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丽子到机场接她。
    两个好闺蜜一见面就抱在了一起。
    小野问她住哪里,她犹豫了一下,讲已经有了住处,让小野不必操心。
    还是中午时分,不过小野知道她那么挑剔的人吃不惯飞机餐,于是提议中午去搓一顿大的。
    肖甜梨笑着拒绝:“我想去十色店里吃。京都好像有好几家十色店。”
    小野也就载了她往十色开去。
    十色店上了新品。
    一颗红得如同镜面的球状朱古力,顶端用朱古力扇形刨花点缀,红与棕的完美搭配,像一朵荆棘花,又像香甜的糖果。那个鲜红欲滴的球面,亮滑得可以照出人来。
    用光可鉴人来形容,最为准确。
    小野说,“十色的各位朱古力大师们都是人才!”
    店长听了,微笑着讲道:“这次是我们的老板亲自做的呢!和十色的别的朱古力大师的风格还不是同的。我们老板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极为出色且独立的风格。”
    肖甜梨想,原来明十也来到了日本。她问:“这款新品叫什么?”
    店长答:“《不敢触碰的爱》,她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刺》。”
    难怪,红色朱古力圆球上的花那么像荆棘花。
    不敢碰触的爱吗?肖甜梨琢磨,有那么点意思。明十是个十分有意思的人。
    肖甜梨点了一个朱古力辣锅,沾着炸得金黄焦脆的香肉肉来吃,然后还上了一份顶级和牛。和牛的底盆上铺了一层朱古力做的甜辣酱,然后将细薄如纸的和牛一片片地铺在酱上。食用时,先是尝到和牛原汁原味的美妙,然后是沾了朱古力酱的独特滋味。
    “好棒!十色的东西绝了!明明卖的是甜点,但要命的肉食也很棒!”小野丽子赞不绝口。
    肖甜梨轻笑:“我的提议好吧!”
    “最近,有没有什么案件?”她问。
    小野讲:“最近闲得很,不然我也不能来接你机。”
    然后她开始吐槽:“这里又不是泰国,你送我都石衣,我穿出来不怪死了?!”
    肖甜梨笑:“那你留着到泰国度假时穿呗,绝对艳压所有人妖一条街!”
    “去你妈的!”她踹了肖甜梨一脚。
    两姐妹吵吵闹闹,吃得十分愉快。
    小野原本想问问肖甜梨和明十的事情,想告诉她,即使她忘记了,自己依旧可以帮助她找到那个男人。但一想到慕教授的警告,她就放弃了。慕教授说她受伤极重,还失了忆,那就一切随风。慕教授还说,如果她知道了真相,有导致精神崩塌的危险。慕教授说了很多很多,但只有一个意思:让她保持原状!
    小野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将到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去。
    两人分别后,肖甜梨先回了酒店。
    但她坐在珈蓝民宿的阳台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鸭川时,觉得寂寥。
    河水湍急,声声入耳。
    她站了起来,双手搁在围栏上,看着鸭川出神。
    “a001,约翰。你是一个怎样的猎物呢?”她喃喃。
    将发放下,披散,肖甜梨坐在镜台前,仔细梳妆。她将发端庄地盘了起来,露出饱满漂亮的额头。
    她换了一条宝蓝色的裙子,再穿上卡其色的风衣。颈项上戴着珍珠项链,耳畔间也是一对珍珠耳环。十分典雅淑女的装扮。
    她踩着银蓝色高跟鞋,漫无目的地在鸭川边走。
    幸而,今夜只有风,没有雨。
    逛着逛着,她走进了一家酒吧。
    京都很古典,但这是一家现代化十足的酒吧。
    但氛围是挺好的,不吵闹,小舞台上有人在唱蓝调歌曲。低低靡靡,倒也动听。
    灯光很暗,她沿着墙走,手里夹着一支烟,偶尔吸上一口。头上紫色、橘色、如血一般的暗红色投影、晃动,呈现出靡丽的色泽。
    她两唇摩挲,一开一合间咬住那支极细长艳丽的女士烟,然后缓缓吐出一口烟。
    从她进入的那一刻,坐在酒吧暗处的明十就看见她了。
    那么出色明艳的一个美人,实在令人难以忽视。
    明十看着她,忽然站住,靠在紫色墙纸的墙旁,和墙纸里的紫黑色大丽花纹争艳。她左脚抬起,轻撑在墙脚处,动人的身体曲线在大衣下起伏。
    她仰着头,半眯着眼,依靠着墙抽烟。
    烟雾缭绕,她那张艳丽的脸飘飘忽忽。
    明十缓缓地抿了两口酒。
    烈酒。
    和她一样,又野又烈。
    肖甜梨将烟搁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朝钢琴处走了过去。
    刚好蓝调歌手唱完了,舞台上空着,只剩一盏幽幽的蓝紫色射灯照着那张高脚椅。她和钢琴家说了几句,然后拿着麦克风坐到了高脚椅上。
    明十坐得笔直。
    他的朋友,听见过门,轻笑了声,“很怀旧的英文歌啊!”
    明十说,“我没有听过。”
    “92,还是94年的电影插曲了。当时很有名呢!啊,你那么小。92年,你出生了吗?哈哈哈哈!”米卢十分放浪。
    他是这家店的老板,虽然年过四十,但俊美得令人忽略了他的年岁。明十是在二十年前认识他,也是他带明十去黑市打拳,让明十发泄那些暴力欲。他明面上做酒吧生意,多国都有他开的酒吧,但实际上他是贩卖情报的。只要出得起价钱,可以卖给你任何想要的情报。
    米卢笑声颇大,惹来旁边目光,旁边坐了四五桌既是女性,她们看见米卢先是一怔,然后再见明十,两个容貌出众的男人,惹来一片芳心。甚至有女人过来问米卢的联系方式。
    米卢看来人,是一个容光照人的美女,他手一揽,红裙女人已经跨坐在了他大腿上。
    两人摩擦,抚摸,旁若无人。空气中涌动着躁动不安的荷尔蒙和性信息素。
    这一桌四周有绿植遮挡,可以隔绝大部分的视线。
    米卢是狂放不羁的人,已经做了起来。
    女人短裙被颠得缩了上去,露出半个蜜色的丰腴屁股,红色的丁字裤没有脱,米卢粗长猩红的性器在裙子底下进出,女人极力忍耐,咬着唇低声地呻吟。忽然,米卢全根拔出,那惊人的尺寸就大咧咧地晾在那,惹得旁桌的一众女人尖叫垂涎。
    米卢像在较着劲,男人嘛,上厕所时总是见过彼此尺寸的,他是地地道道白人,那根东西比一众白男的都要厉害,但在明十那,却还是差了一些,明十的长度和他一样,但更为粗壮,尤其是那龟头,勃起时粉红色的,尤其圆大,干女人肯定很爽。他仗着自己经验丰富,技巧上更胜明十。他猛地又全根插了进去,惹得女人尖叫,她颤抖着高潮了。
    但米卢还在不知疲倦地干着她,甚至把她衣领也扯脱了半边,一只巨乳跌了出来,他当着明十面咬那奶子,又咬又舔,那颗红果立了起来,他舔得啧啧有声,而下面顶得更狂,女人要不是被他双手箍着腰,得要顶飞起来。女人发了浪,一边尖叫,一边猛缩夹蜜穴,她剧烈地抽搐,已经是第三回高潮。口水顺着她唇流了下来,被米卢舔吻着拉出一连银丝,然后俩人开始舌吻,互相舔,女人淫叫着,说不行了,要死了。
    她高潮次数太多,心脏负荷超了,有点呼吸不了。米卢体贴地停了一会,然后顶着她腿心一下一下极慢地弄,女人哭起来,说她不行了,给他口出来,下面受不了要烂了。
    一众女人羡慕不已,甚至有一个女人走到了米卢身边,米卢侧过头去,二人开始接吻;而红裙女人趁机滑了下去,张开口含住了那根巨大,她舔得津津有味,米卢表情未变,情欲之于他,是可以在做时忍耐的事情,他十几岁就开始玩女人了,要他射不容易。
    那根巨硕被舔得发亮,好像当着众人的面又大了一圈,他已经开始舔绿裙女人的奶,手也插进了绿裙女人的蜜穴里,水声此起彼伏,蜜液顺着绿裙女的白腿滴下,一片淫靡。不过是手上活,也搞得女人高潮连连,他说,“明十,学着点。让女人爽的技巧多着呢!”
    明十垂着眸,仿佛老僧入定。
    米卢轮番插干红绿两女。此刻轮到绿裙女,她被颠得压不住,米卢箍着她腰,在她达到时又压向了自己,女人尖叫着达到了顶峰,目光却瞄向明十。
    米卢调侃:“他那家伙比我还要大,龟头是粉色的,又圆又大,还往上勾,干女人,绝对能令你们爽死。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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