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心里想的事情还算温柔,但手底下却是一点也没放过平野惟,刚才还只是把掌心贴到她的肚子上而已,现在却变成了手指微微曲起,在她的肚子上缓慢打着圈,还时不时捏一下。
    手掌在肚子上打圈这个动作本身应该没什么过分的,虽然平野惟小时候没经历过,但她知道很多小孩肚子疼的时候,他的家人就会用手轻轻帮他揉肚子,所以是个很正常的动作。
    但这个动作放在现在的环境下,被琴酒做出来,怎么就感觉……这么奇怪?
    就好像琴酒不是在揉她的肚子,而是在…调情一样。
    那双平时用来拿枪的手,有些磨人薄茧的手,此刻却贴在她柔软的腹部,平野惟有一种自己的内里都被琴酒触碰到了的奇妙感受。
    她的力气都随着琴酒的动作而消失了,她像是变成了水,而琴酒就是装着她的容器。
    真的好像在调情啊。
    又或许……这不是平野惟的错觉,琴酒现在,好像真的是在和她调情,做着一些成年人才会做的事。
    平野惟忍不住咬住下唇,虽然已经用双手捂住了唇,但她还是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发出声音。
    眼眶也逐渐变得湿润,有点点水光泛着莹润的光,再加上平野惟纵容看向琴酒的眼神,琴酒的手下不由自主加重了些力道。
    “嗯……”
    尽管已经用手捂住了嘴,甚至也已经咬住了下唇,但琴酒突然的动作还是平野惟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琴酒的视线本来落在平野惟的腹部,那里的衣摆被他的动作带上来了一些,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瘦的腰。
    平野惟的皮肤白皙,像是泛着香甜气息的牛奶,又像是最昂贵的丝绸,腰线向里面收去,营造出美妙的线条。
    上一次平野惟感冒发烧的时候琴酒就看见了她的腰,那时候他的心里就像燃起了一团小火苗似的,但又无处发泄,这次终于摸到了手里,琴酒逮着人就不放了。
    先是肚子上手感极好的那一团软肉,被他揉来揉去,又捏来捏去,接着又去用手掌握住她的侧腰,像是要用自己的手掌来度量平野惟的腰围似的。
    琴酒上了手还不够,还要直直的盯着那里,看那一截腰肢随着衣摆的上下而若隐若现,比直接露出来还要勾人。
    但听见平野惟没忍住的那一声后,琴酒的视线就从她的腰上移开,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但此时的平野惟早就已经偏过了头,将自己的半张脸都藏在手臂下面,而剩下半张藏不起来的侧脸则通红一片。
    如果能够提前预测,那平野惟绝对会好好控制住,绝对不会发出刚才的那种声音……在今天之前,就连平野惟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声线还可以发出这种音调。
    尽管平野惟现在已经羞耻的恨不得直接藏起来了,但琴酒却不允许她躲。
    他也没有直接让平野惟抬头,或者伸手将她的头抬起来,琴酒只是继续了刚才的事。
    他放在平野惟肚子上的手掌不停,也不顾平野惟剧烈的颤抖,甚至还加重了力道。
    琴酒的指腹和手掌都有茧子,从她肌肤上划过的时候又疼又痒,之前琴酒只是摩挲她的脸颊,就已经让平野惟有些难以招架了,更何况是更加敏感的腹部。
    在这样的攻势下,平野惟没办法刚才一样装鸵鸟了,她转过头,只是依旧不敢看琴酒。
    “别……”
    平野惟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还是不免带上了几分喘息。
    可她早就知道琴酒一向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别人根本阻拦不了,更何况平野惟这一句轻飘飘的“别”一点都没有威力,比起阻拦倒是更像欲擒故纵。
    所以琴酒的手一点都没停下,像是没听见平野惟的话一样,反而更是恶劣.
    察觉到琴酒的手掌有向上探去的趋势后,平野惟顿时连害羞和躲藏也顾不上了,她连忙抬起头,慌不择路地按住了琴酒逐渐向上的手。
    只是她虽然按住了琴酒的手,却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脸上的表情看着也并不是生气,反而羞赧更多。
    琴酒抬了下眸,确定了平野惟的表情后便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往上,只是手掌也并没有离开,就这么和她的肌肤紧紧贴合着。
    “你…这样……”
    平野惟已经完全不敢抬头去看琴酒了,就连指尖都是烫的,好像要烧起来起来似的。
    如果此刻琴酒去看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平野惟的眼神都快要涣散了,她支支吾吾的,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琴酒好心的顺着平野惟的意思停了下来,但他也没那么多的耐心,等了一会儿没有下文后,他的手掌便又有要往上的趋势。
    “等、等等……”
    察觉到琴酒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平野惟连忙开口,但琴酒完全不听。
    “我刚才说了,提示是需要交换的,还是说,你不想要提示了?”
    如果平野惟此时是清醒的,那她说不定还能和琴酒多说两句,反驳一下他的话,但她现在已经被刚才那一连串的事情搞得晕晕乎乎,大脑一团乱了,根本什么都想不出来。
    偏偏她又还记得刚才琴酒在生气的事情,也记得自己是想要让琴酒消气的。
    所以此刻的平野惟就完全处于弱势了,属于琴酒说什么她都信,琴酒让她干什么,平野惟都会去做的程度。
    所以此刻琴酒说是交换,明明听起来很离谱,但平野惟却产生了动摇。
    不交换的话,她就不知道琴酒为什么会生气,可是交换的话……
    如果琴酒要的是其他东西也就算了,可他要的东西……平野惟虽然能给,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见再不阻止琴酒的手就要触碰到危险部位,平野惟慌不择路的开口:“不、不用提示,我已经知道了!”
    说完后,平野惟的目光紧紧盯着琴酒,像是害怕他会不听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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