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成功后,任务算是完成了一半,另一半就是将这些人送到医疗组指定的地方就可以了。
    这些人都是在犯了事,不想坐牢,抛妻弃子一个人偷渡到邻国。他们进入法外之地后,其中很大一部分人潦倒到去黑市卖血卖器官。组织便和黑市的人做交易,把这些本要被处理掉的男人运回来,相对的会给黑市的人一定的酬劳,名为“废弃物回收”。
    她们暗部医疗组在研究的事,需要一些活着的男人做临床试验。不能走招志愿者的路,也不能在街上随便拉人来,只能想别的办法。
    经查实之后,这些人如果是人渣败类的话,她们会毫无负担地彻底利用他们的身体。如果他们能好好配合的话,组织会秘密资助那些被他们拋弃的直系亲属。
    这些“废品”运回来之后,只要适当的伪装,以及避开查车的路线,送到指定的地点就好。
    比较难办的是这些人不能一直睡着,不然难保人财两空,运成十具尸体的话那任务是极度失败的。
    她们把这些人运到m市的一处中转地,胡天音开始通过药物一个个将他们催醒。
    “头好晕……这里是哪里?我怎么……”
    一号男醒了,在他还没搞清状况前,就已经被人用枪抵着头。
    “废话少说,不想死的话听我们的去做。”岳知林冷清地说着。
    一号男去了那种地方被人割了肾,左边的疤痕还清晰可见。习惯了那种不禁枪环境中的人,见到枪不会像禁枪国家的人一样以为是假枪。
    他立即哭喊着跪地求饶,“别杀我……别杀我……”
    “闭嘴!把长袍穿上!”她们是不想再被一群高矮胖瘦的裸男辣眼睛了。
    “好好好,我穿,我穿。”一号男还算听话。
    等他穿好以后,陈四非拿着绳索将他的手脚分别捆住,又将他的嘴用胶带封住,把他赶到角落蹲着。
    岳知林是服装口罩一身全黑,而陈四非穿得比胡天音这个医学生更严密。胡天音只是在外面穿了一件白大褂,手上戴着医用手套,而陈四非比她还多穿了一件隔离服。
    倒不是陈四非比胡天音她们更讲究,而是她们现在没了搬运工,她是叁个人里头力气最大的,抗裸男这种事她肯定是要上的。
    这时胡天音也催醒了二号男。二号男对比一号男,他的器官完整,身上几乎没什么伤痕,看来那个地方的人还没来得及对他下手。
    “这是哪里?你们都是谁?为什么我是全裸的?”
    二号男显然没有一号男经历得多,没有什么应激反应,所以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还带着质问的语气。
    岳知林用枪对着二号男,发出命令:“少说废话,把长袍穿上!”
    “国语?女人?我不是出国了吗?”
    二号男看向前方,旁边横七竖八躺着一些男人,和他一样都是全裸。除此之外面前有叁个人,除了拿着假枪恐吓他的女人,还有一个在对一个裸男上下其手,另一个拿着绳索一言不发。她们都没有特意去隐藏性别,所以他很明显能看岀叁个都是女人。
    “你们是在玩什么新型play吗?提前和哥哥说就好,搞那么多虚的干嘛?别拿这玩具枪了,我的真枪更好玩。”说完,他还挺了一下胯。
    二号男心想:叁个女人大战九个男人也不算多,没想到国外的国女玩得挺大,气势装得有模有样的。
    “哈哈哈凌月,他说你手上那把是玩具枪呢,要不要给他一粒花生米让他体验体验?”
    陈四非看到二号男这种普信油腻,满脑精液的劣y,忍不住讥笑。
    岳知林何不想给他来一粒?只是这是医疗组重要的“货物”啊,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不会这么做,她拿枪确实是恐吓他们而已。
    胡天音检查完下一个男人,听到二号男的话也暂时放下手头的催醒工作,手指转着手术刀走了过来。
    “咦~这二号居然勃起了,好恶心。”
    二号男嫖得多,从声音上觉得这个对裸男摸来摸去的女人年纪应该不大。甚至认为她那么年轻就对男人饥渴难耐,肯定是个骚货。
    “小妹妹,不能勃起又怎么能让你爽呢?对这大棒子还满意吗?”二号男继续开着黄腔,自以为女人都很吃这一套。
    “前辈,我能宰了他吗?”
    胡天音停下转刀的小手,看向二号男的眼神好像一个屠夫已选中待宰的猪。
    岳知林无奈地摇摇头,这是又花钱又拼命去搞来的“货物”啊!
    “你要干嘛?啊啊啊疼疼……”
    “咔~”
    “呜……啊啊……”
    只见二号男倒在地上,嘴无法说话,又无法闭合,嘴角一直有口水流出。
    “抱歉,没忍住,因为我实在不想听这马桶喷屎。”
    二号男的下巴已经脱臼,是被陈四非卸的。
    胡天音一脸崇拜,她竖起拇指对着陈四非说:“阿砍前辈,不愧是你!”
    岳知林心想:卸关节而已,你也会啊!这就是迷妹对待偶像的态度吗?
    “阿砍你……算了。珊瑚樱,继续。”岳知林对这些后辈真没办法。
    陈四非没有帮二号男回位下颔关节,反而就这样给这个裸男绑得死死的,让他在原地“呜呜啊啊”,让后面那些裸男们醒来后就看到这样的他。
    有了手枪的威胁,还有二号男这个样板的警告,后面那几个裸男都听话得很。
    在绝对势力面前,所谓给男人贴金的阳刚之气就像虚无。持强凌弱、欺软怕硬谁不会?她们让这些男人怒言都不敢,她们阴柔了?还是他们阳刚了?
    直到陈四非绑完十号男,她才到二号男面前来。她打着防风点火器,枪口喷出了火苗。她转动着拿点风器的手,让火苗在他的下体绕圈圈,在烤“鸡”的边缘试探着。
    众男人见到陈四非这种操作都惊得想要捂住下体,二号男更是挣都挣扎不了,只能眼泪鼻涕齐流,拼命摇着下巴脱臼的头。
    其实陈四非已经把握住分寸,并不会弄伤这种难治的地方,毕竟得保护货物完整。只是二号男内心的恐惧加大了他的感觉,让自己觉得老二要被烤没了。
    陈四非关了点火器,把二号男的下巴归位后,给他扔了一件长袍挡住了身体。
    “还有下次的话,我直接把它割下来串铁签上烤。”
    陈四非警告完之后走到伙伴身边来,岳知林便开始发话,让那些男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任何时候不能做什么”。
    “如果你们小瞧我们而去做出什么事来,你们是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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