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是好的很。”
    冷无情怒气冲冲走出了帐篷。
    他这态度,楚漓根本就无所谓,不生气,生气气坏的是自己的身体,可她真的忍不了了,他以为他是谁,还说自己好得很,真让她有种砍死他的暴躁感。
    烦死了,楚漓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
    塞雅部落,有人发现他们的水源干涸了,部落周围的草地也开始逐渐枯萎,部落里有些人甚至开始出现窒息感,总之,部落现在似乎有了大麻烦。
    沙衣布急冲冲来找楚漓:“巫,出大事了。”
    “什么事?”楚漓确实听到外面乱糟糟的,但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诅咒,诅咒再现了。”沙衣布眼神无措,心思混乱,他不想看到灾难再一次发生。
    “你仔细说说。”这个诅咒怎么有点像昭亚公主施下的。
    沙衣布简单给楚漓说了一下情况,并承认了他自己有个妹妹,还说现在的情况,和当年的情况差不多。
    “你真的有个妹妹?”虽然楚漓已经知道了,但不妨碍她故作震惊。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沙衣布也必须直面过去了,“是,我妹妹叫沙亚,封号昭亚公主。”
    “我知道了,带我去看看这场突如其来的诅咒。”
    楚漓被沙衣布带到水源处,她看到了荒芜的湖泊,还有干枯的水井,确实很奇怪,楚漓探下身子摸了摸土地的湿度,还是湿的,看来水是突然消失,可为什么呢,而且她并没有在附近发现诅咒的痕迹。
    “沙衣布,你们部落上一次爆发这种灾难,是个什么样的人解决的?”
    “回巫,也是一个巫救了我们部落,那位巫看起来很神秘,一身白衣,还带着白色的面纱,就是巫女没过话,让我们还有些纳闷。不过,这位神秘的巫女确实帮我们破除了诅咒。”沙衣布解释道。
    听到这里,楚漓有一个疑问:“既然那个巫没说过话,你们又怎么知道是诅咒。”
    “巫,这种一看就是诅咒,水源干涸,绿地枯萎,部落里的人纷纷产生窒息感,这种不是诅咒,又怎么说。”
    楚漓懂了,原来这所谓的诅咒,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真没想到,说实话,这个真相让楚漓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既然不是诅咒,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巫药。”
    “巫,你说的巫药是什么?”沙衣布一脸疑惑。
    “怎么说呢,和你们用的药差不多,就是威力大了些,而且不仅仅可以用在人身上,用在物品身上也是可以的。”楚漓猜测应该是某种巫药造成的这一系列后果。
    既然巫说可能是巫药,那他相信巫,但沙衣布还有一个疑问:“是谁用的巫药,为什么要让过去的事情重演。”
    “那就要去一趟昭亚公主被封印的荒漠之地,才能知道答案。”
    “巫,这……”沙衣布有些犹豫,他不想去,要真的是误会,那他又有什么脸去面对她,他不敢去。
    楚漓看着沙衣布满脸犹豫,念起咒语:“巫之力,现。”
    凭空出现了一支纯银发簪,落到了楚漓手中。楚漓把这发簪递给沙衣布,“好好想想吧!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至于眼前的困境。”
    楚漓拿出一把纯银的匕首,划破了她的手掌,一滴滴鲜血涌了出来,她运用巫力,把这些血凝聚起来,“巫之力,解。”
    随着话音落下,万物复苏,水源回来了,绿地恢复了生机,部落人的奇怪症状也消失了。
    虽然她不能拿到巫药的解药,但她可以用比较另类的方法,她的血现在是集诅咒和预言之力的结合,自然是非同一般的,即使不能解巫药,她也能以血攻巫药。
    “问题解决了,你可以安心想了。”
    楚漓看出沙衣布眼里不仅有犹豫还有担心,这犹豫自然是要不要去见他妹妹,担心就是担心部落呗,这简单,她来解决。
    “谢谢巫,您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珍宝。”沙衣布毫不吝啬地赞美楚漓。
    这让楚漓怪不好意思的,“不必如此,我身为巫,自然有我需要承担的责任,是我该谢谢你当时救了我。”
    可能是这次的事情让沙衣布意识到巫是不会被困在一个小小的部落里的,但他还是要说:“巫,你永远是我们部落的巫。”
    “我知道了。”
    在楚漓转身回帐篷时候,她还说了一句话:“我永远是你们部落的巫,还有,去找你妹妹的事情好好想想。”
    沙衣布在心里回应道:“巫,愿您一切都好。”
    在楚漓回部落后,沙衣布也回去了,只不过他一回到部落,就抱着两罐酒去找了赛丘,他想喝酒,想和他最信任的人吐露他的心事。
    赛丘一看来人是王,赶紧放下手中的武器,热情地迎接沙衣布,他满脸喜悦:“王,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来找你喝酒。”沙衣布晃了晃手里的酒罐。
    “王,你也来找我喝酒啊!”等等,他为什么要说也。
    沙衣布:“也?”
    “没事,没事,王怎么想起来找我喝酒了?”
    “聊聊。”
    两人坐在石桌前,把酒诉说心事,“干。”
    “王,我干了。”
    等两人都喝得差不多时,沙衣布说出了自己事情,“赛丘,你说昭亚会恨我吗?”沙亚被称为昭亚公主,大家也就叫她昭亚了,就连她哥哥沙衣布,也叫她昭亚。
    “王,你……”赛丘即使再迟钝,也能听出王话里的哀伤,可昭亚公主不是罪有应得吗?
    “我猜昭亚肯定会恨我,可我也不想的,我不想的。”沙衣布说着说着,声音变得颤抖起来。
    赛丘觉得王应该是后悔了,毕竟他以前和昭亚公主那么要好。
    “想着也没什么用,喝。”
    “喝。”古有人舍命陪君子,今有他不顾自己酒量陪王。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两人都醉倒了。
    醉醺醺的沙衣布躺在地上,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时他和妹妹无忧无虑,一起在草地上嬉戏,一起快乐地玩耍,那个时候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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