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看到时姜的脚后吓了一跳,心疼道:怎么肿成这样,疼不疼啊?
    时姜被祁见浔放到沙发上,安抚道:没事的,第一天看着吓人而已,她望了眼厨房的方向,眸光微亮,好香啊,云姨做什么好吃的了?
    饿了吧,云姨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跑偏了,做的全是你最喜欢的菜,等着,马上开饭。
    说着,便急吼吼的往厨房走。
    一桌子的饭菜上了桌,时姜也是真饿了,经纪人那些要求她控制饮食保持身材的话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全是自己喜欢的菜很难控制的住。
    云姨,你明天收拾收拾行李来这边住一阵吧,饭吃到一半,祁见浔突然说:她伤了脚行动不便,您过来帮衬着点。
    云姨:哎好。
    饭都没吃完,祁见浔的手机就进了好几个电话,无奈,他只能放下筷子拿着手机进了书房,直到时姜慢吞吞的吃完,他都没出来。
    上午一直在拍戏,之后受伤转移到了医院,时姜根本没抽出时间来洗澡,直到现在,浑身的黏腻感才渐渐凸显出来。
    她自己拄着拐、抱着换洗的衣服磨磨蹭蹭进了浴室。
    祁见浔处理了几份加急的文件,再一抬眸看时间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内,时姜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捏了捏眉心,关上灯出了书房。
    云姨已经离开了,别墅里一片漆黑。
    祁见浔摸黑回了卧室,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摆放了几件时姜的衣服和他的那件西装外套。
    他抬脚往里走,人还没进去,浴室便传出一道结实的闷咚声,似乎还伴随着各种瓶瓶罐罐落地的声响。
    祁见浔眉心一跳,来不及多想朝浴室赶去。
    推门而入的场景瞬间令他整个人失态般的呆滞当场。
    时姜半躺在地上,身上□□,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投射下更显的红润莹白,肌肤上泛着的水汽缓缓滴落,每一处仿佛都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拧着眉,神情有些痛苦,各种瓶瓶罐罐的零散物件散落在她周身,装罐子的架子也被打翻在一旁。
    好在祁见浔回神的快,赶紧过去扶时姜。
    时姜疼的呲牙咧嘴,疼、疼
    祁见浔飞快的扫了眼她周身,目光又落到那只受伤的脚:哪疼?又伤到脚了?
    不是,时姜眯着眼,气息都有些断续,屁.股疼。
    把人缓慢的扶起来,祁见浔正要去拿浴巾,时姜那双泛着迷蒙雾气的眸子突然瞪向他,像是才反应过此时的处境般,语调都变了样,不是你怎么进来了!
    祁见浔被她问的一懵,如实说:听见动静就过来了。
    不是,你
    时姜有些语无伦次,屁股挨地的疼此刻都被抛开了,看看祁见浔又低头看看自己,手忙也脚乱的想要捂住自己显露在外的重要部位。
    祁见浔垂眸扫了眼,眸光微暗,喉结无意识的浮起微小弧度,他单手揽住时姜的细腰,肌肤相触的部位好似一阵电流而过,闷声回:害羞什么?你哪我没见过?
    偏偏祁见浔说的一本正经,目光淡定,那神情仿佛在评论说今天的天气还不错的淡然。
    而他这反应反而让时姜略略有些不满。
    怎么,她的身材就这么激不起祁见浔一丁点的情绪变化了?
    时姜挺了挺胸,还要说什么,祁见浔已经随手扯过了浴巾,把她捂了个严实,并且行云流水般的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时姜一阵惊呼,拍着他肩膀道:你,慢点。
    又怎么了?
    刚刚闪了下腰。
    好在刚刚那一摔没有伤到要害,时姜只是单纯的肉疼,过了那一阵也便好了。
    不过被闪到的腰却频频不适。
    祁见浔从浴室出来后,时姜已经卷着被子在划分得她那地盘躺下了。
    另一半床位空空如也,是给他留的位置。
    这一段时期恰好是倒春寒,天气反反复复,晚上又冷的要死。时姜怕冷,被子堆积的又鼓又厚,空调的运作声也在嗡嗡作响,卧室的温度似乎比浴室还要高。
    祁见浔驻足片刻,然后从衣柜里又抱出了一床被子,放在了自己床的位置。
    卧室陷入黑暗,窗帘的防透作用很好,一点光也投射不进来。
    感觉到自己旁边的位置塌陷下去,时姜不由得清醒几分。
    而被唤醒的这几分清醒,也让时姜在入睡过程中愈发感受到腰的不适。
    在她来回翻了几个身后,身旁从头至尾都在沉默的男人出声了。
    怎么了?
    时姜撇撇嘴,音调仿佛都在叫嚣着难捱,腰不舒服。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时姜也没指望祁见浔能做点啥,等到她渐渐适应了这种不适的频率,并且在半睡半醒间昏沉时,男人的指尖略带着撩人心尖的温度缓缓地探进了她的被窝里,指腹的力道轻缓,按压在了时姜柔软的腰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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