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回来,只见江瑾瑜一人站在原处,刚刚在她身边的那个男生不见踪影。
    纵使他心里有多少好奇,但还是把想问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跟江瑾瑜之间本就是用着条岌岌可危的线给吊着,再逾矩,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
    江瑾瑜身穿条薄裙,许是因为喝了酒,她脸色微微透红。
    风吹过,带着她裙摆飘荡,露出那裙子下的小腿,白皙且匀称。
    陶雨从车上下来,绕到江瑾瑜这边,替她开了车门:“走吧。”
    他分不清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他隐隐能觉得她兴致不高。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连眼神都是冷的。
    比起这个,更让他摸不透的是今晚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他把掌控权给了她,他的退让代表着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对他。
    午夜,市区路况通畅,陶雨的车开得极快,十来分钟的功夫,就到了他家楼下。
    他一个人住,除了房租贵点外,其他方面都比合租方便许多。
    这其中就包括——
    带女生回家。
    他在前带路,江瑾瑜一声不响的在他身后。
    他该说点什么的不是么?
    至少该打破这僵了的局面,让气氛活络些,才好在进门后顺理成章的过度到那档子事上。
    可他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删档过般,连最基本的语言功能都丧失了。
    他说不出好听的话,更别说能说些打破僵局的玩笑。
    他像是跟这局面一样的被冰封了,没有反应,没有思考,甚至连行动都被制约着。
    其实他本不是这样。
    陶雨从小到大接触的女孩不说上百,但十几个,甚至二十几个是差不多的。
    他自知自己长得不错,身边桃花不断,情书收的手软,追他的女生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从来都是他随心所欲的,可到了江瑾瑜这就不一样了。
    她身上有股特别的气质,让人觉得不好靠近,可真等他硬着头皮接近,她又会让他觉得有那么一丝丝希望。
    那感觉引诱着他,叫他忍不住的想要看清她摸透她。
    等到他似乎要稍稍看清时,人却早陷进迷境之中,分不清方向。
    ——
    凌晨叁点,从外看去,整栋楼里只有一家的灯还在亮着。
    那家的窗帘只拉了一半,透过窗帘的间隙,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房内主人的影子。
    是个男性,身材结实但算不得壮硕,朦胧间,能依稀分辨出他腰背的曲线,还有再往下的,后臀的轮廓。
    不过那影子在这就截止了,窗户里只能透过这么多,但光是这些,就足够引人遐想了。
    房间内,陶雨正不着寸缕的对着她。
    江瑾瑜正坐在客厅桌前,她眼中清澈,神色冷淡,仿佛是看不见他此刻在做什么。
    安静的客厅里,偶尔能听到男人压抑的喘息。
    似乎是要到极限了,低沉又急促。
    他身体的肌肉都在绷紧,从他性器的顶点上,能看到溢出来的体液,拉成丝的,从龟头沿着茎身滑下。
    “才多久,就不行了。”江瑾瑜手撑着下巴,懒懒散散的评价。
    她面前的桌上放着台正开着录像的相机,相机的指示灯闪着红光,明明是那么小的一点,可他却觉得分外的晃眼。
    他恨不得自己耳聋,眼盲,让他听不见她的调笑,看不到她冷漠的神色。
    他明明觉得屈辱,可欲望却如火般的灼烈,如热油般的滚烫。
    “  不会连五分钟都撑不到吧。”江瑾瑜轻笑,那笑似是在嘲弄,她才开口,就听到他声闷哼,紧跟着从那性器顶端又溢出股前精,又白又腻,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成了撸动的润滑。
    江瑾瑜没什么性致,其中多半是被黄天那疯子给搅的。
    可看见到陶雨这模样,心中又觉得痛快,一种病态的发泄欲在她心里慢慢生芽,产生种报复性的快感,也不知是在折磨谁呢。
    她言语刻薄,故意挖苦,就要他难堪。
    他越是难受,越是煎熬,她心中就越是畅快。
    狗嘛,除了要帮主人清理,还要懂得取悦,不是么?
    江瑾瑜伸手拿过相机,  她手指拨过相机左上的按钮,控着镜头拉近放大。
    屏幕里,她正对着的是陶雨那张忍耐到极限的脸,他唇抿紧,有几缕头发被薄汗打湿,就贴在他额前。
    她视线恍惚,脑海里突然又出现了那张跟陶雨神似的脸。她心猛地一坠,手腕一松,镜头跟着摇晃,也就是一瞬,就从陶雨的脸上到了他那正搏动的性器上。
    那根东西胀得深红,高高翘着,精水流的太多,将那耻毛都打湿了几缕,就黏在他的下腹上。
    “你喜欢我么?”江瑾瑜问。
    喜欢。
    在这时候,光是念着就让人觉得暧昧,让人觉得兴奋,心潮澎湃。
    “喜欢。”陶雨哑着回答,手上的力道不忍加大。过度的刺激让阴茎更为兴奋地搏动,那下面,阴囊沉沉的坠着,里面早是装满了精液,蓄势待发。
    “怎么喜欢?想睡的那种?”
    “不是”他大腿绷紧,单单是两个字都说的费力。
    江瑾瑜一来一回的在问他,就好比是撩拨,好比是逗弄。
    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搅得他心神荡漾,快感堆砌,已经再忍不住了。
    “鸡巴翘的这么高,原来是不想啊。”
    她声音淡淡,可吐出的却是粗鄙的浑话。每个字每个音都像是把重锤敲在他的理智上,也是一瞬,有什么东西似乎是碎了,成了粉,成了渣。
    未等她话落,他已经丢盔弃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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