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在证明进入灰雾空间内的『我』不会死亡后,可以暂时推理出结果——进入神秘空间内,死去并不会真正死亡。”
    实验室内,白沫自言自语着。
    脑海之中,来自世界各地不同的白沫彼此交流着情况。
    ——进入神秘空间,倘若不会真正的死亡,那么我和来自其余世界的人,可以对此开始探索。
    这并不奇怪。
    当神秘空间内死亡不会真正意义上死亡,那么几人也是有了初步探索的原因。
    只要进入不会死,那么在彼此无法做到以进入神秘空间的自己反向吞并其余世界的我,那么合作是可以的。
    前提达成,合作的双方均没有干掉对方的手段,同时彼此之间有有所求,那么合作是必然的结果。
    思索着现阶段的情况,白沫手指轻敲面前的桌面。
    “我现在的进展正在缓慢推进,日本的蛇岐八家已经开始进行接触,那么接下来需要徐徐图之。”
    救出绘梨衣,这件事情并不困难。
    困难的地方不在于如何把她从蛇岐八家的源氏重工里面救出来,反而是如何做到合理。
    即要让绘梨衣有一个合适的借口脱离阴谋重重的日本剧场,同时也要让布置一切的人无法抓到白沫的痕迹。
    小魔鬼,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形态?
    白沫联想到这一点,开始思索原著之中描述的模样。
    在龙三结尾,他似乎是路明非的幻想出来的一个虚拟人物。
    但是实际上在龙二的芝加哥描述中,小魔鬼却又有真实的躯体。
    这很矛盾。
    “意识、物质可以互相转换吗?”
    白沫思索着这个问题,同时在心里不断的进行猜想。
    似乎有这样的技术,那些龙王的茧化、被杀死后精神脱离龙躯,再一次死而复生,这似乎就是精神与物质的转化。
    不过也有可能小魔鬼的一切都是路明非幻想的,那些看到的、经历的就像是路明非自己做到的言灵“不要死”一样,属于他自己的行为。
    推理出几种可能,没有办法进行证明的白沫压下了这个问题,开始思索新的难题。
    “按照我提出的交易内容,我在日常白沫死亡后,会进行一次死亡。所以,我需要制作复活用的『贤者之石』。”
    这自然不会是混血种口中贤者之石,第五元素精神的固化炼成物。
    白沫所设想的贤者之石,是那些历史上描述的炼金古典书籍之中,能够让死者苏生的不老药。
    眯着眼睛,白沫切换视界。
    在日本的柒和黄泉,开始了行动。
    过程很快速。
    找到一个黑帮,一发精神种子对着这些被打晕的黑道混混挨个种下,然后对他们是记忆进行搜索,检索其中的内容。
    在白沫顺藤摸瓜后,连带着这条街区的黑道全部被抓住了。
    这些人是社会底层,是组成蛇岐八家无可置疑的影子皇位的基石。
    “好了。”柒拍了拍手掌,以自己的身体素质和技巧,拿下这些普通人组成的黑道可谓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开始吧,试着将我的概率烙印在他们身上,留下复苏的茧。”弹了弹手指,柒闭上眼睛进行对元素的操作。
    如最开始的亚当计划一样,将自我烙印在这些人的记忆之中,即使维持连线的白沫个体死去了,这些散落的风筝组合在一起,依旧可以重新拼接出“白沫”。
    “啊——啊……啊~”乱七八糟的哀嚎。
    这个被白沫放到后用绳索牢牢困住的黑道混混,此刻因为精神上的崩溃正在痛苦的进行狰狞哀嚎。
    在他的意识世界内,白沫的想法、念头、乃至于那些意识形态的思维方式,犹如瘟疫一样,对他的人格进行着腐化。
    一个人和另一个在人的含义中踏出界限半步,试着跨越禁区的怪物共享记忆,他只坚持了三分钟就彻底的昏迷。
    “意识,似乎崩溃了。”柒自言自语道。
    链接着他这个实验体1号的丝线,告诉柒在他的思维方式中,思潮正是白沫自我。
    实验体1号已经被白沫彻底的吞并了。
    “不应该啊,明明将许多内容进行压缩,他不可能接触到真正意义上的我的相关概念。”
    柒有些感到疑惑。
    在之前的实验中,那些被种下精神之中的人,无一不是正常的生活。这些人平平淡淡的过着属于自己的人生,完全没有受到干扰。
    可是现在,似乎只要注入关于“白沫”的自我逻辑概念等相关信息,他就自发的补齐认识,经过脑内自我思索后将白沫的样子勾画出来。
    就像是根据一部分的图画线索,绘画补全出彻底的模样。
    “难道我只能注入被剔除的干净后,不会脑意识发散,将“我”想象出来的那少部分资料吗?”
    柒同步黄泉的实验,结果一样是失败。
    连续数次尝试,无论过程之中如何削弱,只要他们能够理解出这些文字背后的意义、看到『白沫』,那么这些人的意识形态就会不由自主的朝着失控的方向滑落。
    顿了顿,连续吃了二十多个意识后,白沫摸着下巴,同时若有所思的联想着其中的原因。
    这些意识体似乎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能够根据我传输给他们的相关信息,在自己的意识中勾勒出『我』的模样。
    “似乎,是只要朝着我的方向靠近,那么他们原本的人格、自我意识、理念思想、乃至于个人性格等等都会朝向我前进。”
    “不能超越我,于是成为我?”询问着自己,白沫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但这确实是一个很荒唐的现象。
    人是社会动物,他们发现了一个更优秀的自己,行为习惯等等只要按照其中的方式进行,那么就能够变得更好。
    想要成为老大,只需要按照这样、那样的步骤,所谓的老大可谓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被这些欲望引诱的人,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白沫。
    面对白沫输送的相关信息,毫不犹疑的敞开心扉,发自内心的决定应该这样做。
    “信仰?”发散思绪,从自己记忆中那些还记得的小说之中进行寻找。
    白沫算是可以大致用相关的词语进行概括这一现象。
    在面对更高位者,意识形态比人类优秀的存在输送的相关信息(话语、文字)后,会逐步的朝着高位者靠近,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高位者的相似的精神逻辑方式。
    “换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语言了?”
    实验需要更多的数据,相关的理论也不可能只依靠这了了几人就能够做到的。
    白沫弹了弹手指,将柯南世界的那些语言进行打乱排序,用十多种截然不同的语言灌输进入这些人的脑子内部。
    这一次,白沫发现了与之前不同的现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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