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娜娜，当初我们让你嫁进问之一族，本是准备让你嫁给问道圣王的。”这时候，雒长风长叹了一口气。
“什么？”幽冥娜娜娇躯一颤。
二十年前，雒族要让她嫁的，居然是问道圣王！
当时，她听到几位长老讨论，说问之一族有人来提亲。
她悄悄看到，来的人长得很丑。
直接就从雒族里偷跑出去。
为了防止被家族找到，她居然跑进了一处秘境。
秘境与外界是完全分割开的。
雒族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知道她在哪里。
然而，她低估了秘境的恐怖，差点死在了里面。
幸好，遇到了同样在那处秘境历练的幽冥耀。
被幽冥耀所救。
后来，两人一起通关秘境，互生情愫。
在秘境中，直接私定终身。
等出来以后。
幽冥娜娜就已经怀有身孕。
最终，雒族无奈，才让幽冥娜娜嫁进了幽冥一族。
这二十几年，幽冥娜娜在幽冥一族过的也非常好。
毕竟是来自更高级的王族，幽冥一族，自然将她当祖宗一样供着。
直到数天前，她得知女儿被人杀了之后，那种幸福，才被打破。
今天，更是与爱了自己二十年的丈夫，刀刃相向。
最终，还用秘术，炸掉了丈夫的心脏。
就在叶辰出现之前的二十几年来，她都从未后悔过自己当初的决定。
可现在，她后悔了。
非常的后悔。
“爸，你怎么不早说！”幽冥娜娜后悔不已。
问道圣王，不仅仅实力强大，容貌也还算不错。
当初如果她知道，她要嫁的人，就是问道圣王。
说不定，她根本就不会偷偷跑出去。
那么她现在，就是问道圣王的妻子！
她的女儿，就是问之一族的公主。
问之一族，乃是七级王族！
比五级王族，高了足足两个等级。
当家族等级超过五级之后，就迈入了高等王族行列。
其底蕴和积累，将远远超过五级六级王族。
如果，幽冥娜娜现在是圣王的女人，叶辰敢杀她吗？
敢来她的家族撒野吗？
“你直接跑去秘境了，出来后，就已经怀了幽冥耀的孩子，我干脆就没告诉你了……”雒长风再次叹气。
要是当初雒家能与问之一族联姻成功。
雒家不知道将会比现在强多少倍。
雒长风得知叶辰干掉了五级王族的族长。
知道仅仅凭借幽冥一族和雒之一族，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叶辰。
当即就向问之一族求助。
本来他没有报什么希望。
可没想到，问道圣王，居然答应了。
“对不起，问道圣王，我当初不知道是您，否则，我肯定会愿意嫁给您的！”幽冥娜娜美目看向问道圣王，既是歉意，又是后悔。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其实我这人，对感情的事情，也并不在意，我更喜欢钻研武道，当初，也就是偶然看到了雒小姐的英姿，一时有些心动，便随便提了一嘴，哪知道，家族长辈，真跑去雒家提亲了，后来得知雒小姐已经心有所属，我也就没什么念想，便一直钻研武道了。”问道圣王淡淡的说道。
听了问道圣王的话，幽冥娜娜一震。
“您，您是说您现在都还独身？”
“嗯。”问道圣王点了点头。
幽冥娜娜眼里浮现起一抹喜色。
但很快，又变成了自卑。
现在的她，哪里配得上问道圣王。
她已经嫁过人，已经为人母。
而问道圣王，风华正茂。
不知道多少圣女公主想要嫁给他呢。
就算问道圣王对她有意思。
幽冥娜娜自己也觉得，她配不上问道圣王。
当然，她心中还抱有一丝期望。
问道圣王，主动开口追求她。
的确，虽然过去了二十年。
但幽冥娜娜的容貌，和二十年前，并无太大区别。
要说不同，那就是比二十年前更有女人味。
看着眼前这位唯一让自己动心的女人，问道圣王原本已经尘风的心，竟然有一丝松动。
娶幽冥娜娜已经是不可能了。
家族不可能同意。
毕竟，七级王族的尊严不允许他娶一个二手货。
但，不做妻子，是没问题的，家族也不会管。
想到这里，问道圣王开口道：“幽冥娜娜，你可愿做我侍女，伴我修行？”
幽冥娜娜有些疑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
问道圣王这是想让她做他的女人。
只是，没办法给她名分而已。
这时候，如果问道圣王不出手。
她就必死无疑。
做侍女就做侍女吧，总比死了强。
“娜娜愿意！”幽冥娜娜直接答应了。
“好，那我今天，定然保你无恙！”问道圣王点点头。
“问道圣王，我请您，杀了这小杂种，他杀了我女儿，还害死了我丈夫！”幽冥娜娜美目含泪道。
虽然，是她亲手杀死了幽冥耀。
但此时，看到自己丈夫的尸体，心中却是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难过。
是叶辰打破了她二十年的美好生活。
叶辰，必须死。
叶辰却是笑了，“幽冥娜娜，你就那么确定，问道圣王能杀的了我？”
幽冥娜娜娇躯一颤。
是啊，万一，问道圣王也不是叶辰的对手怎么办？
可这时候，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这时候，问道圣王没有废话。
直接释放出了圣者威压。
三星圣王！
果然，二十年后的问道圣王，变得更强了。
虽然只提升了两星。
但圣王境界，每提升一星，都难如登天。
实力也会翻倍。
叶辰顶天了，就是一星圣王。
怎么可能是三星圣王的对手！
“哈哈，我赌你连问哥一招都接不住！”感受到问道的真实实力，幽冥娜娜顿时底气十足。
“小子，你的神话，到此结束了！”问道圣王眸光无比冷漠。
下一刻，直接对着叶辰出手。
他的速度快到了极致。
幽冥娜娜和雒长风都看不清他的身影。
这就是三星圣王吗？
果然可怕。
但很快，幽冥娜娜和雒长风便是眼睛圆瞪，嘴巴也张大。
因为，他们看到了无比恐怖的一幕。
问道圣王，居然被叶辰给掐住了脖子。
此时，叶辰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仔儿一般，拎着问道圣王。
这，这怎么可能！
这他妈是三星圣王啊。
叶辰一个俗世武者，怎么可能掐住三星圣王的脖子！
“幽冥娜娜，你还有没有更强的帮手？有的话，就统统叫过来。”叶辰一脸戏谑的看着幽冥娜娜。
幽冥娜娜折磨了师姐三天三夜。
他不可能让她那般轻松的死掉。
他就是要让她在无尽的绝望中死去。
此时，幽冥娜娜和雒长风都快被吓傻了。
连圣王都不是叶辰的对手。
她们就是想请帮手，也不知道还能请谁啊。
这他妈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怪物？
“叶辰，你敢杀我，问之一族的怒火，你承受不起！”问道艰难的说道。
“哦，是吗？”叶辰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冷芒。
直接捏碎了问道的喉咙。
这次，他通知王族开会。
可不仅仅只是通知五级而已。
他想通知的，是所有千年王族。
包括九级的。
如果不是天兆龙不知道五级以上王族的位置。
他也会去那些所谓的高级王族转转的。
他这次，就是要震慑住所有王族！
“哈哈哈……叶辰……你就算杀我又怎么样……你的亲人……爱人……都得死！”这时候还没有咽气的问道，艰难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叶辰眉头一皱。
“叶辰，我不怕告诉你，这次，问之一族一共来了两名圣王，问道圣王来的幽冥族，而另一名圣王，问心圣王，去的歌族！”雒长风知道，今天肯定是难逃叶辰毒手了，他哈哈大笑道。
叶辰顿时脸色大变。
“哪怕歌族只死一人，我也要你们雒族和问之一族，全族陪葬！”叶辰发出一声怒吼。
下一刻，直接打出三道剑气。
分别射穿了幽冥娜娜和雒长风的心脏，两人的心脏，直接被剑气绞的粉碎。
接着，他抱起龙懿，便是朝着歌族赶去。
现在，他也顾不得报复幽冥娜娜了。
他更关心的是，扶摇师姐和歌族的安危。
至于那名和问道圣王一起来的女子，不过是问道的仆人而已，叶辰并没有杀她。
幽冥娜娜是超圣强者，心脏被射穿，并不会那么轻易死去。
她掏出一大把丹药，塞进了嘴里。
妄图，修复伤势。
可惜，她的心脏都已经完全消失了。
再厉害的丹药，也救不活她。
但丹药，可以让她多活一段时间。
她慢慢的爬向了幽冥耀。
这毕竟是她爱了二十年的男人。
虽然，最后两人刀刃相向。
但在这一刻，她还是想和幽冥耀死在一起。
而叶辰，已经带着龙懿，朝着歌族而去。
此时，歌族一片安静。
甚至连鸟叫声都没有。
对于歌族来说，一位圣王，那就是降维打击。
杀歌族之人和屠杀鸡狗没有任何区别。
“师姐，你千万不要出事啊！”叶辰一边朝着歌族赶去，一边给歌扶摇打电话。
可是电话根本打不通。
等叶辰赶到。
已经晚了！
歌族，到处都是尸体！
问心圣王也已经离去。
“师姐，师姐！”叶辰大喊了起来。
“如初，如初！”龙懿也大喊。
没有人回答。
一片死寂。
宛如，整个歌族都没有了活人一样。
“咳咳……”
就在这时候，一阵咳嗽声响起。
叶辰立刻循声望去。
然后，在废墟里，找到了一道身影。
是越女娇屠！
她居然还活着。
不愧是修炼了软体功。
承受了圣王的攻击，居然还活着。
但，也受伤严重。
虽说软体功是一门几乎无敌的功法。
可两者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能够抗住圣王一击，还没殒命，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我师姐呢！”叶辰一脸紧张的问越女娇屠。
“师弟，我，我没事！”这时候，一道身影从废墟里爬了出来。
她全身鲜血淋漓，看起来，像是一只女鬼。
显然，受伤也十分严重。
正是歌扶摇。
叶辰赶紧冲过去，喂给她麒麟血。
在麒麟血的作用下，歌扶摇脸色变得红润了一些。
“在圣王发动攻击的时候，是娇屠挡在我身前，不然，可能我也死了……”歌扶摇表情悲伤的说道。
面对圣王的攻击，正常情况下，就算有人挡在前面，也必死无疑。
是越女娇屠的软体功，救了两人性命。
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这就是圣王。
恐怖到了极点。
问心圣王到了歌族，仅仅只出了一招而已！
一招，几乎灭掉了整个歌族。
“对不起，师姐，对不起，是我的错！”叶辰心中愧疚不已。
如果不是他通知千年王族到歌族来开会，歌族不会遭受如此毁灭打击。
“不，师弟，不是你的错，问心圣王来歌族，不是因为你！”然而，歌扶摇却是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我？”叶辰一脸疑惑。
“是的，不是因为你，他们是为了得到我手里的秘境钥匙……”歌扶摇表情痛苦的说道。
听了歌扶摇的话，叶辰知道了原委。
歌扶摇在不久前得到了一把秘境钥匙。
秘境对于王族来说，尤其是对千年王族来说，那是比异兽还更有吸引力的东西。
在秘境中，不仅仅有许多强大的功法、秘术、神级丹药、武器装备，同时，也存在着大量异兽！
一处秘境，尤其是新的秘境，其价值甚至可能会超过九级王族的全部底蕴。
毕竟，新的秘境，就意味着，还未曾开发过。
而秘境钥匙，就是进入秘境的关键。
虽然歌扶摇得到了秘境的钥匙，但她并没有进入秘境。
秘境中虽然宝物众多。
但也危机重重。
千年王族，都不敢说一定能够从秘境中带出宝物。
歌族，更没有资格。
这件事，只有族里极少数人知道。
可不知道为何，被问心圣王知道了。
于是，问心圣王出手抢夺。
为了防止消息走漏，他直接出手，灭了歌族。
至于来歌族的其他王族。
早在问心圣王来的那一刻，就逃之夭夭了。
幸好，问心圣王从歌扶摇身上拿走秘境钥匙之后，没有进行补刀。
因为他觉得歌扶摇承受了他那么强的攻击，就算是现在没死，也活不过三分钟。
其实歌扶摇受的伤的确很重。
如果不是叶辰及时赶回，用麒麟血救了她，她真的会死！
“什么？”幽冥娜娜娇躯一颤。
二十年前，雒族要让她嫁的，居然是问道圣王！
当时，她听到几位长老讨论，说问之一族有人来提亲。
她悄悄看到，来的人长得很丑。
直接就从雒族里偷跑出去。
为了防止被家族找到，她居然跑进了一处秘境。
秘境与外界是完全分割开的。
雒族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知道她在哪里。
然而，她低估了秘境的恐怖，差点死在了里面。
幸好，遇到了同样在那处秘境历练的幽冥耀。
被幽冥耀所救。
后来，两人一起通关秘境，互生情愫。
在秘境中，直接私定终身。
等出来以后。
幽冥娜娜就已经怀有身孕。
最终，雒族无奈，才让幽冥娜娜嫁进了幽冥一族。
这二十几年，幽冥娜娜在幽冥一族过的也非常好。
毕竟是来自更高级的王族，幽冥一族，自然将她当祖宗一样供着。
直到数天前，她得知女儿被人杀了之后，那种幸福，才被打破。
今天，更是与爱了自己二十年的丈夫，刀刃相向。
最终，还用秘术，炸掉了丈夫的心脏。
就在叶辰出现之前的二十几年来，她都从未后悔过自己当初的决定。
可现在，她后悔了。
非常的后悔。
“爸，你怎么不早说！”幽冥娜娜后悔不已。
问道圣王，不仅仅实力强大，容貌也还算不错。
当初如果她知道，她要嫁的人，就是问道圣王。
说不定，她根本就不会偷偷跑出去。
那么她现在，就是问道圣王的妻子！
她的女儿，就是问之一族的公主。
问之一族，乃是七级王族！
比五级王族，高了足足两个等级。
当家族等级超过五级之后，就迈入了高等王族行列。
其底蕴和积累，将远远超过五级六级王族。
如果，幽冥娜娜现在是圣王的女人，叶辰敢杀她吗？
敢来她的家族撒野吗？
“你直接跑去秘境了，出来后，就已经怀了幽冥耀的孩子，我干脆就没告诉你了……”雒长风再次叹气。
要是当初雒家能与问之一族联姻成功。
雒家不知道将会比现在强多少倍。
雒长风得知叶辰干掉了五级王族的族长。
知道仅仅凭借幽冥一族和雒之一族，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叶辰。
当即就向问之一族求助。
本来他没有报什么希望。
可没想到，问道圣王，居然答应了。
“对不起，问道圣王，我当初不知道是您，否则，我肯定会愿意嫁给您的！”幽冥娜娜美目看向问道圣王，既是歉意，又是后悔。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其实我这人，对感情的事情，也并不在意，我更喜欢钻研武道，当初，也就是偶然看到了雒小姐的英姿，一时有些心动，便随便提了一嘴，哪知道，家族长辈，真跑去雒家提亲了，后来得知雒小姐已经心有所属，我也就没什么念想，便一直钻研武道了。”问道圣王淡淡的说道。
听了问道圣王的话，幽冥娜娜一震。
“您，您是说您现在都还独身？”
“嗯。”问道圣王点了点头。
幽冥娜娜眼里浮现起一抹喜色。
但很快，又变成了自卑。
现在的她，哪里配得上问道圣王。
她已经嫁过人，已经为人母。
而问道圣王，风华正茂。
不知道多少圣女公主想要嫁给他呢。
就算问道圣王对她有意思。
幽冥娜娜自己也觉得，她配不上问道圣王。
当然，她心中还抱有一丝期望。
问道圣王，主动开口追求她。
的确，虽然过去了二十年。
但幽冥娜娜的容貌，和二十年前，并无太大区别。
要说不同，那就是比二十年前更有女人味。
看着眼前这位唯一让自己动心的女人，问道圣王原本已经尘风的心，竟然有一丝松动。
娶幽冥娜娜已经是不可能了。
家族不可能同意。
毕竟，七级王族的尊严不允许他娶一个二手货。
但，不做妻子，是没问题的，家族也不会管。
想到这里，问道圣王开口道：“幽冥娜娜，你可愿做我侍女，伴我修行？”
幽冥娜娜有些疑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
问道圣王这是想让她做他的女人。
只是，没办法给她名分而已。
这时候，如果问道圣王不出手。
她就必死无疑。
做侍女就做侍女吧，总比死了强。
“娜娜愿意！”幽冥娜娜直接答应了。
“好，那我今天，定然保你无恙！”问道圣王点点头。
“问道圣王，我请您，杀了这小杂种，他杀了我女儿，还害死了我丈夫！”幽冥娜娜美目含泪道。
虽然，是她亲手杀死了幽冥耀。
但此时，看到自己丈夫的尸体，心中却是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难过。
是叶辰打破了她二十年的美好生活。
叶辰，必须死。
叶辰却是笑了，“幽冥娜娜，你就那么确定，问道圣王能杀的了我？”
幽冥娜娜娇躯一颤。
是啊，万一，问道圣王也不是叶辰的对手怎么办？
可这时候，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这时候，问道圣王没有废话。
直接释放出了圣者威压。
三星圣王！
果然，二十年后的问道圣王，变得更强了。
虽然只提升了两星。
但圣王境界，每提升一星，都难如登天。
实力也会翻倍。
叶辰顶天了，就是一星圣王。
怎么可能是三星圣王的对手！
“哈哈，我赌你连问哥一招都接不住！”感受到问道的真实实力，幽冥娜娜顿时底气十足。
“小子，你的神话，到此结束了！”问道圣王眸光无比冷漠。
下一刻，直接对着叶辰出手。
他的速度快到了极致。
幽冥娜娜和雒长风都看不清他的身影。
这就是三星圣王吗？
果然可怕。
但很快，幽冥娜娜和雒长风便是眼睛圆瞪，嘴巴也张大。
因为，他们看到了无比恐怖的一幕。
问道圣王，居然被叶辰给掐住了脖子。
此时，叶辰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仔儿一般，拎着问道圣王。
这，这怎么可能！
这他妈是三星圣王啊。
叶辰一个俗世武者，怎么可能掐住三星圣王的脖子！
“幽冥娜娜，你还有没有更强的帮手？有的话，就统统叫过来。”叶辰一脸戏谑的看着幽冥娜娜。
幽冥娜娜折磨了师姐三天三夜。
他不可能让她那般轻松的死掉。
他就是要让她在无尽的绝望中死去。
此时，幽冥娜娜和雒长风都快被吓傻了。
连圣王都不是叶辰的对手。
她们就是想请帮手，也不知道还能请谁啊。
这他妈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怪物？
“叶辰，你敢杀我，问之一族的怒火，你承受不起！”问道艰难的说道。
“哦，是吗？”叶辰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冷芒。
直接捏碎了问道的喉咙。
这次，他通知王族开会。
可不仅仅只是通知五级而已。
他想通知的，是所有千年王族。
包括九级的。
如果不是天兆龙不知道五级以上王族的位置。
他也会去那些所谓的高级王族转转的。
他这次，就是要震慑住所有王族！
“哈哈哈……叶辰……你就算杀我又怎么样……你的亲人……爱人……都得死！”这时候还没有咽气的问道，艰难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叶辰眉头一皱。
“叶辰，我不怕告诉你，这次，问之一族一共来了两名圣王，问道圣王来的幽冥族，而另一名圣王，问心圣王，去的歌族！”雒长风知道，今天肯定是难逃叶辰毒手了，他哈哈大笑道。
叶辰顿时脸色大变。
“哪怕歌族只死一人，我也要你们雒族和问之一族，全族陪葬！”叶辰发出一声怒吼。
下一刻，直接打出三道剑气。
分别射穿了幽冥娜娜和雒长风的心脏，两人的心脏，直接被剑气绞的粉碎。
接着，他抱起龙懿，便是朝着歌族赶去。
现在，他也顾不得报复幽冥娜娜了。
他更关心的是，扶摇师姐和歌族的安危。
至于那名和问道圣王一起来的女子，不过是问道的仆人而已，叶辰并没有杀她。
幽冥娜娜是超圣强者，心脏被射穿，并不会那么轻易死去。
她掏出一大把丹药，塞进了嘴里。
妄图，修复伤势。
可惜，她的心脏都已经完全消失了。
再厉害的丹药，也救不活她。
但丹药，可以让她多活一段时间。
她慢慢的爬向了幽冥耀。
这毕竟是她爱了二十年的男人。
虽然，最后两人刀刃相向。
但在这一刻，她还是想和幽冥耀死在一起。
而叶辰，已经带着龙懿，朝着歌族而去。
此时，歌族一片安静。
甚至连鸟叫声都没有。
对于歌族来说，一位圣王，那就是降维打击。
杀歌族之人和屠杀鸡狗没有任何区别。
“师姐，你千万不要出事啊！”叶辰一边朝着歌族赶去，一边给歌扶摇打电话。
可是电话根本打不通。
等叶辰赶到。
已经晚了！
歌族，到处都是尸体！
问心圣王也已经离去。
“师姐，师姐！”叶辰大喊了起来。
“如初，如初！”龙懿也大喊。
没有人回答。
一片死寂。
宛如，整个歌族都没有了活人一样。
“咳咳……”
就在这时候，一阵咳嗽声响起。
叶辰立刻循声望去。
然后，在废墟里，找到了一道身影。
是越女娇屠！
她居然还活着。
不愧是修炼了软体功。
承受了圣王的攻击，居然还活着。
但，也受伤严重。
虽说软体功是一门几乎无敌的功法。
可两者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能够抗住圣王一击，还没殒命，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我师姐呢！”叶辰一脸紧张的问越女娇屠。
“师弟，我，我没事！”这时候，一道身影从废墟里爬了出来。
她全身鲜血淋漓，看起来，像是一只女鬼。
显然，受伤也十分严重。
正是歌扶摇。
叶辰赶紧冲过去，喂给她麒麟血。
在麒麟血的作用下，歌扶摇脸色变得红润了一些。
“在圣王发动攻击的时候，是娇屠挡在我身前，不然，可能我也死了……”歌扶摇表情悲伤的说道。
面对圣王的攻击，正常情况下，就算有人挡在前面，也必死无疑。
是越女娇屠的软体功，救了两人性命。
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这就是圣王。
恐怖到了极点。
问心圣王到了歌族，仅仅只出了一招而已！
一招，几乎灭掉了整个歌族。
“对不起，师姐，对不起，是我的错！”叶辰心中愧疚不已。
如果不是他通知千年王族到歌族来开会，歌族不会遭受如此毁灭打击。
“不，师弟，不是你的错，问心圣王来歌族，不是因为你！”然而，歌扶摇却是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我？”叶辰一脸疑惑。
“是的，不是因为你，他们是为了得到我手里的秘境钥匙……”歌扶摇表情痛苦的说道。
听了歌扶摇的话，叶辰知道了原委。
歌扶摇在不久前得到了一把秘境钥匙。
秘境对于王族来说，尤其是对千年王族来说，那是比异兽还更有吸引力的东西。
在秘境中，不仅仅有许多强大的功法、秘术、神级丹药、武器装备，同时，也存在着大量异兽！
一处秘境，尤其是新的秘境，其价值甚至可能会超过九级王族的全部底蕴。
毕竟，新的秘境，就意味着，还未曾开发过。
而秘境钥匙，就是进入秘境的关键。
虽然歌扶摇得到了秘境的钥匙，但她并没有进入秘境。
秘境中虽然宝物众多。
但也危机重重。
千年王族，都不敢说一定能够从秘境中带出宝物。
歌族，更没有资格。
这件事，只有族里极少数人知道。
可不知道为何，被问心圣王知道了。
于是，问心圣王出手抢夺。
为了防止消息走漏，他直接出手，灭了歌族。
至于来歌族的其他王族。
早在问心圣王来的那一刻，就逃之夭夭了。
幸好，问心圣王从歌扶摇身上拿走秘境钥匙之后，没有进行补刀。
因为他觉得歌扶摇承受了他那么强的攻击，就算是现在没死，也活不过三分钟。
其实歌扶摇受的伤的确很重。
如果不是叶辰及时赶回，用麒麟血救了她，她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