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先生就一人坐于学堂里弹琴,琴音忧怨悲伤,似有满腔的伤痛集於琴弦上。
    姐妹俩人坐於内室,她俩知先生内心彷徨苦闷,便不去打扰他。
    妹妹落雨为中午之事仍然耿耿於怀,她搂着姐姐肩膀幽怨问:“姐,先生吮我俩脚丫,当真有那麽不堪吗?”
    姐姐落雪淡然道:“没有不堪,男女之乐趣,在於双方情趣,弄之情趣盎然便为乐事,何来不堪?”
    “那今日里妇人毒舌挖苦,她难道少有情趣?”
    “噗嗤”落雪笑出声来说:“你看她塌鼻阔口,眉目歪邪,男人娶她定不为情趣,只为传宗接代,生娃育女。”
    落雪说完深情地望着妹妹又说:“我不是以貌取人,我只是说一个男女间的真实罢了。可惜,世人愚昧无知,皆不肯自醒,加之这世俗之学,灌之以愚人之术,人人不知自我之本性,唯盯他人以识本性。如此,她便以为天下人都如她一般,自然对超出认知之事横加毒舌,以慰其口舌之欲。”
    “哦,我明白了,她是因为长的丑,男人对她无情趣,因而心生嫉妒。”落雨似解了恨一般。
    落雪笑駡:“不可如此埋汰人,人之容貌父母所赐,自己无法改变,不可以貌取人巧言相向。”
    “姐,知道啦,不过你不是也说她丑了吗?”
    “我说的是世间万象,非指她个人,人啊需认清世间万象本质,方能宽人律已,自净其身,不会因他人之私事而大惊小怪,搬弄口舌。”
    落雪停了片刻接着说:“只可惜当今天下用那三纲五常蒙人心脾,本质常理不去细研,更不敢直视,以至於有些人活了一辈子,还不知人之为人的情趣,这就叫不开窍。”
    “我知道,就是用三纲五常禁锢情趣,使之不知为人的乐事。”
    “甚是,若人人懂得为人之常理,更敢直视为人之本质,我俩和先生之间的事谁还稀罕,非但不稀罕,更不会去搬弄口舌,因为她自懂得,她为人也会如此。”
    “说的妙,解的巧。”门口传来先生的赞誉,也不知先生何时站在了门口。
    柳传书半生为人,今日才算悟出人性,他叹道:“都说你姐妹俩人出生之日天降异象,听你俩人之言,真恐怕是非仙即妖。”
    “好啊,敢骂我们妖怪。”姐妹俩人跑过来一人一边勾住先生的脖颈。
    柳传书双臂一环,搂住俩人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柳云只要守着天地良心,守着我南唐律法,何惧那口舌之毒。”
    随後又说:“那些村妇,因其纲常眼界所限,终其一身也不曾尝过自身之情趣,因此才会看我柳云大惊小怪,她哪里知道我柳云吮足的乐趣。”说罢,双臂用力夹紧姐妹俩往床上一放。
    “我已情趣盎然,馋虫勾起,二位小姐快来解馋。”说完就扑在姐妹俩身上乱摸乱抚。
    姐妹俩人被先生这样一调戏,顿时忘了中午的不愉快,在床上左推右拒地戏弄先生,时不时把小脚丫伸在先生口中喊:“送给先生吮足的乐趣。”
    柳传书也不推让,姐妹俩谁伸过脚来,他就吮谁的脚趾,把姐妹俩逗弄得咯咯娇笑不止。
    柳传书一边吮一边口中说道:“世人只知三纲五常之交欢,哪里懂得这男女肌肤相亲之乐趣,若非你姐妹高论之精妙,我亦不知觉醒,虽常常把玩,却也时时自愧有违纲常,此正是三纲五常压抑人性觉醒的好手段。”
    姐姐落雪就笑:“若世人都人性觉醒,彰显个性,又如何显得出皇家之威严,帝王之神圣。”
    柳传书便叹道:“此话在理,但凡有个性之人,均不畏强权,不奴颜巧色,视人视物皆一视同仁,如此,于大官显贵的身份来说,就难以显得高人一等,也就难以假以权势以威吓世人。”
    “先生休要感慨,良辰美色在眼前,还不来暖足。”落雨娇笑着,把一只脚塞进先生口中,用脚趾头勾住先生的一排牙齿轻轻搓弄。
    柳传书双唇紧抿住落雨的脚趾头,让落雨的脚趾头在嘴里扭动,如同有了生命的小精灵一般快意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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