他还是有些拘束。
“哦，对了，杨主任不是跟焦娜谈恋爱，这正好，叫他过来，我们都认识，我还差点忘了。”
“没有，不算是。”
“现在不是，那就慢慢跟进，今天不是明天就会是，小伙子要主动一点。”
“来时我就教你很多，怎么还没进展？”
“你不要人家女孩子不害羞，你反倒先脸红，现在的女孩子，很放得开，不要顾虑，大胆些。”
两个一言一语，说得杨冠江好像不打都不行。杨冠江想想，一咬牙，硬着头皮就拨通了焦娜的电话。
“焦科长，在盘龙还是在木山？”
“呵呵，多久不打我电话，一打就问我在哪，你说说，在木山你想咋地，在盘龙你又想咋地，我将根据你的回答，确定我在盘龙还是木山。”
“我在盘龙小河人家山庄……”杨冠江于是把事情向她讲述了一遍。
“那好，你们先玩着，等一会儿我过来。”
放下电话，杨冠江还是有些心跳，焦娜要来，他着实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