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喝茶。”
    霍扉婷心虚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所幸宁博没有对那两个碗产生怀疑。
    谁家喝水会用饭碗装。
    宁博联想不到就在几分钟前,他坐的地方,正是曲歌近坐过的,那个碗正是拿给曲歌近喝水用的。
    “大晚上喝了茶,容易失眠。”
    被宁博一点,霍扉婷想起茶会致人失眠,加上紧张屋内藏着人,急忙又要往厨房走。
    “那我给宁总换杯果汁。”
    “不用。”宁博停顿了下,说道,“就喝茶好了,今晚睡不着,也没关系。”
    宁博拿起霍扉婷泡的茶,抿了一口当是卖个面子,免得一口不喝浪费了她跑上跑下的心意。
    宁博提过带来的奢侈品购物袋,递给霍扉婷:“送你的,当是你陪我赛马受伤的奖励。”
    宁博以为霍扉婷会客气一下,哪知她丝毫没有客气,双手接过了购物袋就往怀里抱:“谢谢宁总。”
    她掂量了下,高不清楚这里面装的是珠宝,还是服装。
    看霍扉婷好奇,宁博说道:“打开看看?”
    宁博以为她会不客气地拆开来看,而她放下了购物袋,主动在宁博身边坐下,揽过宁博胳膊说道:“宁总送的,我什么都喜欢。”
    她坐的极近,露出的左腿紧挨着宁博穿着裤子的右腿,宁博看向她腿上的大伤小伤,眼神从下往上,游移到了她的那张脸上。
    那张标准的狐狸精面孔,写着坏,透着精,但宁博接触她下来,认识到的她就是一个傻姑,外表与本质是大不一样。
    眼睛还很好地保留着那份朴实的纯质,明亮清澈纯真,就是这双在马场上让宁博动摇了的眼睛,让宁博亲自上门找她来了。
    从来就只有女人们投怀送抱,想尽办法上门来找宁博,没有宁博上门找女人的先例,尤其还进了她的家。
    这是宁博第一次像条狗,闻着气味追到了猎物的家中。
    霍扉婷与宁博对视着,她的脸以很慢的速度凑近宁博的脸,担心着宁博随时会躲开。
    当霍扉婷移近,并感觉到宁博嘴鼻呼出的热气流淌在自己的脸颊上时,霍扉婷那张口红都快掉尽的唇就亲上了宁博。
    这个男人的唇是人民币味道,霍扉婷至于喜欢到主动亲了上去,她张合着唇,灵巧的舌尖轻舔过宁博温润的唇。
    她的主动没有让宁博拒绝,反而让宁博张开了嘴,含住了她湿湿的唇,软舌与她的舌头相干,嘴唇相亲,舌尖缠绵相爱,交换着嘴里的唾液,品着对方嘴里的味道。
    宁博嘴里是茶叶清香,新雨淋过脆嫩的叶尖,经采摘炒制后,被沸水一冲泡,留香持久,清冽甘甜,霍扉婷的手情不自禁搭在了宁博的肩上,投入到这清新的茶味蜜吻中。
    宁博从霍扉婷的嘴里什么都尝不到,白开水一般的干净,有着白纸那样的干净苍白,可以在她身上任意的发挥。
    两人越吻越烈,吻已经不能满足霍扉婷了,她想要宁博更多,她的吻已从主动变成了被动,迎合着宁博倒向她的吻。
    她把手摸在了宁博的胸膛上,手掌摩挲过宁博的乳头。
    宁博双手放在了她的腰际,右手向下来回地摸着,手中划着不圆的圈圈,慢慢地撩起她的裙子,摸进了她的腿里。
    见过的黑蕾丝内裤此时只存在于宁博的想象里,他的右手隔着薄纱面料的内裤,覆盖在了那片被修剪过的阴毛。
    他五指中最长的中指对应在那片浅沟,五指上下磨擦,中指滑过敏感的部位,激起霍扉婷身体一阵颤栗。
    霍扉婷的身体烫了,她的唇‘不小心’从宁博的唇上移开,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裙子里的手指速度就快了,她被宁博捞回去,继续接着吻。
    唾液分泌增多,霍扉婷喉部咽动,裙子里的手指摸到了内裤上浸出的湿润,湿了宁博的手指。
    宁博挑开大腿根部的内裤,手来到了吐水的入口,试着要挤进,探秘最里面的水源。
    细圆的异物闯入,闭着眼的霍扉婷身体轻颠了下,宁博咬住她下巴,观赏着她被自己用手指插进去的神态。
    上次在泳池,她的姿势是背对的,无法一窥她的表情,这次宁博正面看着她,看她表情快要哭了又哭不出,很难抉择是要继续欺负她,还是给予她安慰。
    宁博选择在她的脖子上送上吻,吻起了她的脖子。
    霍扉婷能感觉到宁博中指的形状,被内部包裹着,指头向上弯曲,向外顶着扭动抠弄,这次指甲是剪过的,刮着内壁,霍扉婷顺势向下躺在沙发上,舒服到张大了腿。
    “舒服吗?”
    “恩……”霍扉婷意识不明,忘了是她主动勾引宁博,而不是变成现在宁博服务她了。
    宁博空出的左手攀上她的x,润湿的舌舔起她耳朵:“提醒你一下,赛马是你输了……”
    霍扉婷睁开眼,又再度被身下抽送的手指给搅得神情迷乱,抓上宁博的胳膊。
    “我现在心情好,就照你说的办,你赢了,我骑你,你输了,你骑我。”宁博的唇贴上她耳朵,亲吻着她耳后那块敏感的地方。
    从身下抽出的中指粘着滑液,在霍扉婷腿根部处揩了揩,宁博就起开身去解皮带了。
    陷在沙发里的霍扉婷脸蛋红润,跟着坐了起来,可惜左膝盖有伤,霍扉婷没办法跪,跪姿这个姿势做不到,就会少了很多乐趣。
    好在宁博愿意将就她,站在了沙发上,支开双腿把下身往坐在沙发上的霍扉婷脸上顶。
    三角区鼓得满满的,蓝色内裤中藏匿着小山包,霍扉婷双手拉下了宁博的内裤边缘,一根向下垂落的肉体就展现在霍扉婷的面前。
    粗度是正常值,就是长度让霍扉婷震惊,没完全勃起就目测有十五厘米长了,那彻底勃起岂不是有成年人的半条手臂长了?
    宁博看霍扉婷傻住了,手盖在她头顶上,摸了摸:“怕了?”
    霍扉婷摇摇头,右手握了上去,她不怕。
    看来宁博不仅身家厚实,连那个玩意儿也厚实,那些冲着宁博钱来的女人,在与宁博上床后,看来是更不好离开他了。
    难怪他未婚妻看他看的这么严,霍扉婷这下晓得了深层原因。
    右手一圈就能握住有五、六条青筋凸起盘踞在表面的阴精,霍扉婷的右手上下套弄摩擦着,抬头与宁博对视。
    “手和嘴一起用,不然它y得很慢。”宁博很了解地握过了自己那根没有反应的肉棒,要霍扉婷吃它。
    霍扉婷的膝盖还传来明显的疼痛,她不敢弯曲腿,只能背靠坐在沙发上,张嘴把舌头伸的长长的,接过宁博手里的肉棒,舌尖顶上首端,顺时针舔舐了一圈。
    一圈又一圈后,那张小嘴才舍得张开,舌头包裹含住了龟头,转动吮吸。
    口了大概有三分钟,察觉宁博的这根超长肠T没有任何反应,霍扉婷暗想,该不会宁博早年玩女人玩太多,把他自己给玩废了?
    废物长得再长,又有什么用?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宁博对霍扉婷没有一丝的进展,习以为常了,女人们想要睡他,前提就是要把他给弄硬了,而他天生就是不容易硬的,要么顺其自然耗时间弄y,要么就吃药。
    宁博不急不赶时间的时候,是绝不会吃药,一小时,两小时,或是一夜,都必须让女人们手动给他弄y。
    平时他是躺着,现在他站的腿有些酸了,破例指导起霍扉婷:“你含稳后不要松口,速度提上来,不要慢悠悠的,嘴和手换着用就能成。”
    霍扉婷照着他说的去做了,把他萎靡的老二都含进了接近舌根的地方,但还是有好长一截露在嘴的外面,她脑袋前后摇摆,两颊鼓满了,吮着被唾液涂亮的阴精。
    含+吸超过一分钟就很累,嘴颊两侧的肌肉发酸肿疼,霍扉婷足足坚持了两分钟才放弃,又改用手握住快速摩擦。
    手都酸胀不已了,那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霍扉婷快累哭了,眼泪呜呜地望着宁博:“宁总……”
    “你已经很努力了,先休息下再弄。”宁博动手去脱她裙子,她顺从地抬起胳膊,让裙子从头顶穿过。
    两人没有丝毫尴尬,自然到像上了好几次床的亲密关系朋友。
    雪白柔嫩的乳沟还是那样深,阴精抵在沟壑摩擦了几下后,宁博就把胸罩往下拉,让两个饱满的乳q1u露出来。
    没有解开的胸罩稳固了x,让两个性紧紧相偎在一起,红灰色的阴精是一个不速之客,横插在了x间,它们夹着它往中间挤,它满意地躺在其中,被那股紧致夹的紧紧。
    找准了位置,x间的阴精就从下而上,摩擦在那片柔嫩中。
    霍扉婷低头去看x上夹的阴精。
    不管是以什么视角看,不管看了有几次,只要看到这个长物,即使它是个废物,那种震撼程度还是让霍扉婷能目不转睛地看。
    就像传说中的龙,没几个人看过,但没看过不代表不存在,见过的人都被当成是吹牛,可有一天亲眼目睹了,来自胸腔里的激动心声足以撼动整个人生观。
    正看着那条蠕动在自己x间的巨龙,那条巨龙一下就从她x间滑走了,霍扉婷像在做梦,被宁博一把横抱,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霍扉婷忽然想起那该死的曲歌近还躲在卧室里,忙把手勾在宁博的脖上,想要阻止他:“沙发上挺好的啊。”
    “沙发太小,换个地方。”
    霍扉婷正想说她的床也很小时,宁博就快步抱她进了卧室,一脚把卧室门踢来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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