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耳到达楚国,楚成王用享礼招待重耳,加深了双方的友谊,双方进行了友好坦率的对话,楚成王问重耳:“我承认你晋君的地位,你回到晋国后怎么报答我呢?”
    重耳:“你的子女众多拥有的玉帛数不胜数,其实都可以算作楚君你的财产,楚国产出的成品半成品雄居天下榜首,剩余用不了才对外出口,各国都加发货币来吸纳,最后才轮到我们晋国,在我们晋国政府的正确领导下,我们晋国百姓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也得到了一些,这些天下人都视为宝物的东西本来就是楚君当做垃圾用垃圾价格抛弃的,实在没有别的东西用来报答楚君。”
    楚成王脸一红:“就算这样,还是想让你报答我一番。”
    重耳:“我这次流亡基本上快把天下转了个遍,在齐国时,齐桓公和管仲与我谈话时,流露出仍想伐楚,但是考虑到齐国的德行没有进一步的提高,时常为不能伐楚而扼腕叹息,我此次来楚国的路上,离楚国越近楚国的气息越浓烈,我也产生伐楚的念头,看在这次楚君你用享礼招待我的份上,如果在楚君你用聪明的大脑运作下,我如能返回晋国就不伐楚了,但是对其它国家零容忍,等到我用兵之时,楚君你反应迅速,就以我们二人相遇之处为界,我率晋国军队后撤九十里做为我们两国的缓冲带,如果这样楚君你仍然感觉吃亏而单方面加以改变,那咱们就打出个界线,我奉陪到底。”
    子玉气得:“这简直是强盗逻辑,把我们楚国辛辛苦苦才得到的势力范围直接砍去一半,还占了主动地位,请楚君杀了他以绝后患。”
    楚成王从国君的视角出发,把重耳送到秦国,我楚国也算运作了,你重耳回不回到晋国就看天意了。这重耳的人际关系方面牵扯太广了,得到国际上普遍认可,加上他和跟他流亡的这些人的方方面面的才能啊能力啊,还有其它各种因素需要考虑,实在不能动啊。
    冬季,楚国子围应邀访问郑国,伍举为联络官,伍举实在是太冤了,想为楚国尽忠,却逃避不了人际关系的束缚,还没离开楚国,公子围听说楚王生病有机可乘就迅速返回国都,让伍举接着出使。十一月已酉,公子围借口进宫关心楚王的生病情况,乘机勒死了楚王,接着又杀了楚王两个儿子以绝后患,公子围身在楚国那个环境,也只能有样学样,楚王其身不正,其父行为也不能做到正面引导,不能再往前推了,只能想起哪一段说哪一段。右尹子干流亡到晋国,子晳流亡到郑国。在郏地杀了大宰伯州犁。把楚王也找地方随便埋了。派使者到各国通报楚国已立新君,伍举问派到郑国的使者:“国书上怎么写的?”使者回答:“寡大夫围。”意思是独立的,与已死的楚王没有隶属关系。伍举出于维护楚国体面,更正到:“在共王的儿子们之中,围最年长。”这却成为政治站队,终于招来杀身灭族之祸,却也成就了后来历史中赫赫有名的一幕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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