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克宏也是身手了得,就在马儿跌倒的刹那之间,只见这柴克宏纵身一跃腾空而起,双脚猛踏那马头,顺着前冲的贯X直扑那吴越军主将。
    他在空中把那铁棍轮起横扫,哢嚓一声就扫在了吴越军主将的颈上,与此同时,他也飞扑近身,一跨腿坐在了主将的身後。
    那吴越军主将的战马突然负重,後腿微微一晃,随即就稳住了身形,前蹄顿时腾空想把背上的柴克宏掀翻下去。
    此时那主将早已殒命,柴克宏在他身後右臂握着铁棍把那主将拦腰搂住,左手一抖那马儿缰绳,猛然把那马头拉转,嘴里大喝:“得儿,驾!”
    那战马也是了得,背驮两名壮汉掉转头就向郑王军营奔去。
    此时郑王李煜早已得到快报,说是前军柴克宏大败吴越军,他便挥师在後杀出润洲,半道上正遇见柴克宏裹夹着吴越军主将狂奔而来。
    “柴克宏,为何不乘胜追敌,反而夹敌首而返?”
    柴克宏见是郑王李煜杀来,他便停下战马,用那铁棍横敲敌将的屍身说:“这斯穿一身黄金,我把他弄回营中脱了这身金衣。”
    李煜是哭笑不得,知道这柴克焊嫂傻,也不便去责罚,只好顺着柴克宏之意说:“你且把此人扔下,转头去前军追杀敌军,我自会叫亲兵给你收好这人衣甲。”
    “好嘞”柴克宏单手一扬,就把那敌将扔在了李煜的马前,转身策马狂奔而去,他重又杀入敌营,挥舞着铁棍是越战越勇,把那一路准备围堵润洲的敌军杀得是片甲不留,玩命地逃向了常州方向。
    此一役大捷顿时全军上下为之振奋,此役共毙敌万众,俘将领数十人,缴获各项军需物资堆积如山。
    李煜考虑到局势仍然危急,常州之围未解,他便命刀斧手将那俘将全部斩杀於润洲城外,把那首级高挂於润洲城楼之上。
    润洲城里当晚是张灯结彩,举城共庆,帅府之内众将官更是把那柴克宏众星捧月一般,此时的柴克宏早已换上了那敌将的衣甲,在众的簇拥下捧着大碗公狂饮美酒。
    李煜此时的心情一扫连日的Y霾,这是回润洲後的第一次大捷,他写下捷报命传令兵星夜兼程回京城报捷,他想让落雪和落雨姐妹俩安心。
    可是,他哪里想到,这落雪和落雨姐妹俩自从出宫游了秦淮河,回宫後就被钟皇后给软禁了起来,钟皇后为人节俭淡然,虽知道李璟在宫中y乐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她并非是凭着姿色,而是靠着父亲的权势嫁给的李璟。
    她也听说了皇上李璟从宫外纳了二位姐妹花,也有耳闻是秦淮画舫里的女子,她虽掌管着後宫的规矩,但是见那李璟和那姐妹二人日夜斯守,她也是无可奈何,也只能听之任之。
    及至那日听说姐妹俩诱着皇上出宫,还在那秦淮河画舫里y乐,这下可把钟皇后惹恼了。
    钟皇后不敢明着从皇上李璟身边抢人,她就叫那谏言官吴侍郎及太子李弘冀召集了一班大臣们堵在宫门,说是这大敌当前,战乱之时,後宫嫔妃竟然不守宫中规矩,敢诱惑皇上出宫y欢,按先皇所定後宫的宫规法度,落雪和落雨两名妃子死罪难免。
    皇上李璟哪里舍得定落雪和落雨死罪,可是见文武大臣及皇后太子死誎,他又不能把这些人全杀了,只得说此事过後再议。
    那吴侍郎为了南唐这江山社稷也是拼了命,他跪行数步一把抱住皇上的大腿哭嚎:“皇上啊,此两个妖女不除,我大唐江山不保啊。”
    众人也纷纷泣誎,弄得这皇上李璟好不尴尬。
    这钟皇后见皇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成,一时下不了台面,她心想若如此比皇上,今日里吴侍郎必死无疑,这落雪落雨姐妹两人在皇上心中比江山社稷还重,皇上定不会对她俩人痛下杀手。
    今不如先把这姐妹俩从皇上身边分开来,就以教习宫中规矩礼仪为藉口,想必今日这动静,皇上定会应吮,一来有个台阶可下,二来诸位大臣也保全了性命。
    钟皇后想罢开口道:“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先皇自立国始定有皇宫之规矩,我身为皇后,母仪天下,今二位嫔妃不守宫规,我亦有责,现如今我愿领这二位嫔妃入深宫,教习皇宫礼仪规矩,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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