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各种刁钻手段调戏了个够的苏忆秋还是没有被允许释放,但她感觉自己的体液仿佛都要流干了,虽然没有得到那种激烈快感的高潮,但持续不断地流着淫水被羞辱被玩弄也让她有着另一种满足感。
    钟凯让她用嘴脱下了他的袜子,然后用那湿淋淋的袜子擦了擦她腿上快凝结了的精斑,又团成一团,一点一点塞进了她的后穴里。
    “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他说。
    公交车上,人并不多。
    钟凯轻松地用一只手勾住头顶的横杠,一只手把苏忆秋搂在怀里,两人的身体随着车子的走走停停轻轻摇晃着。
    苏忆秋这一路简直是战战兢兢,她理智上知道钟凯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做什么,但后穴里塞着的袜子在她每一个动作间不断摩擦着脆弱的肠壁,那粗糙的满胀感,时刻提醒着在她与无异于常人外表下的身体多么的无耻而放荡。
    她一上车就被钟凯揽住了腰,他让她靠着他,这使她松了一口气,她攥着他上衣的一角,将微红的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在别人看来就像是一个因为男友太过霸道粘人而感到害羞的普通少女一样,她甚至看见旁边坐着的大妈给了她一个有着‘现在的学生真不害臊’意味的白眼。
    随着电子音的报站声,公交车又慢悠悠地开过一站,钟凯将她的手拿到自己身后。
    “抱着我。”他轻轻说,温热的呼吸吹过她的耳尖。
    她两只手臂环着他的后背,这种感觉非常奇异——她的羞耻和惴惴不安是他给的,而此刻胸中泛起的安全感也来自于他。
    她能感觉到他慢慢地硬了,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只好收紧手臂和他贴得更紧,好掩饰住他身体的变化,她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也能听到他的,这是两人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世界。
    他对她有欲望这件事让她欣喜中又有点小小的得意,心理上好似扳回一城,她舔了舔嘴唇,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在酥酥地流着水儿了。
    这趟充斥着情欲和暧昧的路程仿佛漫无尽头又仿佛转瞬即逝。
    他一直把她送到楼下。
    “洗干净,明天在学校想办法还我,知道吗?”钟凯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抚摸下来,别有意味地停在她的尾椎处。
    听到她“嗯”了声,又拍拍她的头,“乖,回去吧。”
    这一年的春节来得比较晚,期末考试一直拖到了一月末,到二月初过年的前一天才给放了假,尽管寒假被压缩得只剩十天,高叁生离校时书包还是要被撑爆了一般装满了书本和作业。
    最后一天,苏忆秋在值日表上只写了自己一个人的名字,相比同学们离开时的迫不及待,她不紧不慢地扫完了地,将黑板擦干净,把歪掉的桌椅摆整齐……因为钟凯也没有急着走,仿佛心照不宣一般,随着走廊和操场的嘈杂声渐渐转为寂静,教室里也只剩下他们两人。
    钟凯去厕所抽了根烟,回来时特意留意了下楼层里其他的教室都锁了门。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向还在装模做样整理讲台的苏忆秋,“班长,我鞋带开了。”
    苏忆秋在他灼灼的盯视中走过来,蹲下去伸手要帮他系,可他的鞋带好好的系在一起,并没有一点要散开的意思。
    钟凯抬起一只脚,踩着她的肩膀,将她压跪在地上,“好好看看。”
    对于主人的恶趣味理解力满分的苏忆秋会意地俯下身体,用嘴咬住他放在地上那只脚上的鞋带,将它拉散了。
    踩在她肩膀上的脚挪到了她的后颈,她被他压着头,想方设法地用牙齿和舌头再把那两条带子系在一起。
    这个难度实在是太高了,她内裤湿了又湿,舌头累得发酸,鞋带完全被口水润湿了,还是没法将它们打成一个完整的结。
    “笨死了,”钟凯不屑地评价着收回了压制着她的腿,“用你的狗爪子吧。”
    苏忆秋紧张得手都有点抖,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但还是怕会有老师或者同学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幕,这种担惊受怕使她本就因欲望而加速流动的血液更加翻腾。
    钟凯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他硬邦邦的阴茎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脸。
    “这种情景,你是不是想过很多次了?”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钟凯扯着她的头发又拉开她的脸。
    “你都意淫过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她被迫仰起脸,一时间张口结舌,视线向侧下方溜去。
    “看着我,”钟凯不轻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说。”
    “我……”她咽了下口水,在他饶有趣味的眼神下艰难地组织起言语,“我想……钻到桌子下给主人舔……被按在讲台上体罚……被……被您牵着遛……”还有更多难以启齿的性幻想,但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得用讨饶的目光看着他。
    “敢想还不好意思说啊,”钟凯将手指插到她嘴里,刻意地抚摸她口腔内壁的每一处。
    “说不出,那就做吧。”他拍了拍桌子,“虽然很可惜没有观众,但你也得好好的舔。”
    被拉开的裤子拉链时不时划过她的下巴,钟凯的脚踩在她的大腿上,空旷寂静的教室里让每一个啧啧的水声都放大得十分明显,苏忆秋心跳如鼓,恐慌,忧惧、背德感让她如芒在背,她施展着浑身解数地讨好着口中的硬物,用舌尖挑逗,用舌面摩擦,用喉咙挤压,快点,射给我,她在心中默念着,直到他猝不及防地释放,让她猛然间被呛到了一下。
    钟凯在她低低的呛咳声中拉好了裤链,踢了踢她,“出来吧,还没呆够?”
    随后,她被他面朝下按在课桌上,他将她上身的衣物一齐推上去,又将裤子拉下一点,用中性笔在她后腰上写着什么。
    “被发现了我可不管,”他说,“给你盖个戳。”
    对于年轻人而言,春节其实并没什么趣味,以作业太多为由推脱了大多数陪母亲访亲会友的日程,苏忆秋过着和平日里相差无几的日子。每日依然是早起,写作业,吃饭,睡觉,平淡而无聊的日常生活中只有后腰上逐渐淡去的笔迹让她时不时感到心痒难耐。
    年叁十的那天,依旧没有回来的父亲给她发了视频聊天,视频里的背景看上去既不像公寓也不像公司,而是一个装修还蛮有品味的客厅,父亲说是同事邀请他一起过节,但他言语间不自然的停顿,让她隐隐有种猜想。
    她知道很多父母会等待孩子高考结束后再告知他们实情,而她也善解人意地没有去打破他们的‘苦心’,正如母亲在家时也会避开她去接打一些电话。
    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想,而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又是多么的脆弱,即使在婚姻和血缘亲情面前也依然是那么不堪一击。
    她很想不管不顾地爽上一次,她拿出了那个许久没用过的跳蛋,纠结了片刻还是放了回去。
    ——遵守游戏规则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游戏的乐趣,她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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