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只能用手。”
    她发还未干,湿了一半的短袖紧紧地贴着肌肤,黏腻的发丝滚落着水珠。晏夏眼神淡漠,情欲滔天耶掀不起一丝风浪。
    即使被这种暧昧的水汽弥漫,围绕。
    陈聿为又想吻她。
    “陈聿为,我允许你这样做了吗?”
    她像是美术馆里一尊冷冰冰的雕塑,外面烈火滔天,她却仍旧无波无澜。
    被她直截了当地拒绝,他竟然垂下头,眼神暗了暗,“……可我想吻你。”
    “这是命令。”
    一道无法拒绝,无法反驳的命令,包括生理的反应与薄弱的道德观念让陈聿为毫不在乎,他不在乎牵住他们之间的羁绊,就算流淌着相同的血液,他也会选择遵循。
    不为什么。
    经历过之前短暂的欢愉,他连她的一个眼神都能情动。
    陈聿为练过枪,指腹略微粗糙,指尖却是修长圆润的,他可能根本不懂怎么服侍女人。
    隔着湿漉漉的衣衫,指尖游走在肌肤上一路向上,引得她浑身凉津津。
    这条路不需要走太长,也不需要费劲心思,他轻微地触碰着她如奶油般柔软的果实,那指腹轻轻地贴上,在这团柔软上来回摩擦。
    他还讨好似地,像个乖学生一样抬头问她,睫毛包裹着漆黑的眼珠,桃花眼浓浓。
    “是这样么,姐姐?”
    没有脱衣,就能看见他的手掌是如何包裹着她圆润的胸,以及感受到那丘壑深处的触动。
    她静静地垂下眸,白净的面孔毫无波澜,呼吸却略微急促,“用手揉它,直到我说下一步。”
    比起笨拙的沉初淮,陈聿为逐渐上道,刚开始他乱揉得没有章法,像是揉搓团子般,乳肉从指缝间泄出。
    可能是黄文女主天生被赋予的能力,晏夏都要软了下去,就像是要融化的水母。
    “这里呢……姐姐?”
    他指尖轻轻地划过乳尖,这一下子的触碰,晏夏的乳尖便如小石头般地鼓了起来,小小地顶着衣衫,清晰又明显。
    她声音都在发颤:“……继续。”
    陈聿为轻笑一声,他故意地捏了捏乳尖,又用指腹重重地摁压下去。
    晏夏唇齿间撞出声短暂的喘息,身下一片湿濡,她那平静的面容终于出现裂痕,不自觉地向前靠拢。
    “……现在可以吻你了么?姐姐。”
    他一把揽住她,指尖贪婪地攀上她的腰窝,“我是合格的乖孩子了吗?”
    终究是吻上去,他挤入她的口腔,硬生生地用舌头顶了进去,缠绞着唇舌,吃得一寸又一寸,连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她。
    比起刚才那个小猫似的舔舐,这个才是真正的吻。
    她的脊背在他的掌间发颤,如被雨打湿的蝴蝶。
    每次舌尖的深入都像是一次地震。
    晏夏没有推开他,整个人却被压在床头,唇齿间嗅到浓郁的血腥味。
    干涸的伤口与忘了擦拭酒精的刀伤在她的短袖上摩擦,鲜血染出点点火。
    陈聿为像是察觉不到疼一般,吻得更热烈,更靠拢,像是快渴死的旅人寻到一处水源。
    真是疯子。
    晏夏汲取不到呼吸,他便来汲取她的味道,独属于晏夏的味道,那个陈聿为还未读懂的名词,姐姐。
    “姐姐……”唇舌相离,纯白的液体从齿缝流出,拉出一条银丝,他又用舌尖舔舐上去,舔舐她的唇瓣,下巴,声音低低,“好想吃掉你,从唇吃到脸颊,再吃掉心肺。”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响起。
    洁白的面容染上红印,刚开始发疯的陈聿为又被打醒了。
    她狠狠地扼住他的脸颊,语气嘲讽,“……吃掉我,你也配?”
    他又笑了起来,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她的手指,乖巧听话地看向她,“你也可以吃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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