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定定地看着她,黑眸深沉。
    “你喊我哥的那个早晨。”
    范思思细白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缓声:“那天你妈说让我注意分寸。”
    “我知道。”他眸底闪着怜惜,那样的温柔,让人心动。
    她轻轻吻着他柔软的唇,继续说,“沉宴,你妈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
    沉宴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异常,温凉的手拂过她的额头,问:“家里有体温计吗?”
    范思思抱紧他的脖子,呢喃:“不要转移话题,沉宴,我们之间没有未来,难道你想我们各自结婚后,还保持着偷情的关系吗?”
    “我做不到。”没等沉宴回答,范思思先一步表态了。
    沉宴牢牢箍住她的腰,气息逼近,温热的呼吸渗着熟悉的味道,她贪婪地拥抱住:“你妈有句话说的对,青春期懵懂,会将崇拜当成喜欢,爱应该受到祝福,而我们只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任人唾弃。”
    他眯了眯眸子,眼底渗透着凉意:“什么意思?”
    范思思感觉后背出了些汗,头晕乎乎的,继续说:“你可以不介意暴露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是因为你有底气。现在我不敢,未来我还是不敢。沉宴,我很懦弱,也很无能。”
    他将她拉扯开,定定地看他,眼眸深沉,似在深究她这番话的意味。
    “沉宴,我说的,你懂吗?”她说到最后,眼圈泛了红,声音有些哽咽。
    沉宴抿了下唇:“你从来没想过跟我有以后是吗?”
    她眼眶里蓄满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颔首点头:“是。”
    沉宴骤然明白了她这么主动的原因了。
    分别炮!
    “你要跟我分开?”  他眸色更深,眼底微冷,“不要说的这么隐晦,我听不懂。”
    她哭着:“是,分开,以后我们回到正常的兄妹关系好不好?”
    把那些喜欢埋在心底,如果有来生,不要再做兄妹了。
    “不好。”
    “沉...”
    名字仍未喊出,唇被堵住,舌头蛮狠地抵在她的舌根处,手掌肆意揉搓着乳房。
    她虽有想过最后做一次。
    却没想过这般的不美好。
    她嘤咛了声,他停下来,喉头微紧,抱住她的臀压向蓄积的勃发处,嗓音沉缓:“我以为你想明白了才会这么主动,原来是走进了死胡同里。”
    他的手还在她的睡衣里,她羞得低垂着眼眸。
    “范思思。”
    他从未这般庄重地喊过她名字,她听起来是那么的震耳欲聋。
    “不要试图用我妈洗脑你的那套来洗脑我,我如果听得进去,就不会跟你上床了。”
    他望着她,眼眸沉了沉:“我可以答应你,在高考前,和你保持正常的兄妹关系,有外人在的时候,我不会跟你保持过分的亲密。”
    她的眼睫上沾染上泪花,无助彷徨,显得分外娇媚。
    他箍紧了她的屁股,捏了下,感受到细腻的肌肤在掌心微微颤抖,他哑着声音问:“还闹脾气吗?”
    她真的好想哭,吸了吸鼻子,摇头。
    “你说的那些顾虑,我都懂。”沉宴继续拿遥控调台,“我只是不懂,你爱我为什么要推开我?”
    爱他?
    范思思从来没敢认真思考过这个词,她爱他吗?
    她自我麻痹,说是荷尔蒙作祟,才会贪恋他的温度。
    爱是什么样的。
    她只是觉得此刻的沉宴格外令人着迷。
    他调到了电影频道,屏幕上正在播放《不敢说爱你》。
    他对爱情剧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名字挺符合当下的氛围,就停了下来。
    她回眸亦是看到了右下角的电影名字,微楞。
    他抬头摸着她的额头,又问了遍:“体温计在哪?”
    她指了指柜子:“在那个里面。”
    沉宴拿了体温计给她塞到胳肢窝里,蹲在她身侧,问:“还做吗?”
    她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轻轻摇头。
    她刚才发疯了才会骑在他身上,准备来次酣畅淋漓的性爱,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他低头亲吻着她,轻吁了口气:“乖要加把劲,我们一起去B市,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她可能哭得太厉害,鼻子有点塞。
    他给她拧鼻涕,有点想笑:“就因为你表妹加我的微信,闹出这么多事情,我跟你说了,手机早就没电了。”
    范思思微怔,哼了声,没回他。
    人总有脑子不灵光的时候。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去了她房间拿东西,洗漱过后的清新气息扑面而至。
    她歪在沙发上沉沉欲睡,他扯了扯被子钻进沙发里,拥抱住她:“体温计看了吗?”
    她掏出体温计,他接过去借着手机的光看,38度。
    “有退烧药吗?”
    “没事,38度不算烧,明天早晨出去买点药。太晚了,我不想打扰姥姥他们。”
    她小腿抬了抬,往他两腿间磨蹭,硬挺的肉棒瞬间抬起。
    “别乱动。”他嘴上说着别乱动,手指已经挤进了嫩穴的小口。
    范思思很快便被脱了个精光,乌黑浓密的发丝凌乱的散落,借着微弱的光,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乖刚才把哥哥气到了。”
    她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摩挲,缓缓下移,握住那根火热的性器。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抱住她,手指逗弄着绽开的小穴,拨开花唇,小洞里吐着蜜液,很快把他的手指弄湿了。
    “真心话?乖的真心话有多真?你的小逼同意离开我了吗?”
    吵架有时候有利于感情的增进,比如此刻,范思思觉得心里甜得泛着蜜。
    他钻进被褥里,亲吻着她的腿心,热气喷洒在敏感的阴蒂上,她身体颤抖,蜜液往外冒,花心酥痒。
    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大腿根部,柔软的舌尖舔弄着小穴,熟悉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
    骚痒难耐。
    小穴被舔得滋滋作响,她抬了抬臀,压抑着呻吟:“哥...别...不要舔里面...啊...痒...”
    乳头受到刺激挺翘起来,她觉得身体空虚得可怕,手指不受控制地揉了揉充血的奶头,学着沉宴挑逗她时的动作,拉扯着。
    分开的双腿被抬起,他扶住青筋突兀的肉棒,硕大浑圆的龟头前端分泌着粘液,他对着穴口撸了几下。
    声音低低的:“乖,回答哥哥的话,你舍得离开我,小逼舍得离开我的肉棒吗?这个尺寸你不喜欢吗?”
    他慢慢沉下身,直直地盯着小穴将肉棒吞进去,观感太强,他忍不住压着她爆肏起来。
    忍了整个晚上,他身体要爆炸了。
    插入花穴的肉棒拔出再进去,力道之重,难以承受。
    她惨兮兮地哭着求饶,淫液顺着肏弄喷出。
    “啊...哥哥...太快了...不要那么快...啊...”
    小逼被操弄得发麻,娇嫩白皙的肌肤泛着红。
    他紧紧拥抱她,如同打桩机般地抽插,喘息粗重:“嗯?乖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乖舍得离开吗?跟哥哥恢复兄妹关系,哥哥就不会拿这个鸡巴插你了吗?”
    她要被他干死了。
    他比以往都要凶悍。
    花心收缩着,夹紧了他的龟头,他舒爽地咬了咬牙,疯狂肏弄起来。
    “吱——”
    沉宴敏锐地听到了声响,快速地扯过被褥盖在了两人身上。
    姥爷诧异:“还没睡呢?”
    甬道因紧张收缩夹紧了他,他头皮发麻,声音颤了下:“嗯,看会电视,没打扰到姥爷吧。”
    姥爷手搭在门把手上,笑了笑:“没有,你看吧。”
    沉宴低头亲着她,扑哧笑了出来:“夹我?”
    她吸了吸小腹部,昂首:“你不是喜欢说骚话吗?说给我姥爷听啊。”
    他冷不丁被她紧紧吸住,尾椎骨阵阵酥麻,扣住她的腰,猛插狂干了几十下,重重插到底,抵在穴心释放了浓精。
    “唔...”娇嫩的小逼灌入浓精,收缩战栗,哆嗦着喷出了股蜜液。
    他吸吮着她的耳垂,呼吸灼热:“说你不离开我。”
    他与她深吻,舌头卷入火热的口中,吻到她呼吸困难。
    “沉宴啊,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是姥爷的声音。
    她的小逼里涌出股蜜液。
    她在她曾经的家里躺在沙发上和他厮混,还是她主动勾引的他。
    姥爷进去房间后,翻滚的情潮使得他又硬了。
    “乖,我想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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