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玉势自然不能和又粗又大的肉棒相提并论,玉势不仅要自己手持着动,甚至还未必能够准确无误地戳刺到她敏感的花肉上,不能给足她极大的快感。
    若是迟客深不在,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但凡迟客深能来,岳玲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定要让他把浓精泻在花壶里,烫得她直哆嗦,一阵满足。
    愈想到此处,她便像藤蔓般缠紧了迟客深的腰,放心地把身体交付给他,一面在他怀里哼哼,也不管声音是不是大,反正他爱听得很。
    肉壁也顺势绞紧,既然有郎君出力,她一个人懈怠也不能行,便在这事上取巧。
    美人缩穴咬棒,粗壮的茎柱被柔劲的肉壁包裹,耕耘出来的蜜汁如望月教中最能蛊惑人的毒,一面夹得铁器愈发粗硬,一面软化胸口的心脏变得温柔。
    冠首擦过被她刻意绞缩的肉壁,使得两者磨蹭得更为有力,酥麻感也随之如滔天的巨浪般涌上他们全身,被欲浪拍打,从悬溺的状态里浮上堤岸,又被退去的潮送入水中,再次悬溺于爱欲里。
    “嗯哈……舒服……对……是那里……哈啊……”
    迟客深好似果真掌握了她的身体,虽然不是每次都能精妙的捕捉到敏感点,但当她婉转吟啼时,便知道自己戳到了哪一处,在哪用力,大力还是小力,他简直把握得一清二楚。
    “还是客深的肉棒好,每次都让人家死去活来……哈啊……”这一顶让她拱起了腰肢,肉棒撞进花心,从他冠首小孔泄出来少许精水入进花壶,她一个劲儿的深呼吸。
    明明是夸赞,得到的却是不要命地深捣,岳玲珑决计不说了。
    但迟客深还想听,肉棒在花壁里面旋了旋,像追捕猎物的豹子般四处乱撞,“怎么不说了?”
    “哈啊……你撞得酸死了……不……啊哈……不想说……”美人瘪着嘴,眼波泛着水光,像被月光倒映后湖面潋滟的粼粼波光,看起来很惹人怜爱。
    迟客深吻了吻眼睑,嘴唇沿着鼻梁亲下去,尝到了她因为酣畅淋漓的情事而微发的薄汗,“多说点好听的,就放过你。”
    “哼!”岳玲珑埋怨地凝视着他,迟客深反而满脸是笑,奸计得逞,小人风范。
    她在心里想,对方也就在这种事情上能够威胁她,换作在床下,谁威胁谁还不一定呢!
    即便知道自己哪怕真的说了,届时他还是会因为那些话情动得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但岳玲珑还是张开了口。
    “玲珑的小穴里都是被迟郎肏出来的水……啊……”她清晰地听见自己身体里响起一阵充沛的水声。
    她微咬着唇,心浮气躁,难以自持,“玲珑最喜欢让客深肏了……呜呜呜……好用力……现在是在外面……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呀……”她察觉迟客深的肉棒停了一瞬,却再次疯狂的插入抽出。
    “让别人听见玲珑的浪叫……嗯……被别人看见你狠狠地肏着我的小穴……哈啊……他会不会……啊啊……哈……太用力了……不要……呜呜呜……”
    越到后面,迟客深肏得越狠。
    他眼睛里的光黯了下去,却波涛汹涌,欲潮狂生。腰上的动作不要命似的,往她花心顶。
    牙齿咬住她的肩膀,冷冽道:“想要别人看你的身体?”
    “不不不……啊哈……”她一时说溜了嘴,换做是风流的公子,指不定听到这话兴奋得不可自持,隔日便找了个多余的人来一起玩。
    但这眼前的迟客深是忠于一人的乖犬,认定了就不会改,听她说这样的话,只怕是要气死了。
    “不想不想……哈啊……我只给你一个人看……嗯啊……别生气……”她被肏得花穴发酸,眼泪又想淌下来了,这人怎么这么猛,没完没了了。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只许给我看,只能让我肏!”迟客深喘了口气后,在咬她肩头的那块地方上舔。
    “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轻一点罢……哈啊……”她气息浮动道。
    “来不及了……”迟客深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躲出去,便再次怀着本能狂乱地乱撞。
    肉棒越来越硬,快到极点了,他停不下来,只想把眼前人肏晕。
    他力度极大,两人又是在船上,每次撞击使得船身摇来摆去,一会儿是船头沉下去点,一会儿又是船尾沉下去,岳玲珑的心也跟着船一起摇来摆去,步步惊心。
    又因为疑虑这艘船会被迟客深肏穴的力气太大而弄沉,她整颗心被颠得七上八下,绞紧肉棒的力道也变得越发柔韧有力,几乎把棒子咬得进不得,出也难。
    迟客深顺势狠心地摩擦着肉壁退出来,复而深捣进去,肉壁难以抵挡强烈的磋磨,使得她整个人爽得发颤。
    “你……哈啊……不要了……船会沉……呜呜呜肏到花心了……”她低低地哼鸣哭泣,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搂住宽阔的腰背,指甲在他背后刮蹭,几乎嵌进皮肉里。
    轻微的疼痛感激起男人的血性,眼中只看见她这具曼妙娇软的身体,耳朵里只听见她吐出来的呻吟,就连脑海中也全是要把她肏翻的声音与思绪。
    狂意在此时易放难收,饿狼扑食,恨不得把身下香喷喷的肉舔舐一边,再仔仔细细地吃干抹净。
    “别怕,沉了也有我。”他见美人搂在自己腰上的腿摇摇欲坠,索性退出一半肉棒,抬起自己的身体,捉着两个脚踝架在自己肩膀上,复而直捣黄龙,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呜呜呜……轻点……快……快被你干死了……呜呜……哈……啊……”她脑中紧绷的弦一朝绷断,从花穴中涌出一股阴精,偏偏被他堵着出不来。
    迟客深感知到穴中用液体猛冲出来,却不知是什么,便拔了棒子,顿时从穴中射出一道清澈的水,似小解一般,射到他肉棒和小腹上。
    “要坏了……呜呜呜……被你玩坏了……”岳玲珑哆哆嗦嗦地把双膝垂弯,正想用腿夹着小穴,以缓解自己潮喷时带来的强烈快感,眼尾划过因为爽翻了,而无声落下的泪。
    迟客深瞪大了眼,纯情的大犬完全没见过女子潮喷时候的情状,便敏锐地去哄她:“我错了,下一次不这样弄你,你别哭。”
    美人脸上的泪痕被他乖乖地舔吻干净,这厢倒是不闹了,也不拿肉棒顶着她的穴。岳玲珑在他的神色动作上看到了怜惜,抱着他骂,“坏死了。”但是她心里却喜欢。
    每次被他肏得受不住,过了那阵不堪能承受的风头后,便又会想。
    “疼不疼?怎么还会喷出来那么多水?”迟客深真怕她疼,把手伸下去去揉她的穴口,那下面湿得很,又喷了不少水,把他整个手沾湿。
    顾及她的感受,就忘却自己说出那些话之后的羞腆,迟客深轻轻揉着穴,却发现身下的身体愈发敏感,就连穴口也一缩一缩,像是很欢喜的样子。
    “呆子!”岳玲珑笑骂他,“是你肏得太猛把人家花心的水逼出来了。”
    她用小腿去夹那张懵懂的俊脸,“一点也不疼,快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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