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大明搅屎棍，启动！
转眼来到正旦前夕，朱天明和崇祯制定了一套专门挑拨离间的计划。
各属国使团均于正旦前赶到北京，前往鸿胪寺报到，准备向天子朝贡。
崇祯提前对鸿胪寺负责接待使团的官员进行了特别交代。
率先到达北京的是安南南部政权阮氏的使团，随后北部的郑氏政权的使团也赶到京城，其中郑氏的使团中，安南后黎朝傀儡国王神宗的弟弟黎维佑作为成员之一一同抵达。
鸿胪寺官员以藩王规制接待了黎维佑，反将后黎朝实际掌权者郑主郑梉的世子郑柞及其他人员当作随员仆役接待。
同时，鸿胪寺又高规格的接待了占城国王的使团，并将南方阮氏政权派来的使团，当成占城国使者的随员仆役接待，导致双方在馆驿中差点发生械斗。
郑氏和阮氏的使者找到了鸿胪寺丞控诉。
鸿胪寺丞则质问道：“安南黎氏乃是大明册封的安南国王。安南国以南乃为占城国，亦是大明正式册封的属国，你们郑氏和阮氏到底是安南黎氏的臣下还是占城国的臣下？”
这一番质问，立时让郑、阮双方的使者语塞，却已是怀恨在心。
正旦朝贡仪式结束后，崇祯皇帝特设晚宴，宴请各国使者。
席间安南黎维佑与占城正使皆居于上席，而郑、阮双方的使者连座位都没有，还被命令于殿外伺候。
酒宴结束之后，崇祯还专门单独召见了黎维佑和占城使者，与他们密谈了许久。
其实所谈并无什么机密，无非是了解一下两国的风土人情。
谈话最后还恰到好处的暗示，以前大明忙于北方战事，如今平灭了辽东，收复了朝鲜半岛，就可以腾出精力来顾及属国之事了。
现在大明海陆军共计80余万将开赴南方，若有哪个属国出了目无君上把持朝纲的权奸，或是属国遭敌袭扰，大明断不会坐视姑息。
二使听了崇祯的暗示，心中不禁狂喜。但此举也使得郑、阮双方的使者陷入了深深的猜忌。
一番挑拨之后，朱天明犹自觉得不够过瘾，于是又从监狱中挑选了1000名死刑犯，对他们加以军事训练，并承诺服役五年且表现良好者免死。
这些本已必死的犯人听说有了活命的希望，于是倍加努力的接受训练。
崇祯六年三月，朱天明悄悄来到死牢假装巡视，见了孙之獬一面。
孙之獬一见到朱天明就跪地不起连连磕头求饶，朱天明假装出于心不忍的样子，道：“我也不忍你遭受凌迟之苦，可无奈你当朝戏耍陛下，满朝文武可都看着呢。
这是大不敬的罪过呀，我也无能为力。”
孙之獬哭道：“侯爷，如今能救小人的只有您了，小人在老家还存有几十万两银子，几千亩的良田，都寄在了远亲的名下。
只要侯爷肯搭救小人，留下小人一条活命，小人愿意全部奉献给侯爷以作报答。”
朱天明假装为难的想了想，似是非常狠心下了个决定道：“如今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救你，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做。”
孙之獬闻言眼前一亮，连声道：“肯做，当然肯做，只要能留下小人这条贱命，小人什么都肯做。”
朱天明道：“近年来安南政局动荡，安南王黎氏几乎被权臣郑氏架空。
若有朝一日黎氏被郑氏所灭，我大明天朝的颜面势必无光，难保又要上演一出永乐朝的故事。
所以陛下想派一名国使，率精兵进驻安南，拱卫安南王，震慑安南群臣，以表明我大明天朝的态度。
只是这差事山高水远，路途辛苦，没有哪位大人自愿前往。
如果你肯去，我便可以以此为由到陛下哪里为你求情。
而且这个差事虽然名字是个特使，但到了安南，有我大明百万雄师作为依靠，还不是像太上皇一样的舒服。”
孙之獬听完略一思考，立刻叩谢道：“多谢侯爷活命之恩，小人愿接下这个差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天明道：“好，既如此，你就等我的消息吧。还有，别忘记你的许诺。”
孙之獬坚决道：“侯爷放心，小人绝不食言。”
离开死牢后，朱天明乐呵呵的去了皇宫。
见到崇祯皇帝后，朱天明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我从死囚中选拔了1000人进行军事训练，打算组成一支护卫部队，让那个孙之獬带领进驻安南。
名义上作为大明赏赐给安南国王黎维祺的卫队，同时再往边境集结重兵。郑氏肯定会更加疑心黎氏企图借助大明的力量恢复王权统治。
如此一来更容易逼得郑氏狗急跳墙，若是郑氏和这支死囚军发生冲突，甚至杀了孙之獬，那咱们就有充足的理由出兵了。
至于南方的阮氏，咱们可以经常派出使者前往占城，如此往来多了，势必会引起阮氏的疑心。”
崇祯略有忧心问道：“这挑拨离间之计可行到是可行，可我担心中南半岛的动荡和国内税制及宗室改革的时机重叠，那样我们很可能顾此失彼。”
朱天明笑道：“不妨的，死囚军和孙之獬都还需要时间训练，南直隶兵马的整编改组也还需要时间。
我们可以同时进行，以我的判断，中南半岛即使有什么大动作，也会是在咱们开始推行税制及宗室改革之后爆发，
因为他们必定会认为我们忙于平叛无暇他顾，他们才好趁机把生米煮成熟饭。
可那时无论他们谁灭了谁，对咱们来说都无所谓，我们要的只是一个出兵中南半岛的借口而已，并不是真的要维持现状。
所以，他们就算是打起来了，我们也不用分兵去管，待到将国内的事情处理完，再一起清算即可。”
崇祯点了点头道：“有道理，那就同时推进吧，看看江南和安南，谁先冒头。”
出了皇宫后，朱天明命人持崇祯皇帝的密札去死牢赦出了孙之獬，并将它安排到军事情报部接受训练。
各属国使团均于正旦前赶到北京，前往鸿胪寺报到，准备向天子朝贡。
崇祯提前对鸿胪寺负责接待使团的官员进行了特别交代。
率先到达北京的是安南南部政权阮氏的使团，随后北部的郑氏政权的使团也赶到京城，其中郑氏的使团中，安南后黎朝傀儡国王神宗的弟弟黎维佑作为成员之一一同抵达。
鸿胪寺官员以藩王规制接待了黎维佑，反将后黎朝实际掌权者郑主郑梉的世子郑柞及其他人员当作随员仆役接待。
同时，鸿胪寺又高规格的接待了占城国王的使团，并将南方阮氏政权派来的使团，当成占城国使者的随员仆役接待，导致双方在馆驿中差点发生械斗。
郑氏和阮氏的使者找到了鸿胪寺丞控诉。
鸿胪寺丞则质问道：“安南黎氏乃是大明册封的安南国王。安南国以南乃为占城国，亦是大明正式册封的属国，你们郑氏和阮氏到底是安南黎氏的臣下还是占城国的臣下？”
这一番质问，立时让郑、阮双方的使者语塞，却已是怀恨在心。
正旦朝贡仪式结束后，崇祯皇帝特设晚宴，宴请各国使者。
席间安南黎维佑与占城正使皆居于上席，而郑、阮双方的使者连座位都没有，还被命令于殿外伺候。
酒宴结束之后，崇祯还专门单独召见了黎维佑和占城使者，与他们密谈了许久。
其实所谈并无什么机密，无非是了解一下两国的风土人情。
谈话最后还恰到好处的暗示，以前大明忙于北方战事，如今平灭了辽东，收复了朝鲜半岛，就可以腾出精力来顾及属国之事了。
现在大明海陆军共计80余万将开赴南方，若有哪个属国出了目无君上把持朝纲的权奸，或是属国遭敌袭扰，大明断不会坐视姑息。
二使听了崇祯的暗示，心中不禁狂喜。但此举也使得郑、阮双方的使者陷入了深深的猜忌。
一番挑拨之后，朱天明犹自觉得不够过瘾，于是又从监狱中挑选了1000名死刑犯，对他们加以军事训练，并承诺服役五年且表现良好者免死。
这些本已必死的犯人听说有了活命的希望，于是倍加努力的接受训练。
崇祯六年三月，朱天明悄悄来到死牢假装巡视，见了孙之獬一面。
孙之獬一见到朱天明就跪地不起连连磕头求饶，朱天明假装出于心不忍的样子，道：“我也不忍你遭受凌迟之苦，可无奈你当朝戏耍陛下，满朝文武可都看着呢。
这是大不敬的罪过呀，我也无能为力。”
孙之獬哭道：“侯爷，如今能救小人的只有您了，小人在老家还存有几十万两银子，几千亩的良田，都寄在了远亲的名下。
只要侯爷肯搭救小人，留下小人一条活命，小人愿意全部奉献给侯爷以作报答。”
朱天明假装为难的想了想，似是非常狠心下了个决定道：“如今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救你，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做。”
孙之獬闻言眼前一亮，连声道：“肯做，当然肯做，只要能留下小人这条贱命，小人什么都肯做。”
朱天明道：“近年来安南政局动荡，安南王黎氏几乎被权臣郑氏架空。
若有朝一日黎氏被郑氏所灭，我大明天朝的颜面势必无光，难保又要上演一出永乐朝的故事。
所以陛下想派一名国使，率精兵进驻安南，拱卫安南王，震慑安南群臣，以表明我大明天朝的态度。
只是这差事山高水远，路途辛苦，没有哪位大人自愿前往。
如果你肯去，我便可以以此为由到陛下哪里为你求情。
而且这个差事虽然名字是个特使，但到了安南，有我大明百万雄师作为依靠，还不是像太上皇一样的舒服。”
孙之獬听完略一思考，立刻叩谢道：“多谢侯爷活命之恩，小人愿接下这个差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天明道：“好，既如此，你就等我的消息吧。还有，别忘记你的许诺。”
孙之獬坚决道：“侯爷放心，小人绝不食言。”
离开死牢后，朱天明乐呵呵的去了皇宫。
见到崇祯皇帝后，朱天明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我从死囚中选拔了1000人进行军事训练，打算组成一支护卫部队，让那个孙之獬带领进驻安南。
名义上作为大明赏赐给安南国王黎维祺的卫队，同时再往边境集结重兵。郑氏肯定会更加疑心黎氏企图借助大明的力量恢复王权统治。
如此一来更容易逼得郑氏狗急跳墙，若是郑氏和这支死囚军发生冲突，甚至杀了孙之獬，那咱们就有充足的理由出兵了。
至于南方的阮氏，咱们可以经常派出使者前往占城，如此往来多了，势必会引起阮氏的疑心。”
崇祯略有忧心问道：“这挑拨离间之计可行到是可行，可我担心中南半岛的动荡和国内税制及宗室改革的时机重叠，那样我们很可能顾此失彼。”
朱天明笑道：“不妨的，死囚军和孙之獬都还需要时间训练，南直隶兵马的整编改组也还需要时间。
我们可以同时进行，以我的判断，中南半岛即使有什么大动作，也会是在咱们开始推行税制及宗室改革之后爆发，
因为他们必定会认为我们忙于平叛无暇他顾，他们才好趁机把生米煮成熟饭。
可那时无论他们谁灭了谁，对咱们来说都无所谓，我们要的只是一个出兵中南半岛的借口而已，并不是真的要维持现状。
所以，他们就算是打起来了，我们也不用分兵去管，待到将国内的事情处理完，再一起清算即可。”
崇祯点了点头道：“有道理，那就同时推进吧，看看江南和安南，谁先冒头。”
出了皇宫后，朱天明命人持崇祯皇帝的密札去死牢赦出了孙之獬，并将它安排到军事情报部接受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