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格雷家姐妹的房间,夏雷被四个女人搀扶了进来,然后又被扔到了床上。零点看书鲁索家的姐妹手脚麻利地将他的衣服拔了下来,眨眼之间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裤衩了。还好,她们给他保留了它。
    格雷家的姐妹了两根白色的安魂烛,与亚瑟在餐桌上的那一根是一样的,蜡烛的底部也有医院骑士团的徽记。
    “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这种能让人神志不清的蜡烛一根就足够了,她们居然了两根。这是想快完事吗?”夏雷的心里暗暗地道。
    “喂?”罗莎伸手拍了拍夏雷的脸,试探地道:“亲爱的,你醒醒。”
    夏雷睁了一下眼睛,含混不清地道:“天音,是你吗?你真漂亮,我好想你。”
    “天音?”罗莎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根据大骑士长提供的情报,他有一个妻子名叫申屠天音,不过已经离婚了。”
    “这名字真拗口。”斯黛拉道:“不过,他把你当成了他的前期,这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女人们却不知道夏雷是故意这么的。
    特蕾莎将一只手伸到了夏雷的面前,然后又伸出了两根手指,“宝贝,你看看这是几根手指?”
    夏雷又睁了一下眼睛,“五根,嘿嘿嘿……”
    特蕾莎咯咯地笑了起来,“就他这种状况,我们还用得着跟他那个吗?”
    乔凡娜道:“大骑士长的指令很明确,我们需要执行他的命令。”
    “对,守卫信仰,援助苦难。”斯黛拉道:“我们要执行大骑士长的指令,避免出现任何错误。”
    夏雷的心里却在暗暗叫苦,“格雷家的女人脑袋被门夹了吗?还是她们的脑袋里只有一根筋?我明明已经这样了,可以省掉那一部分,可她们居然还要和我……”
    “那好吧,反正得留下两个,乔凡娜你和斯黛拉留下来和他做那种事情,我和我妹妹去拿我们的圣物。”罗莎。
    “那我们赶快问出¢℃¢℃¢℃¢℃,圣物被藏在什么地方呀,我们站在这里讨论,我们一件事都做不了。”乔凡娜。
    斯黛拉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夏雷的左边的臂弯里。乔凡娜也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夏雷的右边的臂弯里。最后又是罗莎和特蕾莎,她们也爬到了床,一个跪在夏雷的腿边,一个跪在夏雷的头边。一时间夏雷顿时被美女包围了,格雷家女人的胸,鲁索家女人的腿,在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撩人的春色。
    “这四个家伙大概只受过理论上的训练吧?”夏雷的心里暗暗地道,他将被乔凡娜压着的右手悄悄地伸向了被脱下扔在被子上的衣服。
    却就在他即将碰到衣服的时候,躺在他臂弯里的乔凡娜突然抓住了那只潜行的手,一下子将它压在她的柔软上,并在他的耳边用甜腻的声音道:“亲爱的,你把那块银色的金属放在什么地方了?”
    “我把它放在、放在、放在了我的房间里了。”夏雷的声音很含混,但还是勉强能听清楚。
    “你把它放在你的房间里的什么地方了?”斯黛拉在另一边追问,她虽然没去捉夏雷的另一只手,可她自己有手。她的手在夏雷的腹肌上画着圆圈,一环又一环,好像是一辆行驶在立交桥上的车,转来转去在寻找要去的路口。
    夏雷绷紧了神经,他能控制他的大脑,可他的大脑却无法控制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早就做出了反应,而且是旗帜鲜明的反应。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得硬着头皮装下去,“我的房间里有一只保险箱,银色,银色的金属就放在保险箱里。”
    “保险箱的密码是多少?”罗莎激动地道。
    “8874。”夏雷出了密码。
    “我们走。”罗莎跟着就跳下了床。
    特蕾莎的动作也很利索,她下了床,一边整理皱巴巴的裙子,一边到道:“乔凡娜,斯黛拉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给我们争取多一的时间。”
    罗莎补充了一句,“最好再刺探一些对我们有用的情报,你们行的。”
    “你们心一,愿主赐福你们。”格雷家姐妹的声音。
    就在四个女人话的时候,夏雷已经将他的手伸进了衣兜里,然后用拇指推开了一瓶香水的软木塞。干了这事,他又将他的手悄悄的缩了回来。
    鲁索家的姐妹快速离开了房间。
    “这是什么味道?”乔凡娜用鼻子嗅了嗅。
    “是啊,好香。我从来没有玩过这么好闻的香水。”斯黛拉。她的视线很快就移到了夏雷的衣服上,然后她将夏雷的衣服抓了过来,从衣兜里找到了一只打开的玻璃瓶。
    玻璃瓶的瓶底里还残留着少许香水,斯黛拉把玻璃瓶拿出来之后屋里的香水味道顿时更浓了,安魂烛的那龙蛇兰的香味简直不够看,转眼间就被压制了下去。
    “这家伙居然会带一瓶香水在身上。”乔凡娜皱起了眉头。
    “大骑士长他是一个非常好色的男人,看来这是真的,他随身带着香水,肯定是为了泡妞。”
    “大骑士长还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狙击手,被他干掉的人起码有100多个了,可你看他很干净,很斯文,哪里像是一个杀手?”乔凡娜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夏雷。
    “对,我也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杀神手,我觉得他像是一个白脸,在夜店里挣钱的那种。”
    “啊?你什么时候去过夜店?”
    “我从来没有去过,但我知道那种地方。这个世界已经脏透了,须要被净化。”
    “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以后在谈论吧,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
    “就这样。”乔凡娜躺到了夏雷的怀中。
    斯黛拉呆了一下,跟着也躺到了夏雷的怀中,然后隔着夏雷的胸膛看着对面的乔凡娜,“就是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乔凡娜看着斯黛拉。
    斯黛拉想了一下,她将两只手放在了夏雷的胸膛上,左手握拳,半松不紧的样子,然后她将右手的食指扎进了左手拳头里的缝隙里。
    乔凡娜,“嗯?”
    斯黛拉将右手的食指提起来,然后又扎进拳头的缝隙里,扎下去又提起来,就像是运动的活塞,一边道:“我以为要这个,我们和他不这个吗?”
    “咯咯咯……”乔凡娜这下懂了,笑得花枝乱颤。
    格雷家姐妹俩的对话,还有斯黛拉的这个搞笑且下流的动作其实都在夏雷的眼里,他心里千言万语就只汇成了一句话,“妈的,智障!”
    格雷家的女人终究没有和他做食指与拳头做的那种事情,她们只是躺在他的怀里叽叽喳喳地着话。鲁索家的姐妹以为她们捡了便宜,其实她们挑的是最难做的活。
    “姐姐,你想看一下他的那个吗?”斯黛拉的声音。
    “恶心,愿主原谅你的罪。”乔凡娜的声音。
    “一下而已,主会宽恕我们的罪,只要我们祷告就行了。”
    “那就……一下?”
    夏雷的心里已经想骂人了,如果犯了错或者犯了罪只需要祷告一下就能得到宽恕的话,那这个世界上还要法律干什么呢?就在他的心中一片乱糟糟的感觉的时候,他忽然感觉他的松紧带被两只柔荑抓住,然后就被提了起来,再然后就空荡荡的了。
    “那就是丁丁吗?”
    “好恶心的样子。”
    “好丑的样子。”
    这一刻,夏雷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玛丽的**”终于发挥了作用,格雷家的姐妹的反应越来越慢了,话也越来越不靠谱了,给人一种神志不清的感觉。最后,她们闭上嘴巴,两眼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反守为攻的时间到了。
    夏雷将她们从他的怀里推了下去,然后爬了起来。他用手捏了捏乔凡娜的脸蛋,然后又用手捏了捏斯黛拉的脸蛋,两个女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迟缓、呆滞,迷迷糊糊。
    “你们家在哪里?”夏雷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罗马,马耳他宫。”乔凡娜的声音。
    “罗马……马耳他宫。”斯黛拉的声音。
    格雷家的姐妹两的回答是一样的,只是回答的时间一前一后。
    “乔凡娜?”
    “嗯?”
    “斯黛拉?”
    “嗯?”
    夏雷接着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比如姐妹两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家里又有些什么人,喜欢吃什么等等。这些看似无聊的问题其实很有必要,它们能让格雷家的女人形成一种惯性思维。形成这种惯性思维之后他提出什么问题,她们就会回答他的问题。
    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之后,夏雷切入了正题,“医院骑士团为什么会将那块银色的金属视为圣物?”
    乔凡娜的回答,“这是医院骑士团的最高的机密,我不知道。不过我祖父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他,在耶路撒冷王国被攻破的那一天显现过神迹,骑红马的天启骑士在战火之中穿过了圣城耶路撒冷,与他对战的不知是谁,凡人不可看见。骑红马的天启骑士丢失了他的银色战甲,从此战争笼罩着耶路撒冷,千年不断。若奉还银色战甲,骑红马的天启骑士将在耶路撒冷重建神圣王国。”
    斯黛拉的回答大同异。
    夏雷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与天启骑士有关的信息。
    在《圣经》之中,天启骑士有四个,骑白马是瘟疫,他携带弓箭,象征征服。骑红马的屠杀,他携带佩剑,象征战争。骑黑马的是饥荒,他携带天平,象征饥荒和瘟疫。骑绿马是死亡,他带着阴间,象征死亡。
    乔凡娜和斯黛拉都提到了骑红马的屠杀,这个故事给他带来了无尽的联想。
    “骑红马的天启骑士?这是圣经之中的神话故事,那个时代是一个疯狂的宗教时代,这样的故事可信度极低。可是任何故事都会有一个原型,会不会真有什么骑红马穿银甲的骑士在圣城耶路撒冷被萨拉丁攻破的那一天穿过耶路撒冷呢?银甲骑士追击什么敌人,但最终失败了,以至于战甲都遗失了?”想到这里,夏雷的心怦然一动,他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他在地下实验室所做的那个实验。
    那块银色金属正的是战甲的一部分!
    医院骑士团一定知道它的一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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