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樘睨着眸瞅着神志不清的沉梨,床上的她一丝不挂,浑身扭着,模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慢慢的他浑身紧绷起来。
    七年了,他已经七年没有碰她了。
    七年的隐忍思念在这一刻溃不成军,身体好像被某种特殊的信息召唤,体内的淫乱分子在隐隐冲动。
    男人欺身而下,两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又大又圆,又软又香让他爱不释手。
    灯光照射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泛着似皎月的光泽,薄薄的皮肤下是脉络凸起的青筋,力量感十足,他的骨指修长,指甲修剪的方中带圆,透着淡淡的粉色。
    就那么一双漂亮的手猛然的将她那立挺圆软的胸用力的掐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滑落,像是即将滴落的牛奶。
    抓捏,松开,继续抓捏……
    沉梨被摸的浑身没劲儿,酥酥麻麻的酸软感从骨子里渗出,慢慢的这种感觉全部汇聚成一股暖液从私处中流出来。
    “嗯哼~”沉梨微微睁眼,然后挺了挺胸又沉沉的闭上了眼。
    “啧~”
    萧锦樘恶劣的将她的乳头揪夹起来,等她不舒服的呻吟皱眉,然后再按压让其凹陷,最后再将它揪出来,反反复复的玩弄,很快沉梨红着脸喘着粗气,整个人被迫睁开眼,眼眸雾蒙蒙的看着他。
    “就喜欢玩你奶子。”
    萧锦樘笑着与她对视,声音沙哑带着些许玩味。
    他是谁?在玩谁的奶子?
    意识模糊,可身体是诚实的,沉梨扭着腰,腰腹用力向上抬起,让自己的阴阜贴在某人昂首坚挺的阳具上。
    萧锦樘眸色渐深,两只手分别扯弄着她的奶头,上,下,左,右,又捏又掐。
    “沉梨,其实我早就想说了,真实的你骚的很。”
    “唔~”
    两个又大又软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似乎玩够了,他这才松开了双乳,双手架在她的腋下重重的将她向上一抬,张嘴含住了被他玩红肿的奶头。
    “热~”她两只手揪扯着男人的头发,沉梨红着脸看着天花板,清冽的雪松味儿阵阵钻入她的鼻尖,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身上的男人是萧锦樘?
    他怎么会在这里,自己又怎么会在这里?沉梨来不及思考,乳尖的湿热融化了她的脑子,咿咿呀呀破碎的声音从嗓间跃出,原本是推拉的动作变成了压按。
    这一动作似乎取悦了他,萧锦樘缓缓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就是他,沉梨眨了眨眼,喉咙有些涨,鼻子泛酸,对他的思念,对他的愧疚,还有自身的自卑混着醉意和欲望揉成了一团,心里矛盾的厉害,想让他从自己的身上离开,又想让他做些什么。
    萧锦樘表面上波澜不惊,眼里却是欲火焚烧,男人伸出大掌抬起了她的腿,摸着早就湿软不堪的阴户,两根指头撑开了她的穴口。
    揉搓,撑开,再次将它揉的闭合……
    淫水咕咕的向外冒着,沉梨就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哭了几声。
    “唔~”
    猛然他一个挺身插了进去,穴口猛的被撑得大开,就算她再湿,但毕竟七年没有被操过,除了没有那层膜,穴道基本和除夜无异,萧锦樘的肉棒被紧紧的缴着,疼的他额头青筋暴起。
    “疼~顶到胃了……”沉梨哭着,破碎的求饶声可怜至极。
    “不要~我不要了~”
    疼痛让她有了意识,嘴上说着不要,可下体因为药物的原因汁水泛滥,臀部不停的向上挺,让他好插自己。
    “撒谎,沉梨。”萧锦樘被缴的难受,大掌握住她的腰,然后将自己的分身微微抽出几寸:“沉梨,你真的好爱撒谎。”
    “噗呲~”男人重重的一挺,粗长的性器直捣她的花心。
    “唔~疼……”
    “疼吗?”盯着她哭红了的脸,男人自嘲的笑了笑,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怜爱的抚摸着她额头被浸湿的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还会更疼的。”
    沉梨懵懵的,还没来的极消化这句话,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迅速的抽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激烈,沉梨尖叫着哭喊着,因为药物的缘故,里面的那根滚烫灼热,刺激的沉梨不停的往后挪,她哭喘着,疯狂的摇着头,烫灼和爽意折磨的她发疯,蜜液咕咕咕的发酵,一股一股的从穴逢中溢出,浸湿了床单。
    “啪叽啪叽”的碰撞声和女性的哭喊声让萧锦樘红了眼,猛然他一把掐住了沉梨的脖子,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爱我吗,沉梨。”
    “呜呜呜,轻点~”
    “爱我吗?沉梨。”
    “好重,好深……”
    “爱我吗!沉梨!”
    萧锦樘接近癫狂,掐着她的脖子一边操她一边问她,看她呼吸困难,脸色渐渐变得红紫又松开手重重的吻她,听着女人呜咽的呻吟,他又再次掐住她的脖子,问她爱不爱自己。
    二十九层高的楼层,能够清晰的看到窗外皎洁的明月,沉梨眼前是迷蒙慌乱的一片,眼前的是萧锦樘,疯狂亲吻她的是萧锦樘,他们两个的赤裸的身体在疯狂的撞碰,或许是药物的缘故,激烈的情欲刺激的她把自己所担忧的一切通通抛在脑后,什么都不在乎。
    “我爱你……”沉梨哭喊着,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颈:“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可是,可是我不好……”
    “我什么都做不好……”
    沉梨哭着,她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现实的萧锦樘才不会对她这么凶,对她这么狠,可如果是梦境的话也没关系,她真的很想他。
    那时候她刚从洱城转到北京,因为听说北京的课相对简单,再加上自己在洱城成绩很好,所以从心里她多少就会有些优越感,她会在课上积极举手回答问题,主动报名参加活动,可是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是出丑,是不自量力。
    从初中开始,她就变得循规蹈矩了,总是小心翼翼,不敢争也不敢抢,生怕自己惹人注意然后出丑,怕他瞧不起自己。
    她真的努力了,那么不爱出风头不爱在人们面前表现自己的沉梨,会在众人面前毫无形象的表演,脱衣服,下水,摔跤,被打,做替身,每个机会她都在努力的争取,也会在没有工作的时候磨炼演技虚心向别人学习请教,就算是自己发烧到三十八度她也会为一个适合自己的角色陪酒陪到胃出血……
    她不怕苦,不怕累,可就是委屈,圈子太脏,她被揩过不少油,明明他们也说自己很好,很适合那个角色,演技也不错,可出演的条件还是让她陪睡……
    她不甘心啊,她就是想火,想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可是没想到再次见面还是这个局面,她还是低他好几等。
    “别哭。”
    萧锦樘软了语气,一只手蒙住她的眼:“沉梨,今晚只有你和我。”
    ——
    肉肉下一章,醒来沉梨又翻脸不认人了,萧锦樘就陪她“演”,陪她“玩”。
    *
    以下是关于梨宝的碎碎念(很长),不喜勿看。
    沉梨呢,那时候她刚从洱城转到北京,还是很活泼的,因为北京的课相对简单,再加上沉梨在洱城的成绩很好,一直是年级第一,所以从心里她多少就会有些优越感,觉得北京的课简单什么的,她就会用“好学生”的那一套来要求自己。
    她会上课积极举手回答问题,主动参加活动,但因为自己小学是在小县城学习的,教育条件没有北京完善,综合思维,体能素质都会有一点儿欠缺,而且北京的孩子们很卷,小学就补课,学各种兴趣班,所以在沉梨自认为自己很会的舞蹈,喜欢的画画,在专业的面前就会有些生涩。
    而初中那个时候也正是同学们口无遮拦的时候,因为沉梨身材也好,也容易被人谈论,同学们之间还会攀比,再加上沉梨自尊心比较强,所以就觉得自己是在出丑,不自量力。
    所以从初中开始,她就变得循规蹈矩了,总是小心翼翼,不敢挣不敢抢,生怕自己惹人注意然后出丑,害怕萧锦樘瞧不起自己,毕竟自己也是吃住都是萧锦樘的。
    女孩子真的很敏感,无论生活中再怎么活泼开朗大大咧咧的女孩子,都有自己脆弱的一面,按照我们想呢,成了明星火了,就感觉很光鲜亮丽了呗,沉梨就是这样想的,可惜圈子太黑暗,梨宝受不了,想放弃又不甘心,把自己困在纠结痛苦的牢笼之中。
    关于小萧同学,他会给沉梨一个保护,至于那部剧,他是投资了五个亿,但是林寒也很屌啊,你不投资有别人投资,所以并不是内定了沉梨,至于能不能争取那个机会,还是靠梨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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