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小姨妹,恕姐夫不陪你玩啦!”
    秦阳很不厚道的笑了几声,迅速驶离,袁艺彤撞得并不严重,只是普通追尾,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她受伤。
    “靠!”
    宝马mini车内,袁艺彤眼睁睁看着秦阳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气得忍不住拍了下方向盘,恨恨地道:“哼,你别得意,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你还来市里见姨姐,你就逃不出我的手心儿,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返程路上,秦阳给戴真打去电话约见面,中午吃饭时陈维同的侄子已经联系他说了国道边上那块地皮的事,他必须尽快安排给戴真。
    “你在这干什么呢?”
    半个多小时后,秦阳赶回县城,在城西某新建小区外的一座三层底墒里找到了戴真,纳闷的问道。
    伊人上身一件奶牛色的羊绒短褂,半敞着怀,玉女峰高耸,下穿一条青黑色的直筒牛仔裤,勾勒得腰瘦臀肥,还显出了修长笔直的腿型,脚踩一双黑色的高筒尖头小皮靴,时尚美艳,高挑婀娜,别提多迷人了。
    “呵呵,我想在这开家美容院,你觉得怎么样?”戴真亲热的抱起秦阳手臂,带着他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
    “这底墒是你的?”秦阳参观完后好奇地问道。
    这座底墒面积大、户型佳、地段好,估计得值个大几百万,县城里能拥有此等商铺的人,非富即贵。秦阳现在勉强也算是个权贵了,可要是不以权谋私,不捞黑钱,那辛辛苦苦干一辈子都难以问津这样的商铺。
    “可不就是你宝贝我的!”戴真不无得意的说道,又道:“茶舍我是再也不去了,所以就得找点营生干干,不然以后花什么呀。”
    秦阳微微一笑,道:“老公会养着你呀!”
    “你可还不是我老公呢!”戴真在他身下拂了一把,一脸暧昧的笑了起来。
    秦阳笑道:“晚上就做你老公,不过现在先说正事。”将那块地皮的事跟她说了,让她尽快把地拿到手,开发建楼赚上一笔。
    “陈维同就算要谢你,也不会凭白卖你这么大的便宜吧?我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呀?”戴真可不是花瓶,更不是傻白甜,听他说完后,就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的反常之处。
    秦阳点头道:“昨晚他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也纳闷来着,感觉他另有所图。不过我确实拯救了他的政治生命,现在又跟他恢复了结盟关系,他总不会害我就是了。接下来你购地的时候,可以找人打听一下,看看那块地本身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戴真微微颔首,道:“不能让陈维同知道咱俩的关系,否则今后某一天他要跟你反目成仇了,会拿咱俩关系攻讦你的,所以运作这块地以及后面整个项目的时候,我不能出面。”
    “那就让秀娅出面,她正不好意思凭白领受你每月发的工资呢,也让她出出力。”秦阳自以为聪明的建议道。
    戴真蹙眉摇头:“不行,不能让你亲朋好友出面,否则就跟由我出面是一样的,可能会给你带来政治风险。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安排吧,保证让这个项目跟你八竿子打不着。至于秀娅,回头我会给她找事做的。”
    秦阳点头说好,将陈维同侄子的电话说给她记下,这人还真可能是陈维同的亲侄子,也姓陈。
    “这个项目的利润咱俩怎么分呀?”戴真忽然似笑非笑的问了个关键问题,说完妙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要看他怎么说。
    “你个臭丫头,连老公都要考验?”
    秦阳笑着将她拥入怀里,在她丰翘的臀丘上拧了两把,反正身处楼内,外人也看不到,道:“当然都是你的啦,你老公要钱又没用。”
    戴真闻言既欣喜又满足,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道:“谁说你要钱没用的,别的花销先不说,你至少要经常给我买礼物吧?所以啊,那些钱既是我的,也是你的,我会定期给你零花钱的。以后啊,我就是你的贤内助,帮你赚钱管账,让你永远都不愁钱花,你就只管往上升就是了。”
    秦阳打趣她道:“上回是谁说的,不用总是给她买礼物?”
    “呵呵,眼下你不是没什么大钱嘛,我当然得跟你假客气啦;可你以后要是有钱了,我还跟你客气什么?你不知道,你送我礼物的时候,我开心得很哪,哈哈……”
    二人说笑几句就离开了这座底墒,戴真驾车去看那块地皮,再找人打听打听内情,秦阳则回家换衣服。
    “咦?这是谁登门了?”
    回到家里,秦阳发现餐桌上放着一个低档的糕点礼盒,外加两袋子便宜水果,又听客厅里传来人语声,很是好奇。
    “呵呵,小阳,你回来啦?”这时客人听到门声响动,猜到是秦阳回来,从客厅里绕出来相迎。
    “二哥?”秦阳一看面前这个四十多岁的猥琐汉子,就认出他是大伯家的二堂哥、秦有财,脸色立时有些难看,一肚子好心情也立即崩坏,不冷不热的质问道:“你上我们家干什么来了?”
    有人可能会纳闷了,秦阳对堂哥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这就要提起一段旧时公案。
    三十多年前,秦阳爷爷还在世的时候,秦家大儿子秦卫东,因为父亲多分给了老儿子秦爱东一些家产,就跟秦爱东闹掰了,两家从此再也不相往来。哪怕后来秦爱东举家搬迁到县城,两家的关系也未改变。
    因为这桩旧怨,前些年秦爱东死后都没能葬入归于秦卫东名下的秦家祖坟地。当时秦卫东和两个儿子百般阻挠,秦阳苦苦哀求,甚至都说哭了,都没能让老爸和爷爷奶奶葬在一起,只能在县城里找个墓地草草入土为安。
    就因着这些旧恨新仇,秦阳已经恨死了秦卫东一家,所以现在对秦有财那是一点好脾气都没有,没直接把他赶出去就算是便宜他了。
    “诶,小阳,怎么跟你二哥说话呢?”李素英是要面子的人,怕秦有财回到老家村里后,跟亲戚朋友说自家不懂礼貌、没有家教,所以赶忙数落了儿子一句,尽管内心也很厌弃秦有财的为人。
    “呵呵,没事,没事……”
    秦有财摆了摆手,满脸堆笑的对秦阳说道:“兄弟,我是来县城里办点事,就顺路来看看老婶。”
    秦阳闻言冷鄙一笑,转头看了眼他带过来的礼物,糕点是最低档的,估计就算从村里买,也要找最老旧的小卖铺才能买得到,在稍微正式一点的小超市里都买不到;水果是苹果和鸭梨,也都是最不值钱的货,这样三件礼物,要说来看望老婶,根本就拿不出手。
    话说回来,秦阳从不以礼物看人情,只要是真情实意的亲戚,哪怕他空着手上门,秦阳也绝对不挑礼,而以秦卫东、秦有财一家的为人,就算是搬座金山来,秦阳也绝对不会感动。
    而且这里有个最大的问题,两家已经二三十年不来往了,现在秦有财突然说来看望老婶,鬼才信呢。
    “行了,谁也不是傻子,你就直说吧,干什么来了。”秦阳直接揭开了秦有财脸上的虚伪面具。
    “我就是来看老婶的呀,呵呵,顺便……顺便求你帮个忙。兄弟你现在不是当官儿了嘛,是县里的人物了,说话肯定好使……”秦有财讪笑着说道,满脸谄媚的表情。
    “谁告诉你我当官儿了?”秦阳不可思议的看向老妈。
    李素英有些尴尬地说道:“上周你老姑给我打电话,问到你了,我就跟她提了一嘴,说你调回县城了,还调到县委当了领导……”
    秦有财忙点头道:“对,对,我就是听老姑说的,呵呵,小阳你真是出息了。老叔他们那一辈兄弟里头,就老叔最有出息,考上大学不说,还走出农村,到县里当了干部。到了咱们兄弟这一辈,又是小阳你最有出息,也是考上大学,当了大官儿,啧啧,真了不起啊。”
    秦阳听他的恭维话语如不闻,有些埋怨的看着老妈,心说你跟老姑聊什么不好,非聊到我升职了,这下好了吧,老家亲戚都找上门求帮忙来了,虽说发达后不该忘了亲戚,但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亲戚,像是秦有财这样的,凭什么帮他呀?可他又确实厚着脸皮找上门来了,还得想办法打发他,这不就是麻烦?唉!
    李素英也有些后悔,当初不该跟老姑炫耀儿子升官,否则哪会搞得今天猫头鹰进宅啊,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只听秦有财开始说正事:“兄弟,是这么个事儿,我……”
    “首先我没当官儿,只是个副职;其次我手里没权,根本帮不上你的忙。因此啊,二哥你还是找别人帮忙去吧,这些东西你也都带走。”秦阳打断他的话,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说完走向卧室。
    “你怎么没权啊,你不是伺候县领导的吗?伺候县领导的人手里还没权力?你别蒙我了。你肯定有权力,就算真没有,你说话也好使,肯定能帮我的忙。”秦有财追上他质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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