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兵难道没有发现你吗?”一胖子吃着刚烤熟的地瓜说道。
    “我当然是躲藏得相当隐蔽啦!你是猪呀,要是我被发现,现在就在牢里受刑了。”
    “万哥,不是我说你呀!胆子够肥的啊,就不怕被官差逮住,说人是你杀的呀。”鲍珂弼听闻开口。
    “你也太小瞧我了,小鲍。也不知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万坤说完话,显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
    “万哥,您以前是干嘛的呀?”那个年轻小伙子好奇询问。
    “你猜!”
    “他呀!以前是侦察兵。”鲍珂弼再次开口。
    “难怪!怪不得万哥平日里,对偷窥和打探八卦之事这么娴熟。”
    年轻小伙子话里有话,众人都听出他的意思,万坤听闻也是骂起来。
    “你小子,说什么呢。尽瞎说些有的没的。”
    “难怪,我城中的婆娘跑来跟我说,官差在城中到处搜寻,你们说,会不会是找那个人杀死矮个子人。”胖子赵壹向众人诉说。
    “我家娘子也是,一开始我不为意。”
    王贰也是附和他,然后接着再次开口。
    “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在结合万哥看到的,还真有可能。”
    随即众人也是讨论起来,各持己见。
    年轻小伙子见身边的苏蒙不为所动,不禁好奇。
    “苏哥,您不觉得万哥说的事情蹊跷吗?”
    见苏蒙没有反应,再次开口:“苏哥,你怎么看?”
    苏蒙依旧没有开口,看似在发呆。
    小伙子见状上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如梦方醒。
    “怎么了,肖东。”
    “苏哥,你这是在想什么,以至于我叫唤你这么多次都不为所动。”
    “呃!我这不是听万坤说的事情,在想是谁那么残忍将矮个子男人杀害。”
    很明显,苏蒙是害怕有人查到自己。
    “苏哥,您以前是干什么活的。”肖东询问苏蒙。
    “我呀!我以前是给人当跑腿的,现在在这里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苏哥,我听说您是外地人,是吗?”
    “是的。”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肖东再次询问,很明显苏蒙不太想和这个年轻人交谈。
    或许是因为二人之间有代沟,又或者不喜欢有人提及他的过往。
    “我是······”
    苏蒙刚要开口随便应付几句,不料鲍珂弼开口打断了他们二人的谈话。
    “来,尝尝这肥美的野猪肉。”
    鲍珂弼将一大盘肉放到苏蒙跟前,随即又给肖东递来一盘。
    “谢谢鲍哥。”
    “兄弟们,敞开吃,放开喝。······”
    鲍珂弼拿起一小坛酒就发言。
    “来,我敬各位。”
    随即一饮而下,突出一个豪放。
    众人见状也是纷纷拿起手中的碗,相互致敬,随后痛快饮下。
    经过一番大快朵颐,所有人都已食足。
    他们好像把万坤先前提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鲍珂弼见时候尚早,吃饱喝足还不适宜倒头就睡。
    随即询问众人,有没有可供消遣的事宜可做。
    “你是说去逛窑子?”
    万坤此话一出,引来哄堂大笑。
    “万哥,尽想那一些不雅之事,我是说雅致的游戏。”
    肖东见状提议,“我们来玩行酒令呗!”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
    “这主意不错,不失为一件消磨打发时间的趣事。”
    鲍珂弼微笑着回应,同时看向众人。
    各个人四目相对,见无人有更好的想法,随即表态。
    “那好,我们就玩行酒令。”
    鲍珂弼说完,然后与没玩过的人讲明规则。
    他详细解释了行酒令的玩法,让大家都能理解并参与到游戏中来。
    万坤、苏蒙、赵壹、王贰、李叁、张伍、肖东、鲍珂弼等八人围坐在篝火旁,开始玩起行酒令来。
    游戏开始,肖东作为提议者,自然成为了第一个“领酒”的人。
    “在座的各位哥哥,此轮咱们比拼诗歌接龙。”
    “我就引用东汉末年曹操的诗句,作为开头。”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吟诗:“白虹为贯日,黑洞吞日月。”
    苏蒙思索一会开口。
    “月色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他创作的诗句说完,笑了笑,询问众人。
    “你们觉得如何,符不符合。”
    鲍珂弼听闻,立马拍手叫好。
    “好诗!”
    在场的人也说他的诗句不错。
    苏蒙算是过关,然后下一个是万坤,只见他摸了摸脑瓜子。
    “有了!”
    很显然他也是铆足干劲,思前想后才脱口而出。
    “贫瘠无干处,风雨共凄迷。”
    “啪啪!”
    只听肖东为万坤创作的诗句也是拍手叫好,其他人见状也是附和起来。
    “啪啪!······”
    掌声四起,营地显得热闹非凡。
    周围则是一片沉寂、漆黑。
    很快轮到赵壹,他的诗句也是相当不错。
    “迷雾锁江树,寒烟笼水村。”
    接着是王贰的,“村野人烟少,山高峰更幽。”
    李叁也是相当有文采,诗句衔接非常好。
    “幽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张伍的也不错,“深山藏古寺,钟声远播闻。”
    最后就是鲍珂弼,他早已跃跃欲试。
    “闻言······”
    “闻诗······”
    “闻君······”
    怎料作不出诗句来,随即引来众人的冷嘲热讽。
    “鲍哥,你行不行呀!”
    “对呀!作答不出来可是要惩罚的。”
    “要不你就干脆,自罚吧。”
    “鲍老弟,你这都超时了。”
    “有了,有了。”
    他连忙示意众人别吵,琢磨了半天,才想出来。
    “闻钟知止息,禅心对月明。”
    鲍珂弼说完,立马寻求众人的意见。
    “怎么样,非常完美吧。”
    “是!是!是!”
    万坤还是不依不饶调侃他。
    “我看那难产的妇人都比你顺溜。”
    很显然他这是嫌鲍珂弼磨叽,花的时间比别人长。
    随后不忘向众人起哄。
    “在坐的各位,你们是觉得让鲍统领此局过还是输呢?”
    众人有说过,也有说输。
    但认为鲍珂弼此局输的人较多。
    鲍珂弼见状,也是明白大伙的意思,随即抄起碗酒。
    “既然,大家都觉得我输了,那这碗酒鲍某人干了。”
    众人见状也是直呼酒量了得。
    “好!”······
    鲍珂弼又是一碗酒下肚,面色依旧,此前吃饭时他可没有少喝。
    随即第一轮以鲍珂弼落败作罢。
    第二轮则是由上一轮输的人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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