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刚出锦华阁,一抹黑色的身影突然倒在自己面前,一股浓厚的鲜血扑面而来,让饶是见惯鲜血的她,也忍不住的皱起眉头。
    她下意思的上前,蹲下身子问道:“大哥,你感觉怎么样?”
    这么严重的伤,怎么都没有人来管?
    周围的人都是瞎子么,怎么也不上来帮忙一下的?
    花酒酒扫了一眼周围,竟然是什么人都没有,空荡的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她有些疑惑的低头,抬起自己那沾染鲜血的双手,眸子不由的闪了一下。
    下一秒,就极速的退后,一脸警惕的看着地上的躺尸,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地上的“尸体”动了动。
    花酒酒的心猛地一紧,果然是假装受伤!
    只见那人嫌弃的扔掉身上满是鲜血的外套,在花酒酒疑惑的目光下,撩起额前的头发,露出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银色面具。
    花酒酒的脸沉了沉,竟然是这个男人!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是查出自己就是那日救他的人么?
    不,应该是不确定,否则也不会用这种试探的方式出现。
    “你是谁?”花酒酒疑惑的问道。
    既然如此,那自然是要装作不认识了。
    花酒酒可不想和这么个不简单的人扯上关系,哪怕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可能会得到回报。
    尉迟墨城眯了眯双眸。
    若不是手下之前的汇报,他可能真的会就此打消怀疑的念头,这疑惑的样子实在是太逼真了。
    “自然是来还救命之恩的人。”尉迟墨城语气平淡的说道。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搞这么一出,明明都不像是自己的风格。
    若是真的不想欠人情,来还救命之恩,直接给些钱财打发了就是,可为什么还要亲自过来呢?
    “救命之恩?”花酒酒继续装糊涂,“我怎么不知道我救过人啊?”
    “大概是那天天太黑,你看不清自己救了什么人,那个人正是我。”尉迟墨城没有说的太明白。
    花酒酒认真想了想,“怎么可能,我记得我就救过一个人,还是一个小孩子啊。”
    尉迟墨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怕是不会承认的,不管自己怎么套话。
    只是,他想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不想承认。
    他这个模样,一看就是有钱人,必定能够给她非常丰厚的报酬。
    “你是如何察觉我是假装受伤的?”尉迟墨城还是挺感兴趣这个问题的。
    “既然我身为一名大夫,自然能够分辨的出伤口。”花酒酒没有解释很多,最开始引起她怀疑的是,空荡荡的街道,还有没有鲜血痕迹的街道。
    按理说,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的鲜血,逃到此处,应该会有一路的血迹,结果,愣是没有。
    那岂不是就是凭空出现的,一早就有预谋的么!
    尉迟墨城明显的不相信,这个女人可是一开始就察觉到异常了的。
    他那双狭长的眸子,扫了一眼周围,然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顿时间划过一抹的诧异之色。
    这小村姑,可真是够敏锐和警惕的啊!
    真是让人意外啊!
    “你这个大夫,还是欠缺点经验。”尉迟墨城漫不经心的说道。
    “嗯?”花酒酒疑惑的看向他。
    “谁说我是假装受伤?”尉迟墨城撸起袖子,一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花酒酒面前。
    花酒酒更加的疑惑了。
    这手,怎么会有一道如此大的伤口?
    为何衣服上没有任何的血迹?
    按理说早就应该渗透了才是!
    “所以,大夫,你不是应该帮我包扎伤口的么?”尉迟墨城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花酒酒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伤口!
    这个男人!
    简直就是变态吧!
    竟然为了让她判断失误,生生把自己的手臂扯开一个口子。
    难怪刚才他的动作有些奇怪!
    “我没带疗伤的工具。”花酒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哦,没带啊。”尉迟墨城摸了摸自己那完美的下巴,语气有些让人深思。
    花酒酒只觉得头皮一阵发凉。
    必须要远离这个男人!
    这是花酒酒唯一的想法。
    “无妨,我与你回去,你再给我疗伤。”尉迟墨城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
    甚至是甩了甩,任由鲜血溅了一地。
    花酒酒下意识的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然是一滴被甩出的鲜血。
    顿时间,只感觉窒息。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花酒酒的声音有些低沉。
    她在脑海里飞速的转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楼司瑾。
    不,不能找他。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若是对楼司瑾或者她出手,楼司瑾必定不能视而不见。
    先不说楼司瑾的武功会不会比他强,就是他又要用内力,那毒会再次发作,也不会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啊!
    “无妨,我能等。”尉迟墨城面带微笑的说道。
    只是,这笑容只让人背后发凉。
    花酒酒的脸又沉了几分。
    自己怕是甩不开这个男人了吧!
    而且,哪怕自己真的在这里甩开了,以他的本事,必定也是会找到她家的。
    该死的,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救他,任由他血流而亡不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么?
    尉迟墨城看着她那闪烁不定的眸子,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
    只是,不管怎么想,都已经迟了不是么?
    尉迟墨城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很期待这个女人会做什么。
    花酒酒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弯,才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背篓里面似乎有疗伤的东西。”
    她断然不会带这个男人回去的。
    这样一个变态,必定会吓到自己的家人。
    尉迟墨城扬了扬眉,倒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花酒酒。
    花酒酒放下背篓,从里面拿出一瓶金疮药。
    至于绷带,那自然是没有的。
    随便一块破布将就着吧。
    感染了自然是最好的了!
    花酒酒走到尉迟墨城跟前,处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呸,果然是个变态!
    这也下的去手!
    尉迟墨城看着那瓶陌生的金疮药,又感受着金疮药的药效,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并不是这个感觉!
    这个女人,是从垃圾堆拿的金疮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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