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吃掉猎物,首先绝对不能急迫,两人把初愫随手放在一旁的行李,一一归置好,等再回到卧室时,床上的人呼吸早已平稳。
    程嘉澍无奈一笑,轻手轻脚将她的衣服脱下来,再慢慢把她抱进被子里。
    不知他是否有意,初愫被扒得一丝不挂,胸前嫩乳一晃一晃,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惹眼,程嘉澍顿时口舌干燥。
    熟睡的人无意识发出一声呓语,在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压根儿没有醒来的意思。
    胸前两颗红樱桃无不在诱惑男人,他情难自已,小腹微不可察地起伏,俯下身张嘴含住一颗。
    “唔嗯~”初愫激灵了下,咬唇嘤咛,胸前的舌绕着乳晕轻舔,松开后,乳尖被吃得红润光泽,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程嘉澍亲亲她的唇,虚触唇瓣喁喁细语:“老婆,这感觉熟不熟悉。”
    初愫睡得沉,只感觉到耳边重重的呼吸,身上的热气逼人,梦中自己仿佛被五花大绑,两条蛇缠绕两侧,痒,不得动弹。
    “嗯…别弄…”初愫偏头躲避。
    这时,周顾南也走进来,看到初愫上半身在空气中裸露,而程嘉澍专心致志地在胸前‘工作’,女人难耐地搓动双腿,被子逐渐向下滑落。
    他嗤笑一下,男人的身躯虽遮盖的严实,但周顾南依旧查看了下空调,毕竟老婆身体还没完全好,因为这让炎症加重,那真是得不偿失。
    “你挺着急啊。”他促狭地调侃程嘉澍。
    程嘉澍头也不抬,嘬着乳肉,含糊道:“这场景你不熟悉吗?”不多时,两颗白乳上已然布满红痕,可以看出男人有多猴急。
    如果初愫这会醒着,就可以发现,他的裤裆究竟鼓成什么样,裤链被撑得往下滑了两牙。
    周顾南笑意不减,脱掉外衣,摸了摸初愫的身上,感受到手下的热度,这才放心下来。
    “当然熟悉,这不就是换了个位置吗,上次你在下边,我在上边。”他慢慢掀开被子,分开两条细腿,趴在腿间,贴着阴户吸了口气,“这次轮到我喽~”
    男人上臂肌肉遒劲有力,与她的大腿差不多粗,双腿大叉开紧紧控住,高挺的鼻梁沿着穴缝钻进去,贴住一片湿热。
    “啊~宝贝好骚啊…喜欢死了。”说完,周顾南两指扒开阴唇,小穴乍一接触凉气,微微缩动了下。
    他盯着那处才露尖尖角的硬豆豆,伸出食指轻轻弹了弹,初愫敏感地收紧双腿,无奈没有任何用处,皱着眉头轻吟:“嗯哼…哈…老公…别闹…”
    程嘉澍在胸前抬起头,转而舔舐小巧的耳垂,舌尖在耳眼进进出出,小声说:“老婆只管睡觉就好,一切都老公来。”
    “啊~啊嗯…不要…嗯…”身下的嫩肉骤然碰到舌面,一阵轻颤,阴蒂被一处温热裹起来,强大的吸力把半藏的硬头拉出来。
    初愫爽得不行,耳朵的挑逗也如过电一般,快感嗖得穿过全身,她把头转到另一侧,男人的舌便跟过去,不得已只好往程嘉澍怀里藏,无异于羊入虎口。
    腿根的另一条舌,见一下就泌出淫水,更加无所顾忌,张大口把整个阴部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初愫在双重刺激下,很快小死了一回。
    抬起屁股,抖动身子,两只手不知该推开谁,最后只能捂着嘴,抓紧床单,哼唧着泄出水。
    “嗯…嗯哼…啊…到了…哦…老公…”
    初愫幽幽睁开眼,后背洇出薄薄的汗,头顶被阴影罩住,男人两条坚硬的手臂环住她的头,她扭动了下身体想推开他,发现身下也动弹不得。
    程嘉澍发现她醒了过来,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初愫被吻得晕乎,睡意全无心底烦躁,开口有些冲:“烦死了,你们俩不累吗…”
    “嗯啊…哼…”穴口突然伸进两根手指,男人的嘴移到阴蒂,舌尖快速拨弄。
    “老公…别弄啊、我…我想睡觉…嗯…”
    周顾南埋在身下,声音发闷传来:“宝贝睡你的,老公又不用你动。”
    废话,你们这样,怎么睡!
    一阵稀稀拉拉的响动,初愫再睁开眼,三人皆赤裸相见,肉体和肉体的接触比挨着衣物舒服很多,她习惯性环抱住程嘉澍的腰身。
    程嘉澍轻笑一声,揶揄道:“骚老婆想要了?想要老公就给,咱们跟宝贝操遍全世界,好不好?”他自言自语地。
    两个人竭尽全力挑逗她,清醒后的快感比睡着时更强烈,初愫的呼吸渐渐紊乱,胸腔起伏变大,男人们觉得是时候了,都默契地停下动作。
    初愫被推到通往高潮的上坡路,突然停下脚步,眼看着往下滑,她焦急地发出呻吟,臀底够着周顾南的鼻尖,上下摇晃着屁股蹭。
    “嗯啊…嗷…别、别停啊…老公…嗯…给我…嗯…好痒…”
    “老婆要什么?说清楚点。”周顾南问,舌头若有若无滑蹭穴底。
    “要、嗯~要老公的鸡巴、啊…要老公插进来…嗷~操我…”
    没等说完,身体瞬间被填满,初愫舒服地呻吟:“啊…好粗…嗯…老公…”
    程嘉澍听到身下已经开始,自己也不再等,冒水的性器刚挨到她的嘴边,初愫主动张嘴吃进去,握着鸡巴根,头一深一浅开始摆动起来。
    “唔~嗯…嘶…啊哈…嗯…”边吃边发出诱人的淫叫,初愫被撞得往上蹿,牙齿不可避免硌到龟头,惹来程嘉澍好几次吸气。
    之后,程嘉澍跨到她的身上,怼到胸前,大手按住她的头,托着后脑扶起来,鸡巴始终没离开嘴,固定好姿势,直接就着小嘴猛干。
    “嗯!嗯~唔…”穴里的鸡巴回回刺入穴心,开凿泉眼似的,淫水从一丝变成一缕,不停往外流。
    嘴里的肉棒也插得她冒出眼泪,速度太快,初愫忘记了怎么呼吸,大脑有缺氧的感觉。
    她紧忙拍打程嘉澍的大腿,鸡巴猛地从口中撤出,带出一串口水,初愫不住地咳嗽。
    “咳!咳!呕…咳!哈啊~啊…嗯…慢点…嗯…老公…”嗓子也干得沙哑。
    程嘉澍把糊在她面上的头发抹开,亲了亲潮红的脸蛋:“宝贝,想要几根鸡巴干?”
    “咳…啊…轻点…嗯…要…要两根、老公…嗯…都进来…啊…好重…”
    周顾南只留个龟头在里面,整进整出操干,他看着女人的身上泛起一块又一块暧昧的红色,像在她的身上开满了花。
    整个人显得又纯又欲。
    收到程嘉澍的暗示,他使劲顶了两下,只听见老婆高声尖叫,然后,他躺到初愫身边,揽着她一个用力,将人翻到自己身上。
    “啊嗯…啊~”初愫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的菊眼就被破开,顺利插了进去。
    两声低沉地闷哼:“唔~”“嗯~真紧…”
    程嘉澍的鸡巴在菊道里抖动了几下,闭着眼缓了缓,喑哑说道:“宝贝的屁眼,现在都不用扩张了,一碰就自己张开。”
    周顾南抚摸着胸前的头,阂着眼感受穴道的挤压:“嗯…老婆变骚了嘛,不然怎么叫骚老婆,小骚逼馋得不像话…嗷…轻点咬宝贝。”
    初愫趴在周顾南宽阔的胸膛,慢慢适应了两洞的饱胀感后,不免有些气愤,对着眼前的小米粒就是一通拧。
    这成了爆操的开关,周顾南“嘶”一声,突然挺动起腰胯,玩命地干,程嘉澍不甘其后,伴着他的动作,也抽插起来。
    初愫尖声浪叫,哭着求饶:“啊!嗷…呜呜…老公…啊嗯…我错了…嗷…老公…慢点,别这么快啊!!啊~”
    “我要死了…嗷…老公老公,嗯~太深了…受不了啊…”
    他俩像没听见一样,反而加重加快,在初愫看不见的地方,扬起坏笑的嘴角,没办法,就爱听老婆浪叫。
    鸡巴跟打桩一样,肉体撞击声响彻卧室,两颗大囊袋精准拍打小逼。
    初愫被两个男人固定在原地,不论怎么操她,她的身体都没动过,只能默默承受硬器在体内的冲撞。
    “啊!嗷…老公…会坏掉的…啊…子宫…嗯…子宫会被插坏的…”她哭唧唧地掉眼泪。
    周顾南往深处重重凿了几下:“胡说,骚子宫哪那么容易坏,老婆那是爽得,子宫都流水了,是不是想让老公干进去?”
    “不!不要,别插进去…啊…疼啊…嗯…太深了…”
    程嘉澍握着两瓣臀肉大大掰开,小菊眼被撑得光滑,肠液干出白沫,他使劲扇了几巴掌,狠狠道:“老婆的屁眼这么骚?水流个没完,以后是不是得给你塞上,嗯?”
    初愫被操得晕头转向,不知取悦谁好,手指虚弱地抓不住床单,无力趴在周顾南身上,小屁股被撞出波纹,淫叫声一声比一声弱。
    “啊…啊嗯…老公…我要被…嗯…操死了啊…”最后几个字,像蚊子声一样小,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俩人心知差不多了,再操非得操出事儿来不可。
    一齐用力不停地捅了百八十下,闷哼和尖叫交混着,两股滚烫的浓精射进里面,随后又被一柱热液喷出来。
    好在他俩把她抱起的及时,淫水全部喷在了地上,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和潺潺解释。
    初愫再也没有意识,昏死过去,三个人仔细清洗了一番,再从浴室出来,卧室里旖旎的味道早已消散。
    程嘉澍又一次把她放回被子里,这回老老实实盖严实,看了眼表,竟过去两个多小时,是时候把女儿接回来。
    ……
    林桉从两个小姑娘的房间退出来,和唐柯说:“让潺潺就在这睡吧,估计…他们且完不了呢吧…”面上露出尴尬。
    唐柯冷哼一声,还没说什么,门铃便响起来。
    他起身把门打开,门外正是周顾南,唐柯眼底的嘲讽不加掩饰,小声阴阳怪气:“呦,还想着有闺女呢。”
    周顾南念着他的好意,难得没回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谢了,哥们儿。”
    “切。”
    进来后和林桉打了个招呼,林桉说:“小丫头睡着了,不然让她在这睡吧,反正有盘盘呢。”
    周顾南哪还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始终微笑,回绝了她的好意:“小姑娘这会儿看着老实,睁开眼见身边不是她妈妈,谁来都不好使。”嘴上虽然是反话,但眼底的宠溺和那股骄傲劲,真是没眼看。
    林桉把潺潺抱出来,给他接过去,唐柯跟着往外送了送。
    “你俩可真禽兽,刚下飞机就折腾。”
    程嘉澍和周顾南虽然是坐办公室的老板,可身型和身高并不亚于唐柯。
    周顾南回头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只说了句:“走了啊,早点休息吧,24孝好老公。”
    他们的乐趣,别人怎么能懂?
    ……
    在瑞士玩了一个月,俩爸心底一直介意项骞要教女儿滑雪这个事,遂趁着这个时候,手把手把小姑娘从一个滑雪小白,进阶变成了单板小能手。
    这运动细胞,初愫看着都羡慕,站在双板上,看着小姑娘越滑越远。
    “唉…”而自己没出溜几米,两个板就控制不住交叉在一起,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儿。
    这趟旅程除了罗瓦涅米,其余都是随心所欲的走,从瑞士离开又转道挪威看了鲸鱼,一直到圣诞前夕,才抵达目的地。
    这一路伴着极光绕遍北极圈,往年的记忆还存在潺潺脑海里,她化身小主人,拉着盘盘四处介绍。
    冬季的大雪能将两个小姑娘身子陷进大半,潺潺身子过小,只能坐在爸爸的肩头,指挥方向。
    天空是泛着紫的深蓝,没有一颗树上不挂满灯,每次到这里初愫的认知都会被颠覆,童话并不及此,因为童话故事也不会让人拥有如此多的幸福。
    她看着程嘉澍抱着女儿走在前,周顾南跟在自己的身边,慢慢溜达,初愫有些恍惚,她开始疑惑,这些会不会都是梦?
    梦醒后,她还在大山中,还是那个食不果腹的小女孩。
    思于此,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掌,她的意识又回到此刻,楞楞地转过头看向男人。
    周顾南眼底温柔快要溢出来溺死她,他察觉到她的情绪,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握紧掌心的小手。
    别怕,我们都在。
    接着,他转过头,看向远处天空漫过来的飘动的极光,他说:“据说,极光下许愿,都会实现的。”
    “要不要许个愿?”
    初愫也看过去,只望了一会,眼睛又不自觉寻找潺潺他们的身影,她找到了,小姑娘拉着程嘉澍在挑选明信片。
    挑了四张最喜欢的,她开心地转过身子,弯着笑眼冲着初愫喊:“爸爸妈妈,快来看!”
    初愫笑了,愿望吗?没有了,什么愿望都比不过此刻不远处那张笑脸了。
    她摇摇头:“没有愿望,我的愿望,都实现了。”
    她又问:“你有愿望吗?”说着,搂紧了周顾南的手臂,仰头看他,漂亮眼睛里满是亮闪的星星。
    周顾南深深与她对视,轻声细语道:“有。”
    “我希望,我们还有下辈子。”
    ——
    朋友们,明天中午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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