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带着警卫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这个地方叫做印琴村,杨佳音听着这名字心头喜欢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高人取得这么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莫德的心里却不这么想。
    gps在这里终究是不管用的,看是能看见,可还是不知道哪家是哪家的,莫德只好找来村长,让他带路。
    村长见车里都是些穿制服,带证件的,也不啰嗦直接带他们到了莫德想要去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独门的小院,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院里一棵香樟树支起来,显得古意盎然。
    莫德挥挥手,二十余人顿时包围了这个小院,二十余人散落在周围的角落,几个制高点——瓦房顶上,树梢上爬上几个狙击手,村长的脸都绿了。
    见众人已经就位,莫德敲了敲门,门没锁,一敲就开了。莫德索性就带着赵琴杨佳音和几个警卫进了小院,见院中有石凳桌,莫德便径直坐下。
    这是屋里走出一个老头,手里提着一把紫砂壶,疑惑的问道:“你们找谁?”
    莫德笑笑:“殷老爷子,我们是专程来拜会你的。”老头上前来把石凳上的茶杯翻转过来,将手里的紫砂壶里的茶水道上,向莫德推了推说道:“我一生从未踏出印琴村半步,不认识外面的人,也一向遵纪守法,不知如何劳动各位前来找我?”
    莫德拿起杯子闻了闻,普通的茶叶,也不介意,喝了两口然后放下,说道:“印琴村这名字当真是取得不错啊,老人家可知是哪位高人取得此名的啊?”
    老者答道:“此地得印琴之名已有千年,我又如何得知是何人说取的名呢?”老者面上满是笑意,莫德看得心头也好笑。“不然不然,老人家定然知道的,这印琴之名定然是贵祖上所赐,老人家岂能不知?”
    老者的笑意更浓了“将军说笑了,如是鄙祖上所赐,我岂有不知之理?”
    莫德懒得和他打哑谜:“这印琴二字,显然是有所深意的,印嘛,其实是殷,也即贵姓,我说得可对啊?”
    老者笑而不语,莫德接着说道:“其实原本是没有这个殷的,那应当是个嬴字。那琴嘛,当然就是当年的大秦帝国咯,老人家,我可说的对啊?”
    老头却是不笑了,面带深意的看着莫德,扬扬头示意莫德继续说下去。
    莫德站起身来,抚着香樟树,轻声道:“当年嬴氏一族被夺姓氏数百年,使得全族上下奋发图强终于建立起了前无古人的基业,不成想其后两千余年,嬴氏后人还要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如此看来,嬴着个姓,当真是古怪的很。”
    老头心知,此人必是知晓了一些自家的事,但不知来意,心下也无半点应对之法。沉声说道:“将军莫要辱及我一族姓氏”
    莫德抱歉的说道:“老人家,我并无此意,只是感慨贵族命途多舛罢了”老头放下茶杯问道:“不知将军如何得知我家族秘辛,此来又意欲何为?”
    莫德摇摇头,和这些中古遗民说话真是痛苦,幸好自己古代文学的造诣匪浅,不然说话都费力。莫德自说自话的道:“昔年贵祖上始皇帝得和氏玉璧,乃为传国之玺,命篆书大家李斯手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鸟虫,自此天下归心,神人授命,其后传于贵祖扶苏,不想胡亥弑父弑凶,夺得神器,以致贵祖上一脉两千余年隐姓埋名,然胡亥未得传国玉玺,故而伪造一枚,竟弄假成真,两千余年引得天下群起纷争,而真正的传国玉玺却在这燕国小村,安然千年。”
    老头终于明白,莫德一行人是为了玉玺而来,杨佳音和赵琴也明白了这次这么多事情竟会是因为这一枚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老头决然道:“玉玺是祖上之物,老朽怎能示之外人,想要夺此神器,更是不能,此物两千年来从未现世,老朽决不能让祖上之物,在我手中失传。将军请回吧。”
    赵琴回头望着莫德,等待着莫德的命令。莫德对殷老头说道,不,是对赢老头说道:“玉玺现世已死必然,现在各方势力都已经盯上了它,还为现身,便已夺去万余人的生命,老人家还要让玉玺更造杀孽么?”
    “鄙祖上扶苏公仁德名于天下,告诫子孙要以天下苍生为念,老朽不敢违背,然则千余年来,真的玉玺并没有现世,还是惹得腥风血雨,生灵涂炭,那神器出于不出,在何人之手,怕是也阻拦不得”
    莫德厉声说道:“若是交给国家保管,管教那些宵小不敢觊觎,不胜过你争我夺好过千倍万倍,以前玉玺不曾出世倒还罢了,但是现下他们争得是真的玉玺不是那些假的,你又如何能护得玉玺安全?”老者怒目圆睁的道:“老朽自当以命相保”
    以命相保?莫德心头大为不忿,就这么一个干瘦的老头,莫德灭他都不带用枪的,随便伸个手指头都能把他给碾死十回,要是真的是被其他想要玉玺的人来了,怕是就硬起不起来了。
    莫德沉声道:“你是*我用强?”
    老者大笑起来:“哈哈,小老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如何能与将军动武?只是玉玺藏得极为隐秘,若是将军有大智慧之能,便自行取了去”
    看来这老头是早有准备啊,莫德心头早已有了分寸:“老人家,我今日来向贵府索要传国玉玺,乃是为了不再多造杀孽,绝非觊觎玉玺之人,再者凭我一己之力也能将玉玺取出来,只是一再想请,是敬重你老人家和贵祖上的威名,恳求老人家就此应允了吧”
    老头把头别向一边,看夜不看莫德。
    莫德也不介意,干笑两声说道:“如此,鄙人得罪了”
    说着又走向那棵香樟树下,右手握拳,运足力道,心头默念衡山派的内功法决向着树干一个弯曲的地方全力一击,树干猛烈晃动,却不见损坏。
    赵琴和杨佳音莫名其妙的看着莫德,搞不懂他在干什么,嬴老头却是老脸煞白,几欲跌倒。
    莫德甩甩手,娘呢,内功的修为还有待加强啊,看着一拳,手打得生疼,树却没有半点反应,当真是丢脸之极啊。
    当下在次运起力道,重重击下,只听得喀嚓一声响,香樟树从中断开,硕大的树干中间竟然有一个严丝合缝的铁盒,看样子已在树中百年之久,却没有半分陈旧之迹,当真怪异啊,莫德小心翼翼的将其取下来,递给赵琴,把手放在背后悄悄地揉一揉,这第二下比第一下疼多了。
    嬴老头瘫坐在地上,低头不语。
    莫德上前把他扶起来:“你们已不似古人那般愚昧,受命于天这种话听听就是了,当不得真,此物你要是留着,还是个祸害”
    嬴老头摆摆说:“休得多言,你们走吧”
    莫德叹了口气,带着人畜了院子,外面的警卫们也有序的撤离,赵琴问道:“主任,要不要把那老头也带走?留在这里怕是要被别人找上门来”
    “不会的,一个秘密守了两千多年,岂是易于之辈?他自己会离开这里的,去找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一过又是几千年”莫德感叹道。
    杨佳音有些担心:“政委,那个老头会不会用假的骗我们?”莫德笑笑:“不会的,若不是他有心要将玉玺交给我,今天又怎么会如此顺利?”赵琴奇怪的问道:“是他自愿交出来的?我怎么不觉得呢?”
    莫德摇摇头:“两千年来一脉相承,从未泄露一星半点,你们还敢小看他这一族?我实在是佩服你们的勇气”
    赵琴吐了吐舌头,手里的盒子捧得更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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