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内,或者说未来两、三年内,霍扉婷都不会考虑要孩子这件事。
    她十九岁生下了第一个孩子,而后又遭遇第二个孩子流产,就算身体恢复了,情感上都难以愈合。
    她闭着眼睛,准备入睡:“再说吧,等一切稳定下来再说。”
    这想法与曲歌近不谋而合,他想的也是等稳定下来再要孩子,可霍扉婷指的稳定,不是曲歌近事业上的稳定,而是年龄上的稳定与成熟。
    “过个八、九年。”
    “八、九年?”曲歌近把霍扉婷从怀里拉出来,看着她的脸说,“你开什么玩笑,八、九年过后,你都二十八、九岁了,专家说女X生育最佳的年龄是在二十五岁之前,你赶在二十五岁前生两个出来,我们就不生了,就要两个。”
    霍扉婷眉一拧:“什么狗P专家?还有,我已经在二十五岁前生下了一胎。”
    提到她和宁博生的那个孩子,曲歌近眼神就冷了起来。
    知道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霍扉婷钻进了曲歌近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说道:“生孩子好痛,我不想隔个几年又生,又要去经历那种痛,还要生两个,那就是生两次,我是一个都不想生了,哥哥,好哥哥。”
    霍扉婷搂着他撒起娇:“让我多缓缓几年,我们先过个几年的二人世界。”
    看在霍扉婷态度良好的份上,曲歌近就没在这件事上揪着她不放。
    只是再一遍提醒了她,不许提起那个孩子。
    曲歌近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那孩子叫宁南,不叫什么小易,他是宁博和钟洛婷生的孩子,不是宁博和霍扉婷生的孩子。
    可他不得不承认,既存在的事实里,霍扉婷和宁博是生了一个孩子。
    宁博和霍扉婷生过一个孩子,那他就和霍扉婷生两个、三个……能生多少个就生多少个孩子,轻易就会超过宁博和霍扉婷生过的孩子数量。
    宁博和钟洛婷婚礼举行这一天,收到了请帖邀约的曲歌近缺席,并未出现。
    他正在住院。
    即使没有住院,他也不会去参加婚礼。
    霍扉婷白天忙店铺开张的事,晚上就来陪护曲歌近,约好是霍扉婷主动联系汪涧云,汪涧云没等到回音,给霍扉婷打了几次电话。
    被曲瑞芗密切关注的霍扉婷接了电话都不敢定下地点,但又想早点了结这件事,帮着曲歌近把投资高定。
    火锅店开业在即,还有很多杂事、小事需要跟进,霍扉婷就让曲瑞芗去帮自己去督工,想要支开他。
    这遭到了曲瑞芗的拒绝,霍扉婷就向曲歌近说了想让曲瑞芗帮下自己,她则在医院多陪陪曲歌近。
    那对霍扉婷‘叛逆’的曲瑞芗被曲歌近找上,谈了一番话,就变得听话了。
    曲瑞芗顺从去了火锅店,不在医院这边盯霍扉婷了。
    终于支走了曲瑞芗这个麻烦,霍扉婷到了饭点,以买饭的借口暂时离开了曲歌近。
    医院侧门,一辆车等候霍扉婷多时。
    车上只有司机一人,霍扉婷把一张手掌大的函套递给了司机:“明天下午三点,我在卡片上的地点等待汪先生。”
    把卡片交给司机后,霍扉婷就去给曲歌近买饭了。
    司机开车离去,带着霍扉婷给的卡片去见汪涧云。
    汪涧云抽开了那张用函套装着的卡片,里面是一张相隔医院一条街的五星级酒店的房卡。
    汪涧云指尖夹着那张卡片,微眯了下眼睛。
    次日下午的两点半到三点半,是曲歌近开视频会议的时间。
    曲歌近一旦投入工作,就顾不上其它事了,霍扉婷守没守在身边,他都不会注意。
    霍扉婷离开前,专门给他倒了一杯水在手边,说道:“你开会的时候,我在旁边无聊,又不能出声说话,我去医院楼下的公园里转一转,透个气。”
    “嗯。”曲歌近调试着电脑,说道,“不要走远了。”
    在视频会议初期,曲歌近切换了电脑界面,发现往霍扉婷手机里植入的定位跟踪芯片显示,她确实就在医院楼下活动,曲歌近就放心了。
    霍扉婷在医院楼下逗留了二十来分钟,就出医院往酒店走。
    她特地选在离医院最近的星级酒店,走路十来分钟,这样如果有个什么情况,她都能以最快时间回到医院,出现在曲歌近面前。
    霍扉婷到大酒店房间,还不到三点,以为汪涧云还没有到,霍扉婷正脱下身上厚重的外套,汪涧云就从她身后出现,一把抱住她,吓的霍扉婷身体抖动了下。
    “扉婷,你今天没穿我上次送你的那件白色旗袍。”
    支走了曲瑞芗这个麻烦,现在霍扉婷白天晚上都在医院里,在曲歌近的眼皮子底下,她没时间特地换上旗袍和汪涧云见面。
    “汪先生,下次我一定穿那件旗袍和你见面。”
    “我们。”汪涧云没了平时的绅士风度,手捏在了霍扉婷的腰间,“还有下次吗?”
    对于汪涧云的动作,霍扉婷没有抵触,她转过身面对汪涧云,说道:“只要汪先生肯给他投资,帮他度过这次难关,别说下次了,下下次,十次,百次,只要汪先生肯,我都愿意。”
    汪涧云瞧着她那张与自己太太相似的脸。
    这女人,样子和她一样,性格却完全相反,可能是娼妓的缘故,什么都豁的出去。
    汪涧云年轻时,生活并非一帆风顺,一次投资失败后,欠了很多债,他太太漂亮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有个债主表示,只要他太太陪他睡一觉,愿意不收利息。
    那时他太太已经连着生了两个孩子,已经‘贬值’了,汪涧云认为未尝不可。
    汪涧云把债主的话说给自己太太听,想试探他太太的反应,结果他太太大发雷霆,问汪涧云是不是想把她送给别人睡,汪涧云自然是矢口否认,和太太一起在家中骂那不要脸的好色债主。
    霍扉婷就不一样了,愿意为了自家男人,主动献出肉体,不是汪涧云要求她给的,是她主动的。
    汪涧云很欣赏她这种女人,不自私,深明大义,有奉献精神。
    如果自己年轻时遇上的是霍扉婷,在那次遭遇的外债危机中,也不至于为了躲债,在匆忙的逃债途中,发生车祸撞断了肋骨,被车窗玻璃扎破了肺管子,躺了几个月。
    一个女人就能高定的事,何必要男人出马。
    “扉婷,你老实说,究竟是你自愿的,还是曲歌近把你推了出来。”
    曲歌近和宁博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前者的自尊心比后者的自尊心强。
    宁博为了利益,可以把她送给孙浩然强奸,因为宁博不看重她被多少个男人睡过,无论被多少男人睡了,宁博都不嫌弃,反正已经被别的男人睡过了,多被一个男人睡了,还能有得赚,不亏。
    曲歌近这个人就复杂了,他有心理洁癖,会耿耿于怀,介意她的过去,会一次次提及那些过去了、不重要的事,说他有心理洁癖吧,但霍扉婷觉得他如果有心理洁癖,又要和自己这种人在一起,还想娶自己,这就矛盾了,对曲歌近和她来说都是折磨。
    宁博就比曲歌近看得开,霍扉婷现在也学着宁博看开了。
    在宁博身边时,她对这种事是不愿意的、抵抗的,可现在她是愿意的,主动的,她心疼曲歌近。
    他用着那种笨办法拉投资,这次人是被拉进医院了,下次指不准是被拉进殡仪馆里了。
    霍扉婷把能利用的,全部利用起来。
    包括利用自己的身体、美貌俘获汪涧云这个大财神。
    “汪先生,肯定是我自愿的,他要是知道我的身体背叛了他,他会打死我的。”霍扉婷双手勾住汪涧云的脖子,媚眼如丝,“汪先生,时间不多了,我们抓紧。”
    汪涧云放在霍扉婷腰上的手,移向了她的屁股。
    托起她在曲歌近精心照顾下变圆的屁股,汪涧云说道:“不急,我给你带了礼物。”
    汪涧云带的礼物依然是旗袍。
    这次的旗袍是情趣旗袍,短到刚遮住屁股,还开了两条高叉,紧身全透明,霍扉婷那一对裸露的双乳罩在其中,被勒得挺拔坚挺,下身隐约现出一片黑色的阴毛。”
    本着服务精神,重C旧业,霍扉婷想服务汪涧云,可当着汪涧云的面穿好他带来的情趣旗袍后,对旗袍情有独钟的汪涧云就把霍扉婷扑倒在床上,亲起了她。
    还没开始,汪涧云就喘上了。
    果然,平时看着再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变成一条饿狼,恨不得把抱住的猎物撕得粉碎。
    白紫航曾经还说汪涧云不好女色。
    怎么不好女色?
    首先他是一个男人,他如果不好女色,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他是同性恋,好男色。
    无论X能力弱或是强,即便秒射,男人至死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汪涧云的前戏很急,但又很准,霍扉婷一接触,就知道他经验比宁博还多,老练老道。
    从流产后就没有恢复性生活的霍扉婷被他不费吹灰之力,一拨弄就有了水,身体就软了。
    旗袍上半身被扯到腰间,两个乳头被嘬的又亮又欲,下面也被推到腰间,露出湿润的下身。
    汪涧云夸霍扉婷的x好看,上面有一粒惹人垂涎小红痣,换来霍扉婷酥麻的娇哼声。
    可当汪涧云握着那根粗黑的肉棒要顶进泛滥的小穴,神情迷离的霍扉婷立马拿手挡住了。
    “汪先生,戴上避孕套比较好,我不想吃药。”
    “放心,我这把年纪,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让你怀不上孩子的。”
    汪涧云是五十一岁,不是九十一岁,就算到了九十一岁,男人的精子都能让女人怀孕。
    霍扉婷坚持要汪涧云戴套,汪涧云不愿戴,一直强调他身体早年生了一场怪病,现在没有了生育功能,不用戴套都可以。
    具T是什么怪病,霍扉婷没有去追问,她有些害怕无套,害怕有个意外。
    她所经历的意外,不止一次了。
    汪涧云哄着她,告诉她,自己的精子是死的,无套也不会怀孕。
    “你不是说我们要抓紧时间,那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结束了,你回医院,我保证曲先生会收到好消息。”
    就是这一句话,说动了霍扉婷。
    霍扉婷说道:“汪先生,你答应了我的,要给他投资,你不要用你的名义投资,他会怀疑的,他……”
    “我知道,我不用我的名义,咱们快点把事情办了。”汪涧云催促,拉开霍扉婷挡住他前进的手,拖过霍扉婷的腿往身前一拉,那根又长又粗的阴精就顶进了花穴。
    霍扉婷咬唇,每次异物从下体侵入,她都会惯性皱一下眉。
    汪涧云双手托过抬高了霍扉婷的肉体,拍上那嫩T的同时,挺身往前,来了一个前后夹击。
    “扉婷,不要叫我汪先生,叫我涧云。”
    霍扉婷咬唇咬的更深了,嵌入阴道0里的阴精慢慢抽插起来,挤出一股淫水。
    “听见了吗?以后在床上,你叫我涧云。”
    这一次的进入,迎来了霍扉婷酥麻颤抖的声音:“听见了,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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