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爷爷很闹心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汉城日报第一时间被送到了各个客户的家里，正心斋的管家接过了汉城日报，根本没有任何的过多留意，立刻送到了客厅餐桌的旁边。
陈阳喆照常起来吃早饭的时候，管家习惯性的把汉城日报递给了陈阳喆，而陈阳喆先是喝了一口牛奶，然后顺手打开了手中的报纸，汉城日报的头版头条内容立刻就映入了眼帘。
看着头版头条那张照片上的笑容，感觉仿佛是在对自己无声的嘲讽，陈阳喆不由得愤怒的抓起杯子，狠狠地摔在了旁边的地上。
“啪......”半杯牛奶随着奶瓶的四分五裂而溅撒一地。
“李室长，打电话让汉城日报的闵不成立刻来见我。”
“是！会长。”
恭声回答的李恒财李室长，顺眼看了一眼被陈阳喆放在桌上的报纸，然后就是不由得眼球一缩，意识到报纸上照片的这个笑容，对陈阳喆代表着是什么样的嘲讽。
李恒财李室长的一个电话，很快就把闵不成喊了过来，而陈阳喆看着眼前忐忑不安的闵不成，面无表情的对闵不成问道，“闵社长，这件事情你要准备跟我怎么解释？”
“陈会长，对不起！陈亨俊现在是我们汉城日报的大股东，就算是我不再做这个报社社长，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事情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陈阳喆和李恒财李室长都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昨天。”
“收购股价多少？”
“市场价。”
“哎！闵社长，你下去吧！”陈阳喆突然心烦气躁的赶走了闵不成。
等到闵不成离开了正心斋之后，李恒财李室长犹豫的看向陈阳喆，“会长，汉城日报这么要害的位置，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让亨俊少爷把持啊！”
“李室长，我现在很好奇，陈亨俊哪来的这么多钱？”陈阳喆更加好奇另一个问题。
“会长，我会尽快调查清楚的。”
“嗯，看来我这个孙子很不老实，那我这个做爷爷的不得不出手打屁股了。”陈阳喆突然冷笑的说道。
“会长？”
“李室长，你说要是有人举报陈亨俊使用不明资金恶意收购，你说会不会省去了我们很多的调查工作？”
“会长，我这就下去安排。”
检查厅的这帮人几乎全部是财阀豢养的家奴，只需要正心斋的一个电话，上到厅长和下到普通的检察官，都会拼着命的听使唤，所以汉城地方检查厅立刻开始了行动。
......
汉城大厦，苏氏永恒资本汉城分部。
“陈亨俊，我们是汉城地方检查厅的，我们接到举报说陈亨俊先生使用不明资金恶意收购，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一个西装革履的检察官拿出来一张传票。
“检察官先生，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和我的律师谈吧！”苏宁早就预判到了陈阳喆的预判，所以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
这时苏宁的律师走了出来，并且拿出了所有的合法文件，当检察官看到苏宁准备的如此充分，却是突然有些坐蜡了起来，只能带着苏宁的律师提供的资料回去复命了。
对于陈阳喆的这些常规手段，苏宁早就已经司空见惯，无非也就是利用现在韩国体制的不健全，再加上顺洋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经常指示检察官和掌控舆论来左右大事。
苏宁的律师提供给检查厅的资料，很快就被送到了正心斋陈阳喆的面前，看着这些合法合规的出资证明，还有闵不成和苏氏永恒资本签署的合法协议，陈阳喆反而是更加的懵逼了。
“李室长，这个苏氏永恒资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会长，苏氏永恒资本是在香港，美国，中国和俄国活跃的跨国性大型投资公司，涉及到贸易，证券，轻重工业制造业，半导体研究和制造，石油矿产和化工多个领域，旗下还有一家光辉国际咨询公司。”李恒财李室长尽量说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什么？半导体？光辉国际？”大佬陈阳喆也是不由得震惊起来。
“是的！半导体企业是直接从日本那边购买技术又重新组合的，然后他们现在把半导体企业设在了上海。”
“哼！这个苏氏永恒资本倒是会钻空子，日本半导体这才落败，就被他们下手拿下了。”很快陈阳喆也明白了苏氏永恒资本的套路，无非是在日本半导体的尸体上发展。
“会长，苏氏永恒资本的大股东一向很神秘，所以没人能够说的清楚，现在只能查到香港的那些财团都有提供资金，霍家和包家也都有股份，只是据说他们的股份好像不太多。”
“那陈亨俊和这个苏氏永恒资本什么关系？”
“不知道！不过，高桥岩一和戴维琼斯都在苏氏永恒资本任职高管。”
“可恶！又是这个小鬼子。”陈阳喆气愤的拍着桌子大喊大叫。
“会长，我们接下来如何应对？”
“让顺洋集团的情报部门动起来，我一定要知道这个苏氏永恒资本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会长。”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陈阳喆已经断定苏宁和苏氏永恒资本有关系，要不然苏宁的两个狗腿子高桥岩一和戴维琼斯，也不会任职苏氏永恒资本。
只是陈阳喆实在搞不懂一个十七岁的青少年，哪来的这么大本事，难道他不应该像陈道俊一样，老老实实的看自己这个做爷爷的脸色行事吗？
......
苏宁和陈阳喆的第一次交锋，以自己的合法合规而获胜，然后也警告了其他有想法的财阀，让他们不敢随便乱动汉城日报的歪心思，其实也算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情了。
自己现在拥有的几乎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也没有陈道俊的那种来自陈阳喆的奖励，想到“弟弟”陈道俊的那几次机遇，苏宁也没有抢夺的想法，反正自己现在已经领跑他很远了。
九二年九月一日，汉城大学开学了，苏宁一个人前去报到，也没有太张扬的车队，毕竟只是去上个学而已。
汉城大学的法律系历史悠久，同样也可以说是臭名昭著，因为很多财阀子弟靠作弊和捐款获得录取名额，而像苏宁这样凭借真才实学的满分考上的，可是仅此一人别无分号了。
此时的陈道俊还在初中打圈圈，而陈道俊的那个女友也才上高中，所以根本没有人能够争抢苏宁的名气，再加上汉城日报的大力宣传，苏宁成为了口口相传的“别人家孩子”。
“炫优啊！今天我看报纸上说，亨俊少爷可是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汉城大学。”申母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说道。
“妈妈，我们学校也都快传疯了，亨俊少爷真是厉害，竟然以满分的成绩考上了法律系。”申炫优也是非常的佩服苏宁。
“嗯，亨俊少爷是咱们家的大恩人，炫优你一定要向亨俊少爷好好学习啊！”申母不由得嘱咐着儿子。
“妈妈，我也要考上汉城大学，然后毕业了给亨俊少爷做事。”
“炫优你说的对，我们一家确实要报答亨俊少爷。”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九二年的许多韩国普通家庭，凡是知道了苏宁消息的家长，都在耳提面命的教育着自己的孩子，此时几乎所有的韩国孩子都恨死了“陈亨俊”这个名字，当然也有申炫优这样把“陈亨俊”当偶像的。
而此时的苏宁看到汉城大学的一张招新广告怔怔出神，广告上正是汉城大学的书法社团招新广告，因为前几天的中韩建交大事件，所以韩国国内的这些大学，都是纷纷热衷汉语和书法的学习。
苏宁看着广告上的地址，想到现在自己已经完成了报到手续，然后就一路顺着地址去了书法社团，看着略显简陋的书法社团，还有两个忙碌打扰卫生的一男一女，很容易判断这个书法社团的尴尬待遇。
九十年代的中国还是处于贫困的，和后世的望眼星辰大海的盛况，还有一点不小的差距，所以现在的韩国人依旧崇拜着美国和西欧。
“同学，你找谁？”女孩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然后疑惑的转身看去。
“你好！这里是书法社团吗？我是来报名的。”
“啊？你是来报名的？快请进。”两人一听苏宁是来报名的，立刻惊喜的招呼着苏宁，可是突然尴尬的发现这里实在是太寒酸了。
“没事的！你们帮我登记一下就行了。”苏宁很快察觉了两人尴尬。
“好啊！”眼前的一男一女都是很惊喜，然后连忙开始给苏宁做登记，“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哪个专业的？”
“我叫陈亨俊，九二级法律系。”
“什么？你就是那个陈亨俊？”两人惊讶的看向苏宁，好像苏宁是个星外来客一样。
“咳！我就是陈亨俊。”
两人激动的帮助苏宁做好了登记，然后苏宁也知道了他们俩的名字，男的是九零级经济系的学生崔浩，女的是九一级经济系的侯成雪，而且侯成雪还是一个地道的华裔二代。
“崔学长，我看咱们书法社团很简陋啊？”苏宁疑惑的看向崔浩和侯成雪。
“学弟，因为咱们社团刚被学校批准设立，所以目前只有咱们三名成员。”
“学长，学姐，我看咱们社团实在是简陋，我准备捐出二百万韩元给咱们社团，用来买桌椅板凳和笔墨纸砚，如果再有剩余的话，还可以打打广告。”
“学弟，这可太好了，我们终于不用这么悲惨了。”崔浩和侯成雪惊喜的差一点哭了出来。
“学长，这是二百万韩元，你们也赶紧回去吧！明天我们再一起打扫这里。”苏宁想到家人还在等着自己庆祝，所以就拿出了二百万韩元递给了崔浩。
“没事的！今天我和侯成雪打扫这里就行，明天学弟你再过来的时候，一定能看到一个干净整洁的社团。”
“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学弟，再见。”
苏宁离开了书法社团之后，崔浩和侯成雪都是惊喜的来了一个givemefive，侯成雪一脸激动的看向崔浩，“崔学长，这下我们书法社团有了陈亨俊这个大神，以后一定会吸引到很多同学的。”
“哈哈，财阀家的第三代，又是以满分考取的法律系高材生，这名头也太响亮了。”
“崔学长，我们快打扫卫生吧！”侯成雪尽量克制了自己的惊喜，然后招呼学长崔浩说道，“咱们赶紧重新印制广告，把陈亨俊的照片贴上去当招牌。”
“啊？学妹，你这招也太高明了。”崔浩一脸佩服的看向侯成雪。
......
此时的陈润基和李海仁都是非常的惊喜，大儿子取得的好成绩也是他们做父母的荣耀，看到苏宁去汉城大学报到了，他们和小儿子陈道俊都在家里等待着，而且还张罗了一大桌的美味佳肴，就等着苏宁回来好一家人庆祝。
等到苏宁的车子回到了家里，陈润基和李海仁立刻惊喜的迎接了出来，然后李海仁疑惑的看向苏宁，“亨俊啊！你今天报名怎么会这么长的时间？”
“妈妈，我顺道加入了学校的一个书法社团，所以中途耽误了一点时间。”
“哦？”
“大哥，你的书法都已经这么好了，还需要参加什么书法社团吗？”弟弟陈道俊也是疑惑的看向苏宁。
“道俊，就是因为我的书法好，才可以做到以书法交朋友。”
“亨俊，道俊，快别站着说话了，赶紧过来庆祝亨俊顺利入学，这可是咱们家的大喜事。”陈润基好笑的看向谈话的两个儿子。
今年已经十五岁的陈道俊，可能也不自觉的把苏宁当成了目标，他在学校里也一直都是事事争先，也没有了原剧中的那种韬光养晦。
“大哥，你是我的骄傲，我敬你一杯。”陈道俊端起一杯清酒，笑着看向春风得意的苏宁。
“哈哈，道俊，我们一起干了。”
看着相亲相爱的兄弟俩，陈润基和李海仁也是满脸的自豪，和正心斋的那种勾心斗角不同，他们一家四口和谐多了，毕竟可没有那么多的利益之争。
“亨俊啊！你这也上大学了，也算是咱们家的大人了，以后可要稳重一些，别再像以前那么的莽撞了。”陈润基看着眼前的大儿子，不由得嘱咐着说道。
“是！爸爸，我知道了。”
“大哥，你这考上了大学，是不是也要去一趟正心斋啊？”这时陈道俊对苏宁问道，其实是在提醒苏宁。
“算了！爷爷他也不喜欢我，去了反而会让他老人家不高兴。”苏宁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
“这......”
......
陈阳喆照常起来吃早饭的时候，管家习惯性的把汉城日报递给了陈阳喆，而陈阳喆先是喝了一口牛奶，然后顺手打开了手中的报纸，汉城日报的头版头条内容立刻就映入了眼帘。
看着头版头条那张照片上的笑容，感觉仿佛是在对自己无声的嘲讽，陈阳喆不由得愤怒的抓起杯子，狠狠地摔在了旁边的地上。
“啪......”半杯牛奶随着奶瓶的四分五裂而溅撒一地。
“李室长，打电话让汉城日报的闵不成立刻来见我。”
“是！会长。”
恭声回答的李恒财李室长，顺眼看了一眼被陈阳喆放在桌上的报纸，然后就是不由得眼球一缩，意识到报纸上照片的这个笑容，对陈阳喆代表着是什么样的嘲讽。
李恒财李室长的一个电话，很快就把闵不成喊了过来，而陈阳喆看着眼前忐忑不安的闵不成，面无表情的对闵不成问道，“闵社长，这件事情你要准备跟我怎么解释？”
“陈会长，对不起！陈亨俊现在是我们汉城日报的大股东，就算是我不再做这个报社社长，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事情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陈阳喆和李恒财李室长都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昨天。”
“收购股价多少？”
“市场价。”
“哎！闵社长，你下去吧！”陈阳喆突然心烦气躁的赶走了闵不成。
等到闵不成离开了正心斋之后，李恒财李室长犹豫的看向陈阳喆，“会长，汉城日报这么要害的位置，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让亨俊少爷把持啊！”
“李室长，我现在很好奇，陈亨俊哪来的这么多钱？”陈阳喆更加好奇另一个问题。
“会长，我会尽快调查清楚的。”
“嗯，看来我这个孙子很不老实，那我这个做爷爷的不得不出手打屁股了。”陈阳喆突然冷笑的说道。
“会长？”
“李室长，你说要是有人举报陈亨俊使用不明资金恶意收购，你说会不会省去了我们很多的调查工作？”
“会长，我这就下去安排。”
检查厅的这帮人几乎全部是财阀豢养的家奴，只需要正心斋的一个电话，上到厅长和下到普通的检察官，都会拼着命的听使唤，所以汉城地方检查厅立刻开始了行动。
......
汉城大厦，苏氏永恒资本汉城分部。
“陈亨俊，我们是汉城地方检查厅的，我们接到举报说陈亨俊先生使用不明资金恶意收购，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一个西装革履的检察官拿出来一张传票。
“检察官先生，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和我的律师谈吧！”苏宁早就预判到了陈阳喆的预判，所以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
这时苏宁的律师走了出来，并且拿出了所有的合法文件，当检察官看到苏宁准备的如此充分，却是突然有些坐蜡了起来，只能带着苏宁的律师提供的资料回去复命了。
对于陈阳喆的这些常规手段，苏宁早就已经司空见惯，无非也就是利用现在韩国体制的不健全，再加上顺洋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经常指示检察官和掌控舆论来左右大事。
苏宁的律师提供给检查厅的资料，很快就被送到了正心斋陈阳喆的面前，看着这些合法合规的出资证明，还有闵不成和苏氏永恒资本签署的合法协议，陈阳喆反而是更加的懵逼了。
“李室长，这个苏氏永恒资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会长，苏氏永恒资本是在香港，美国，中国和俄国活跃的跨国性大型投资公司，涉及到贸易，证券，轻重工业制造业，半导体研究和制造，石油矿产和化工多个领域，旗下还有一家光辉国际咨询公司。”李恒财李室长尽量说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什么？半导体？光辉国际？”大佬陈阳喆也是不由得震惊起来。
“是的！半导体企业是直接从日本那边购买技术又重新组合的，然后他们现在把半导体企业设在了上海。”
“哼！这个苏氏永恒资本倒是会钻空子，日本半导体这才落败，就被他们下手拿下了。”很快陈阳喆也明白了苏氏永恒资本的套路，无非是在日本半导体的尸体上发展。
“会长，苏氏永恒资本的大股东一向很神秘，所以没人能够说的清楚，现在只能查到香港的那些财团都有提供资金，霍家和包家也都有股份，只是据说他们的股份好像不太多。”
“那陈亨俊和这个苏氏永恒资本什么关系？”
“不知道！不过，高桥岩一和戴维琼斯都在苏氏永恒资本任职高管。”
“可恶！又是这个小鬼子。”陈阳喆气愤的拍着桌子大喊大叫。
“会长，我们接下来如何应对？”
“让顺洋集团的情报部门动起来，我一定要知道这个苏氏永恒资本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会长。”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陈阳喆已经断定苏宁和苏氏永恒资本有关系，要不然苏宁的两个狗腿子高桥岩一和戴维琼斯，也不会任职苏氏永恒资本。
只是陈阳喆实在搞不懂一个十七岁的青少年，哪来的这么大本事，难道他不应该像陈道俊一样，老老实实的看自己这个做爷爷的脸色行事吗？
......
苏宁和陈阳喆的第一次交锋，以自己的合法合规而获胜，然后也警告了其他有想法的财阀，让他们不敢随便乱动汉城日报的歪心思，其实也算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情了。
自己现在拥有的几乎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也没有陈道俊的那种来自陈阳喆的奖励，想到“弟弟”陈道俊的那几次机遇，苏宁也没有抢夺的想法，反正自己现在已经领跑他很远了。
九二年九月一日，汉城大学开学了，苏宁一个人前去报到，也没有太张扬的车队，毕竟只是去上个学而已。
汉城大学的法律系历史悠久，同样也可以说是臭名昭著，因为很多财阀子弟靠作弊和捐款获得录取名额，而像苏宁这样凭借真才实学的满分考上的，可是仅此一人别无分号了。
此时的陈道俊还在初中打圈圈，而陈道俊的那个女友也才上高中，所以根本没有人能够争抢苏宁的名气，再加上汉城日报的大力宣传，苏宁成为了口口相传的“别人家孩子”。
“炫优啊！今天我看报纸上说，亨俊少爷可是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汉城大学。”申母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说道。
“妈妈，我们学校也都快传疯了，亨俊少爷真是厉害，竟然以满分的成绩考上了法律系。”申炫优也是非常的佩服苏宁。
“嗯，亨俊少爷是咱们家的大恩人，炫优你一定要向亨俊少爷好好学习啊！”申母不由得嘱咐着儿子。
“妈妈，我也要考上汉城大学，然后毕业了给亨俊少爷做事。”
“炫优你说的对，我们一家确实要报答亨俊少爷。”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九二年的许多韩国普通家庭，凡是知道了苏宁消息的家长，都在耳提面命的教育着自己的孩子，此时几乎所有的韩国孩子都恨死了“陈亨俊”这个名字，当然也有申炫优这样把“陈亨俊”当偶像的。
而此时的苏宁看到汉城大学的一张招新广告怔怔出神，广告上正是汉城大学的书法社团招新广告，因为前几天的中韩建交大事件，所以韩国国内的这些大学，都是纷纷热衷汉语和书法的学习。
苏宁看着广告上的地址，想到现在自己已经完成了报到手续，然后就一路顺着地址去了书法社团，看着略显简陋的书法社团，还有两个忙碌打扰卫生的一男一女，很容易判断这个书法社团的尴尬待遇。
九十年代的中国还是处于贫困的，和后世的望眼星辰大海的盛况，还有一点不小的差距，所以现在的韩国人依旧崇拜着美国和西欧。
“同学，你找谁？”女孩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然后疑惑的转身看去。
“你好！这里是书法社团吗？我是来报名的。”
“啊？你是来报名的？快请进。”两人一听苏宁是来报名的，立刻惊喜的招呼着苏宁，可是突然尴尬的发现这里实在是太寒酸了。
“没事的！你们帮我登记一下就行了。”苏宁很快察觉了两人尴尬。
“好啊！”眼前的一男一女都是很惊喜，然后连忙开始给苏宁做登记，“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哪个专业的？”
“我叫陈亨俊，九二级法律系。”
“什么？你就是那个陈亨俊？”两人惊讶的看向苏宁，好像苏宁是个星外来客一样。
“咳！我就是陈亨俊。”
两人激动的帮助苏宁做好了登记，然后苏宁也知道了他们俩的名字，男的是九零级经济系的学生崔浩，女的是九一级经济系的侯成雪，而且侯成雪还是一个地道的华裔二代。
“崔学长，我看咱们书法社团很简陋啊？”苏宁疑惑的看向崔浩和侯成雪。
“学弟，因为咱们社团刚被学校批准设立，所以目前只有咱们三名成员。”
“学长，学姐，我看咱们社团实在是简陋，我准备捐出二百万韩元给咱们社团，用来买桌椅板凳和笔墨纸砚，如果再有剩余的话，还可以打打广告。”
“学弟，这可太好了，我们终于不用这么悲惨了。”崔浩和侯成雪惊喜的差一点哭了出来。
“学长，这是二百万韩元，你们也赶紧回去吧！明天我们再一起打扫这里。”苏宁想到家人还在等着自己庆祝，所以就拿出了二百万韩元递给了崔浩。
“没事的！今天我和侯成雪打扫这里就行，明天学弟你再过来的时候，一定能看到一个干净整洁的社团。”
“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学弟，再见。”
苏宁离开了书法社团之后，崔浩和侯成雪都是惊喜的来了一个givemefive，侯成雪一脸激动的看向崔浩，“崔学长，这下我们书法社团有了陈亨俊这个大神，以后一定会吸引到很多同学的。”
“哈哈，财阀家的第三代，又是以满分考取的法律系高材生，这名头也太响亮了。”
“崔学长，我们快打扫卫生吧！”侯成雪尽量克制了自己的惊喜，然后招呼学长崔浩说道，“咱们赶紧重新印制广告，把陈亨俊的照片贴上去当招牌。”
“啊？学妹，你这招也太高明了。”崔浩一脸佩服的看向侯成雪。
......
此时的陈润基和李海仁都是非常的惊喜，大儿子取得的好成绩也是他们做父母的荣耀，看到苏宁去汉城大学报到了，他们和小儿子陈道俊都在家里等待着，而且还张罗了一大桌的美味佳肴，就等着苏宁回来好一家人庆祝。
等到苏宁的车子回到了家里，陈润基和李海仁立刻惊喜的迎接了出来，然后李海仁疑惑的看向苏宁，“亨俊啊！你今天报名怎么会这么长的时间？”
“妈妈，我顺道加入了学校的一个书法社团，所以中途耽误了一点时间。”
“哦？”
“大哥，你的书法都已经这么好了，还需要参加什么书法社团吗？”弟弟陈道俊也是疑惑的看向苏宁。
“道俊，就是因为我的书法好，才可以做到以书法交朋友。”
“亨俊，道俊，快别站着说话了，赶紧过来庆祝亨俊顺利入学，这可是咱们家的大喜事。”陈润基好笑的看向谈话的两个儿子。
今年已经十五岁的陈道俊，可能也不自觉的把苏宁当成了目标，他在学校里也一直都是事事争先，也没有了原剧中的那种韬光养晦。
“大哥，你是我的骄傲，我敬你一杯。”陈道俊端起一杯清酒，笑着看向春风得意的苏宁。
“哈哈，道俊，我们一起干了。”
看着相亲相爱的兄弟俩，陈润基和李海仁也是满脸的自豪，和正心斋的那种勾心斗角不同，他们一家四口和谐多了，毕竟可没有那么多的利益之争。
“亨俊啊！你这也上大学了，也算是咱们家的大人了，以后可要稳重一些，别再像以前那么的莽撞了。”陈润基看着眼前的大儿子，不由得嘱咐着说道。
“是！爸爸，我知道了。”
“大哥，你这考上了大学，是不是也要去一趟正心斋啊？”这时陈道俊对苏宁问道，其实是在提醒苏宁。
“算了！爷爷他也不喜欢我，去了反而会让他老人家不高兴。”苏宁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